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长袖善
第一百九十五章长袖善
舞***（上一章的章名为什么不是“一条汉子”，而是“一个……”）
这里是医院，苏楠不想把其变成战场，要真正成为自己隐身的场所，那就不能动武，哪怕委屈一点，也要安全。
艾丽闪到一旁，申川十五郎和马菊山悻悻地走进门。
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息。领的两人不禁捂住了鼻子，停下了脚步。
看着苏楠，申川十五郎有些犹豫，在来这里之前，他调查过，知道昨天这家医院开业的时候，驻军的最高长官来过这里，并和医院那位医学家的院长畅聊许久，而且山口樱子交代过，在这里有三个人不能惹：苏楠、黄雅琪和苏楠身边的那个德国保镖。如果惹恼怒了这三人，就算是天皇陛下也不一定救得了他。
苏楠摘下口罩，申川十五郎一眼就认出了他。
“您……您是苏楠院长！”申川十五郎理科伸出了双手，身体前倾，很是恭敬，“我是派驻到贵医院的训导员山川十五郎，请院长阁下多多关照，嘿。”
苏楠摆了摆手，“山川先生不用多礼，我不过是一介医生而已，以后还请阁下关照才是。”
“先生太客气了！刚才我四处找您汇报工作呢，恰好在这里碰到了您。刚才我对您助手的态度……不好，请苏先生见谅！也请艾丽小姐原谅！”
苏楠很客气，申川十五郎可不敢顺杆爬。面前这个人虽然是中国人，但却是德国的专家。刚才见到艾丽是个洋人时，他没有联想到艾丽这个名字。当他看到苏楠的脸时，心跳加速，好后悔刚才的孟浪。想到这上午光顾的那些医生护士，一个个见到他都害怕的样子，无疑让他有所忘乎所以了。可现在想起来了，后怕。
马菊山看到苏楠，心里也是一哆嗦。他可是知道，苏楠的名字，一不高兴就杀了七十六号最红的处长刘四海。自己和刘四海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加是贱命一条，这要是惹得这位爷不开心，杀自己跟碾死一只蚊子差不多少。
“苏……苏先生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跟您赔不是了！”马菊山见申川十五郎都赔礼道歉了，他那里敢站直了身体，理科九十度大鞠躬。
苏楠也没有想到二人如此识趣，看来自己的名声营造得不错。不禁微微一笑，“两位都是来帮助我们医院的，不知者不怪，下次注意就好。这样吧，这里很脏，我也累了一上午了，去我办公室说话如何？”
“好！好！好！”申川十五郎连说三个好字，第一个走出房间。马菊山紧跟其后，没有丝毫的怠慢。
这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正常人谁想呆在这里呢？申川十五郎感谢苏楠这个提议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提出反对意见。更何况，苏楠说了出去，难道他还真的敢当着苏南的面去检查病人得了什么病吗？那岂不是太不给苏博士的面子了。这样的傻事儿，老道圆滑的申川十五郎绝对不会去做。
苏楠对艾丽吩咐了两句，让她去交英子过来，把病人送到丙九号病房，并注意看管，不要把人放走了。
此人还不能走，苏楠需要从他身上搞清楚一些事情。
一上午看了几十个病人，水都没有顾得上喝几口，且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病人已经见少，剩下的交给其他医生去处理了。
到了楼上的办公室，杜月海已经把采购回来的一大堆礼物全都买回来了，就堆在办公室的茶几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数量很是壮观。
听到苏楠开门的声音，杜月海马上打开对面的门，站到门口。
看到孙楠身后站着的申川十五郎和马菊山，杜月海道：“苏先生，礼物已经买回来了，等您吩咐后就送过去。”
“嗯，不着急，等午饭后再说。”苏楠说着，对率先走进办公室。
“先生，你办公室的电话刚才响了好几次，因为您不在，我也不敢帮您接听。”
“我知道了。”
苏楠走到门边上的水盆旁，开始洗手消毒。
申川十五郎和马菊山却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了一下，“苏院长，看您累了一上午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山口樱子小姐让我转告您，她是支持您的。让我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防止其它军人乱闯一气。如果您有什么不便出面的事情，可以交给我出面解决。”
“哦，我让山口樱子小姐费心了，请带、转我的谢意，改日再请她喝咖啡了。”
苏楠才不会强求两块狗皮膏药尽自己的办公室，既然人家知趣又识趣，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我一定转达。”申川十五郎第二次见苏楠，发觉这个书生院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势，很是温文尔雅。对给人看病也非常上心，根本不似传说中的那么强势。
但他知道，这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中国有句俗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相处下来再看吧。
自己在上海也就认识那么几个人，知道自己电话的就更少了，严新和宋家的大少爷，真不知道是谁找自己。
洗过手之后，苏楠走回办公桌坐下，想起黄雅琪的吩咐，拿起电话给宋乔峎打电话。
“……老宋，我们医院要的药品怎么拖了这么久，我们等着用呢。拜托第一次我出声请你办事，你可别给我掉链子。”苏楠虽然和宋乔峎很熟了，但那是以前，十几年不见了，也没有共过事儿，他也不能按照以前的老宋来判断。
谁知道苏楠的话音刚落，宋乔峎的回答便接上来。
“老大，我正为这件事儿烦恼呢。昨天，我们药行进驻了大批七十六号的人，封了我们的仓库，一盒药也不许出来。宋家的药店现在也快弹尽粮绝，无药可卖了。我正想找您给想想办法呢……”
苏楠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看来就算是宋家也不免要被七十六号压制。
“找我有什么用处。七十六号为什么盯上你们宋家了？你就没有去找找我二师兄？”
“你师兄神龙见首不见尾，加上这几天上海情势动荡，他都忙得飞起了，我找了他几趟了，都见不到人。老大，你可不能不管我了，请你给严处长打个电话通融一下吧。如果可以，我们给新仁济医院的第一批药可以捐赠，分文不收。”
听到宋乔峎这么诱人的条件，苏楠沉吟了。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就算是自己和宋乔峎交情莫逆，但一大批药品可是要花不少真金白银才能换来的。尤其是战争年代，最贵的不是金银，而是人的命，药品也就水涨船高。
“难道说宋乔峎还保留着十几年前的那份友情……”苏楠在内心默默地盘算，但很快他就判断出，宋家一定是出了难以摆平的事件，如果解决不了，可能会倾家荡产，这才会让宋乔峎出手阔绰。
“老宋，我们是兄弟，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七十六号的大人物了？说说看，我能帮的绝不会推迟。”
“唉，还是老大英明。其实是我家那个妹子脾气粗暴惹的祸。前天晚上他把周四海的侄子的男根废掉了……”
“哈哈，周四海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呢？看上的女人被我抢了，就连侄子的种根也被人废了，这消息太让人愉悦了。”苏楠一听笑了，这一笑，身上的疲惫一下子消失得干净。
“老大，你还笑，我们宋家已经焦头烂额了！你快给出点主意吧！”
“老宋，周四海现在恨不得活刮了我，我避之不及，能有啥好办法？”苏楠并不想陷到这件事里去，七十六号是他的目标，他甚至计划让老周打进七十六号内部去，所以也不能把事情做得过激。要不是因为有这层想法，昨晚上在黄家宴会上，苏楠绝不会那么低调了……“你家那位巾帼英雄把他侄子的根割掉了？”
“那倒没有，只是踢了一脚，据说硬不起来了。所以……”
“哦，只是硬不起来了……”莫名地苏楠有些失望，但是眼珠子一转，一个念头迸发出来，“这样吧，你让他到我医院来一趟，我看看有得治没有。另外，药品要快点送出来，我一会叫人带人去取药，七十六号的人应该不敢拦着他的。”
“我家坐堂的长辈看过了，他们说伤到了根本，无法妙手回春……”
“他们都是中医，我可是中西医结合，结论不要下得太早。”
说到这里，苏楠挂了电话。多余的话不想多说，他现在要找申川十五郎走一趟。
七十六号再厉害，也不敢在日本人的头上动土。既然山口樱子为了讨好沪赖恭子，这么照顾自己，特别派了申川十五郎保驾护航，那就不能让申川十五郎闲着。
很快，苏楠让杜月海去把申川十五郎请来。
申川十五郎有些纳闷，这才离开苏楠办公室十分钟，这就再次来到这里，看来肯定有急事。
“苏院长，让我来此有何吩咐？”申川十五郎直截了当问道。
“请申川君来此，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我们从宋家大药行购买了一批中西药品，但是却被人扣住了，扣住的人很难缠，也只有申川君出马才能解决，所以想请你跑一趟。”
“宋家谁那么大胆？竟敢扣留我们的药品，不想活了吗？”申川十五郎小眼珠转了转，口出恶言。
“七十六号的人。请申川君出马，绝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我会让人备一份喝茶的钱。如果申川君怕得罪七十六号的人，或者说有别的难处，我打电话给山口樱子，让她亲自跑一趟。要是他也不敢去的话，我就找沪赖恭子，或者给川田将军直接打电话……”
苏楠的话才说道这里，申川十五郎的汗水就留下来，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心的话，原来这个苏楠的靠山不是山口樱子，而是那位顶天的人物。也难怪山口樱子说话那么隐晦，看来自己的这位上司也是想抱苏楠的大腿啊。如果自己要是表示难办，这个后果可是不可想象。
“苏院长，这种小事，我出马即可，何须劳烦您的大驾？你就放心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立刻召集人手过去提货。”
“那就谢谢了！”苏楠说着对门口站着的杜月海道：“老杜，你陪着黄院长与申川君去宋家药行走一趟，一定要保证黄院长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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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上一章的章名为什么不是“一条汉子”，而是“一个……”）
这里是医院，苏楠不想把其变成战场，要真正成为自己隐身的场所，那就不能动武，哪怕委屈一点，也要安全。
艾丽闪到一旁，申川十五郎和马菊山悻悻地走进门。
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息。领的两人不禁捂住了鼻子，停下了脚步。
看着苏楠，申川十五郎有些犹豫，在来这里之前，他调查过，知道昨天这家医院开业的时候，驻军的最高长官来过这里，并和医院那位医学家的院长畅聊许久，而且山口樱子交代过，在这里有三个人不能惹：苏楠、黄雅琪和苏楠身边的那个德国保镖。如果惹恼怒了这三人，就算是天皇陛下也不一定救得了他。
苏楠摘下口罩，申川十五郎一眼就认出了他。
“您……您是苏楠院长！”申川十五郎理科伸出了双手，身体前倾，很是恭敬，“我是派驻到贵医院的训导员山川十五郎，请院长阁下多多关照，嘿。”
苏楠摆了摆手，“山川先生不用多礼，我不过是一介医生而已，以后还请阁下关照才是。”
“先生太客气了！刚才我四处找您汇报工作呢，恰好在这里碰到了您。刚才我对您助手的态度……不好，请苏先生见谅！也请艾丽小姐原谅！”
苏楠很客气，申川十五郎可不敢顺杆爬。面前这个人虽然是中国人，但却是德国的专家。刚才见到艾丽是个洋人时，他没有联想到艾丽这个名字。当他看到苏楠的脸时，心跳加速，好后悔刚才的孟浪。想到这上午光顾的那些医生护士，一个个见到他都害怕的样子，无疑让他有所忘乎所以了。可现在想起来了，后怕。
马菊山看到苏楠，心里也是一哆嗦。他可是知道，苏楠的名字，一不高兴就杀了七十六号最红的处长刘四海。自己和刘四海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加是贱命一条，这要是惹得这位爷不开心，杀自己跟碾死一只蚊子差不多少。
“苏……苏先生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跟您赔不是了！”马菊山见申川十五郎都赔礼道歉了，他那里敢站直了身体，理科九十度大鞠躬。
苏楠也没有想到二人如此识趣，看来自己的名声营造得不错。不禁微微一笑，“两位都是来帮助我们医院的，不知者不怪，下次注意就好。这样吧，这里很脏，我也累了一上午了，去我办公室说话如何？”
“好！好！好！”申川十五郎连说三个好字，第一个走出房间。马菊山紧跟其后，没有丝毫的怠慢。
这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正常人谁想呆在这里呢？申川十五郎感谢苏楠这个提议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提出反对意见。更何况，苏楠说了出去，难道他还真的敢当着苏南的面去检查病人得了什么病吗？那岂不是太不给苏博士的面子了。这样的傻事儿，老道圆滑的申川十五郎绝对不会去做。
苏楠对艾丽吩咐了两句，让她去交英子过来，把病人送到丙九号病房，并注意看管，不要把人放走了。
此人还不能走，苏楠需要从他身上搞清楚一些事情。
一上午看了几十个病人，水都没有顾得上喝几口，且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病人已经见少，剩下的交给其他医生去处理了。
到了楼上的办公室，杜月海已经把采购回来的一大堆礼物全都买回来了，就堆在办公室的茶几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数量很是壮观。
听到苏楠开门的声音，杜月海马上打开对面的门，站到门口。
看到孙楠身后站着的申川十五郎和马菊山，杜月海道：“苏先生，礼物已经买回来了，等您吩咐后就送过去。”
“嗯，不着急，等午饭后再说。”苏楠说着，对率先走进办公室。
“先生，你办公室的电话刚才响了好几次，因为您不在，我也不敢帮您接听。”
“我知道了。”
苏楠走到门边上的水盆旁，开始洗手消毒。
申川十五郎和马菊山却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了一下，“苏院长，看您累了一上午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山口樱子小姐让我转告您，她是支持您的。让我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防止其它军人乱闯一气。如果您有什么不便出面的事情，可以交给我出面解决。”
“哦，我让山口樱子小姐费心了，请带、转我的谢意，改日再请她喝咖啡了。”
苏楠才不会强求两块狗皮膏药尽自己的办公室，既然人家知趣又识趣，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我一定转达。”申川十五郎第二次见苏楠，发觉这个书生院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势，很是温文尔雅。对给人看病也非常上心，根本不似传说中的那么强势。
但他知道，这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中国有句俗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相处下来再看吧。
自己在上海也就认识那么几个人，知道自己电话的就更少了，严新和宋家的大少爷，真不知道是谁找自己。
洗过手之后，苏楠走回办公桌坐下，想起黄雅琪的吩咐，拿起电话给宋乔峎打电话。
“……老宋，我们医院要的药品怎么拖了这么久，我们等着用呢。拜托第一次我出声请你办事，你可别给我掉链子。”苏楠虽然和宋乔峎很熟了，但那是以前，十几年不见了，也没有共过事儿，他也不能按照以前的老宋来判断。
谁知道苏楠的话音刚落，宋乔峎的回答便接上来。
“老大，我正为这件事儿烦恼呢。昨天，我们药行进驻了大批七十六号的人，封了我们的仓库，一盒药也不许出来。宋家的药店现在也快弹尽粮绝，无药可卖了。我正想找您给想想办法呢……”
苏楠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看来就算是宋家也不免要被七十六号压制。
“找我有什么用处。七十六号为什么盯上你们宋家了？你就没有去找找我二师兄？”
“你师兄神龙见首不见尾，加上这几天上海情势动荡，他都忙得飞起了，我找了他几趟了，都见不到人。老大，你可不能不管我了，请你给严处长打个电话通融一下吧。如果可以，我们给新仁济医院的第一批药可以捐赠，分文不收。”
听到宋乔峎这么诱人的条件，苏楠沉吟了。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就算是自己和宋乔峎交情莫逆，但一大批药品可是要花不少真金白银才能换来的。尤其是战争年代，最贵的不是金银，而是人的命，药品也就水涨船高。
“难道说宋乔峎还保留着十几年前的那份友情……”苏楠在内心默默地盘算，但很快他就判断出，宋家一定是出了难以摆平的事件，如果解决不了，可能会倾家荡产，这才会让宋乔峎出手阔绰。
“老宋，我们是兄弟，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七十六号的大人物了？说说看，我能帮的绝不会推迟。”
“唉，还是老大英明。其实是我家那个妹子脾气粗暴惹的祸。前天晚上他把周四海的侄子的男根废掉了……”
“哈哈，周四海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呢？看上的女人被我抢了，就连侄子的种根也被人废了，这消息太让人愉悦了。”苏楠一听笑了，这一笑，身上的疲惫一下子消失得干净。
“老大，你还笑，我们宋家已经焦头烂额了！你快给出点主意吧！”
“老宋，周四海现在恨不得活刮了我，我避之不及，能有啥好办法？”苏楠并不想陷到这件事里去，七十六号是他的目标，他甚至计划让老周打进七十六号内部去，所以也不能把事情做得过激。要不是因为有这层想法，昨晚上在黄家宴会上，苏楠绝不会那么低调了……“你家那位巾帼英雄把他侄子的根割掉了？”
“那倒没有，只是踢了一脚，据说硬不起来了。所以……”
“哦，只是硬不起来了……”莫名地苏楠有些失望，但是眼珠子一转，一个念头迸发出来，“这样吧，你让他到我医院来一趟，我看看有得治没有。另外，药品要快点送出来，我一会叫人带人去取药，七十六号的人应该不敢拦着他的。”
“我家坐堂的长辈看过了，他们说伤到了根本，无法妙手回春……”
“他们都是中医，我可是中西医结合，结论不要下得太早。”
说到这里，苏楠挂了电话。多余的话不想多说，他现在要找申川十五郎走一趟。
七十六号再厉害，也不敢在日本人的头上动土。既然山口樱子为了讨好沪赖恭子，这么照顾自己，特别派了申川十五郎保驾护航，那就不能让申川十五郎闲着。
很快，苏楠让杜月海去把申川十五郎请来。
申川十五郎有些纳闷，这才离开苏楠办公室十分钟，这就再次来到这里，看来肯定有急事。
“苏院长，让我来此有何吩咐？”申川十五郎直截了当问道。
“请申川君来此，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我们从宋家大药行购买了一批中西药品，但是却被人扣住了，扣住的人很难缠，也只有申川君出马才能解决，所以想请你跑一趟。”
“宋家谁那么大胆？竟敢扣留我们的药品，不想活了吗？”申川十五郎小眼珠转了转，口出恶言。
“七十六号的人。请申川君出马，绝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我会让人备一份喝茶的钱。如果申川君怕得罪七十六号的人，或者说有别的难处，我打电话给山口樱子，让她亲自跑一趟。要是他也不敢去的话，我就找沪赖恭子，或者给川田将军直接打电话……”
苏楠的话才说道这里，申川十五郎的汗水就留下来，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心的话，原来这个苏楠的靠山不是山口樱子，而是那位顶天的人物。也难怪山口樱子说话那么隐晦，看来自己的这位上司也是想抱苏楠的大腿啊。如果自己要是表示难办，这个后果可是不可想象。
“苏院长，这种小事，我出马即可，何须劳烦您的大驾？你就放心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立刻召集人手过去提货。”
“那就谢谢了！”苏楠说着对门口站着的杜月海道：“老杜，你陪着黄院长与申川君去宋家药行走一趟，一定要保证黄院长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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