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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章呀。

小说: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作者:酒窝动人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2-10 23:10:12
“玄秋,  你说什么,宋衍庭他不是宋大人的儿子?!”

        崔婧雁会冒出这句话的原因,是因为今日宋家大乱,  许氏被宋老夫人叫去了祠堂,而宋城年则是把宋衍庭喊到了书房,  宋家的奴仆议论纷纷,  实在是外面的传言说的太真实,让她们不得不怀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玄秋没有回应,  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崔婧雁怎么也不能相信,  她一直费尽心思攀上的宋衍庭,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个冒牌货!

        崔婧雁顿觉的天旋地转,她浑身发软,坐在圆凳上,  崔婧雁反问道:“好端端的,  怎么突然靖州就传遍了这件事?是不是贺章之做的?”

        玄秋眼神不善,冷冷道:“请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主子也是你随意可以诋毁的么!”

        崔婧雁抓了抓头发,双手扶着额头,她很快否定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不应该是贺章之的,他既然让我留在宋衍庭身边当奸细,  这就说明宋衍庭对他还有用处。如果宋衍庭的身世一旦被揭开,  他对贺章之就毫无利用价值了”

        她在喃喃自语着,仿佛这样可以将自己慌乱的心而放静下来。崔婧雁这般说着,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  她很担心宋衍庭这次的下场出自贺章之的手,因为这样也代表着自己将成为一枚废棋子。

        仅凭着之前的所作所为,贺章之和陆纭纭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崔婧雁才会无比的恐惧和焦虑。

        玄秋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玄秋起身站在窗前,看着一向有秩序的宋府,现在人心惶惶,玄秋不禁也迷惑起来,宋衍庭的身世到底是被谁查出来了?

        别说崔婧雁在得知宋衍庭的身世吃惊,玄秋在一开始的时候,显然也被这个事实给吓了一跳。

        这许氏胆子可真是够大啊,亲生女儿就养在身边当丫鬟,假儿子却可以名正言顺的享受着宋家给他带来好处,这种亲娘,着实少见。

        宋府里的另外小院子,宋慈语就住在这里,她是唯一一个兴高采烈的人,她脸上露出笑容,攥着手,说道:“苍天有眼!”

        她早就记恨上了宋衍庭这个人,自从那次山庄一事,宋慈语就彻底改变了对宋衍庭的态度。现在得知他竟然是个冒牌货,宋慈语当然要高兴的放串鞭炮来庆祝。

        “我大姐姐现在在哪里。”

        宋慈语很快就接受了华染的身份,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那就说明许氏真的做了那件事,所以宋慈语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关怀一下自己那位可怜的大姐姐。

        明明该是金枝玉叶,却因为亲母的一念之差成了个丫鬟,哎,命苦呐。

        “姑娘,您就听听梅姨娘的话吧,等这事儿风平浪静了,咱们再去给宋衍庭颜色瞧瞧,但是现在可不能去触老夫人的霉头啊。”

        宋慈语讪讪,瞪了一眼丫鬟,道:“那你去正院那边给我仔细打听着,我倒要看看祖母怎么处理那个冒牌货!”

        祠堂内满是安静肃穆,香烟缭绕,案桌上摆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宋老夫人严肃地将手里的香插在了香坛里,一双略带疲惫的眼眸望着这些牌位,她幽幽叹气,道:“许氏,你告诉我,沛禄到底是不是我宋家的血脉。”

        宋老夫人的问话就像是一把钥匙,终于解开了禁锢许氏多年的枷锁。

        许氏磕了磕头,檀色的衣裳在这光线并不充足的祠堂里,愈发暗沉,她好似自愿走进了黑暗中,背弃了光明。

        “儿媳有罪。”

        许氏这次的认错是因为她发现照顾华染多年的老婆子,突然从村子里消失了,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在针对自己,但是许氏不想再继续背负着这件陈年旧事。

        每每看到女儿华染的笑容,她就愈发心痛愧疚,想到有小厮胆大妄为的来向自己求娶华染,许氏这颗心,就如同被撕裂一般。

        她的女儿本该高贵,嫁得高门望族,不应该被那些小厮所看中。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亲手毁掉了女儿的一生。

        宋老夫人眉心紧皱着,她眼皮耷拉着,快要盖住眼睛,显得有些阴沉感,宋老夫人高高在上,长吁一口气,道:“许氏,你犯了大错啊!我宋家到底如何对不住你!让你走了歪门邪道,竟然连换孩子这种歹毒事儿,你也敢做!你难道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么!”

        许氏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道:“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宋老夫人将自己的情绪稳住,淡淡道:“禄沛这件事闹得太大了,满城皆知,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禄沛定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若不然绝对不会有人这么针对他的。”

        宋老夫人没有怀疑是许氏招惹了是非,那是因为许氏待人不错,人缘在圈子里还算可以,就算有矛盾,那也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小事,两三天就忘了。所以这次是冲着宋衍庭来的。

        宋老夫人想到近日他和三皇子走的愈发近,宋老夫人手里的佛珠就不由得转了转,当今圣上一直都未曾斥责过太子与三皇子的人脉收揽,好似对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不满。但宋老夫人可不相信圣上真的会纵容皇子们,明面上圣上对三皇子与太子一视同仁,可是宋老夫人笃定,圣上有他自己的思量,所以才会丝毫不阻止皇子们的收买人心。

        宋衍庭的事情,或许与皇室有关,自从他成了白身之后,就再也没去拜见过太子,反而和三皇子走的很近。

        宋老夫人猜测,这件事可能和太子有关系,也说不定。

        但这些总归是宋老夫人的猜想,现在最紧要的是怎么处理宋衍庭掉问题。

        如果把他赶出去,宋老夫人也是心痛的,毕竟现在宋家唯一的男丁就是他,宋衍庭一走,宋老夫人就得盼着给宋城年娶妻或者纳妾了,要不然宋氏族长肯定会让宗室里的人过继。

        宋老夫人掐了掐手心,道:“许氏,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对你浪费口舌了,我就算骂你恨你,也弥补不了那可怜的孩子,所以,你拿着一封休书离开吧,华染就留在宋府上,我会亲自照看她的。”

        许氏早就知道自己会是这个结果,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许氏,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

        许氏泪眼婆娑地抬起头,道:“娘,您说吧。”

        她压低声音,道:“禄沛和刘月蕴那件事,你可曾插手?”

        许氏坚定的摇头,“娘,宋衍庭这个人必须要赶出去,他就是个恶鬼,宋衍庭在三年前就发现他身世了,所以我才不得不把华染带进府里,如果她不在我眼前看着,我真的害怕宋衍庭会对她不利。刘月蕴那件事我一直以为是赵琼所为,但我查了查,发现赵琼那药的的确确是放在宋衍庭的杯子里,不知怎么回事就换成了刘月蕴,娘,您不是把赵琼藏起来了么,这件事您亲自问问她,不就清楚了么。”

        宋老夫人没有全盘托出,赵琼确实被她藏起来了没错,但是赵琼不知为何犯了疯病,请了大夫问诊,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当初刘月蕴就想杀了她,如果知道她得了疯病,也不可能放过赵琼,所以宋老夫人只能把她隐秘送回泸州。

        宋老夫人听完许氏的话,眼眸暗暗,面无表情,她不禁怀疑起宋衍庭,如果这真的是他所作,那宋衍庭是真的心狠手辣。

        “娘,您一定要把他赶出去!留着他绝对是个祸害!”许氏态度坚决,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宋老夫人一个眼刀扫过去,“许氏,我们宋家和你许家之间的账还没算完呢。”

        许氏哑口无言,低下了头,继续哭泣着。

        崔婧雁自从宋衍庭被叫走后,一直坐立不安,她是宋衍庭的妾室,宋衍庭要是完蛋了,那她也就跟着一起完了。

        崔婧雁一直在门口等着宋衍庭,直到日落西山,宋衍庭终于出现了。

        宋衍庭他神情不太对劲,一双眼睛透着狠戾,眉宇间的煞气丝毫不遮拦,他的脚步虚浮,衣裳膝盖处有灰尘,显然跪了很久。

        崔婧雁连忙过去扶着他,担忧地问道:“郎君,你怎么样?”

        玄秋在旁低着头,默不作声,恭敬谨慎。

        宋衍庭紧紧抓住崔婧雁的手,眼眸紧盯着她,语气沉重道:“雁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这话一出,崔婧雁的心凉透了一半,她迷茫着眼神,不知所措。

        宋衍庭狰狞着脸,又道:“我不屑要宋家给我的补偿,什么宅子银子,我通通不稀罕!他们现在不挽留我,以后我一定要让他们跪着求我回去!雁儿,你相信我么,三皇子待我不薄,我对他本就忠诚,现在孤立无援,投奔他会更加表明出我的忠心,所以只要我完成这次三皇子的任务,我迟早会东山再起!”

        崔婧雁一听到三皇子,眸光一闪,她抓住宋衍庭的手,依偎在他的怀里,道:“妾身是郎君的人,你在哪,妾身就在哪。”

        “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果然忠贞不渝。雁儿你放心,就冲你对我的情意,我此生绝不负你。”

        崔婧雁和他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回屋子收拾自己的包袱,玄秋刚关上门,崔婧雁就变了脸,抓着玄秋道:“你们何必让我一直守在宋衍庭的身边呢?明明有更好的人选不是么?”

        玄秋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笑容可掬,比了三根手指,然后问道:“你是这个意思?”

        崔婧雁点头,等待着玄秋的回复。

        玄秋道:“这还需要我过去问一问主子,而且,不是我们要你守在宋衍庭的身边,难道你忘了是你先选的他吗。”

        崔婧雁瞬间面红耳赤,不再看玄秋,自顾自地收拾起包袱。

        当晚,玄秋偷摸离开宋府,她身轻如燕,来到了一座宅子,将手里的信塞了进去,手指放在唇边,发出一道短促的声音,便迅速离去。

        在她走后,有人就拿走了那封信,而这封信很快就被送到了贺良的手里。这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这封信并没有朱砂的标记,就表明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儿,所以他在第二天才交给了贺章之。

        贺章之拆开玄秋的这封信,看见里面的内容,他耐人寻味地笑了笑,说道:“给玄秋传信,就说我同意崔婧雁的主意。”

        贺良抱拳拱手,着手去办贺章之的吩咐。

        他手掌撑着侧脸,浓长的睫毛在眼底掠下阴影,遮住他那双深邃的目光。

        宋衍庭这件事发展的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贺章之以为刘月蕴会出手惩治宋衍庭,没想到最后出手的竟然是刘皇后。

        贺章之勾勾唇,笑得嘲弄,想到宋衍庭现在没了他引以为傲的家世,他一定很崩溃吧。没了宋城年给他带来的庇护,宋衍庭想要从头往上爬,仅靠三皇子对他的支持,可达不到宋城年对他的掏心掏肺的程度,毕竟三皇子手里的心腹,并不只有他一人。但不论三皇子是哪一种想法,对于现在的宋衍庭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贺章之慵懒的伸了伸腰,今儿可真是个晴朗的天气,一切也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真是不错。

        事发第三日,宋衍庭和崔婧雁离开了宋府,第四日,宋城年休了许氏,她带着自己的嫁妆回了许家,而华染,则被认回了宋家,改名慈安。

        宋城年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他宋家再也不会成为靖州的笑柄。但是,天不遂人愿,他被贬官,发落到岭南成了知府。

        宋城年狼狈地从皇宫离开,正要走,却被一个太监拦住,宋城年不认识他,但那个太监说的话,让宋城年毛骨悚然。

        “念在有二姑娘求情,宋大人这次只是被贬到岭南,如若不是有二姑娘,宋大人这项上人头,许是就不在了。”这番稀里糊涂的话,宋城年一瞬间就想到了刘皇后,他背后直冒冷汗,对着太监拱了拱手,然后快步离开皇宫。

        他将此事告知了宋老夫人,宋老夫人叹了叹气,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道:“儿啊,你还年轻,还会有回靖州的那一天。”

        这在短短十天内,宋家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波折,好在有宋老夫人这个主心骨在,后宅里的人心还未乱。

        到了离开靖州的那天,宋慈语掀开车帘看了看那繁华的靖州,然后趴在梅姨娘的身上,小声的说道:“这下子府上只剩了姑娘,祖母和爹爹再也不会偏心了。”

        “嘘,不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姨娘,我也就在你身边说说。”

        相较于宋慈语这边的温馨,宋慈安便沉默寡言不少,她摸着手心里的小银元宝,眼神里满是眷恋和怀念。

        “在想什么。”

        “没什么,祖母。”

        宋老夫人无奈地皱起眉心,这个孙女已经给旁人养熟了,根本不会亲近自己这个亲祖母,她也不想在这个小辈面前太丢脸,便不再理宋慈安。

        宋慈安也不在乎,从她被认回来的那天,她对整个宋家都没有什么好感,她唯一惦记的就是那个从小养大自己的婆婆,宋慈安也明白,她恐怕是凶多吉少,因此,她对宋家更是疏离,哪怕在出嫁之后,她跟宋家人也始终保持着冷淡。

        宋城年一家人的离去,陆纭纭也从巧玉口里得知此事,她唏嘘道:“人攀上高峰可能需要五年十年,但从高峰上跌落,只需要几日。”

        陆纭纭并不是在虚伪的同情宋城年,她只是在感叹着世事难以预料,就连她都不敢保证,以后的日子会事事如意,她能做的只有顾好当下,把握住时机,不给任何人留下破绽,不让他们有机会将自己推下高峰。

        “姑娘,你在做什么呢?”

        巧玉看着书桌上摊开的宣纸,所以纳闷问道。

        陆纭纭庆幸自己之前写了话本子,将毛笔用的越来越熟练,要不然还真控制不好它画图。

        不过,陆纭纭画图的时候还是有些生疏,毕竟不是土著人,能写个毛笔字已经是件不易的事情,就别提画画了,所以陆纭纭在看着那没有形状的图案,她收了笔。

        她重新卷了几张宣纸,夹在胳膊下,对巧玉道:“我这是在画首饰,但空有想法,没画技,干耗着也不是个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得去搬个救兵。”说罢,雄赳赳气昂昂地下了楼。

        巧玉跟在她身后,刚走出门巧玉就想起了才做的外衫,又跑回去搭在手臂上,紧赶着才追到了陆纭纭的身后。

        由于陆纭纭情况特殊,是住在贺府里的,所以在这婚嫁之事还没办起来之前,她暂时不需要搬出去。

        陆纭纭也不是没想过做什么炭笔之类的东西,但她没那个动手能力啊,只能用毛笔将就着。

        而且,她不做炭笔还有另外的原因,这借着画首饰样式的借口,不就正好能跟贺章之加深一下感情么。

        这般想着陆纭纭就更是有动力,穿过拱门,穿过树影,她来到了贺章之的院子。

        说起来,她在没有定亲前,从没有来过这里,所以陆纭纭此时的心情还是很雀跃的。

        她推开院门,看到了扫地的丫鬟,陆纭纭的探头探脑吓了丫鬟一跳,丫鬟在见到是陆纭纭时,连忙行礼。

        陆纭纭心虚地笑了笑,“没事没事,你先起来吧。”

        陆纭纭的声音引起了贺良,不过贺良可不是在地上站着,而是坐在了树梢上,所以他从天而降,陆纭纭忍不住后退一步,看了看那树,又看了看贺良。

        贺良难不成是属猴的?

        “姑娘,主子在书房里呢。”贺良摸了摸后脑勺,笑得清秀,这是因为他看见了陆纭纭身边的巧玉。

        陆纭纭在巧玉的指引下,走到了贺章之的书房,她先是敲了敲门,就听见贺章之那熟悉的声音。

        “进来吧。”

        陆纭纭推门而入,直接说道:“九如啊,救救我。”

        贺章之抬起头,清俊的面容含着笑,他双手合十,撑在下巴处,眼神温和看着陆纭纭,“又在使什么坏?”

        陆纭纭走过去,撇撇嘴,小腰倚着书桌,长发都长的可以垂在书桌上,她解释道:“这次真的是来求助你的。”

        贺章之笑看她,“怎么了这次?”

        陆纭纭把自己带来的宣纸铺在了他的书桌上,小脸讨好的笑道:“我这个人画技实在拿不出手,所以九如能不能帮帮我呀。”

        贺章之本就拿她没法子,弯了弯眸子,拉着她的手臂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一手拿起毛笔,道:“你说,我来画。”

        人都有慕强心理,所以陆纭纭看着贺章之胸有成竹的模样,问道:“我发现好像就没有你不会做的事情。”

        贺章之专注的画着陆纭纭想要的首饰样式,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有啊,怎么没有。”

        陆纭纭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贺章之想了想,换了一支毛笔,又道:“我不会水。”

        陆纭纭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是这个啊。“那我可以保护你了,我会水。”

        贺章之诧异地抬起眸,不解地说道:“你会水?”

        陆纭纭立刻想到一个大家闺秀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学会水的,她面色不变,点点头,说道:“对啊,小时候我有次掉在池塘里了,那时候陆张氏为了惩罚我长记性,就让嬷嬷教了我这个,差点没被淹死。”

        贺章之怜惜不已,用额头蹭了蹭她,“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别怕。”

        陆纭纭笑了笑,“我一点也不怕呢,我一直在陆家装着怯懦胆小,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他们的折磨,没想到一味的忍让却得了个被卖掉的下场,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逃避是最无用的。”

        说到这,她又夸了夸贺章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说道:“好在我遇上了你,要不然我可怎么办啊。”

        贺章之被她蹭的脖子发痒,宠溺的笑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像七月了?”

        “哪有。”

        “好,你说的对,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贺章之忍笑道。

        陆纭纭趴在他怀里,给他说着首饰的样式,贺章之认真倾听着,二人氛围温馨,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九如,你有没有觉得日子过得很快。”

        贺章之眸子动了动,压低了声线,道:“我真巴不得一下子就能到两个月后。”

        陆纭纭被他这句话给说的耳朵发烫,实在是贺章之的眼神令她心弦颤动,所以陆纭纭抓住他的衣襟,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贺章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面上一派正经儒雅的模样,可这都是他装出来的假象,贺章之实则早已起了别的心思。

        陆纭纭眼神迷蒙着,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她最喜欢的这身衣裳被弄出了褶皱,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贺章之还有心思作画,难道一心二用就是这么使的么。

        贺章之的手指修长有力,平时陆纭纭就有夸赞过他的双手长得很精致,所以陆纭纭时常用她的手,去抚摸贺章之手指的指肚,感受着他因为练武而磨出来的茧子。

        突然,贺章之眼尾泛起笑纹,甚是温柔,他持笔的手沾了沾墨水,不小心一甩,拿笔不稳,所以墨水就洒在了宣纸上,他眼眸深暗,垂眸望着陆纭纭,说道:“瞧我,真是个不小心的人,弄得哪哪儿都是水,好好的一张宣纸,就这么毁了。”

        “你!”

        陆纭纭恨不得上去一口咬住他那张最会欺骗人的俊容,磨了磨牙,说道:“可恶至极!”

        贺章之轻笑出声,道:“但你爱我,又爱的不行。”

        陆纭纭撇撇嘴,抓着他衣襟的手指发白,嗔怪道:“才没有!”

        “嗯?是么。”

        “错了错了,我认错!”

        “那你,爱我么。”

        陆纭纭抬头,眨了眨盛着水光的眼睛,道:“爱。”

        贺章之满意了,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这才是乖姑娘。”

        等陆纭纭再次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她凶神恶煞,嘴里念叨着:“下次再也不来了!”

        “纭纭,我听到了。”

        陆纭纭一个变脸,笑吟吟地道:“九如,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啦。”说罢,拉上还想与贺良说话的巧玉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贺章之站在书房门口,失笑摇头,然后看着还在傻笑的贺良,用手背拍了拍他的手臂,道:“行了,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

        “主子不也在看么。”

        贺章之瞪了他一眼,反讽道:“我看我的快要过门的夫人,难道犯了当朝的律法?反倒是你,快收收你这眼神吧,省得吓跑了人。”

        贺良被他这一顿讽刺,心口好似中了箭,他郁闷道:“主子,你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体恤下属的好主子了。”

        贺章之直接关上了门,落话:“你还是回树上为好。”

        贺良:“”

        主子,我再也不会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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