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南宫叙兄弟俩和昭南公主的故事
南宫柔和南宫媚姐妹俩听说了昭宁公主跑到南宫演床上后，自然不肯放过这个中伤皇后的大好机会，大肆宣扬昭宁的无耻行为。即使太子和明帝已经下令不得议论此事，却还是通过大应皇子的侍从们最后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立即召见了凤怀音。
“我早就知道那个孽障喜欢怀安，可怎么把手伸到你身上去？你和怀安已经定情了？”
“本来算是定了，但是经过这么一遭，彻底掰了。”凤怀音苦笑道。
“你这傻孩子，她既然伤不了你，你何必以牙还牙，闹得你和怀安没法处下去……”
凤怀音哭着说：“不是我，是阿延……”
身经百战的太后立即明白了个中利害，拉着凤怀音心疼道：“我苦命的阿音啊……”
“你的阿音才不苦命，苦命的是阿衍。”只听到最后一句话的皇后冷着脸走进来，“那南宫演侍妾无数、荒淫无度，阿衍一个人去大应，如何应付得过来？”
太后皱起眉头：“再怎么也是一国公主，不至于任他亏待。而且阿音不是也会去，阿音可以照顾她些。”
“照顾？别落井下石跟着踩一脚我就满意了。凤怀音，这会儿你可高兴了吧？回头嫁的比嫡公主还好，真是让天下人都分不清你和昭宁谁才是陛下亲生的……”皇后语气越发恶毒，甚至在太后面前都丝毫不留情面了。
太后脸色难看起来，郑氏受了重创，这皇后就敢在自己面前蹬鼻子上脸？凤怀音有些尴尬，起身向太后告退就要离开，一边走一边还听着皇后骂道：
“整日跟她娘一样和各种男子走得那么近，昨日还和大应皇子们游湖喝酒，回来听说还衣衫凌乱地和怀安搂在一起，丝毫不知何为廉耻……”
凤怀音越听脸色越难看，努力咬牙忍住——她是皇后，是凤怀安的母亲。
凤怀音听见了太后摔东西的声音，看来今夜明帝和皇后二人之间将有一场恶战。
-
回到玉宁宫，南宫辞正在等她。
“你来干什么？”
“傻丫头，何必委屈自己扛下一切呢？”
凤怀音皱眉道：“你要是来嘲讽我的，那恭喜你目的达到了。”
“我不是来嘲讽你的，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南宫辞微笑着说道。
“我叫你？”
“昭南公主新得了一个治疗眼疾的方子，所以专门叫我过来试用一下。这个方子需要连用三天，接下来三天我日日都会到玉宁宫涂药。”
见他已经拟好了理由，凤怀音便进室内拿出一瓶玫瑰味的香油，对着他的眼睛抹了起来。
“这是玫瑰的味道。”
“嗯。”
“你喜欢玫瑰？”
“嗯。”
“为什么？”
“有一个小王子，他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球。”
“什么是星球？”
“就是一片大陆，一块领地。他的星球很小，只能放一个小房子，一个小桌子、小凳子。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个玫瑰花种子，在他的星球上生了根，发了芽。”
“玫瑰花爱上了小王子？”南宫辞被凤怀音用布条包住眼睛，彻底成了瞎子。
“对，所以她迟迟不肯开放，总是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小王子看。可小王子十分着急，每日耐心地照顾她，给她浇水、听音乐，巴望着她快点盛开。”
凤怀音包好了布条，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坐在他对面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继续讲：“有一天早晨，玫瑰花终于开了，它积蓄了许久的美丽一下子绽放出来，可她却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故意做出一副刚刚睡醒、本来就这般美艳绝伦的样子。她告诉小王子自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这朵玫瑰花让我想起父皇的妃子们。”
“小王子很喜欢玫瑰花，生怕玫瑰花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他每天给她浇水，为她擦拭花瓣，还用玻璃罩子罩住她，以免她被风吹着凉。玫瑰花就喜欢小王子紧张她的样子，总是稍微有点动静就大呼小叫起来，欣赏着小王子关心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还喜欢向小王子吹嘘自己的美丽、抱怨空气里的灰尘，有时候也沉默不语。”
“这也是我不能理解女子的地方，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为什么没有问题也要装作有问题？”
“这就是女孩子呀！她们总是渴望被关心、照顾，被人小心翼翼地紧张着，可小王子感到疲倦了，他不想再应付玫瑰花的大呼小叫了，于是他告诉玫瑰花他要离开一阵子，他要去别的星球看一看。”
“玫瑰花是不是又哭又闹，死活不让他走？”
“并没有。玫瑰花十分骄傲，她装作很轻松地说，你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有刺可以保护自己呢。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刺伸出来给小王子看，却让小王子更加担心她了。”
“这么听来，这朵玫瑰花也不是那么惹人厌，小王子留下了吗？”
“没有，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出去看看。他来到我们的星球，每次想玫瑰花时，就会仰头看向夜空中的星星，然后想，如果你爱的玫瑰花住在一颗星星上，那你仰望星空时，会觉得满天都是盛开的玫瑰花。”
“原来星球的意思是星星。”
“你太聪明了。可后来，小王子遇见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至少有五千朵玫瑰花，他失落极了——原来他的那朵玫瑰花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别的玫瑰花。”
“感觉这个故事有点悲伤。”
“小王子又遇到一只狐狸，狐狸想让小王子驯养它，它说，世界上有那么多王子，也有那么多狐狸，但是如果小王子驯养了它，那他们对于彼此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王子和独一无二的狐狸。小王子顿悟道，哦，原来我和我的玫瑰花就是这样，我是她独一无二的小王子，她也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你这故事越想越有意思，后来呢？”
“小王子终于明白了，他应该看破玫瑰花那些可笑伎俩背后的柔情，是她让自己的星球充满香味，是她让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而他实在太年轻，以至于都不知道如何去爱她。他决定回到自己的玫瑰花身旁，耐心地倾听她的抱怨、她的吹嘘、她的大呼小叫和她的沉默。”
“你说的好像是婚姻关系。”
“不是婚姻，是伴侣，是生命的联系。人的生命就是因为联系而独一无二。因为这个故事，我很喜欢玫瑰花。”
“那你这朵玫瑰花，有没有找到属于你的小王子呢？”
“我呀，我可不是玫瑰花，我是那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凤怀音笑起来。
“怎么还有人这样说自己？”南宫叙的声音从凤怀音身后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你何时过来的？”凤怀音惊讶地问。
“和阿辞一起来的，一直都在。”
凤怀音长大了嘴巴，她竟然完全没发现！看来南宫叙的武功远在她之上，而且还听完了《小王子》的故事。
“丫头，放弃留在东宁吧，你难道没发现这皇宫压根就不欢迎你吗？安安心心地嫁到大应，有的是你施展才华的机会。”南宫辞笑着说。
“我没有什么才华好施展的。你想让我嫁谁？”
“我，或者执渊，你二选一。”
凤怀音冷笑起来：“你们俩关系好到都能共享妻室？你拿我当什么？随便用的货物吗？”
“……我哪有说共享，我只是想告诉你最安全的立场。和我们任何一个在一起，你都不会有昭宁这种莫名其妙的妹妹给你置气，也不会受到未来婆婆的刁难——我们俩都是孤家寡人，没娘没姐妹，父皇也可有可无，而且两人都一表人才，一个登临大统，一个富可敌国，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富可敌国？”
“你忘了？我可是辞忘机呀，临渊楼的收入，可是我俸禄的好多倍。”
“是啊，听起来确实很不错。但你们这么谦让让我觉得自己丝毫不受重视。不如你们俩为我争上一争，咱们仨上演一场兄弟情深却为一个女子反目成仇、争夺天下最后再为了美人拱手让江山的戏码，将来排成千世戏让全天下的人看看我凤怀音是有多魅惑人心、红颜祸水……”
南宫辞轻声笑了起来，说：“对不起，我有点想笑。”
“不喜欢这个剧情？还有另一种选择，比如我和宁王在一起，举行婚礼之时执渊太子前来抢婚，婚礼现场一片混乱，执渊太子抓住宁王的手大喊‘阿辞，我爱的人是你’，然后宁王也哭着回应，两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可因为两个人都没办法生儿育女，却又很想拥有自己的下一代于是每天带着我一起行房事让我为你们诞下子女……”
“凤怀音！”南宫辞蒙着眼睛也还是准确地用手指猛敲到她的脑门，恼怒地说，“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竟说出这种话来！”
“可你的话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嘛！”凤怀音揉着发红的脑门说。
南宫叙淡淡道：“太伤风败俗，不可能发生。”
“伤风败俗？世俗不同意你就不会做是吧，那也就是说若世俗不反对，你们还真干得出来？”凤怀音嘴边都是嘲讽，看看这对黑心兄弟俩能怎么回。
“凤怀音！你……你简直是个猪。”辞忘机气得挥袖就要离开，可蒙着眼睛直接绊了一跟头，险些摔到池子里。
凤怀音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又掉下几滴清泪。南宫叙看着她说：“若世俗允许我们也不会如此，我们会尊重你的想法。”
凤怀音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若真的尊重，何必逼我去顺京，收起你们的假惺惺吧。”
她走进殿中，“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微微有些错愕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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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立即召见了凤怀音。
“我早就知道那个孽障喜欢怀安，可怎么把手伸到你身上去？你和怀安已经定情了？”
“本来算是定了，但是经过这么一遭，彻底掰了。”凤怀音苦笑道。
“你这傻孩子，她既然伤不了你，你何必以牙还牙，闹得你和怀安没法处下去……”
凤怀音哭着说：“不是我，是阿延……”
身经百战的太后立即明白了个中利害，拉着凤怀音心疼道：“我苦命的阿音啊……”
“你的阿音才不苦命，苦命的是阿衍。”只听到最后一句话的皇后冷着脸走进来，“那南宫演侍妾无数、荒淫无度，阿衍一个人去大应，如何应付得过来？”
太后皱起眉头：“再怎么也是一国公主，不至于任他亏待。而且阿音不是也会去，阿音可以照顾她些。”
“照顾？别落井下石跟着踩一脚我就满意了。凤怀音，这会儿你可高兴了吧？回头嫁的比嫡公主还好，真是让天下人都分不清你和昭宁谁才是陛下亲生的……”皇后语气越发恶毒，甚至在太后面前都丝毫不留情面了。
太后脸色难看起来，郑氏受了重创，这皇后就敢在自己面前蹬鼻子上脸？凤怀音有些尴尬，起身向太后告退就要离开，一边走一边还听着皇后骂道：
“整日跟她娘一样和各种男子走得那么近，昨日还和大应皇子们游湖喝酒，回来听说还衣衫凌乱地和怀安搂在一起，丝毫不知何为廉耻……”
凤怀音越听脸色越难看，努力咬牙忍住——她是皇后，是凤怀安的母亲。
凤怀音听见了太后摔东西的声音，看来今夜明帝和皇后二人之间将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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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玉宁宫，南宫辞正在等她。
“你来干什么？”
“傻丫头，何必委屈自己扛下一切呢？”
凤怀音皱眉道：“你要是来嘲讽我的，那恭喜你目的达到了。”
“我不是来嘲讽你的，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南宫辞微笑着说道。
“我叫你？”
“昭南公主新得了一个治疗眼疾的方子，所以专门叫我过来试用一下。这个方子需要连用三天，接下来三天我日日都会到玉宁宫涂药。”
见他已经拟好了理由，凤怀音便进室内拿出一瓶玫瑰味的香油，对着他的眼睛抹了起来。
“这是玫瑰的味道。”
“嗯。”
“你喜欢玫瑰？”
“嗯。”
“为什么？”
“有一个小王子，他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球。”
“什么是星球？”
“就是一片大陆，一块领地。他的星球很小，只能放一个小房子，一个小桌子、小凳子。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个玫瑰花种子，在他的星球上生了根，发了芽。”
“玫瑰花爱上了小王子？”南宫辞被凤怀音用布条包住眼睛，彻底成了瞎子。
“对，所以她迟迟不肯开放，总是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小王子看。可小王子十分着急，每日耐心地照顾她，给她浇水、听音乐，巴望着她快点盛开。”
凤怀音包好了布条，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坐在他对面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继续讲：“有一天早晨，玫瑰花终于开了，它积蓄了许久的美丽一下子绽放出来，可她却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故意做出一副刚刚睡醒、本来就这般美艳绝伦的样子。她告诉小王子自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这朵玫瑰花让我想起父皇的妃子们。”
“小王子很喜欢玫瑰花，生怕玫瑰花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他每天给她浇水，为她擦拭花瓣，还用玻璃罩子罩住她，以免她被风吹着凉。玫瑰花就喜欢小王子紧张她的样子，总是稍微有点动静就大呼小叫起来，欣赏着小王子关心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还喜欢向小王子吹嘘自己的美丽、抱怨空气里的灰尘，有时候也沉默不语。”
“这也是我不能理解女子的地方，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为什么没有问题也要装作有问题？”
“这就是女孩子呀！她们总是渴望被关心、照顾，被人小心翼翼地紧张着，可小王子感到疲倦了，他不想再应付玫瑰花的大呼小叫了，于是他告诉玫瑰花他要离开一阵子，他要去别的星球看一看。”
“玫瑰花是不是又哭又闹，死活不让他走？”
“并没有。玫瑰花十分骄傲，她装作很轻松地说，你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有刺可以保护自己呢。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刺伸出来给小王子看，却让小王子更加担心她了。”
“这么听来，这朵玫瑰花也不是那么惹人厌，小王子留下了吗？”
“没有，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出去看看。他来到我们的星球，每次想玫瑰花时，就会仰头看向夜空中的星星，然后想，如果你爱的玫瑰花住在一颗星星上，那你仰望星空时，会觉得满天都是盛开的玫瑰花。”
“原来星球的意思是星星。”
“你太聪明了。可后来，小王子遇见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至少有五千朵玫瑰花，他失落极了——原来他的那朵玫瑰花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别的玫瑰花。”
“感觉这个故事有点悲伤。”
“小王子又遇到一只狐狸，狐狸想让小王子驯养它，它说，世界上有那么多王子，也有那么多狐狸，但是如果小王子驯养了它，那他们对于彼此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王子和独一无二的狐狸。小王子顿悟道，哦，原来我和我的玫瑰花就是这样，我是她独一无二的小王子，她也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你这故事越想越有意思，后来呢？”
“小王子终于明白了，他应该看破玫瑰花那些可笑伎俩背后的柔情，是她让自己的星球充满香味，是她让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而他实在太年轻，以至于都不知道如何去爱她。他决定回到自己的玫瑰花身旁，耐心地倾听她的抱怨、她的吹嘘、她的大呼小叫和她的沉默。”
“你说的好像是婚姻关系。”
“不是婚姻，是伴侣，是生命的联系。人的生命就是因为联系而独一无二。因为这个故事，我很喜欢玫瑰花。”
“那你这朵玫瑰花，有没有找到属于你的小王子呢？”
“我呀，我可不是玫瑰花，我是那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凤怀音笑起来。
“怎么还有人这样说自己？”南宫叙的声音从凤怀音身后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你何时过来的？”凤怀音惊讶地问。
“和阿辞一起来的，一直都在。”
凤怀音长大了嘴巴，她竟然完全没发现！看来南宫叙的武功远在她之上，而且还听完了《小王子》的故事。
“丫头，放弃留在东宁吧，你难道没发现这皇宫压根就不欢迎你吗？安安心心地嫁到大应，有的是你施展才华的机会。”南宫辞笑着说。
“我没有什么才华好施展的。你想让我嫁谁？”
“我，或者执渊，你二选一。”
凤怀音冷笑起来：“你们俩关系好到都能共享妻室？你拿我当什么？随便用的货物吗？”
“……我哪有说共享，我只是想告诉你最安全的立场。和我们任何一个在一起，你都不会有昭宁这种莫名其妙的妹妹给你置气，也不会受到未来婆婆的刁难——我们俩都是孤家寡人，没娘没姐妹，父皇也可有可无，而且两人都一表人才，一个登临大统，一个富可敌国，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富可敌国？”
“你忘了？我可是辞忘机呀，临渊楼的收入，可是我俸禄的好多倍。”
“是啊，听起来确实很不错。但你们这么谦让让我觉得自己丝毫不受重视。不如你们俩为我争上一争，咱们仨上演一场兄弟情深却为一个女子反目成仇、争夺天下最后再为了美人拱手让江山的戏码，将来排成千世戏让全天下的人看看我凤怀音是有多魅惑人心、红颜祸水……”
南宫辞轻声笑了起来，说：“对不起，我有点想笑。”
“不喜欢这个剧情？还有另一种选择，比如我和宁王在一起，举行婚礼之时执渊太子前来抢婚，婚礼现场一片混乱，执渊太子抓住宁王的手大喊‘阿辞，我爱的人是你’，然后宁王也哭着回应，两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可因为两个人都没办法生儿育女，却又很想拥有自己的下一代于是每天带着我一起行房事让我为你们诞下子女……”
“凤怀音！”南宫辞蒙着眼睛也还是准确地用手指猛敲到她的脑门，恼怒地说，“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竟说出这种话来！”
“可你的话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嘛！”凤怀音揉着发红的脑门说。
南宫叙淡淡道：“太伤风败俗，不可能发生。”
“伤风败俗？世俗不同意你就不会做是吧，那也就是说若世俗不反对，你们还真干得出来？”凤怀音嘴边都是嘲讽，看看这对黑心兄弟俩能怎么回。
“凤怀音！你……你简直是个猪。”辞忘机气得挥袖就要离开，可蒙着眼睛直接绊了一跟头，险些摔到池子里。
凤怀音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又掉下几滴清泪。南宫叙看着她说：“若世俗允许我们也不会如此，我们会尊重你的想法。”
凤怀音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若真的尊重，何必逼我去顺京，收起你们的假惺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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