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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呀。

小说: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作者:酒窝动人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1-28 16:38:55
仍旧是那个巷子口,  陆纭纭被贺良驾车送到了崔婧雁的门外。她掀开车帘,在盼姿的搀扶下落了地,裙摆摇曳多姿,  她生的漂亮,  身条儿也曼妙,就算戴着幕篱,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  一眼就能瞧出她是个美人胚子。

        赵大娘以为陆纭纭和之前那几个姑娘一样,  都是来找崔婧雁退衣裳的,  所以就跑过来等着看好戏,她就不喜欢崔婧雁这种人,  妖妖精精,  不像是个安分的姑娘家。

        赵大娘看着陆纭纭露出来的下巴颏,她撇撇嘴,这些有钱家的姑娘,就爱这装腔作势,  也不晓得遮着脸有什么好讲究的。

        “谁!”贺良警觉起来,  拔剑向赵大娘的方向看去,那锋利的剑发出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赵大娘被吓失了神,扶着墙走了出来,讪笑着说道:“这位公子,  老婆子就是路过一下,  没什么恶意的。”

        陆纭纭低声说道:“贺良,  别惊着她。”说罢对赵大娘又道:“大娘,快些回家吧,天热,  别中了暑。”

        赵大娘额发流着汗,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擦着汗水说道:“姑娘说的是,老婆子得快些回去了。”

        别看她年纪大,步伐利索的很,后面像是有人追着一般,快步跑了回去。

        陆纭纭笑抚着巧玉,“瞧瞧贺良这凶神恶煞的样子,以后我可多给你撑撑腰呢,再不济,受了委屈就去找公子。”

        贺良得了陆纭纭这么个趣话,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憨憨一笑,着实把巧玉给笑得个脸红。

        巧玉啐了他一下,“姑娘就会调侃奴婢。”

        巧玉上前拍着崔婧雁的大门,“砰砰”地响。

        玄秋本以为来的人又是那个讨人嫌的宋衍庭,这侧耳一听,不像,是个女声。又想起今日是第七日,她连忙开了门,目光对着陆纭纭,笑着福了福身,“姑娘来啦。”

        盼姿和她是最熟悉的,瞧着玄秋面色红润,心里头也就放了心。

        陆纭纭取下幕篱,说道:“辛苦玄秋了。”

        “使不得使不得,姑娘真是折煞奴婢了。”

        陆纭纭晓得她和盼姿的关系,便道:“盼姿,你俩说说话吧,有贺良在旁护着,崔婧雁也不会怎样我的。”

        盼姿连声道:“多谢姑娘。”

        陆纭纭让巧玉和贺良守在门口,贺良原本不同意,但陆纭纭说了句:“无事,放心吧。”

        她有些特别的话,想要和崔婧雁说上一说,之前有贺章之在,陆纭纭也不好问出那些话来。

        贺良最终还是同意了,双手抱着剑,谨慎的守在门外。

        陆纭纭扶着门框而进,她的出现让崔婧雁失了镇定,就算她在心里多次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失态,不能落了下风,可崔婧雁在看见陆纭纭那双含着讽刺的眸子时,崔婧雁脑中的一根弦突然断开。

        “你这个贱人!害得我这么惨,你还有脸笑?陆纭纭,你怎么不去死!”

        陆纭纭优雅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笑看崔婧雁发神经,她就爱看崔婧雁这种不甘心的挣扎,害了原主十七年,这点子折磨就承受不住了?

        “我听玄秋说了,宋衍庭近日会带你去新的一处宅子,你勾男人的手段的确高明,看样子我的第一条命令对你来说很简单。”

        陆纭纭仿佛没听见崔婧雁的辱骂,唇边的笑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可正是她这副样子,更让崔婧雁暴跳如雷,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一个废物。

        崔婧雁拿起绣筐里的剪刀,用着狠劲划破她刚绣好的绣球花,发出一声布匹撕破的声音,好似这样才能发/泄出她满腔的怨。

        陆纭纭轻笑着,托着下巴,就这么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崔婧雁。

        陆纭纭眸子猛地冷凝,目光淡漠,紧盯着崔婧雁,说道:“养你十几年的崔夫人去世了。”

        崔婧雁不可思议地抬起眸,手中的剪刀“咣当”落地,她整个人颤抖起来,因为陆纭纭的话,让崔婧雁瞬间想起了之前做过的梦,她笑得十分难看,以为自己很淡定,其实脸上的神情根本骗不了人。

        “姑娘!”巧玉担忧的喊了一声。

        “我没事。”

        陆纭纭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抿了抿唇角,继续说道:“因为你,崔夫人郁郁而终。崔婧雁,你真的不后悔吗?我没有享受过她的疼爱,但你不同,你足足享受了十几年。我不相信你午夜梦醒时没有梦见过从前,没有梦见过崔家人!”

        崔婧雁捂着耳朵,她尖叫道:“不准再说了!陆纭纭,你给我闭嘴!”

        陆纭纭像是看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仰着头,指着崔婧雁说道:“你竟然还会怕?我以为你做了这么多亏心事,从来都没怕过呢!”

        崔婧雁拍桌而起,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癫狂,她恶狠狠地说道:“陆纭纭,你不得好死!”

        陆纭纭笑得腮帮子都有些累,她揉着脸颊,眼眸弯弯,像是银月,“你说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只会是你。”

        她的这句话就像是在挑衅崔婧雁,这让崔婧雁伸手就像去掐陆纭纭,想要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手掌印,想要她立刻去死。

        陆纭纭歪了歪头,眼神无辜且温柔,精致的菱唇轻启,吐出来的话却让崔婧雁额角青筋凸起,“你敢动我一下,我就立刻把解药扔掉喂鱼,崔婧雁,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是你死得比我快,还是我会死在你的手里。”

        崔婧雁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沉着脸,骂道:“你这个贱人,贱人!”

        陆纭纭发上的步摇轻轻荡,带着娇俏感,柔嫩的小脸上盈满笑意,她十分惬意地说道:“我啊,就喜欢看你想杀我,却又杀不了我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

        算算时辰,她七天前吃下药的时辰快要到了,如果在这之前,崔婧雁还是没有服下解药,崔婧雁就将遭受一番苦楚折磨,等这个劲儿一过,再不吃药,就等着死翘翘吧。

        这件事儿,陆纭纭狡诈的没有告诉她,所以呢,陆纭纭等着崔婧雁求自己。

        想到这里,陆纭纭笑颜更加的灿烂,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恶毒吗?陆纭纭承认自己心狠手辣,但这一切都是崔婧雁咎由自取,她只不过是侥幸活了下来,将一盘烂牌盘活,因此,才有机会去报复崔婧雁,如果自己还是那盘烂棋,坟头草都两尺高了,就更别提复仇了。

        崔婧雁摊开手,咬牙切齿道:“给我解药。”

        陆纭纭摇摇头:“再等等,还不到时候。”

        崔婧雁崩溃了,她捂着头大哭起来,她说道:“我已经完成了你的命令,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我在第五日就完成了,你偏偏第七日才来,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快点去死,对不对?”

        陆纭纭忍笑,“对啊,难不成我还烂好心的给你早早发解药?崔婧雁你要明白一件事,如果不是我提前防备了你,现在我的下场不比你好到哪里去。就你的手段,故意把我卖到花楼里也说不准。”

        崔婧雁快要被这种恐惧感给逼疯掉,她大骂道:“快给我解药,不要让我对你动手!”

        陆纭纭指了指门外,“那些都是我的人,你想死的更快一些,那就对我动手吧。”

        崔婧雁趴在桌子上,死死地盯着陆纭纭,姣好的面容显得狰狞起来,说道:“你不就是攀上了贺章之吗?你被我卖掉成为他的外室,你不应该感谢我吗!如果不是我,你还是那个在家里被我爹娘打骂得陆纭纭,不会是现在这个耀武扬威的陆纭纭!”

        陆纭纭才不惯她这个臭毛病,抬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说道:“什么狗东西,卖了我,我反过来还要感谢你?你贱不贱呐!”

        怎么还不到时辰?自己实在不想跟这种有病的人多浪费口舌。

        崔婧雁捂着脸,大气喘着,恶毒的眼神紧紧盯着陆纭纭,如果不是顾忌着解药,她肯定要给陆纭纭一个教训。

        就在这时,崔婧雁突然变了表情,她感觉到自己后背很痒,痒得想要伸手去抓,可不等她反应,不仅仅是后背,就连四肢也怪异得感觉到了痒意。这种难受的滋味让崔婧雁撩起袖子就去抓,可不论她怎么挠,肌肤表面都抓出了红痕,那股子劲儿都散不下去。渐渐的,她发现那痒意不知从何时钻进了骨子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一样,先是痒,然后便是疼。

        崔婧雁从凳子上滑落,摔在地上打滚儿挠痒,她恐惧袭来,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毒药真的很毒,除了脸上,全身都被这种感觉给包围,就好像是专门为崔婧雁定制一般,因为她还需要靠这张脸活着。

        陆纭纭也倒吸一口凉气,啊这毒药真是绝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象不出制造这份毒药的到底是什么人才。

        “陆纭纭陆纭纭救救我,给我解药!快给我!”

        陆纭纭走到她身边,蹲了下去,说道:“贺良,你进来。”

        贺良推门而入,见到崔婧雁的状况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只是转身把跟着身后的巧玉又给推了出去,气的巧玉在门口外跳了起来。

        “看着她。”

        陆纭纭很有自知之明,毒/瘾/发作的崔婧雁自己可能控制不住,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自然要请外援。

        “陆纭纭给我!你快给我!”

        陆纭纭怜悯地看着她,双手抱着双腿,笑道:“你现在明白我之前说的,时机未到的意思了吧。”

        崔婧雁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狼狈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她之前的模样,她现在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药!

        崔婧雁抱住她的腿,脸搁在她的绣花鞋上,泪水打湿鞋面上的桃花瓣,崔婧雁仰起头,说道:“陆纭纭,求你求你给我解药。”

        陆纭纭对贺良张开手,贺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来一枚褐色的药丸,很难想象就这么小小的一粒,威力竟然会如此的惊人。

        “我现在对你说第二条命令,半个月内,让宋衍庭离不开你,这粒解药只能解你十五天的毒性,到了第十五天,让玄秋来联系我。这种药的滋味你也体验过了,想要真正解药,就好好的听我的话。”

        陆纭纭把解药塞给了她,然后踢了踢脚,远离她。

        崔婧雁怨恨的眼睛暗得让人看不清,她抖这身子,唇瓣都被咬出鲜血来,她一字一句道:“陆纭纭,算你狠。”

        陆纭纭笑了笑:“彼此彼此,我不过是做了你想对我做的事情罢了。好好替我办事,你的解药我一定会给你。”

        到时候你死了,我一定会把解药烧给你的,让你走的毫无牵挂。

        陆纭纭准备离开这间屋子,想到了一句话,便回眸一笑,道:“不要妄想配解药,这个世上这份毒药的解药,全在我这里。除非”

        “除非什么!”

        陆纭纭耸了耸肩,并没有回答她。

        除非你的女主光环能大到可以帮你清理毒性,不过依着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女主光环好像暗淡不少呀。

        “你别走!说完!陆纭纭!你告诉我啊!”崔婧雁趴在地上忿忿捶地,她望着陆纭纭的背影,扬声道:“陆纭纭,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行了,有这个力气威胁我,倒不如想想这半个月怎么牵制住宋衍庭。”

        陆纭纭嗤笑道,都到这份上了,嗐做白日梦呢。

        崔婧雁爬了起来,继续追问道:“她真的死了吗。”

        陆纭纭脚步一顿,声音不似那般温柔,带了几分冷,“我还没那么畜生,用崔夫人的命来恐吓你。”

        崔婧雁呆愣在原地,原来她真的死了么。

        陆纭纭抬头望了望天,百感交集,叹了叹气,又戴上了幕篱,遮住了她脸上的情绪,说道:“我们走吧。”

        巧玉和贺良对视一眼,皆是担忧。

        这件事儿自然是贺章之告诉陆纭纭的,当听见这个消息时,她心里的感觉就像是抓到了一朵云,张开手掌后,发现那不过是一缕烟,轻的风一吹就吹散它。

        贺章之抚了抚她的后背,静静地抱着她,二人无话,但他的动作甚是贴心。

        陆纭纭将心里的情绪放空,不再去多想,她做好当前该做的事便可,那些无法挽回的一切,就交给时间来安排吧。

        “贺良,你知道这里的靖州的牙婆有个叫金牙婆的吗。”

        贺良愣了愣,“金牙婆?她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脸上有痣,这样属下也好给姑娘找寻她。”

        陆纭纭笑了笑,“她有颗金牙,少见的老婆子会装金牙,所以应该好找。”

        “姑娘怎么找起牙婆子了?”

        陆纭纭说道:“我之前在洛州时,邻居家有个姑娘,就被这个金牙婆给带走了。这些牙婆常年四处游走,也不晓得她会不会在靖州。”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贺良自然没有多想,找牙婆不难,她们这种人都爱聚集在一处地界,去哪寻寻,便能知道。

        “姑娘,属下先把你送回府,然后就去调查这个金牙婆。”

        陆纭纭摆摆手,说道:“我能在今儿就知道这金牙婆的行踪吗?”

        贺良哪能说不啊,应道:“好,属下立刻着手去办。”

        “那你先去吧,我带着这两个丫鬟就近处溜溜,马车就停在这里吧,给那店小二些银子,让他给咱们看着。”

        巧玉第一个应道:“好嘞!姑娘。”

        贺良无奈,对盼姿使了个眼色,道:“属下很快回来。”随后离去。

        很快?看来贺章之的手下的确能人居多呀。

        “我还没四处转过这里呢,你们两个带我转转吧。”

        角子巷的尽头有条街,这里四通八达,所以开着很多铺子,现下是盛世,百姓日子过的富裕,所以生意都不错。

        陆纭纭被巧玉拉进了一间糕点铺子,听她说这是间百年老字号,做出来的一口酥最有名气。

        “买!”

        下一间逛的是百宝店,进的都是一些稀罕物件,还有些西洋的玩意儿,陆纭纭看着那在现代最常见的一些东西,在这里高价出售,陆纭纭咂咂嘴,果然时代不同,价值也不相同。

        “姑娘姑娘,这个镜子没有公子送你的好看呢。”

        “嘘,小点声,掌柜都听见了。”

        陆纭纭赶紧拉着两个丫鬟离开,生怕被掌柜的眼神攻击。

        接下来这间首饰铺子,巧玉也没来过,所以介绍不了。不过瞧着人不少的样子,里面的首饰想来样式都不错。

        陆纭纭想也不想就进去一看,都是些姑娘家,年龄都不大的样子,陆纭纭发现她们都在看一个方向,窃窃私语着,陆纭纭顺着视线望过去,就只见一个着青衫的男子正低头翻看账本。

        陆纭纭很快挪开视线,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那些首饰上面。

        比不得贺章之,看他还不如回家看贺章之嘞。

        巧玉指着一支步摇,说道:“姑娘你快看。”

        难怪这家铺子的生意不错,这支步摇盘着一朵芍药花,轻拿起,花瓣颤动,灵气动人,就连花蕊都真实的好像能散发出属于芍药的香气。

        陆纭纭眼眸发亮,对巧玉道:“买了。”

        巧玉虽然没买一件东西,但她也是乐滋滋的,因为花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巧玉她每月月钱不少,但压根就没攒到什么钱,因为月钱刚到手,她就拿去买东西了。

        陆纭纭逛了一圈,寻了个玉佩,正方形,刻着青竹,感觉很适合贺章之,陆纭纭又看看那小巧精致的耳坠子,给两个丫鬟买了对儿,把巧玉给开心的不得了,小嘴叭叭地说着好听的话。

        “掌柜的,算账。”

        那个青衣男子抬起了头,看了看巧玉手里的两样物件,眸光柔了柔,说道:“一共五十五两银子。”

        巧玉拿荷包的手一顿,咦?这么便宜?

        陆纭纭也很诧异,指着步摇道:“这一支卖五十五两还差不多,两样五十五两就太过奇怪了吧。”

        “我一共花了五十五天制作了它们,五十五两对它们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含义,有幸被姑娘选中,这是它们的福分。就给五十五两吧。”

        陆纭纭被他这一笑,还真给惊艳到了,突然觉得那些姑娘们偷看他,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男子五官算不上最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就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特别是和你对视的时候,能够通过他的眸子,而感应到他对你的善意。

        如沐春风。

        这是陆纭纭最直接的感受。

        “巧玉,给掌柜的五十五两。”

        这位,颇有点文艺青年的气质。

        “姑娘慢走。”

        “郁青斯,你宁愿窝在这家店里,都不愿意见我?”

        陆纭纭被一个红衣女子给撞了一下,盼姿连忙扶住她,巧玉看着陆纭纭捂着肩膀的模样,就想要上前和那个女子理论,结果一看,哟,认识!

        巧玉收回了脚,这位自己是真的不敢惹。

        建威大将军之女,出了名的蛮横不讲理,又身怀武功,巧玉去招惹她,这不是去找死吗。

        郁青斯?

        陆纭纭明媚的眼眸弯起,扬了扬唇角,这不就巧了么,随便逛个街,还碰上了崔婧雁的竹马郁青斯,自己这个炮灰,还真是和崔婧雁有缘。

        郁青斯,书中最深情的备胎,没有之一。他对崔婧雁的感情深到能为她去死,所以宋衍庭在后期直接把他给阴死了,因为他担心郁青斯会抢走崔婧雁。

        别问陆纭纭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因为陆纭纭在看到这一章的时候,狠狠的骂了一通宋衍庭,说他不配当男主。

        结果,她穿书了。

        “姑娘?”

        陆纭纭收回视线,笑了笑,“拿上我们的东西,走吧。”

        江云君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陆纭纭,她眼睛不眨的看着陆纭纭,然后收起了她准备和郁青斯吵架的架势,冲着陆纭纭一笑,“这位姑娘,可否一问你的闺名呀?”

        陆纭纭一愣,她这语气怎么有点像登徒子的口吻?但江云君眼神澄澈明亮,再回想她刚才的霸气的样子,就给陆纭纭一种反差萌的感觉。

        陆纭纭忍住笑意,说道:“我姓陆。”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然后小碎步靠近,微微前倾,对着她眨眨眼,说道:“名纭纭。”

        江云君被她这一颦一笑给迷的晕乎乎地,觉得自己眼里再也容不下旁的貌美女子,她拉着陆纭纭的手,眼睛亮亮的,说道:“陆姑娘,要不然,你随我回将军府吧!逛铺子多没意思呀。”

        巧玉不依了,反抗道:“那可不行!”

        江云君移了移视线,又笑道:“呀,这不是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的丫鬟吗。”

        巧玉鼓鼓脸颊:“奴婢是贺府丫鬟,奴婢前些日子还在表姑娘的及笄礼上见过您呢。”

        “对对对,贺章之的丫鬟!”

        巧玉拽住陆纭纭的手,对江云君说道:“这位是夫人的远房亲戚,是住在贺府的,可不能随了江姑娘回将军府。”

        江云君撇撇嘴,“果然一沾上姓贺的,我就浑身难受。”

        “嗯?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说我坏话。”

        陆纭纭望去,就见贺章之与贺良一同进了铺子,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他不是说要忙事儿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贺章之就见江云君拉着陆纭纭的手不放,他皱起眉冷哼一声,走过去扯开她们的手,站在陆纭纭身前,对江云君说道:“刚刚你说的话,我好像没听清楚,要不要,再重复一遍?”

        江云君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哪哪都有你?”

        “江姑娘既然对我如此不满,不如,我们再来比试一场?”

        江云君打了个激灵,也顾不上缠着郁青斯,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一般。

        贺章之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陆纭纭,说道:“擦擦。”

        陆纭纭:“好好好,擦。”接过来,然后敷衍地擦了擦手就还给了他。

        这男人,什么臭毛病,要不是在外面,才懒得惯着他。

        “贺大人。”

        这时,围观许久的郁青斯出声。

        贺章之抬眸凝看着他,“蛮巧。”

        贺章之渐渐没了笑,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真正和郁青斯有亲事的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他有一点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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