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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呀。

小说: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作者:酒窝动人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1-24 12:13:16
憋了心里多年的话,  一旦有了发/泄/口,赵宋氏也就没有了收敛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然后拽着旁边被自己所说的话吓傻的赵澈坐了下来,  她细细想来,不知不觉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待嫁闺中的岁月。
        那时她的嫂嫂许氏刚嫁进宋家满两年,  大家对许氏的这一胎期望很大,  宋家小辈都是女儿,所以愈发期盼许氏能诞下一个儿子。
        不过请来的大夫都摇摇头,  说把握不准这胎,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们的推辞令许氏担忧,这言外之意可不就是在说这胎是女儿吗?赵宋氏那时还开解过许氏,说这些事就算是太医也不能说个准话,何况是这些大夫呢?
        许氏不信邪,她就私下找了娘家人,  给她请来了一位太医。
        赵宋氏发现了这件事,觉得不算是个什么大事,  就瞒着其他人没有说。不过当天许氏回来的时候,面色浮肿,精神不济,  赵宋氏便猜测可能这胎真就是个女儿。
        眼看着许氏愈发忐忑不安,  赵宋氏便去找了宋夫人,  让她不要再给许氏施加压力,  宋夫人也没想到许氏会这么担不了事,  心眼子小的很,她笑着就答应了赵宋氏的请求,毕竟许氏怀的也是她的孙子孙女,  哪能不盼着她好呢?
        可不论怎么劝说许氏,许氏对儿子更是有执念,最后人变得愈发消瘦,吓得宋府上下所有人为她担忧。
        后来,许氏的娘家人上了门,带着许氏回娘家住了一段时日,宋夫人见儿媳状态恢复往常,便同意让她久住下去。
        直到生产那日,宋夫人急忙赶了过去,赵宋氏也陪在她身旁,因为她还没有出嫁,赵宋氏就被赶出房间去另一间房休息等候。
        赵宋氏坐在房间,窗户打开着,她隐隐约约听见了句话。
        “有胎记?什么胎记?”
        “肩上有两滴红色斑迹,就跟泪痕似的,奇了怪了。”
        “行了,别啰嗦了。”
        赵宋氏不解,起身去看了看窗外,没看见人,只远远看见了两个丫鬟的背影,匆匆忙忙的,有些熟悉。
        赵宋氏还以为那胎记,说的是嫂子许氏刚生下孩子的胎记,她也坐不住了,便赶了过去。
        刚到那边,就听见了贺喜声,赵宋氏听了几耳朵,这才得知嫂子这次生了个儿子,俊得很呢。
        赵宋氏为许氏感到高兴,忐忑不安大半年,好在还是生了个儿子,这下子总能安了心。
        许氏被热情地迎回了宋府,宋城年有了自己的儿子,那脸上的笑容从未落过,他看着许氏怀里的孩子,感叹一句,“其实我挺喜欢女儿的,可惜了。”
        赵宋氏插嘴说道:“可惜什么呀,你应该心疼嫂子才对。”因为许氏伤了身,宋城年的愿望只能落了空。
        许氏笑骂她几句,知道她这是在关心自己,拉着她亲亲热热,姑嫂二人相处和睦温馨,宋城年没有耽误许久,便又离开去了书房。
        赵宋氏想要伸手去抱孩子,又觉得自己不敢,只能眼馋的看着许氏,笑说道:“我之前听说禄沛肩膀上还有胎记呢,嫂嫂快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
        许氏笑着回绝了她,说孩子现在还小,在包裹里不能随便吃风,等他大了,你再亲自瞧瞧。
        赵宋氏当然没能如愿等到宋衍庭长大,当许氏有了孩子之后,宋夫人就把府上的管家权给了她,又从娘家那里得知有个好亲事,就想要介绍给赵宋氏。许氏一惯伪装得好,宋家人自然也不会知道她心里憋着坏,她亲自给赵宋氏添了嫁妆,把赵宋氏感动的一塌糊涂。
        就这么,赵宋氏就远嫁外地,嫁给了一个家世不错,家里人关系又简单的男子。
        在赵宋氏生下女儿之后,就发现这个夫家完全是金絮其外败絮其内,根本就是个空壳子,而夫家的权早就被宗亲分走,他不过是徒有个名头罢了。
        赵宋氏向远在靖州的宋家求助,可迟迟没有得到回信。
        她经常反思,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走到这一步。
        终于,她想到了许氏的身上,又想到了那个孩子,因为许氏宁愿让别人抱着宋衍庭,也不让自己去碰一下,当时还以为许氏担心自己抱不好孩子,可是如今再回想起来,发现许氏对自己一直都很戒心。
        赵宋氏不由得就想到了关于孩子胎记的事情,也就是在说了胎记之后,许氏态度就好像发生了转变。
        这个谜题让赵宋氏困扰多年,当夫家病逝后,她们一家子人赶到了靖州,赵宋氏看着那仪表堂堂的宋衍庭时,她心中的疑惑达到了顶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胎记是否存在。
        在宋府生活的越久,赵宋氏就越觉得宋衍庭不像是宋家人,因为这五官处处都透着一股陌生,即便是自己生下的两个孩子,都隐约能看出有几分自己的相似,怎么偏偏宋衍庭不是如此?
        贺章之听到赵宋氏的复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像双亲的孩子有很多,这并不是你猜疑他身份的理由。”
        赵宋氏见贺章之从容的样子,他似乎并不像是对宋衍庭有仇怨的人,平常人得知仇人的把柄,可不会像他这般淡然。
        赵宋氏对贺章之心里升起了几分忌惮,缓缓道:“我从前也是像你这么认为的,但我见到了许氏身边的一个丫鬟时,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许氏年轻时的模样我怎么可能没见过,那丫鬟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我当时故意试探她,想要把这个丫鬟许给澈儿当姨娘,许氏那时的态度非常反常。”
        贺章之清俊的眉眼流露几分趣味,“赵夫人的意思是,她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留在了身边做丫鬟,而宋衍庭这个假儿子却享受着富贵。是这个意思吗?”
        赵宋氏点了点头,继续补充道:“我后来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和那丫鬟同屋的人,终于问出了那件事,那个丫鬟身上果然有胎记!两滴好似血泪的胎记。”
        贺章之再怎么见多识广,也被这件事给懵了神,这许氏莫非是不太正常?让自己的亲女儿当了丫鬟伺候人,这天底下还会有这么狠心的娘亲么。
        “这许氏,罪孽深重。”太子淡淡出声,眼底讥讽一片,他最不屑的就是这种女人,愧为人母。
        赵宋氏沉痛地闭了闭眼睛,她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我后来愈发觉得许氏不对劲了,她每次见到我的时候眼睛都在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又像是在顾忌什么人一样。”
        贺章之追问道:“谁?”
        赵宋氏苦涩一笑,“我原开始还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澈儿提醒了我。说是每次我去许氏那里的时候,宋衍庭都在一旁,还说他们母子的感情很深厚。”
        赵宋氏这话一出,太子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后背发凉,如果一切都像赵宋氏所说的那般,那就说明宋衍庭很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贺章之沉下眸子,叹道:“或者许氏把自己的女儿放在身边,是为了保护她也说不定。”
        “嘶...”
        太子这下子真的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事简直太骇人了,宋衍庭到底是个什么可怕的东西,竟然这么恐怖。
        赵宋氏声音凄凉,“我一心只关注许氏和她的女儿,反倒把我自己的女儿给冷落了。”
        “宋衍庭和刘丞相之女定亲,并不是像外面传言的那般刘丞相看中了宋衍庭的潜力,而是......”
        赵宋氏觉得这话十分的耻辱,她压制着内心的苦楚,说道:“而是我女儿为了得到宋衍庭,对他下了药,没想到去了那间房子的人并不是我女儿,却是刘月蕴。”
        贺章之看着已经凉透的清茶,叶片落在杯底,也没有了茶香,他没有了抿茶的念头,温声道:“你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赵宋氏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娘觉得琼儿丢尽了宋家的脸面,将她送到了一处尼姑庵,我查不到她被关在哪里,又或是...尚在人间我也不晓得。”
        贺章之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虽然心情并不算愉悦,但总归找到了能将宋衍庭踩在脚下的方法。
        “赵夫人,你能带着儿子离开宋府,便说明宋衍庭并没有察觉到你的意图,换而言之,你现在是安全的,我的人也会留在你那边照看着,还请赵夫人安心。至于赵姑娘,我会尽最大的能力找到她。”
        赵澈这次并没有沉默寡言,他一双通红的眼睛,说道:“宋衍庭是个该死的人,你真的能把他的真面目戳穿吗!”
        贺章之听出了他的挑衅,微微一笑,温和道:“自然可以,他一天不死,我的心一天也安不下去。”
        赵宋氏颇为错愕,迟疑道:“我听说你们两个交情颇深,并且都是太子的人,怎么会闹得这般深仇大恨?”
        贺章之站起了身,说道:“虚虚假假,真真实实,亲眼所见都有可能是假,更何况是传言?”
        赵宋氏弯下身子,恳求道:“我女儿被他所蛊惑,犯下的罪责难逃,这点我认了。但我女儿落得如此下场,少不了有宋衍庭的手笔,所以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赵夫人,放心。”贺章之托着她的手臂,笑容儒雅随和。
        赵宋氏叹了叹气,带着赵澈离开了这里,贺良退出守在门外,太子见状便从屏风里走了出来。
        一袭常服的太子俊雅非凡,他冷笑一声,说道:“宋衍庭这个人真是让孤大开眼界。”
        贺章之颔首,说道:“是啊,臣也被惊了一下。”
        太子语气调侃,坐在贺章之身边的椅子上,拍了下他的肩头,说道:“九如有得忙咯,还好前不久和离了,给你省了不少事。”
        贺章之恼怒的眼神被太子察觉到,太子忍不住心里的幸灾乐祸,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行了行了,孤不提这件事了,你就别瞪着我了。”
        贺章之让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能被太子气得英年早逝,他把问题抛给太子,说道:“太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太子抖了抖腿,说道:“宋衍庭是三皇子的人,这事咱们都心知肚明,也就宋衍庭这个憨货还以为咱们被蒙在鼓里。他故意和刘丞相联亲,就是在告诉我们他是清白,是迫不得已,是刘丞相在陷害他。这种人就是自作聪明,觉得用这一招能两处得利。”
        贺章之附和着太子的话,太子继续说道:“宋衍庭这中药一事,估摸着是他自己策划,为的就是刘月蕴,要说这刘月蕴也真是倒霉,偏偏被他给看上。”
        贺章之对刘月蕴有所耳闻,“这刘姑娘行事作风与刘皇后不同,或许我们可以从她这里下手。”
        太子掀唇一笑,道:“刘皇后那是装的一幅贤良淑德端庄大方的样子,被人夸赞一句国母风范就能让她乐一天。相对比起来,刘月蕴性子就好太多了。真不知道刘丞相怎么养的,两个女儿脾气这般不同。”
        “二人差上十多岁,性子不同,也属正常。”
        “九如说的有道理,这事我们先查着。查到结果,再给刘月蕴透露出来,凡是有点脾性的人被这么设计,肯定要报复回去的。”
        贺章之拱手,道:“臣立刻着手去办。”
        太子敷衍点头,“这边又没什么人,穷讲究个什么劲儿。”
        贺章之忍住无奈的情绪,道:“臣不能失了对殿下的敬意。”
        “行了,一看你这样,就让孤想起了太傅。”
        太子嫌弃了他,又很快起了另外的兴趣,“九如,孤怎么听宋衍庭说,你那外室没了?”
        贺章之解释道:“并不是没了,当初微臣担心宋衍庭和苏钰会拿外室的事情威胁臣,臣便把她放了自由身,现在还在臣府上。”
        贺章之并不隐瞒太子,君与臣之间不能夹杂半分秘密,要不然之前的努力都将毁于一旦,太子面上和善,实则有着皇室的通病,疑心病。他扶持太子多年,他要的是忠臣,而贺章之也只能给他最忠诚的一面。
        太子能从这几件事情中看出贺章之对那个外室的重视,太子想了想那个女子的名字,也不那般轻视,说道:“既如此,需不需要孤对那陆姑娘抬抬身份?”
        太子是个性情中人,对贺章之有着不平常的情份,和宋衍庭这虚伪的感情不同,他是真的当贺章之是至友,所以很替贺章之考虑。
        贺章之笑了笑,说道:“暂时还不用麻烦殿下。”
        太子无所谓的挥挥手,“行吧,反正你总有求孤的那一天,孤等着。”
        “殿下大善。”他也含笑调侃了一句,惹得太子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这等贺章之回了老宅后,脸上挂着事的样子让陆纭纭留意起来。
        陆纭纭转了转水灵灵的眸子,或许放在从前,她也就当作没看见贺章之的样子,可是现在,陆纭纭觉得自己若是再冷落下去,怕是有些对不住他。
        贺章之把自己安置的好好的,又把卖身契什么的还给了自己,还把户籍从洛州掉到了靖州,这一点一滴积累起来就是汪洋大海。陆纭纭做不了那无情无意的人,她也晓得自己对贺章之的在意越来越深,连苏绮这个棘手的存在都被解决了,自己还矫情什么呢?真等着贺章之被别人给勾搭走了才会后悔呀?
        陆纭纭鼓鼓脸颊,从后面抱住贺章之,是她一贯的亲近风格,但这么个姿势的拥抱,却还是头一回。
        贺章之浑身紧绷,在听到陆纭纭的声音后,他露出一抹笑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我这不知不觉就走到你这里了,没吓到你吧。”
        陆纭纭摇摇头,捻起发丝在他眉心间来回流动。
        “公子皱着眉头,是心里装着什么事吗。”
        贺章之失笑,打趣道:“看来我这次情绪太过外露,竟然都让你察觉到了。”
        “可不是么。”
        贺章之说道:“不算是什么糟心事儿,我只是觉得很奇妙,短短时间内,我竟然碰见了两件互换孩子的事情。”
        陆纭纭听这话音,就闻到了瓜的香味,追问道:“除了我,还有谁呀!”
        贺章之无奈道:“你能想象到会是宋衍庭吗。”
        陆纭纭一双美目瞪的圆溜溜的,让趴着架子上的七月都歪起了脑袋。
        喵喵,竟然还有人比我眼睛还圆的?
        陆纭纭用力勒了勒他的脖子,惊讶道:“我的天呐,这和崔婧雁简直是天生一对。”
        贺章之听她这么一说,狭促道:“说不定二人现在就约在角子巷呢。”
        陆纭纭撇撇嘴,“他怎么就跟角子巷过不去了呢?”
        贺章之摊手:“注定有缘。”
        ...
        ...
        ...
        苏绮近日被关在家里哪也出不去,这让她变得很是暴躁,见天想着怎么和苏钰硬碰硬,但她的刁蛮任性在苏钰那里完全行不通,无论苏绮说什么,苏钰连眼睛都不带抬一下,这让苏绮很是挫败。
        圆儿这日在给苏绮捶着腿,小心翼翼地,生怕哪点不对就惹到了她。
        苏绮现在就像是个容易被点燃的炮仗,一点让她如意,她就能给你炸起来。
        苏文山是懒得再看她一眼,兴许是得了苏钰的叮嘱,苏文山除了给她那一巴掌外,就再也没理会过苏绮。
        所以苏绮就像是承恩侯府里的混世魔王,只有苏钰能够镇压住她。
        苏绮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说道:“我好像记得再过几日便是金嘉夕的及笄礼?”
        圆儿算了算日子,“好像是这月的事儿。”
        之前苏绮还是贺家媳妇的时候,贺金氏也没忘了她,还叮嘱她早些备好当天穿的衣裳,不过苏绮都不以为然,觉得自己反正也不会去。
        “你到时候给我准备一份礼送过去吧,我好歹之前也是她的嫂子。”
        圆儿默默点头。
        苏绮又说道:“之前让你问的事情是真的?贺章之那外室真就死了不成?”
        圆儿蹲在另一边捶她的另一条腿,解释道:“奴婢问过,说是人没了,好像是惹了姑...惹了贺大人,那外室又是个病秧子,没几天就撑不过去了,一直伺候着她的巧玉都回了老宅,可见人是真没了的。”
        苏绮不屑地“嗤”了一声,“死了倒好,省了我对她动手。”
        “姑娘?”
        苏绮看见圆儿那惊讶的表情,抬腿踢了踢她,说道:“一个下贱的外室罢了,不过就是个玩意儿,我从贺府离开了,没道理给她让位,我本来是打算毒死她的,谁知她贱命这么薄,说死就死了。”
        “姑娘不也说了么,外室就是个玩意儿,她没那命享福呗。”
        苏绮笑了笑,斜着身子慵懒道:“可不是嘛,没福气的东西。”
        “姑娘,奴婢这个轻重还可以吗?”
        苏绮轻哼一声,“还不错,就保持这个力度。”
        “圆儿,你说我哥为什么挺关注贺章之外室的事呢?”
        圆儿摇摇头,“不晓得呢。”
        苏绮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囚禁在牢中的鸟,逃不出去这承恩侯府的束缚。
        苏绮眼神哀伤,她无比的思念宋衍庭,这些日子的禁闭让她没有对宋衍庭的爱意减弱丝毫,反而压抑的快要涨出来。
        “都怪哥哥,这不让我出门,万一禄沛被刘月蕴那女人给勾搭走了怎么办?”
        苏绮没了信心,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比不上刘月蕴,可是她什么都给了宋衍庭,她不能没有宋衍庭。
        可是,外面守着的人都是苏钰的手下,苏绮无法买通他们,只能窝在承恩侯府。
        苏绮快要被这种压迫感给逼的要疯掉,她踹开圆儿的手,尖叫起来,说道:“你去把苏钰给我找来,要不然,我就吞金自杀!”
        “姑娘...姑娘!”圆儿跪在地上磕着头,胆颤心惊。
        苏绮突然的变脸令圆儿措不及防,眼见苏绮又开始摔东西,圆儿只能爬起来,安抚道:“姑娘,奴婢这就去找世子!”
        苏绮看着这一地的碎片,心渐渐平静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说道:“快些!”
        苏钰很快也得知了她院子里的闹事,他手里的毛笔被他折断,眼神平静,可紧皱起的眉头展现出他的不耐烦。
        “让她出去吧,但我警告她,如果日落前不回来,那她的双腿就等着断吧。”
        圆儿露出喜意,自己终于不用再挨打了。
        圆儿带回来的好消息让苏绮在原地蹦了起来,十分的娇俏,看她的模样谁也想象不出来她的暴躁易怒。
        “快来给我梳妆打扮,我要出去见见人。”
        见的是谁,那肯定就是宋衍庭咯。
        不过宋衍庭拒绝了她的见面,因为一个已经被得到的女人,又怎会让宋衍庭对她继续体贴呢。
        宋衍庭正和崔婧雁打的亲热,二人因为那衣裳的事情,开始熟悉起来。宋衍庭就喜欢崔婧雁这种勾勾的劲儿,模样清纯,可一颦一笑却让他蠢蠢欲动。
        不过宋衍庭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一个男子在她宅子也不好久留,特别是这角子巷他之前还和苏绮在这里私会,传出了一些不好听的声音来,所以宋衍庭还舍不得让这个十分对自己心意的姑娘受委屈。
        “崔姑娘,这盒定金你还是收下吧,上次给庶妹做的衣裳,她很是喜欢,所以我要在你这里在订做三套。”
        推搡盒子间,宋衍庭碰到了她的手指,不似从前摸过的滑嫩肌肤,因为她拿着绣线,指肚有薄薄的茧子,轻轻拂过,带着一丝丝的痒意。
        崔婧雁脸颊泛红,垂下眸子的模样清丽可人,她今儿配的齐胸襦裙,好身姿展露无遗。
        宋衍庭喉间一动,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得离开了。
        “姑娘,收下吧,你应得的。在下就不在此耽搁姑娘了。”
        崔婧雁娇羞抬眸,说了一句欲迎还拒的话,“那...我会尽快赶出来衣裳。”
        宋衍庭深深凝视着她,点了点头。
        崔婧雁扒拉着门框,看着他马车离开的影子,许嬷嬷见状,摇头叹息着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就看不明白了,崔姑娘模样俏,还有手艺,嫁给个正当男人做正妻有什么不好的,偏偏和这个富商扯上关系,她难道不晓得自己灭火的那个院子,就是他养外室的地方吗?
        许嬷嬷又怎知宋衍庭可不是什么富商,而是靖州有名的贵公子,搭上他就等于搭上了太子,崔婧雁不就是这么个打算吗?
        崔婧雁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然后微微勾起,生出了几分媚色。
        这男人的容貌和气魄,平生所见,也只有贺章之能与之相比,可惜了,贺章之是个眼瞎的人,看上了陆纭纭。
        自己钓的男人绝对不能比贺章之差,这宋衍庭目前瞧着还是不错的,可以继续发展下去呢。
        崔婧雁抿了抿唇,水光粉嫩,娇羞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是陆纭纭看到她这饥/渴/难/耐/的模样,就算是破坏了形象,也要指着她鼻子骂她一句。
        我看你就是刚洗完的衣服。
        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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