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精武谷神 > 第三十六章:大师哥,两败俱伤

第三十六章:大师哥,两败俱伤

小说:精武谷神作者:渴尘字数:6123更新时间 : 2020-08-24 19:22:00
丁泉晴清清嗓子,绘声绘色讲起了丑小鸭的故事,饭堂里安静下来,都倾耳细听,饭也忘记吃了,丁泉晴看在眼里,愉快在心里。

故事讲完,大家轰然叫好,夸她声音好听,故事有趣,人又漂亮,请求她别回家,留在武馆学拳编故事,丁泉晴红着脸,低下头。

年二丫高兴的站起来,道:“丁师妹,你的故事真好,臭牛氓,你们听到没有,我丑小鸭长大后会变成白天鹅,飞得高高的,在你们头上拉屎拉尿,哼。”

诸人笑的直打跌,大赞小师妹生猛,老馆长和三位师父听得瞠目结舌,哭笑不得。

猫脸趁机献一段谀词,末了说道:“帮主,大家都是飞禽走兽,不如把牛氓师兄也收进帮会吧,你白天鹅在天上飞,我们三个小跑在地上追,多有趣。”

狗头道:“还有稻草人,他原名‘公良长风’,正好长风破浪,在前面领路。”

牛氓道:“那那……还有吕侉子呢,他本名叫吕茶子,大家跑累了,坐下喝喝茶。”

年二丫脑补场面,登时大乐,笑道:“好好好,有趣有趣,收了,收了,咱们都是一个帮会的,我是帮主,哈哈哈。”

张罗也来找热闹,笑道:“几位师兄师姐,你们叫什么帮会?”他虽然年纪长于几人,但武家讲求先来后到,是以称几人为“师兄师姐”

狗头一拍大腿,几人只顾玩得高兴,帮会还没有名目,便向年二丫请示。

年二丫眨眨眼,说道:“畜生帮,不对,还有不是畜生的,叫……叫”皱着眉头,想不出来,转脸一笑,问道:“爷爷,你说我们的帮会叫什么名字好。”

年恨天听她说“畜生帮”的时候,脸上肌肉忍不住一抖,年启盛三兄弟更是差点喷出老血,忍不出插嘴道:“爹,他们少不经事,童言无忌,你可别跟他们胡闹。”年恨天笑道:“你怕我为老不尊,为幼不敬吗,嘿嘿,我还没蠢到这地步。”

“爷爷,你们嘀咕什么,快想名字。”年二丫不满道。

年恨天略一沉吟,笑道:“有了,你们都是小怪物,异于常人,所以叫‘齐谐帮’再合适不过了,《齐谐》者,志怪者也,专收鸡鸭猫狗、草木花卉和奇人异怪。”

年二丫不知其中典故,脸一沉,不高兴道:“提鞋帮?不行不行,以后出门行走,谁都伸出脚来高喊一声道:‘提鞋帮的,长没长眼睛……。’叫咱几个给他提鞋,那还了得,太没面子了,不行,换个名字。”

年恨天骂一声:“臭丫头,就是没学问。”摸摸胡子,说道:“‘齐天帮’好不好?几个小鬼武功盖世,寿与天齐。”

“嗯嗯,就是这个,很拉风的样子。”众人都很满意。

张罗羡慕道:“齐天帮主,算我一个好不好。”

年二丫问道:“你有什么特别的,我们不收普通人。”

“我叫张罗,当然是一面大锣了,长风弟弟拿我给你们开路,嘡嘡嘡,敲得震天价响,以壮声势,必定八面威风。”张罗自我介绍。

几人哈哈大笑,心想不错不错,准了。张罗转头又道:“小姐你也来吧,你叫丁泉晴,用你的泉水泡这位吕师弟的茶……”

武馆诸人,无论师父还是弟子,听这帮小鬼胡说八道,一次次喷饭满案,肚子也笑痛了。

闹过一阵,大家难得安静下来,狗头忽然“啊呀”一声,他正啃着肉骨头,猛地想起一事,表情怪异的看向稻草人,显得无所适从。

年二丫骂道:“狗头,你想死啊,一惊一乍的,吓着我了。”

狗头尴尬道:“帮主,有件事好生为难,要请你明断,大家都知道稻草人是老馆长的入室弟子,这么一来,他就和三位师父位在一辈了,咱们……咱们是不是应该喊他一声‘小师叔’才是道理。”

他话音才落,两班弟子都瞪着他,目光不善,关于“师叔”一事,不少人早想到了,然而都不愿自低身份,喊一个小家伙为“师叔”,何况即便喊得恭敬,他也听不到,是以大家心照不宣,始终不提这档子事,未料狗头后知后觉,今儿突然提了出来。

年二丫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弟弟忽然变师叔,猝然之间,不大容易接受,眼珠一转,当即耍赖道:“你们依照规矩,喊他做师叔,至于我嘛,我求爷爷也收我做关门弟子,这样稻草人还是我弟弟,咯咯,你们也要叫我师叔的了,嘿嘿……啊哟,我岂不是成了爹爹叔伯的师妹,额,师妹就师妹,没什么大不了,嘿嘿。”

年启盛三位师父吹胡子瞪眼,拿她没办法。年恨天笑道:“咱们力拔山不拘小节,这些辈分称谓心里尊敬就好,照常喊他稻草人是了。”

晚饭过后,老馆长会齐三位师父和两班四杰,对明日擂台赛集议部署,大家都觉得拳剑两派已经剑拔弩张,矛盾一触即发,说不定对方要在擂台赛上突然发难,不顾“点到为止,重在切磋”的赛规,趁机伤人杀人,然后借故失手来逃避责任,为此老馆长特别嘱咐“输赢事小,性命为大,既要全力争荣誉,又要全神保身家。”

重阳前夕,异常宁静,年山蜿蜒迤逦,仿佛定格的照片,烟水河敛声屏息,依山而眠,一丝不安的波纹也无。

比武的擂台设置在镇南二里处,铁血大校场,是固定的场地,深夜,万籁俱寂,一轮明月升至中天,偶尔为流云所遮,在偌大的校场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

翌日,寅时过后,雄鸡飞上土岗,一唱天下白,年山有余镇平静多时,今晨再次迎来全民欢腾的好日子。

日出东海,金光万丈,十里八村早早的从睡梦中醒来,三五成群,牛车辚辚,结伴往镇南二里处的铁血大校场赶去,最早一批赶去的是引车卖浆者流,还有各种凑趣的生意人,好似一场盛大的庙会,为擂台赛增添烟火气息,各种小吃熟食,鲜果佳酿,花篮农具,刀枪棍棒,应有尽有。

拳剑两派各自会齐,用过精细的早膳后,按照时辰分头出发,气如虹剑派当先亮相,队伍整饬有序,浩浩荡荡的开出余塘,只见十几台大轿光彩夺目,轿夫服饰华丽,轿杠红漆描金,轿帘锦缎繁花,轿顶流苏飘扬,轿中坐着掌门贵宾以及参赛弟子,轿前有人震抜开道,铜拔上系着长长的红飘带,轿侧两排弟子组成人墙护卫,轿后也有弟子跟从。

剑派队伍大事张扬,一路风光无限,沿途观者如潮,喧闹声沸反盈天,不知情者,还道谁家嫁女呢。余恋荷安坐轿中,对此熟视无睹,圆脸和厚唇等弟子却心潮澎湃,不时揭开车帷,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

铁血大校场上,已有不少人在此布置恭候,他们是小镇的名宿大户,负责主持赛会,公证评判等事务,镇衙里的大人师爷受到邀请,也早早过来,他们在小镇为官,为保太平安稳,只得仰人鼻息,不敢和拳剑两派摆谱。

铜拔响处,铁血校场让出一条大道,满地铺洒鲜花,一程菊一程荷,两花品类繁多,颜色不一,阳光下,照烂生辉,馨香扑鼻。

大轿尚未落地,镇衙大人便带着小镇名辈迎了上来,余掌门和崔征鹄并肩在前,也带着众弟子迎上去,各人拱手为礼,互道康健,略作寒暄后,登上擂台。

擂台坐北朝南,四面宽敞,离地五尺有余,东西和北面都设有雅座,酸木桌上摆满水果、糕点、美酒和花茶等物事,余百谷和崔征鹄带剑派诸人在东边落座。

力拔山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没有车轿,徒步而行,武馆诸人都换上了统一服饰,劲装结束,胸前和背后都用青线绣着一只充满力量的拳头,年二丫和大师哥等八人例外,他们穿着特制的衣衫,上衣有的绣青龙,有的刺白虎,或者玄武和朱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将要比武的弟子。

年恨天和三位师父走在最前,队伍虽然规矩整齐,却因人数不多,排面上比剑派寒碜多了,不少人暗暗偷笑,想起武馆连败三年的事,更是满脸鄙夷,替他们害臊脸红。

年二丫贪玩好动,很快就脱离队伍,拉着稻草人跑在前面,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遇着卖糖葫芦的要吃一串,遇着卖铁蚕豆的要吃几颗,遇着卖花脸面具的要戴一个,两人没有消停的时候。

外地来看比武的闲人不知稻草人的厉害,见到这情景,不免暗暗叹息,连连摇头,  心想武馆果然式微了,人才凋敝,竟让两个没心没肺的小鬼上台挨打。

铁血校场人头攒动,数千人或坐或立,有的啃着甜瓜,有的吃着熟牛肉,有的拿着木偶逗孩子,有的为了一只漂亮的茱萸香囊讨价还价,更有人围在一起喝酒喧闹,那害羞的年轻恋人紧紧拉着手,那浮滑浪子趁拥挤的时候动手动脚,生意人见顾客络绎不绝,无不眉花眼笑,偶尔吆喝两声,动听极了。

年二丫和稻草人当先冲进校场,在厚厚的鲜花大道上打滚嬉闹,剑派诸人面露哂笑,都安坐不动,镇衙大人率众迎去,将武馆一众请上擂台后,余百谷和崔征鹄才起身,领剑派弟子抱拳为礼,口中恭维两句,肚俯皮里阳秋。

年恨天拱手笑道:“让各位久等了,咱们力拔山一介武夫粗人,这次又是两只脚走路来的,路上听到有人十几顶花轿的风光,嘿嘿,还以为哪个老不死的又要纳妾呐,哈哈哈。”

余百谷一吹胡子,笑骂道:“恨天兄,力拔山好大的面子,要数千人众眼巴巴的等你们,既然来晚了,罚酒三杯也是该的。”大袖一挥,三杯酒分三路,同时飞去,虽然去势甚疾,却一滴不洒。

三杯酒好比三件暗器,接住不难,滴水不漏却不容易,年恨天笑道:“罚酒是假,考较老兄的功夫倒是真的。”不待酒杯飞到,突然身影一晃,抢步迎了上去,两只手同时递出,千钧之力竟然瞬间化为绕指柔,轻易接住中下两路的酒杯,稳稳当当的喝了。

“好功夫。”有人大声喝彩。

“好什么,还有一杯……”他话没说完,年恨天身影又是一晃,瞬间追上飞过去的那杯酒,伸一根手指托在杯底,那酒杯好似沾了胶水,登时定住,年恨天哈哈一笑,仰头干了。

余百谷拊掌笑道:“恨天兄,真有你的,好手段。”台上台下彩声一片。

年恨天道:“少怕马屁,这点三脚猫在你余掌门面前,徒有献丑的份。”

众人坐定,一个花白胡子的儒冠老者走到台前,拱手向诸人团团一揖,文绉绉讲了一大段颂词,台下多是不通文墨之辈,来此只因血性好武,这么一段听下来,只觉云里雾里,梦里空里,摇摇欲坠,昏昏欲睡。

老者本来还要说下去,见诸人心不在焉,也就收住,他微微摇头,当即宣布开演助兴节目,诸人尚未回过神来,忽听“当啷”一响,一声琵琶先声夺人,接着从侧台走出一位半老徐娘,风韵流转,手抱钢丝琵琶,后面跟着五位劲装短打的姑娘,英姿飒爽。同时另一边走上一位清婉少女,拿来一架瑶琴,后面也有五位姑娘,长裙曳地。

半老徐娘和清婉少女款款向众人行礼,然后相对而坐,素手挥处,两股截然不同的音乐拔地而起,十位姑娘各占擂台一隅,腾身跳起两支泾渭分明的舞。

琵琶声若裂帛,听在耳里仿若置身于两军阵前,金戈铁马,令人血气勃发,忍不住酒到杯干,恨不能醉卧沙场,五名劲装姑娘舞中蕴武,好似女将军不让须眉。

瑶琴则音调清逸,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令人化身一翎,时而鸿冲霄汉,时而如蝶翩跹,五名女郎身姿轻灵,长裙飞动,好似林下谪仙。

琵琶好比铁拳,瑶琴宛若轻剑,一曲终了,所得几何,各人问心都有了答案,那青睐拳的多喝酒,钟意剑的勤摇扇。

两人引商刻羽,演奏技法高超,众人听得入神,这味开头菜吃得极是舒畅快意,接下来的助兴节目虽然精彩,但都没有超过琵琶和瑶琴。

儒冠老者举头看看天时,又出来文绉绉的赞礼一番,宣布拳剑两派擂台比武正式开始,台下欢声雷动,大班四杰和如虹班四杰应声上前,年二丫和余恋荷等人观战等候。

第一场是个人赛,讲求“势均力敌,能者为胜”,比武者按照功力高低排序,两两捉对厮杀,既強对強,次对次,末对末,四组同时进行,双方不准谎瞒实力,造成田忌赛马的情况,否则取消资格,从重处理。

大师哥和李光光相对而立,其余三组也已站定,组与组相隔较远,互不干扰,只见剑派四杰服饰颜色各不相同,分别是黄白青黑,胸背两处留有圆形淡色空白,分别用彩线刺有四柄宝剑,既黄金剑、雪银剑、青铜剑和玄铁剑,做工精细考究,分别对应力拔山的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李光光傲然道:“查星星,时隔一年,又在擂台见面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次你准备好跪地求饶了吗?”

大师哥哈哈一笑:“李光光,你要是只有放屁的本领,我看趁早弃剑投降,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嘡”,随着一声铜锣敲响,余音嗡鸣中,各人心头均是一紧,无数双眼睛盯在台上,眨也不眨。

唰!利刃脱鞘,耿耿剑光暴射而出,剑派四杰同时拔剑,同时出招,瞬间欺进对方。力拔山也不是吃素的老虎,神武四杰臂膀裸露在外,筋肉虬结,同时抡起醋钵大的拳头,一击打出,铁臂震山。

照面之间,李光光和大师哥互换三招,虽然险象环生,却都勘勘避过,初一交手,均未伤到对方丝毫。

两人怒视对方,心中各自肃然,一晃身,又斗在一起,大师哥拳威力猛,忽然觑个空子,右掌拍向对方胸口,李光光举剑上撩,未料掌是虚招,大师哥嘿嘿一笑,早已踢出金刚断山腿,直取对手膝盖,劲风呼呼作响,势如雷电。

李光光大吃一惊,心知若被踢中,腿骨非断不可,想要挥剑阻止,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急忙扭身摔倒,在台上滚出三米,样子十分狼狈。不知情者,还以为他被对方踢中了,忍不住“啊哟”一声,好像那一脚踢在自己膝盖上。

大师哥并不追击,笑道:“哈哈,李光光,没吃早饭吗?跑这台上狗吃屎,嘿嘿,这就是剑派的不对了,怎能让你饿着肚子来打架。”

李光光一跃而起,面色赤红,羞怒道:“好小子,是我大意了,再来打过。”他当众出糗,满腔怒火透体而出,手腕抖处,剑花怒放,仿佛一只暴走的豪猪,一招快如一招,突刺劈撩,尽是阴狠毒辣的招式。

大师哥血肉之躯,不敢冒险硬接,只得暂避锋芒,连连闪躲,一时间,情势逆转,大师哥被动防御,毫无还手之机,他虽然感到憋屈,却不敢稍有疏虞。

李光光大占上风,更加得势不饶人,春江五十剑,冷月入水寒,危险之处,人人屏声敛息,剑影重重叠叠,好比一层层茧丝,看得诸人瞠目结舌,气也透不过来。

另外三组这时已经分出胜负,白虎被戴老大刺伤肩膀,兀自不肯服输,没多久,大腿也被刺伤,鲜血染红衣襟,他额上冷汗如雨,痛得肌肉抽搐,虽然身手不再灵便,却仍然紧咬牙关,心想为了武馆荣誉,拼死也要重创对方,年恨天看得既感动又不忍,眼见他败势已定,主动替他认输。

朱雀和青铜剑不分轩轾,两人抵死缠斗,消磨着精神和力量,最后青铜剑精力不济,剑势渐颓,被朱雀打败。

玄武和玄铁剑最先分出胜负,玄武信心不足,未战先怯,败得一塌糊涂。

剑派已有两人胜出,力压武馆一头,个人赛到此地步,任谁都能看出气如虹胜券在握,至不济也是打平,余百谷大感得意,对戴赤山二人嘉勉一番,戴赤山心中一宽,料想这次必能将功补过,从而不被逐出师门。

台上只剩大师哥和李光光这一组,两人棋逢对手,至今高低未分。李光光连使四五种剑法,都拿大师哥不下,心想武馆都是一群莽力汉子,切不可游斗太久,否则气力大耗,必定吃亏,须得速战速决才是。

李光光本要使出秋霜十九剑,可是这剑法还没有完全领会,生怕猝然之间,伤敌不成,却受反噬,犹豫间,险些被对方打中,这时再不迟疑,长剑一抖,剑走偏锋,秋霜十九剑,魂飞离恨天,一经使出,神威大显。

古人云:“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狂风暴雨都是忽来忽去,不能长久,刚才李光光发狂暴走,也只半盏茶功夫,虽然凶险,但只要扛过去,便可绝地反击。

大师哥仗着拳脚精熟,而且浑身是劲,渐渐又要大占上风,哪知李光光突然抖腕,剑法倏然一变,招式刁钻,每每出人意表,大师哥忽然应变不及,头发被削断一截,惊骇之际,蓦地胸口一痛,原来昨日的剑伤在这时崩开了,一条血痕洇湿半边衣衫。

李光光嘴角含着狞笑,满脸快意,一副曙光在望的样子。大师哥深知此战只许胜,不可败,也不能平手,否则,武馆在个人赛上便输给了剑派。

然而,李光光剑法大有进境,若要取胜谈何容易,何况大师哥昨日又受了剑创,这时不禁焦躁起来,越急越乱,险些被刺中眼珠,胸口的剑伤也更痛了,血流不止。

大师哥心知这么拖延下去,对自己大大不利,想起武馆连败三年的屈辱,忽然目露凶光,左臂拦住利刃,拼着左手不要,右手突使一招龙甲穿山指。

啊!两人同时惨呼一声,凄厉惊魂,大师哥左掌被利刃割断的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戳进李光光的胸口,断了他两根肋骨,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bqg99.cc。顶点小说网手机版更新最快网址:m.bqg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