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代号黑蝶
第六十章代号黑蝶
“还有，昨晚杀人的杀手其实我们已经有了目标。最近重庆军统方面被我们联合部门打得毫无还手之地，国共两党的上海情报站全部被我等摧毁，从而龟缩起来，但是他们没有死心。据高层可靠的情报，军统方面集合了重庆总部、华北局、华南局精英和华东局的少数余孽组成了一个临时行动小组，准备实施一个大的反击计划，卷土重来。这个小组目前共有十五人，其领导人代号黑蝶。前天在闸北火车站，我们击毙了一位，按照可靠资料，其名为周强，隶属华北局，代号白虎；五天前松江某地，我们抓了三人，属于军统南方局；在宝山大场，我么击毙了行动组两人，加上我们掌握的上海站的余孽有两人，该行动组已基本被我方瓦解。很明显，昨晚上和今天黄道会三号码头的命案，都是这个行动小组策划的报复行动……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人的代号，但是黑蝶是谁？从何而来？是男是女？重庆总部派来的人到底是谁……等等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严新很想捂住耳朵不想听，但是他知道从进了这间包房开始，他已经不能矜持了，已经掉进了日本人挖的坑里。
山口樱子所说的内容都属于军方绝对机密，以山口樱子的地位和身份根本没有权力泄露给他。
之所以敢告诉他，肯定是千叶雄二授意山口樱子这么做的，其目的就是要自己加入到反间谍组织中。
“姜还是老的辣啊！”严新知道事情开始出离了自己的掌控。但是，黑蝶这个代号让他一下也非常感兴趣，他也很想知道是谁。
根据他的经验，军统和中统情报部门从未有此代号的人，这定是一位新招募的或者是经过这两个部门特殊培养的人物。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内部极其机密的情报，级别属于SSS限制级，连系统内部处级级别的人都不可能知道，日本人竟然这么快就知道，看来军统或者政府高层应该有日本人的内线。
“我不想加入也不行了。但是，你也是知道的，我拖家带口的，有诸多的不方便；周叔那边也需要点头才可以，还有我那帮兄弟，也要养家糊口……”
治安处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衙门，既能发财，又不得罪人，是个肥差。反间谍处就不能打马虎眼了，也不敢和稀泥，完全是一条看不见的战线。只要在坐上那个位置，你不杀对手，对手就要把你干掉，有时甚至会牵连到家庭。
“这些不用你担心，七十六号垂涎外滩三号码头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会出面跟黄道会交涉，三号码头以后就交给你掌控，作为利益交换，你不仅要负责治安处的工作，同时还要挟制反间谍处的一切，也就是说，从明天起，刘思海（七十六号反间谍处处长）的工作我们会通知他直接向你汇报。待李默群去东京后，你出任七十六号特别助理主任的任命书才会下来。”
山口樱子也不再吞吞吐吐了，把自己的筹码一股脑地砸了出来，她相信这么优厚的条件，就算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也无法拒绝了。
严新不敢表态，尽管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绑架了，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而且他能猜测得到，日本人并没有掌控局势，甚至有些自危的预感，否则根本不需要强拉他入伙了。
没想到自己做事情如此低调，依然被千叶那只老狐狸抓差了，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不过，如果就这么容易就范的话，他就不是严新了。
“山口小姐，请转告千叶将军，谢谢他的美酒。至于他的盛情邀请，我想需要正式的手续，而且也不希望很仓促。反间谍处的人都是七十六号的精英，我不希望强硬地接收过来，要给我熟悉和掌控他们的过程。按照我的初步估算，这个过程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将军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再谈详细的步骤。我也正好用这点时间仔细思考一下如何接掌反间谍处，才能不引起七十六号的权力震荡。”
七十六号不是岩石一块，里面充满了权力斗争与争夺。这一点，山口樱子也是了解的，而且千叶将军也默许中国人这么搞。日本人这一招叫“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个月的时间我答应不了你，我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我会把你的要求直接汇报给千叶将军。”山口樱子知道自己虎不住面前这个聪明人，恰好严新已经松口，基本同意了调动，将军交给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马上直来直去，“好了，这件事情就谈到这里，下面是我们品尝美酒的时间，我知道你家有美眷，但是我安排了两个来之大阪的日本美女服侍你。”
说着，山口樱子拍了两下巴掌，包房的推拉门打开，两位穿和服的日本美女正长跪在门口，等待召唤。
……
新仁济医院。
说来也奇怪，艾丽的头不让任何人碰，她只信任苏楠一个人，别的医生摸都不让摸。
苏楠也是纳罕，莫非是因为自己和艾丽之间的仇恨太深，所以艾丽把自己记忆得也最清楚。在失去了前因后果的记忆时，艾丽只相信她有印象的人。
给艾丽理发，清除掉受伤区域的所有头发，足有一巴掌大的地中海。苏楠甚至想给她顺便把所有头发都剪掉，这样方便以后打理。可是艾丽不干，嚷着说那样太难看，苏楠只好灭掉了让她做尼姑的想法。
剪完头发后，苏楠开始小心翼翼地给艾丽洗头。
不洗实在不行，艾丽肯定是一周没有洗头，很远就能闻到一股咸带鱼的酸臭气味，头发上还有干涸的污血，令得很多头发粘连在一起，根本没法梳理，需要热水浸泡好久后，才能洗干净。
洗完头，苏楠又亲自送她去X光检查室拍片检查。
从拍片的结果来看，颅骨并没受到损伤，但苏楠知道，自己那一酒瓶子力量非常大，肯定是震荡了脑组织，再加上肿块压迫了记忆神经，这才造成艾丽暂时性失去记忆。
这种记忆丧失是暂时性的，不是永久性的。会随着时间的延长缓慢恢复，或者因为某种刺激，忽然打开了被淤塞的记忆神经通道，让记忆在短暂的时间全部恢复。
根据询问雪英艾丽的近况，苏楠判定艾丽的脑组织受到震荡属于比较严重的，以至于彻底改变了后者惯常的思维方式，让其彻底显现出人性中最美好的真善美。
无疑，这种变化对苏楠来说非常有用，他甚至觉得能用什么药物或者思想熏陶来固化艾丽这种思维模式，也就是给她“洗脑”。但是这种药物还没有发明，苏楠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去研究这种阻碍人思维的药剂。
不过，洗脑有很多种方法，这些方法苏楠还是知道的，这些方法中，熏陶、周期性地灌输、催眠情况下的意识引导，这些都是非常有效的方法，尤其是后者。在致幻药物的作用下，不断地介入被洗脑者的思想中，改变这种思维方式，让其成为一种定式，也就是固化成因外一种模式。
处理艾丽的伤口，为她清创口、上药、打针，待包扎完毕，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如果让德国的那些同僚们知道苏楠竟然在医院干这种活，肯定非成为医学界最热门的话题。
苏楠并没有觉得累，只觉得这是在还债，甚至觉得这是在改造一个失足青年，要把她从魔化的模式中拉出来，加入到世界反法西斯运动中去。
改造人，不是改造东西，需要十足的耐心，苏楠自认为耐心不错。至于艾丽万一突然间恢复了记忆后怎么办，现在不是苏楠考虑的重点。
苏楠最不怕的就是解决艰难的课题，越是难以解决的，才越让他神经兴奋，才让他觉得做起来有趣，具有十足的挑战性。
“你饿了吧？”处理完所有治疗程序，苏楠对艾丽道：“你现在我办公室待着，我让人买了一些小吃，你先垫垫肚子，等晚上我让人送你回家，再洗个澡，吃好吃的。”
“回家？回你的家吗？”艾丽好奇地问道。
“是回我上海的住的地方。我要在上海上班挣钱，挣钱好给艾丽妹妹治病，你明白吗？”
“嗯，英子也说要治好我的病要花很多钱，我不会有意见的。”艾丽一边说话，一边看苏楠办公室的一些医学书籍，但是这些书都是非常专业的书籍，别说她以前没有接触过，就算是有些基础，也根本就看不懂苏楠这种特别专业的书籍。就算是有强大的医学基础，那也要艾丽学会中文才能看得懂，因为这些书和笔记使用的文字是中文，而且还是千年之前的古人文字。
看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艾丽可以看懂里面的插图。
也就是当成小人书去看了，不过趣味不大，看着看着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苏楠只好用自己的大衣给她盖在身上，以免受凉。
下午下班前，宋乔峎打来电话，告诉苏楠地方约好了，约在在中心公园附近的威尼斯酒店。六点半，他会开车来医院接他。
想着晚上就要见二哥了，苏楠有些兴奋，看了一眼手表，忽然想起一下午没见到杜月海，苏楠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艾丽，苏楠摇摇头，“这些人真是没一个让我能省心的，唉~~”
杜月海其实早就回来了，可他并没有来找苏楠报道，二十躲在门房，拿着一堆买回来的报纸，看得起劲儿。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又计划要干些什么。
直到五点半钟，杜月海才来到苏楠的办公室。
“你够能躲清闲的嘛！”苏楠劈头就是一声责问，“你以为躲在门房看旧报纸，我就不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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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昨晚杀人的杀手其实我们已经有了目标。最近重庆军统方面被我们联合部门打得毫无还手之地，国共两党的上海情报站全部被我等摧毁，从而龟缩起来，但是他们没有死心。据高层可靠的情报，军统方面集合了重庆总部、华北局、华南局精英和华东局的少数余孽组成了一个临时行动小组，准备实施一个大的反击计划，卷土重来。这个小组目前共有十五人，其领导人代号黑蝶。前天在闸北火车站，我们击毙了一位，按照可靠资料，其名为周强，隶属华北局，代号白虎；五天前松江某地，我们抓了三人，属于军统南方局；在宝山大场，我么击毙了行动组两人，加上我们掌握的上海站的余孽有两人，该行动组已基本被我方瓦解。很明显，昨晚上和今天黄道会三号码头的命案，都是这个行动小组策划的报复行动……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人的代号，但是黑蝶是谁？从何而来？是男是女？重庆总部派来的人到底是谁……等等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严新很想捂住耳朵不想听，但是他知道从进了这间包房开始，他已经不能矜持了，已经掉进了日本人挖的坑里。
山口樱子所说的内容都属于军方绝对机密，以山口樱子的地位和身份根本没有权力泄露给他。
之所以敢告诉他，肯定是千叶雄二授意山口樱子这么做的，其目的就是要自己加入到反间谍组织中。
“姜还是老的辣啊！”严新知道事情开始出离了自己的掌控。但是，黑蝶这个代号让他一下也非常感兴趣，他也很想知道是谁。
根据他的经验，军统和中统情报部门从未有此代号的人，这定是一位新招募的或者是经过这两个部门特殊培养的人物。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内部极其机密的情报，级别属于SSS限制级，连系统内部处级级别的人都不可能知道，日本人竟然这么快就知道，看来军统或者政府高层应该有日本人的内线。
“我不想加入也不行了。但是，你也是知道的，我拖家带口的，有诸多的不方便；周叔那边也需要点头才可以，还有我那帮兄弟，也要养家糊口……”
治安处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衙门，既能发财，又不得罪人，是个肥差。反间谍处就不能打马虎眼了，也不敢和稀泥，完全是一条看不见的战线。只要在坐上那个位置，你不杀对手，对手就要把你干掉，有时甚至会牵连到家庭。
“这些不用你担心，七十六号垂涎外滩三号码头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会出面跟黄道会交涉，三号码头以后就交给你掌控，作为利益交换，你不仅要负责治安处的工作，同时还要挟制反间谍处的一切，也就是说，从明天起，刘思海（七十六号反间谍处处长）的工作我们会通知他直接向你汇报。待李默群去东京后，你出任七十六号特别助理主任的任命书才会下来。”
山口樱子也不再吞吞吐吐了，把自己的筹码一股脑地砸了出来，她相信这么优厚的条件，就算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也无法拒绝了。
严新不敢表态，尽管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绑架了，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而且他能猜测得到，日本人并没有掌控局势，甚至有些自危的预感，否则根本不需要强拉他入伙了。
没想到自己做事情如此低调，依然被千叶那只老狐狸抓差了，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不过，如果就这么容易就范的话，他就不是严新了。
“山口小姐，请转告千叶将军，谢谢他的美酒。至于他的盛情邀请，我想需要正式的手续，而且也不希望很仓促。反间谍处的人都是七十六号的精英，我不希望强硬地接收过来，要给我熟悉和掌控他们的过程。按照我的初步估算，这个过程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将军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再谈详细的步骤。我也正好用这点时间仔细思考一下如何接掌反间谍处，才能不引起七十六号的权力震荡。”
七十六号不是岩石一块，里面充满了权力斗争与争夺。这一点，山口樱子也是了解的，而且千叶将军也默许中国人这么搞。日本人这一招叫“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个月的时间我答应不了你，我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我会把你的要求直接汇报给千叶将军。”山口樱子知道自己虎不住面前这个聪明人，恰好严新已经松口，基本同意了调动，将军交给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马上直来直去，“好了，这件事情就谈到这里，下面是我们品尝美酒的时间，我知道你家有美眷，但是我安排了两个来之大阪的日本美女服侍你。”
说着，山口樱子拍了两下巴掌，包房的推拉门打开，两位穿和服的日本美女正长跪在门口，等待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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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仁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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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也是纳罕，莫非是因为自己和艾丽之间的仇恨太深，所以艾丽把自己记忆得也最清楚。在失去了前因后果的记忆时，艾丽只相信她有印象的人。
给艾丽理发，清除掉受伤区域的所有头发，足有一巴掌大的地中海。苏楠甚至想给她顺便把所有头发都剪掉，这样方便以后打理。可是艾丽不干，嚷着说那样太难看，苏楠只好灭掉了让她做尼姑的想法。
剪完头发后，苏楠开始小心翼翼地给艾丽洗头。
不洗实在不行，艾丽肯定是一周没有洗头，很远就能闻到一股咸带鱼的酸臭气味，头发上还有干涸的污血，令得很多头发粘连在一起，根本没法梳理，需要热水浸泡好久后，才能洗干净。
洗完头，苏楠又亲自送她去X光检查室拍片检查。
从拍片的结果来看，颅骨并没受到损伤，但苏楠知道，自己那一酒瓶子力量非常大，肯定是震荡了脑组织，再加上肿块压迫了记忆神经，这才造成艾丽暂时性失去记忆。
这种记忆丧失是暂时性的，不是永久性的。会随着时间的延长缓慢恢复，或者因为某种刺激，忽然打开了被淤塞的记忆神经通道，让记忆在短暂的时间全部恢复。
根据询问雪英艾丽的近况，苏楠判定艾丽的脑组织受到震荡属于比较严重的，以至于彻底改变了后者惯常的思维方式，让其彻底显现出人性中最美好的真善美。
无疑，这种变化对苏楠来说非常有用，他甚至觉得能用什么药物或者思想熏陶来固化艾丽这种思维模式，也就是给她“洗脑”。但是这种药物还没有发明，苏楠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去研究这种阻碍人思维的药剂。
不过，洗脑有很多种方法，这些方法苏楠还是知道的，这些方法中，熏陶、周期性地灌输、催眠情况下的意识引导，这些都是非常有效的方法，尤其是后者。在致幻药物的作用下，不断地介入被洗脑者的思想中，改变这种思维方式，让其成为一种定式，也就是固化成因外一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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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德国的那些同僚们知道苏楠竟然在医院干这种活，肯定非成为医学界最热门的话题。
苏楠并没有觉得累，只觉得这是在还债，甚至觉得这是在改造一个失足青年，要把她从魔化的模式中拉出来，加入到世界反法西斯运动中去。
改造人，不是改造东西，需要十足的耐心，苏楠自认为耐心不错。至于艾丽万一突然间恢复了记忆后怎么办，现在不是苏楠考虑的重点。
苏楠最不怕的就是解决艰难的课题，越是难以解决的，才越让他神经兴奋，才让他觉得做起来有趣，具有十足的挑战性。
“你饿了吧？”处理完所有治疗程序，苏楠对艾丽道：“你现在我办公室待着，我让人买了一些小吃，你先垫垫肚子，等晚上我让人送你回家，再洗个澡，吃好吃的。”
“回家？回你的家吗？”艾丽好奇地问道。
“是回我上海的住的地方。我要在上海上班挣钱，挣钱好给艾丽妹妹治病，你明白吗？”
“嗯，英子也说要治好我的病要花很多钱，我不会有意见的。”艾丽一边说话，一边看苏楠办公室的一些医学书籍，但是这些书都是非常专业的书籍，别说她以前没有接触过，就算是有些基础，也根本就看不懂苏楠这种特别专业的书籍。就算是有强大的医学基础，那也要艾丽学会中文才能看得懂，因为这些书和笔记使用的文字是中文，而且还是千年之前的古人文字。
看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艾丽可以看懂里面的插图。
也就是当成小人书去看了，不过趣味不大，看着看着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苏楠只好用自己的大衣给她盖在身上，以免受凉。
下午下班前，宋乔峎打来电话，告诉苏楠地方约好了，约在在中心公园附近的威尼斯酒店。六点半，他会开车来医院接他。
想着晚上就要见二哥了，苏楠有些兴奋，看了一眼手表，忽然想起一下午没见到杜月海，苏楠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艾丽，苏楠摇摇头，“这些人真是没一个让我能省心的，唉~~”
杜月海其实早就回来了，可他并没有来找苏楠报道，二十躲在门房，拿着一堆买回来的报纸，看得起劲儿。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又计划要干些什么。
直到五点半钟，杜月海才来到苏楠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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