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遇到难题
第一百一十五章遇到难题
苏楠何曾不想多坐一会儿呢，他恨不得和楚强把酒言欢，但是白色恐怖之下，多呆一会儿都是危险，他不得不走。
从秋堂斋出来，外面的阳光都显得娇媚多了，照在脸上，苏楠感受到了温暖。
“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苏楠抬头望着天赞道，当他看天空的时候，目光正好从对面商铺的三楼窗户上滑过。
从时间上来看，他的目光在那扇窗玻上连百分之一秒也没有停留，但是他却敏锐地感觉到那个窗户玻璃后面的窗帘微微地动了一下。
如果是普通人，绝不会因为这微微一动而想起什么，可苏楠不同，他是以为经过严格训练而且又有这丰富经验的特工，他不能不去推测一下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窗帘的波动。
苏楠心中好奇，警惕性一下子暗自上升到最高。
对面商铺的窗户向南，大白天的拉着窗帘，极有可能是防止西晒。但是现在已经快到了深秋季节，很快就要进入冬季，太阳光已经没有那种刺眼的感觉，变得柔和极了。而且房间里开始阴冷，这季节寻常人都会打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房间里，少有人会关上窗，拉上窗帘。这是超乎常规的做法，这是让苏楠好奇的原因之一。
窗户是关上的，窗帘波动绝不是风造成的，而是因为有人刚才透过窗帘缝隙向楼下看。
有人透过窗户看楼下街道，也算是很正常的举动。但如果是随便看的话，人会把窗帘拉开或是揭开一大角窗帘去看，当他们把窗帘复原时，窗帘的波动绝对不会这么小。而且当自己抬头时，那个波动才产生的，说明是自己看向那个方向时，那人怕被看见，于是就缩了回去。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也是苏楠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这个结果苏楠绝不认为是有人跟踪自己的，而是有人在见识秋堂斋，否则绝不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那么个地方监视自己。
“楚强被人监视了！他的身份肯定是早已经暴露了，敌人没有抓他的原因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本身就是叛徒，外面的人是事先埋伏好准备抓人的；另一种可能便是敌人发现了秋堂斋这个接头点，没有捣毁这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苏楠看着天空，眼角的余光悄悄地飘向那扇窗户。
中午的阳光照到那扇窗户上，因为玻璃的反光，除了能看到暗红色的厚窗帘之外，窗帘后面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窗帘后面猫着的那个人影。
那里的确站了一个人，而且在他身后的床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带枪的男人。而且在二楼和一楼还有人，每个楼层差不多有三四个人。
“那些人出来了？是不是很可疑？”床边椅子上坐着的络腮胡子的日本人小声问道，此人是特高科二队的副队长小元林三。
“那三个人出来了，中国女人手里捧着一堆盒子，像是在对面买的东西。金头发的洋妞手里也拿了一个锦盒，边走边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个男人正抬头看天。”窗帘后的日本人小声答道。
“小井，带两个人跟着他们，记住从后门出去。”刚才问话的日本人对旁边的小井泉二郎吩咐道。
“要不要直接抓起来审问？”小井泉二郎请示道。
“不要打草惊蛇，跟着他们，我要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住在什么地方。”小元林三道。
“如果真是买东西的呢？我们现在人手少，我怕队长您忙不过来。”小井又问了一句。
“就算是真的买东西的，我也要知道他们买了些什么、是什么人，你这个猪，还有问题吗？”
“是属下驽钝，我这就去！”小井泉二郎见上司发火，立刻闭嘴，站起身，猫着腰，贴着墙边出了房门，向楼下跑去。
一楼是这家叫裕德轩文化商行的伙计和掌柜的，二楼却是三个中国便衣。当小井泉二郎来到二楼的时候，三个便衣马上带着谄媚的笑颜从椅子上站起来。
“太君，是不是有行动？”一位叫马宗的便衣问道。
“你和你，都跟我来！”小井泉二郎用手指点了一下马宗和王胡，便把枪掖进常常的大褂里面，向一楼走去。
……
这时在街道上，英子紧走了两步。
“苏先生的书买到了，你是开心的吧？”英子捧着几个大盒子，他的情绪被苏楠感染到了，抬头看看天，却只见东北边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团乌云正向这边快速压来，“要下雨了，天气会好吗？”
“下完雨就会好的。”苏楠收回目光，看了一下街上，“刚才跟老板谈价钱，把我的口水都说干了，竟然忘记喝茶了。走，我们去那边的街角喝杯茶再走。”
苏楠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这是一个大难题。如果自己担心的事情成真的话，楚强被监控了，朱莉也会被监控了。朱莉被监控了，自己刚才和朱莉在咖啡厅见面是不是也被发现了呢？一个人在同一天见了两个有关联的共党嫌犯，就算是再笨的日本特工也会认为苏楠有问题的，所以苏楠觉得有必要证实这一点，否则别说接下来的大行动了，就算是现在也面临这被捕的可能性。
尽管下午还安排了很多事情，也没有心思再逛商铺了，但是这件事情必须搞清楚再说。
“好啊，那个茶馆我去过，一个铜板一碗茶，还不错。”苏楠应声道。
英子说着，抱着一摞锦盒率先向那边的茶馆走去。
苏楠拉了艾丽一下，让不要去看手中的玉器，也跟了上去。
茶馆是个好地方，如果那些人真是监视楚强的人，肯定会怀疑苏楠，然后派人跟踪苏楠。而茶馆中人多，四通八达，跟踪者会怕跟丢了人而进入茶馆，如此就给了苏楠一个得到答案的好机会。
如果发现跟踪者，苏楠便能肯定那种担心真的发生了。那么他就要果断采取行动，将这种危险和自己的不利抹杀在摇篮之中。
……
在和平饭店的大门口，杜月海已经等待多时了。看着一波波各式各样的食客走出那座大门扬长而去，可就是没有看到苏楠三人，王财富有些着急。
王财富从车上下来，走到杜月海的身畔，“杜大哥，先生他们不会出事吧？我刚才上楼去找了一大圈，也没有见到他们三人的影子。现在上海滩挺乱的，帮派群殴时有发生，可千万别碰到这种倒霉的事儿。”
“怎么可能？艾丽小姐还跟着的，有她在，寻常的十几个混混根本不可能是对手。再说了，咱们的苏先生是一个比猴还要精的人，看人看事准极了。遇到那种骚乱，第一时间就会跑掉了。你以为跟你似的，那边打得头破血流，还要往前……”
杜月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滩方向传来“哒哒……”一连串的枪响，随即神经一紧，侧身向外滩码头方向望去。
外滩码头距离和平饭店有一千多米远，之间还有一大排高楼阻挡，加上这会儿的风向是东北风，但杜月海和王财富却能清晰地听到那震耳的枪响。
“这绝不是手枪的声音，也不是步枪击发的声响，声音略微轻飘，一定是日制的歪把子轻机枪！在城市里，竟然用上了歪把子，看来不是日本人就是七十六号那些人又在搞事儿了，而且这事儿还挺大的。”
杜月海对枪十分热爱，而且对各国的名枪耳熟能详，只听声音便知晓这枪声出自与哪一种型号的枪。他很想去看看，他怕是军统的人被地人堵在了码头，两厢开火。但是一想到自己去了，就算是发现是自己的朋友或是战友，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唉，狗日的日本鬼子，等落到老子手里，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杜月海只能在心里发狠，却不敢去看。
“我觉得这应该是帮派战斗。”王财富只是思索了一阵，便说道：“刚才从三号码头过的时候，看到七十六号和黄道会的人在对峙。我想这会而应该是打起来了。哼，狗咬狗一嘴毛，怎么不用大炮轰呢？”
听到王财富的话，杜月海煞有介事地看向他，心说这小子还是真厉害，看来事情应该是他所说的那般。刚才路过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发觉了一点紧张气氛，但是不知道那些人是黄道会的人，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判断出真相。
“三号码头？那里不是昨天发生了大规模杀人事件吗？看来是在围捕杀人凶手吧。”杜月海并不知道那件事是艾丽做的，他只听说了有那事儿而已。而且艾丽和英子自然不会上杆子告诉他杜月海的。
“不是那样的。我觉得应该是抢地盘，这种事情在上海滩每个月都会发生几起。帮派的人暗抢，黄道会和七十六号的人明着抢，看谁的胳膊粗了。我们已经司空见惯了。”
王财富是黄家的人，跟着黄家这一代的主事人黄玉龙，自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
在杜月海和王财富闲聊之际，见到一些人从码头那边跑过来，一看装束打扮就知道是写游客或是平民百姓，一定是怕子弹误伤了自己，热闹也不敢看，跑过来的。
杜月海和王财富聊着聊着，杜月海忽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来什么，“财富，你说苏先生会不会和艾丽小姐吃完饭后跑到江边上看风景去了？”
“这……可说不准！苏先生那么帅，是女人都喜欢跟他在一起。而且黄浦江边可是小情人约会的圣地，那个黄头发的洋女人肯定拉着先生去江边了……这可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我先去江边看看，你把车开上赶紧过来！”杜月海知道，这会儿可不能让苏楠死掉，哪怕是自己再恨他也不行，因为未婚妻的治疗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苏楠要是没命了，未婚妻也就彻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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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何曾不想多坐一会儿呢，他恨不得和楚强把酒言欢，但是白色恐怖之下，多呆一会儿都是危险，他不得不走。
从秋堂斋出来，外面的阳光都显得娇媚多了，照在脸上，苏楠感受到了温暖。
“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苏楠抬头望着天赞道，当他看天空的时候，目光正好从对面商铺的三楼窗户上滑过。
从时间上来看，他的目光在那扇窗玻上连百分之一秒也没有停留，但是他却敏锐地感觉到那个窗户玻璃后面的窗帘微微地动了一下。
如果是普通人，绝不会因为这微微一动而想起什么，可苏楠不同，他是以为经过严格训练而且又有这丰富经验的特工，他不能不去推测一下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窗帘的波动。
苏楠心中好奇，警惕性一下子暗自上升到最高。
对面商铺的窗户向南，大白天的拉着窗帘，极有可能是防止西晒。但是现在已经快到了深秋季节，很快就要进入冬季，太阳光已经没有那种刺眼的感觉，变得柔和极了。而且房间里开始阴冷，这季节寻常人都会打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房间里，少有人会关上窗，拉上窗帘。这是超乎常规的做法，这是让苏楠好奇的原因之一。
窗户是关上的，窗帘波动绝不是风造成的，而是因为有人刚才透过窗帘缝隙向楼下看。
有人透过窗户看楼下街道，也算是很正常的举动。但如果是随便看的话，人会把窗帘拉开或是揭开一大角窗帘去看，当他们把窗帘复原时，窗帘的波动绝对不会这么小。而且当自己抬头时，那个波动才产生的，说明是自己看向那个方向时，那人怕被看见，于是就缩了回去。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也是苏楠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这个结果苏楠绝不认为是有人跟踪自己的，而是有人在见识秋堂斋，否则绝不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那么个地方监视自己。
“楚强被人监视了！他的身份肯定是早已经暴露了，敌人没有抓他的原因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本身就是叛徒，外面的人是事先埋伏好准备抓人的；另一种可能便是敌人发现了秋堂斋这个接头点，没有捣毁这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苏楠看着天空，眼角的余光悄悄地飘向那扇窗户。
中午的阳光照到那扇窗户上，因为玻璃的反光，除了能看到暗红色的厚窗帘之外，窗帘后面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窗帘后面猫着的那个人影。
那里的确站了一个人，而且在他身后的床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带枪的男人。而且在二楼和一楼还有人，每个楼层差不多有三四个人。
“那些人出来了？是不是很可疑？”床边椅子上坐着的络腮胡子的日本人小声问道，此人是特高科二队的副队长小元林三。
“那三个人出来了，中国女人手里捧着一堆盒子，像是在对面买的东西。金头发的洋妞手里也拿了一个锦盒，边走边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个男人正抬头看天。”窗帘后的日本人小声答道。
“小井，带两个人跟着他们，记住从后门出去。”刚才问话的日本人对旁边的小井泉二郎吩咐道。
“要不要直接抓起来审问？”小井泉二郎请示道。
“不要打草惊蛇，跟着他们，我要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住在什么地方。”小元林三道。
“如果真是买东西的呢？我们现在人手少，我怕队长您忙不过来。”小井又问了一句。
“就算是真的买东西的，我也要知道他们买了些什么、是什么人，你这个猪，还有问题吗？”
“是属下驽钝，我这就去！”小井泉二郎见上司发火，立刻闭嘴，站起身，猫着腰，贴着墙边出了房门，向楼下跑去。
一楼是这家叫裕德轩文化商行的伙计和掌柜的，二楼却是三个中国便衣。当小井泉二郎来到二楼的时候，三个便衣马上带着谄媚的笑颜从椅子上站起来。
“太君，是不是有行动？”一位叫马宗的便衣问道。
“你和你，都跟我来！”小井泉二郎用手指点了一下马宗和王胡，便把枪掖进常常的大褂里面，向一楼走去。
……
这时在街道上，英子紧走了两步。
“苏先生的书买到了，你是开心的吧？”英子捧着几个大盒子，他的情绪被苏楠感染到了，抬头看看天，却只见东北边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团乌云正向这边快速压来，“要下雨了，天气会好吗？”
“下完雨就会好的。”苏楠收回目光，看了一下街上，“刚才跟老板谈价钱，把我的口水都说干了，竟然忘记喝茶了。走，我们去那边的街角喝杯茶再走。”
苏楠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这是一个大难题。如果自己担心的事情成真的话，楚强被监控了，朱莉也会被监控了。朱莉被监控了，自己刚才和朱莉在咖啡厅见面是不是也被发现了呢？一个人在同一天见了两个有关联的共党嫌犯，就算是再笨的日本特工也会认为苏楠有问题的，所以苏楠觉得有必要证实这一点，否则别说接下来的大行动了，就算是现在也面临这被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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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个茶馆我去过，一个铜板一碗茶，还不错。”苏楠应声道。
英子说着，抱着一摞锦盒率先向那边的茶馆走去。
苏楠拉了艾丽一下，让不要去看手中的玉器，也跟了上去。
茶馆是个好地方，如果那些人真是监视楚强的人，肯定会怀疑苏楠，然后派人跟踪苏楠。而茶馆中人多，四通八达，跟踪者会怕跟丢了人而进入茶馆，如此就给了苏楠一个得到答案的好机会。
如果发现跟踪者，苏楠便能肯定那种担心真的发生了。那么他就要果断采取行动，将这种危险和自己的不利抹杀在摇篮之中。
……
在和平饭店的大门口，杜月海已经等待多时了。看着一波波各式各样的食客走出那座大门扬长而去，可就是没有看到苏楠三人，王财富有些着急。
王财富从车上下来，走到杜月海的身畔，“杜大哥，先生他们不会出事吧？我刚才上楼去找了一大圈，也没有见到他们三人的影子。现在上海滩挺乱的，帮派群殴时有发生，可千万别碰到这种倒霉的事儿。”
“怎么可能？艾丽小姐还跟着的，有她在，寻常的十几个混混根本不可能是对手。再说了，咱们的苏先生是一个比猴还要精的人，看人看事准极了。遇到那种骚乱，第一时间就会跑掉了。你以为跟你似的，那边打得头破血流，还要往前……”
杜月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滩方向传来“哒哒……”一连串的枪响，随即神经一紧，侧身向外滩码头方向望去。
外滩码头距离和平饭店有一千多米远，之间还有一大排高楼阻挡，加上这会儿的风向是东北风，但杜月海和王财富却能清晰地听到那震耳的枪响。
“这绝不是手枪的声音，也不是步枪击发的声响，声音略微轻飘，一定是日制的歪把子轻机枪！在城市里，竟然用上了歪把子，看来不是日本人就是七十六号那些人又在搞事儿了，而且这事儿还挺大的。”
杜月海对枪十分热爱，而且对各国的名枪耳熟能详，只听声音便知晓这枪声出自与哪一种型号的枪。他很想去看看，他怕是军统的人被地人堵在了码头，两厢开火。但是一想到自己去了，就算是发现是自己的朋友或是战友，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唉，狗日的日本鬼子，等落到老子手里，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杜月海只能在心里发狠，却不敢去看。
“我觉得这应该是帮派战斗。”王财富只是思索了一阵，便说道：“刚才从三号码头过的时候，看到七十六号和黄道会的人在对峙。我想这会而应该是打起来了。哼，狗咬狗一嘴毛，怎么不用大炮轰呢？”
听到王财富的话，杜月海煞有介事地看向他，心说这小子还是真厉害，看来事情应该是他所说的那般。刚才路过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发觉了一点紧张气氛，但是不知道那些人是黄道会的人，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判断出真相。
“三号码头？那里不是昨天发生了大规模杀人事件吗？看来是在围捕杀人凶手吧。”杜月海并不知道那件事是艾丽做的，他只听说了有那事儿而已。而且艾丽和英子自然不会上杆子告诉他杜月海的。
“不是那样的。我觉得应该是抢地盘，这种事情在上海滩每个月都会发生几起。帮派的人暗抢，黄道会和七十六号的人明着抢，看谁的胳膊粗了。我们已经司空见惯了。”
王财富是黄家的人，跟着黄家这一代的主事人黄玉龙，自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
在杜月海和王财富闲聊之际，见到一些人从码头那边跑过来，一看装束打扮就知道是写游客或是平民百姓，一定是怕子弹误伤了自己，热闹也不敢看，跑过来的。
杜月海和王财富聊着聊着，杜月海忽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来什么，“财富，你说苏先生会不会和艾丽小姐吃完饭后跑到江边上看风景去了？”
“这……可说不准！苏先生那么帅，是女人都喜欢跟他在一起。而且黄浦江边可是小情人约会的圣地，那个黄头发的洋女人肯定拉着先生去江边了……这可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我先去江边看看，你把车开上赶紧过来！”杜月海知道，这会儿可不能让苏楠死掉，哪怕是自己再恨他也不行，因为未婚妻的治疗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苏楠要是没命了，未婚妻也就彻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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