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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呀。(捉虫)

小说: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作者:酒窝动人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1-22 16:30:26
夏雨还没有冷到刺骨的程度,  但被苏钰按在地上的苏绮却宛如在寒冬腊月中,她浑身湿透发抖,她无助地小声哭泣着,  她被苏钰的态度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苏绮脸上的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珠,  她想要挣扎脱离苏钰的掌控,  但是刚经过一场□□的苏绮身子无比娇弱,她无疑是蚍蜉撼树,  所以苏绮反抗道:“哥,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苏钰冷血无情的态度让侯夫人觉得颜面扫地,  她这个当娘的还在这里,苏钰这个做儿子的竟然敢这般虐待自己的亲妹妹,真是个养不熟的儿子!
        “顺安,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绮儿?还不快点松开手?”至于苏钰刚才的话,没有一个人当真,  侯夫人认为苏绮肯定要与贺章之和离,  但目前不是一个好时机,苏钰的话就等于是耳旁风,听听就算了。
        苏绮面临多大的雨,苏钰自然也被雨水浇的浑身湿透,  但他身姿如松,  屹立挺拔,平静的眼神看透了侯夫人心里算计的小龌龊,他单膝蹲下,用力捏着苏绮的脸,淡淡道:“自请下堂回侯府,  我会帮你说服爹,日后你想怎样我都不会再管束,但你若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把你和宋衍庭的事捅出去。”说罢苏钰便又把苏绮给拖到了有遮雨的房檐下,站着俯瞰着她。
        苏绮心中对苏钰充满了怨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他一点都不爱自己,根本就不像是个亲哥哥!
        苏绮眼中的情绪充斥着怨毒,她直勾勾地盯着苏钰,慢慢爬了起来,坐着仰头看向他。苏绮不肯退让,执拗道:“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
        苏钰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般,即便他脸上也占满了雨水,可他却依旧从容优雅,苏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声线清冷,道:“苏绮,你是个蠢货,不要把别人想得都和你一样。这个人连爹都不敢轻易得罪,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会一直不知道你和宋衍庭的私情?到那时,他会放你一条生路,还是说让你在贺府老宅慢慢死去?”
        苏钰眸光讥讽,他的缓缓讲述成功的让苏绮白了脸,她满头的乌发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睛惊恐的瞪着,苏绮的手指像是没知觉般的抠起了泥土,战战兢兢,显然是把苏钰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苏钰轻扯唇角,暗叹:还没蠢到不能救,知道怕就对了。
        “宋衍庭,你和贺章之共事这么久,不会不清楚他的手段吧。”
        被苏钰突然点名的宋衍庭脸色僵硬着,自从苏钰踏进这个宅子之后,他辛苦维持多年的形象就毁于一旦,更让宋衍庭觉得憋屈的是,他竟然被苏钰的气场给完全压制住,这怎能让他不恼羞?
        苏绮这时真的怕了,她浆糊一般的脑子终于有了清亮,她抱着苏钰的腿,祈求道:“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之前她和宋衍庭私会都没有做一些实际性的事情,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感到一丁点儿心虚。
        可是现在不同往日,她**了,坐实了红杏出墙的行为,要知道她和贺章之从未有夫妻之实,若是哪天被贺章之发现,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苏钰怜悯地垂眸,道:“我刚不是给你出了主意?”
        “哥哥的意思是让我自请下堂?”苏绮回过神来,犹豫不决,她想要和离而不是下堂。
        苏钰冰凉的手拍着她的脸,道:“你嫁给贺章之三年无所出,这是你唯一能够自救的办法,到时我再请个大夫,说你子嗣艰难,没有当娘的不想要孙子,你这一招,贺夫人定会放你走,还会留下个贤惠的好名声。”苏钰皱起眉头,反讽道:“或者等你怀有你与宋衍庭的孩子再自请下堂?”
        苏绮还真没胆子做到这一地步,**就足够让她胆颤心惊,再过分的事情她不敢去想象。
        “哥,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苏钰蹲了下来,用袖口擦她的脸,叹道:“现在知道怕了?为何还要与宋衍庭行苟且之事。”
        苏绮咬了咬唇,抗拒他的接近,道:“我...我不知道,禄沛突然就像发了疯似的,我...我根本推不开他。”
        这话一出,宋衍庭更是羞愧的低下了头,而苏钰则眯了眯眼。
        苏钰拍了拍手,就见两个身穿蓑衣的陌生男子出现,气势汹汹,一看就是手上沾了血的人。
        “把这院子里的下人全部就地解决。”
        蓑衣男子直接拔刀出鞘,刀起人头落地,而另外一蓑衣男子也发现了一直躲在后厨的吴婆子,同样一刀毙命。
        他们的刀速是很快,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则是省时省力,坏处就是吴婆子的说话速度远没有刀速快,所以苏钰根本无从得知吴婆子其实是贺章之的人。
        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门口往外流淌,气息血腥,这般大胆的举动,根本不会让人知道这座宅子刚刚死了四个人,就像死了一只鸡那么平常,引不起旁人的注意。
        侯夫人像是被掐了脖子的母鸡一样,吭哧吭哧道:“那两个是我的心腹!你竟然问也不问你娘,就直接杀了她们!”
        苏钰一手拽着苏绮,另外吩咐蓑衣男子拉上圆儿,他冷冷道:“娘,不随我回侯府的话,怕是无人给你驾车了。”因为侯夫人的车夫也被他的人解决了。
        侯夫人被他噎的上气接不了下气,发着抖指着苏钰。
        苏钰挑眉,对手下人说道:“去拿把伞来,别淋着我娘。”
        至于宋衍庭,真不好意思,苏钰没那心思管。
        整个角子巷只有贺章之能闲到打伞偷听墙角,他也不嫌累,就这么傻站着听完了全过程。
        贺良听见马车离去的声音,屁股离开小马扎,挤进贺章之的油纸伞下,问道:“公子,咱们走吗?”
        贺章之摊开手掌,问道:“你那里不还有那包药吗,给我。”
        贺良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心里,纳闷道:“公子,这药你还是少碰为妙,宋衍庭平时多么鸡贼一人,喝了吴婆子的那碗水,照样被药倒,这朱大夫还真是个神人,这药粉虽然说是春/药/却也不是春/药,中药人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那朱大夫手里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可真多。”
        贺章之轻笑,指尖夹着这油纸小包,语气戏谑道:“花了二百银子买来的药,怎么说也要物尽其用。”
        主仆二人对视一笑,奸诈极了。
        被他们算计的宋衍庭此刻神情阴沉,他看着苏钰给自己留的这一遭乱摊子,太阳穴疼的直抽抽,今日有太多让他措不及防的事情,破了苏绮的身子也就算了,竟然还被她娘和她哥当场抓住,要不是了解苏绮的愚蠢,宋衍庭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她在设计。
        该死该死!
        宋衍庭深吸一口气,眸色里充斥着绝对的肃杀和冷酷,倒在院子里的尸体令他紧锁眉头,他打起伞打开院门,发现也倒着尸体,宋衍庭神情不耐烦,但又担心被人发现便将尸体拖了进来,然后锁上了门。
        他看着这座宅子,又看看天,等改日不下雨再来处理吧,天干物燥,走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在他走后,谨慎的贺章之这才离开,他心情属实不错,回到别院下了马车后,他撑着伞在院子里走过,单手背在腰后,垫着脚走路,有几分七月的模样,引得别院里的下人们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贺章之。
        贺章之是个正常男子,再怎么大度也接受不了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他当然想立马和苏绮和离,但总得有个合适自己的借口,他不想让外人都知苏绮和宋衍庭的私情,一旦被传出去,自己的脸面也不保,所以贺章之按捺住想和离的想法,使用了拖字诀。
        不得不说,他和苏钰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原本的计划就是用“三年无所出”的理由去和苏绮和离,不过在贺章之原本的计划中是没有苏钰的出现。
        他打算让苏绮和宋衍庭成了好事,故意逼苏绮一把,让苏绮爱的更深彻底离不得宋衍庭,到那时她就会嫉妒和宋衍庭有亲事的刘月蕴,自己在背后推波助澜,二人亲事取消,再顺水推舟让苏绮怀了身孕,后再派人挑拨二人关系,让苏绮误会宋衍庭不愿娶她,然后自己再登场做戏,故意让苏绮以为自己要与她同房,逼得苏绮毫无反击之力,接着就该轮到自己专门找来的大夫登场了。
        这是贺章之的计划,所以在见到苏钰的突然出现时,贺章之才会说苏钰是意外之喜。
        贺章之算是了解苏钰的为人,他比较正派但并不愚昧,人严谨容不得半点沙子,和已经**的承恩侯府格格不入。
        只不过贺章之也很意外二人的默契,与此同时,他心里对苏钰的忌惮也变得更甚。
        那次谈话投缘,也让贺章之了解到他对承恩侯府的不满,他迫切的想要带着承恩侯府更上一层,所以苏钰一直都在向自己套话,想要从中窥得太子的日后打算。
        贺章之勾唇笑了笑,太子的阵营里可不需要这么多的聪明人。
        丫鬟们帮贺章之放伞,一个丫鬟想要踮脚给他擦脸上的雨珠,贺章之抬手阻止,与掀帘而出的盼姿道:“把她送到郭伯那里。”
        丫鬟跪地求饶,得到的只是贺章之嘲讽的眼神,这让丫鬟彻底没了侥幸,拼命磕头求饶。
        “拉下去,别扰乱人清静。”
        陆纭纭也走了出来,看见地上跪着的丫鬟,又看向贺章之,她现在脸上挂着笑,比起贺章之离开别院前显得开怀许多。
        贺章之揽着她的肩,二人回了屋,他身上火气很旺,手掌甚是温暖,这让觉得有些清凉的陆纭纭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靠近。
        陆纭纭见他笑容款款,不含虚情,很是好奇贺章之出去办了一趟什么事,出门时还杀气腾腾,一回来就变得柔和,这脸上的笑容简直像是发着光的圣父啊。
        陆纭纭特别想问一句“你干嘛去了”,但她不问,万一贺章之不解释,那尴尬的就是自己,所以还是装着傻白甜吧。
        “我这个人还是守诺的吧,说陪你回来用晚膳,这就回来了。”
        陆纭纭莞尔一笑,附和道:“公子一向都是如此呀。”
        贺章之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不由得对陆纭纭说道:“会喝酒吗?”
        陆纭纭笑嗔,“喝不得。”
        贺章之要的就是这句话,一拍腿,对巧玉道:“那坛杏花酒来,我与你纭主子畅饮一番。”
        巧玉一脸愁容,和陆纭纭道:“夫人,那你可得悠着点。别喝的明日头晕。”
        陆纭纭掩嘴笑:“我就是个陪衬,喝不了多少。”
        贺章之对陆纭纭道:“这酒是我三年前埋在别院的,专门请了酿酒师酿的这坛杏花酒,纭纭,你有口福了。”
        陆纭纭不满地说道:“我又不会喝酒,口福不口福公子说的不算,我得先尝尝才行。”
        贺章之催促着巧玉让她赶紧去挖酒,陆纭纭见状眼眸一弯,倒映着几分调侃之色,道:“巧玉一个姑娘家哪有什么力力气气,公子为何不让贺良陪着一同去?”
        贺章之哪能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对巧玉和贺良感到无奈,他们两个平日里表现的是有多明显,竟然都让陆纭纭察觉到了。
        “贺良。”
        脱下蓑衣的贺良变回了那个俏俊郎,他守在门口早就听见了陆纭纭的话。他再怎么沉稳总归还是个少年郎,脸上神情的腼腆又害羞。
        反倒巧玉大大咧咧,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她在见到贺良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有了光,一直追随着贺良。
        贺章之实在拿巧玉这个丫头没办法,嫌弃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去?”
        “诶!公子。”
        “遵命,公子。”
        盼姿给他们两个人撩起帘子,也是一脸戏谑,巧玉撞了撞她,小声说道:“别欺负贺良啦。”
        贺良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声傻笑。
        珠链没有把他们的背影挡的严实,透过缝隙能够看见他们两个人打着一把油纸伞的亲昵感。
        陆纭纭托起了腮,笑眼弯弯道:“可真般配。”
        贺章之笑而不语,只是用眼神注视着她。
        陆纭纭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问道:“公子干嘛要这样看着我?”
        贺章之声音清朗,温润道:“纭纭想随我回老宅吗。”
        这话一出陆纭纭的脑袋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她不敢置信的问道:“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话来了?”
        贺章之会这么问肯定说明他解决了一件大事,之前对自己说老宅情况复杂暂时不能带自己进去,现在又这么一说,这让陆纭纭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缠住了他。
        贺章之指尖抚着额,就这么歪着头,他发冠上的丝带倾斜着,好似要缠绵到他的手臂上,贺章之的眸子里有着柔柔的光,唇角的弧度漾出好看的弧度,就这么定定地望着陆纭纭,他慵懒随意,说道:“待几日,我便告诉你。”
        陆纭纭没忍住捶了他一下,抱怨道:“你总是这么吊我胃口。”
        贺章之大掌包住她的手,一使劲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嗅着陆纭纭的发香,他说道:“老宅里有个院子是我早前派人制盖的,到时你就住在那里。太子迎娶太子妃时让花匠培育了不少珍贵的花种,你的院子里也有,四季都有花色绽放,极美。”
        陆纭纭听着他的声音,仰眸望他,然后轻轻在贺章之唇边落下一个吻。
        无关情/爱,只有淡淡的温馨。
        巧玉打着伞很快就与贺良回了院子,二人眉眼传情,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
        贺良很体贴的抱着酒坛,他察觉到陆纭纭的目光,脸皮没由来的红了红,贺章之扫了贺良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贺良立马正经起来,没了脸上的表情,对两位主子弯了弯腰恭敬的离开。
        别以为陆纭纭没发现贺章之的小心思,她捂着唇笑了笑,然后起身扒开了酒塞子,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
        贺章之拉住了她的手,道:“还没上菜你就打算尝一口了?”
        陆纭纭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
        贺章之抿抿唇唇角,颇有几分无奈之色,“暂且等等,盼姿不是说后厨正在做晚膳吗。”
        “那好吧。”
        从他们的屋子打开窗就能看见不远处的竹林,这别院处处挂着灯笼,陆纭纭还是能够看清楚竹林里的景色,那白日里的翠绿在黑夜的笼罩下变得暗绿深沉,使人一眼望去心旷神怡,再加上那渐渐变小的雨丝,一切都是这么的富有诗意,特别是窗外还有几支绿叶的晃动,更能让陆纭纭感觉到属于这小院子里的别样风景。
        二人离得很近,虽然不在一起坐着,但陆纭纭往后一仰就能靠在贺章之的怀里,她也的确这么做了,陆纭纭发髻上的玉簪凉凉的,擦过贺章之的脖子带来一阵痒意,贺章之垂眸瞧着悠闲自在的陆纭纭,眼露宠色,将双手放在她的腹部,就这么陪着她一起看窗外。
        陆纭纭觉得他们两个真的好傻啊,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傻呆呆的看着,果然傻气是会被传染的吗?
        随着雨势停住,陆纭纭的晚膳也摆好了桌,贺章之没让巧玉她们留下来伺候,所以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纭纭觉得烛光有点暗了,便起身拿起灯罩,用发上的一支定发银簪挑了挑烛芯,然后盖上了灯罩,将上面的喜鹊登枝纹照的无比清楚。
        少了一支定发簪,她的乌发自然松落,陆纭纭连忙跑去梳妆台,照了照镜子后索性把发髻全拆了,只随意编了个麻花辫垂在腰后,还真别说,编的胳膊都有些酸。
        贺章之见她这般,反而觉得清纯,没了发髻上的花花朵朵,她耳垂上的平安扣玉耳坠则更显淡雅。贺章之与她招招手,道:“尝尝这杏花酒如何。”
        她微微抿了抿,喝不太惯,不过挂了个甜头,总归还是能喝的。
        “很甜!”
        贺章之忍笑,眸光深邃,道:“甜就多喝些。”
        陆纭纭心里腹诽:瞧吧,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
        不过陆纭纭没有拒绝,她显然也是对贺章之的打算心知肚明。
        果然,就见陆纭纭的俏脸浮上了红云,夹着她最爱吃的某道菜都夹不住,气得她脸颊鼓鼓,贺章之只好夹着喂了她一口。
        贺章之就这么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犯嘴,笑问了句:“觉得吃饱了吗。”
        陆纭纭摇摇头:“没有!”
        贺章之优雅地擦了擦唇角,然后又给她也擦了擦,道:“没事儿。”
        他说罢就直接抱起陆纭纭,步伐稳健的朝着架子床走了过去。
        这酒说好两个人一起喝,结果贺章之是半点未沾,陆纭纭被他几句诱/哄反倒成了个酒鬼。
        醉了的陆纭纭别有一番滋味,她就像是个渴望学习的孩童,聪颖又懂事,贺章之不论如何教导,她都能学到了精髓,这般顺从又言听计从的陆纭纭好似一团柔软的面团,无限的包容着纵容着贺章之,随他怎么造次都能让贺章之如愿。
        贺章之额头浸满汗水,他看着陆纭纭那充满懵懂无知的眼神忍不住咬紧牙关,他托起陆纭纭让她坐在自己的腹部,又按住陆纭纭的后颈,像是抚猫一般,低哑着声音道:“小醉猫。”然后反身在上,而陆纭纭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让他再也忍不下去。
        “唔...公子。”
        “乖孩子。”贺章之低沉地声音饱含笑意,又带着几分欲/求/不/满,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着陆纭纭回老宅,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祈求她的伤快些好起来。
        要不然,他就真的要憋死了!
        翌日晨起,旁边照样没人影,陆纭纭扶额坐了起来,喊了声:“巧玉。”
        巧玉推开门,收起床帘子挂在银钩上,她笑问道:“夫人早膳要吃点什么呀?”
        陆纭纭思绪回转,她急忙伸手摸了摸后背,没有任何的粘腻感,她松了口气,还不算太狗,看来是帮自己清洗过了。
        “公子早膳吃的什么?”陆纭纭穿上里衣,随口问了句。
        巧玉看见她身上的红色脸颊一烫,垂头道:“公子今儿没用早膳就走了,破天荒的说要去老宅蹭饭,不仅如此,公子一边还哼着小调儿一边抱着七月转圈圈,奴婢看见这画面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陆纭纭嘴角一抽,迟疑地“啊”了一声,别说你人傻了,我听你这么形容的时候我也傻了。贺章之到底要去老宅干嘛啊?神神经经的,简直病得不轻!
        她说话这么有怨气,看来昨日把她折腾的够呛,要不然一早上的火气怎能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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