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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章呀。

小说: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作者:酒窝动人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2-15 11:49:41
“九如呢?”

        陆纭纭刚从院子里溜达回来,  她没让贺章之陪着去,因为贺良一来,她就晓得贺章之有事要忙,  所以陆纭纭就让盼姿陪着去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原本坐在凳子上的男子没了踪影,  陆纭纭自然要问巧玉一句。

        巧玉一脸为难,说道:“少夫人,公子去东宫了。”

        陆纭纭嘴角一抿,笑容变淡,坐在了之前贺章之坐着的圆凳上,  问道:“发生了何事?急急忙忙就出去了,连跟我知会一声的功夫也没有么。”

        巧玉察觉到她话语里的不悦,  连忙安抚着她说道:“少夫人,奴婢也只是听了个含糊,  好像跟南边徽州的水灾有关系,至于贺良给公子说了些什么重要话,  他藏着掖着,压根就没让奴婢听见,他直接趴在公子耳朵边说的呢。”

        陆纭纭不过就是有了些小情绪,  远没有到愤怒的程度,她一听和水灾有关,神情瞬间凝重起来。

        之前金手指给自己示警的时候,表明在半个月后,所以陆纭纭一直提心吊胆着,  时不时就问一句贺章之水灾的状况,但是一直相安无事,使得陆纭纭对金手指的信任度大大降低。

        直到今日,  巧玉的这番话让她再次想起水灾的事情,陆纭纭握紧手指,她目光蕴着冷色,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太子不去掺合这件事,这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陆纭纭又仔细问了问,“徽州出现水灾了?九如当时怎么说?”

        巧玉回想了一下,给出了答案,道:“公子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奴婢猜想这件事公子早就知道了吧,不过后来贺良对公子说了那些悄悄话,公子的脸色才有了变化。”

        陆纭纭这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她被气得闭了闭双眼,好家伙,明明交代过他,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必须要告诉自己,他可倒好,阳奉阴违啊!果然啊,一成亲,男人就变得不珍惜自己了。

        陆纭纭小手一拍桌子,震的茶盏发出轻响来,她冷哼一声,说道:“我今儿就好好等着他回来。”

        因为怀孕,她变得很嗜睡,平时刚用完晚膳后,支撑不了多久,就能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所以陆纭纭下定决心,今晚打起精神来,严审贺章之!

        看来陆纭纭已经非常了解他了,只要贺章之一出府办事,那绝对就没白日里回来过的,次次都是踩着夜色回来,所以今日也不例外。

        秋风袭来,夜里的凉风透心寒,白天和夜晚简直不是一个气候,那巷子口留下来的落叶被风吹的老高,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然后就钻进了角落里。

        马蹄声渐渐传来,贺章之勒紧缰绳从马背上利落下身,他身披斗篷,帽沿遮脸,光线并不明亮的大府门口让他的五官变得深邃立体,他高大身影在门口停下,拍了拍门,仆人便立刻给他打开了门,恭迎着贺章之。

        他神色平静,扶在腰间佩剑的手突起青筋,暴露出贺章之的情绪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淡然。

        贺章之一身秋霜,等他来到自己的院子里时,便取下了斗篷,因为戴着兜帽,所以贺章之的发丝有些凌乱,他把佩剑和斗篷全部扔给了贺良,然后双目落在亮着烛光的屋子,贺章之推门而入。

        陆纭纭闻声抬起眸子来,见他终于舍得回来,忍不住轻哼一声,陆纭纭现在也翘不起来二郎腿了,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非得摆出个抖腿的架势,让贺章之见识见识自己的霸气。

        “用膳没?”

        贺章之勾唇,“在东宫用过了,你呢。”

        陆纭纭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抬抬自己的下巴颏,又用手指敲着桌,说道:“我今儿等你一天了。”

        贺章之了然点头:“我晓得,平日里你这个时辰已经睡下了。”

        陆纭纭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说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等你回来。”

        贺章之抓住她的大腿,感受到她似撒娇般的反抗,贺章之眼眸轻轻眯起,浓长墨黑的眼睫遮住他含笑的眼神。

        “要不然我猜猜看?”

        陆纭纭气极反笑,道:“好啊,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等着你。”

        贺章之看她这质问的模样,宠溺道:“徽州出现水灾了,跟你小时候发生的一模一样,暴雨袭来,让庄稼毁于一旦,最严重的要属徽州,那处有条湍急的江流,淹灭了不少村庄,事态非常危急。”

        陆纭纭遂问道:“朝廷打算怎么做?”

        “派钦差携工部的人一同去徽州。”

        陆纭纭非常想问一句,太子是怎么打算的。但是这么说出口的话,贺章之肯定会在意自己为什么要问起太子,所以陆纭纭问道:“你今天突然离府,就是和这件事有关系么?”

        事到如今,贺章之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他揉着陆纭纭的小腿,让她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舒缓肌肉,道:“贺良告诉我太子请旨自愿去徽州治水赈灾,我放心不下就去了一趟东宫。”

        陆纭纭眼皮子一跳,自己最担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她抓着贺章之的手臂道:“太子怎么突然这么做?难道是为了圣上?”

        贺章之摇摇头,神色不变,但他的眼眸却在这时注视着陆纭纭,贺章之说道:“不是为了圣上,是为了逼我。”

        陆纭纭吃惊不已,她脱口而出,道:“怎么会跟你有关?”

        贺章之语气略显疲惫,说道:“太子想要派我前去徽州,但我放心不下你,便拒绝了他,向太子举荐了旁人。”

        陆纭纭大惊失色,她脸色难看,这么说来,如果太子不去,那一定是贺章之去徽州,反之则是太子去徽州。他都自愿请旨去徽州,也就说明此次太子是绝对不允许,让三皇子接下治水赈灾的功劳。

        所以陆纭纭陷入了一个选择的僵局,放任太子不管那是不可能的,没了太子,圣上定会器重于三皇子,其他皇子也不是他的对手,除非贺章之造反亲自当上皇帝,但太难了,在梦里想想就行了。

        可如果贺章之独自前去徽州,自己也放不下心呐。

        陆纭纭想了想,太子是得保住,至于在徽州会发生的危险,就让自己陪着贺章之吧,好歹自己也是个有金手指的人,有自己在旁边监督着,才能放得下心来。

        陆纭纭结束了自己的考虑,说道:“九如,你去徽州吧。”

        贺章之一怔,就想出声反驳。

        “我陪你一起去。”

        “胡闹!”

        贺章之哪能答应,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徽州的水灾,但仅凭着徽州知府的折子,就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恐怖。

        眼看贺章之要翻脸,陆纭纭抓住他的双手,问道:“你先听我说,你去徽州是板上钉钉的事,太子的能力你比我还要清楚,所以你自己前去徽州我绝对放心不下,但你要是敢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信不信我第二天就爬上树然后从上面跳下来!”

        贺章之神情震怒,双手穿过她的腿弯,然后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贺章之说道:“长本事了是不是?还来威胁我?”话音刚落,陆纭纭就一下咬住他的肩头,故意还挑了挑眉,一脸执拗。

        贺章之深吸一口气,眸色沉下,道:“陆纭纭!”

        “怎样?我就是要跟你一起去,我会乖乖的,哪里也不乱跑,就在家里等着你回来,要不然我真的会担心你的。”

        陆纭纭说着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就淌出了泪水,眉宇间的忧愁好似在控诉着贺章之,让人瞧的心里满是怜惜。

        软硬兼施,就不信你这个男人不同意。

        “你就依了我吧,好不好?”

        那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被清澈的泉水清洗过,透着水色,陆纭纭鼻音娇憨,哽咽着说道,真真是楚楚可怜。

        贺章之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抱着陆纭纭坐在了床上,道:“容我再想想。”

        陆纭纭嘴角飞快上扬,等到贺章之的眼神扫过来时,她又装着一副沮丧的样子,依偎在贺章之的怀里。

        “你啊,不是向来娇气么,跟我去徽州,不害怕受苦了?而且别忘了你还害着喜,再加上一路上长途跋涉,你真的不改变主意?”贺章之语重心长地劝慰着。

        陆纭纭坚定地摇头:“不,我就想跟着你。”

        这点艰苦算什么,比起你的生命安危,受点苦不算什么。

        陆纭纭又摸着自己的腹部,甜甜笑道:“孩子也一定会体谅我的,你瞧我这两天的害喜,比之前好多了,不是么。”

        贺章之望着她的眼眸,静静地对视着,片刻后,他败下阵来,“等我考虑考虑吧。”

        陆纭纭垂下眼帘,已成功百分之七十了,这次的徽州,她必须得去。就如她说的那般,跟在贺章之身边她也能放心得下,如果后续金手指还会给自己来带什么别的示警,也能在第一时间通知他,真要留在靖州的话,再把消息传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贺章之心里还存着气,他结束自己的休沐去上朝时,旁人看不出他对太子的怒气,但太子和他相识多年,怎能察觉不到这点呢。

        所以,太子在下朝之后拦住了他,淡淡道:“随孤来。”

        贺章之默默跟上,这次太子没有去东宫,而是来到了御花园,他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那池塘,原本在暑夏盛放的荷花已经枯败,只残留着算不上绿色的叶子。

        “九如,你还记得这里么。”

        贺章之道:“记得,十年前殿下和微臣在这里,与二皇子三皇子发生了争执。”

        “当时是谁打赢了。”

        贺章之目光温和,道:“是殿下与臣。”

        太子转身,他目若朗星,灼灼生辉,道:“这次,孤也绝对不会输给他。”

        贺章之幽幽叹气,道:“殿下心意已决,臣又怎能反抗?”

        太子抬起胳膊捶了他一下,笑骂道:“难道非要孤给你弯腰道歉不可?”

        贺章之淡然一笑,摇了摇头。

        他深知太子的性格,虽与他的关系亲近,但君臣之别是横在他们之间的束缚,这是无法改变的。

        不能逆着,那便顺着。之前自己是牵挂着纭纭,但目前看来,纭纭的提议或许是可行的。

        贺章之眼神没有了异样,太子见状笑得更灿烂。

        大将军江仲山正在与副将和镇守在边疆的将军商讨战事,几人聊了个彻夜,等江仲山发觉天已亮时,是因为亲卫掀开了军帐,阳光刺眼,令江仲山叹笑不已。

        “老徐,不知不觉我们竟聊了这么久。”

        徐骋正是镇守边疆的将军,他喝着杯里的浓茶,又晃了晃杯,说道:“两壶茶都被咱们喝的一干二净,困意自然是找不上咱们。”

        江仲山拍腿笑了起来,道:“你这老小子,又在狭促我没拿好茶叶招待你啊?没了,没好茶叶了,都被我那女儿给霍霍干净了。”

        徐骋挑起剑眉,他年过五十,从他现在黝黑的脸上能看得出年轻时的正气憨实,他和江仲山是老相识,孩子们也都互相见过,江云君是他熟悉的小辈。徐骋道:“仔细算算,你家云君都老大不小了吧。”

        江仲山捋了捋须,道:“是啊,一晃眼都成大姑娘了。”

        徐骋不由得起了做媒的心,道:“我手底下有几个不错的副将,不如让你见上一见?”

        江仲山吹起了胡须,瞪起眼睛,道:“晚了,我这姑娘定亲了。”

        徐骋惋惜不已,“是他们没福分啊,其实我这里还有个不错的男儿,是个卒长,可惜他是被发落来的,身份上就卑了些。”

        江仲山皱起眉头,道:“罪臣?”

        “是罪臣之子,罪不及他,所以他就参了军,他爹是崔彦里,文官,倒不曾想儿子是个会武的。”

        江仲山对崔彦里这个人的名字没什么熟悉,武官与文官交涉不多,江仲山又位高权重,崔彦里原本的官职,还达不到被他熟悉的程度。

        “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回军帐了。”徐骋见外面的光亮愈发的强烈,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拍了拍屁股就走了人。

        江仲山指着他粗鲁的样子,道:“弟妹见你这模样,指不定有多嫌弃。”

        徐骋不满道:“我婆娘贼稀罕我。”

        江仲山嗤之以鼻,摆了摆手催赶着他离开。

        江仲山收起羊皮地图,他扭了扭身,发出“咔咔”的关节骨头响声,副将也拱手告退,想让江仲山歇息着。

        不过江仲山在见到一个小兵时,就打消了歇息的念头。

        如果宋衍庭在帐中,一定会认出这个就是他在军营里认识的好友。

        林维单膝跪地,向江仲山行礼,道:“将军,属下有事禀报。”

        江仲山颔首,道:“宋衍庭又有什么动作了?”

        “禀告将军,属下一直在秘密观察他,发现他时常会去马厩处走动,刚开始属下以为他喜马,便没有起疑心,但后来属下发现宋衍庭给马夫套近乎的时候,他会顺手喂马,不过他从来只喂第三匹和第六匹马。”

        江仲山动了动眉,想到三皇子的内应不会是马夫,这个马夫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当年还是自己救下了他,如果马夫是内应的话,宋衍庭绝对不会冒险的去马厩这么多次。

        “那第三匹马和第六匹马可查出有什么不妥吗?”

        林维摇了摇头,“没有,和其他马匹没什么区别。”

        江仲山一声冷笑,道:“继续给我盯着他!”

        “是,将军!”

        林维回了自己的军帐,宋衍庭正在里面闭目养神,他们两个会分在一起,自然是林维的安排。

        林维故意发出响动,宋衍庭睁开了眼睛,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吵醒你了?对不住。”

        宋衍庭支起身,盘着腿问道:“我刚训练完,怎么回来之后没见到你?”

        林维耸了耸肩膀,道:“刚刚去那边瞧了瞧,还没见识过呢,有些好奇。”

        宋衍庭上下打量着他,取笑道:“你对那边感什么兴趣,都是些低贱的女子,别脏了眼睛。”

        林维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罢了,没想到宋衍庭会说这些话,他笑的敷衍,道:“你这话对我说说就行了,别去跟旁人讲。有些女子被老兵护着,你这种新兵,省得吃了亏。”

        宋衍庭躺在床上,不屑地撇撇嘴:“不过就是些千人枕,万人尝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宝贝的?也就是有些老兵没见识,才会稀罕那些女子。”

        林维皱起眉头,他心中对宋衍庭更是不齿,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大可不必这么尖酸刻薄,那些女子也不易,你这般看不起她们,不如衣服全自己洗了吧,别让她们脏了你的衣服。”说罢就转身收拾着自己的衣裳,准备去河边洗。

        宋衍庭不以为然,嗤笑一声,要不是看在林维一直在卒长面前维护自己,这种没有出身的小兵,他才不会这么费心思的交好。

        宋衍庭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来边疆有几日了,怎么仍然不见三皇子人的回应?

        他愤怒地捶了一下床,然后拿起被子蒙着脸继续睡了起来。

        靖州城门口,陆纭纭终于见到了太子真人,她掀开车窗帘子小心地观察着那边的动静,这个太子比自己在梦里见到的俊多了,他与贺章之说话时,含着笑容,即便贺章之拍着他肩膀,太子的目光依旧温和,看样子二人关系确实不错。

        陆纭纭收回了视线,她托着腮发着呆,好在这个太子还有良心,直到来送送人,不过你到底还要占着贺章之多久啊!这都一炷香时间了,竟然还没说完话,头疼,贺章之还挺受人欢迎啊。

        太子瞧着那马车,皇宫造办处亲手给贺章之做的,想到贺章之是为了陆纭纭,太子摸着下巴道:“你有没有跟你夫人说她现在坐着的马车是,造办处做的?”

        贺章之不解,“这有什么好说的?”

        太子显然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个蠢问题,道:“你既然为她付出,为什么不让你夫人知晓呢?”

        贺章之无奈道:“太子,时辰不早了,您真的该回宫了。”

        太子回手拍了拍他胸脯,语重心长道:“听孤的,准没错,不信你这次试试。做人不要太无私,这样太不符合你的性格了。”

        贺章之眼眸一弯,笑得风轻云淡,对太子拱了拱手,直接转身就走。

        他就在刚才明悟了,就是自己对太子太无私,才让太子有功夫阴阳怪气自己。

        太子失笑摇头,敢这么对待自己的,普天下也就那么几个人,其中就有贺九如。

        贺章之上了马车,其余的官员也陆陆续续上了马车,一行人朝着徽州的方向驶去。

        陆纭纭被他揽在怀里,马车震感微弱,他的胸膛又温暖,这就让陆纭纭打了个哈欠,她强撑着眼皮子问道:“你们两个聊了好久哦。”

        贺章之玩着她的手,笑说道:“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话罢了。”

        “哪有简单几句话,明明很多句话啊。”陆纭纭义正严辞的纠正他。

        贺章之顺从着她,修改了刚刚的话。

        贺章之又问道:“孩子没闹你吧。”

        “没呀,对了九如,你说娘她的气什么时候会消啊。”陆纭纭想到贺金氏之前的暴脾气,她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真的是下意识的动作,可见贺金氏发了多大的火。

        贺章之笃定道:“咱们这一走,我娘的气就立马消了。”

        陆纭纭忍俊不禁,“你就这么肯定呀?”

        贺章之眼眸温柔,泛起笑意,他垂了垂视线,看着陆纭纭道:“谁让怀里的宝儿是个招人喜欢的,所以我才这么肯定。”

        陆纭纭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她这么平躺着,小腹部微微鼓起,贺章之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痒的陆纭纭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摸孩子,是在挠痒痒呢?”

        贺章之无奈,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手心,道:“淘气。”

        “这马车,跟之前的比起来,是不是有些不同之处?”贺章之想到太子的话,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问。

        陆纭纭这下反应过来了,道:“好像稳了很多,空间也大了,垫子也软了。”

        贺章之唇角上扬,如一泓春风,道:“我特地请皇宫造办处的人做的马车,这长途漫漫,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你。”

        陆纭纭觉得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听好话,所以她的反应没有让贺章之失望。

        轻轻一嘬怎么够,贺章之反客为主,他敛住眼底得逞的眼神,暗忖道:太子这次可算是讲了一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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