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上面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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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化名王德水的周海国在机动科换完衣服，拿起铝制的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然后带回家。
刚关好门，哒哒……女人高跟鞋踩踏木地板的声音传来，猜得出是一位年轻女人，王德水也没有侧头看上一眼。
七十六号漂亮女人还是不少的，但大多都不在这栋楼，而且听科里同事说，那些漂亮的女人都是有主的。就算是不漂亮，也都是被人盯着的。
本来就是一个卖苦力的角色，哪有女人会看上他呢？周海国也知道绝不能演成风流倜傥的男主，也就不去想那些桃花灿烂的事情，对女人也就望都不望一眼。
但是，越是这么想，这种事情好像就越像他身上靠。就在他关好门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身穿蓝色呢子大衣，围着红色围巾的女子对他问道：
“哟，王师傅，你这是去食堂吃饭吗？”
周海国抬头看去，见是个陌生女子，他不认识。下意识地向身后又看了一眼，见走廊里没有别人，也就自己这个姓王的，心里有些疑惑。
见到周海国的样子，那个女子扑哧一笑，“我问的就是你，你找谁呢？”
周海国纳罕地指了指自己，“我……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一定要认识才能说话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个女子很青春，笑颜也很美，尤其肢体上的动作很协调，“我叫佘美婷，是机要室的。下午多谢你给我们修好的设备，因为耽误你吃饭的时间了，我们主任令我请你吃饭，以表达诚挚的谢意。”
佘美婷很大方，说话时还看了一眼王德水胳膊下夹着的那个旧饭盒，眼波流荡。
一听到对方这么说，王德水憨憨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那是我的工作。再说，耽误你们那么长的时间，我都怕你们主任告我的状。”
“你呀，真傻！”佘美婷摇了摇头，嗔怪道：“你知道你修好的可是高科技设备，我们请外面的人来检修一下，就要花五十块大洋，这还仅仅是交通费。如果加上修理费、茶水费、设备零件更换等等费用，两三百大洋算是平平常常的小事儿。在你没有来之前，就换了一个电子管，那家公司就要了一千二百块大洋。而且收了钱，人家还让你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把它修好，我们是干着急啊。就下午你干的那些活，我们电话问了，人家说没人，最快轮到我们修理也是十天后的事情，而且伍佰大洋起价，否则就挂电话。想想你给七十六号省了多少钱吧？一顿饭又能吃多少？再算算工作效率……”
佘美婷一把抽掉周海国腋下的那个旧饭盒，看了一眼，“你也太节省了，这么破的饭盒不要用了，我明天买一个保温饭盒送给你。”说着，佘美婷随手就扔进楼道的垃圾桶里。
“这……这……”王德水一脸的心痛，像是佘美婷把他的心肝宝贝扔掉了似的。
“这什么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跟我一起去吃大餐去。”说着，佘美婷伸手指捏着王德水的衣袖拉了一下。
王德水下意识地一扭身，一下子甩掉了佘美婷的手，噔噔地跑到垃圾桶边上，将旧饭盒捡了出来，用衣袖擦拭掉饭盒上沾染上渣滓，“佘小姐，我很穷的，我还是去食堂吃吧，请你帮我谢谢你们主任。”
说罢，王德水头也不回地仓皇逃窜。
佘美婷没有想到王德水居然是这样的人，一时间楞了一下，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办成，明天还不知道主任会怎么训她呢，随即对王德水背影喊道：“你……你给我站住！”
可是王德水自然没有停下脚步，已经打开楼道门，跑了出去。佘美婷一跺脚，跑了几步，高跟鞋鞋跟太尖，没跑出去几步便崴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倒。
……
杜月海没有给苏楠做司机，直接回家了。
回到房间和秦小青打完招呼，换了一身衣服，两人就下楼去客厅找陈明雪说话。
苏小远和周雪松在书房写作业，陈明雪去赔了一会儿，就下楼了看报纸。
“苏夫人，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都是写苏教授的。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苏教授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的病十几年都治不好，医生说最多活到今年就会死，不会有奇迹发生。可是苏教授只给我开几服药，我就一天比一天好，现在我觉得又能上舞台唱戏了。他厉害了，简直就是华佗在世，神医！”
秦小青是直接受了苏楠好处的，一说到苏楠，真是说完的赞美之词。
“小青，他可没有那么神。”陈明雪笑了笑，不过他挺有爱心的就是，不管别人有没有钱，他都会给别人治病，不收钱都行。
杜月海在旁边削苹果，一边看着报纸。削好的苹果放进一个干净的盘子里，然后送到书房给两位小少爷吃。
不管是苏小远还是周雪松，都是他杜月海战友的孩子，尤其是周雪松的父亲，是保护他们撤退才牺牲的，这让他觉得自己欠周家一条命。
这是一张“上海新经济报”，当他翻到第四版，杜月海的眼光在纸面上快速浏览而过，但最后却落在了一条购车广告上，张嘴说道：
“苏夫人，你不是说要买一辆新车吗？你看看这家车行，他们明天到一批美国福特和德国奔驰车，价格很低，应该很适合，不妨去看看。”
“在哪里？我看看。”陈明雪不虞有他，随口应和道。
杜月海把报纸推到陈明雪那边，用手指在那条广告上点了三下。
陈明雪一眼看去，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心里却搅起了翻天巨浪，“是喔，我觉得这价格还算不贵。苏楠和我现在用的是别人的车子，很不方便。这个价格，我们可以买四辆回来，以后就不愁用车了。”
这条广告是一句暗语，是用最新的术语暗码写的，跟以前上海组织用的密码系列完全不同。按照隐含的密语，是通知他们有新人到上海，在城隍庙福记书局见面。
这次任务，一到上海就遭受道重创，迟迟地和要接头的人接不上头，接下来的任务开展自然是毫无进展了。
“看来组织上又派人过来协助了。”杜月海和陈明雪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不免地有一种兴奋和紧张。
兴奋的是任务就开始了，但是二人一想到家人在此，心里不禁有些莫名的犹豫和紧张。
“买车好啊，我陪雪姐姐去。”秦小青这是也开心地插嘴道。她知道陈明雪计划的四辆车，一定包括了他和杜月海的份儿，自然很是积，“对了，苏教授明天不上班，也可以跟我们去的。我觉得苏教授特别有品位，有他逛街指点买东西，特别好。”
“就这么定了，我让苏楠跟我们一起逛街，逛城隍庙，再去红房子吃西餐，晚上我们姐妹去听二嫂的戏班子唱戏。据说明天有出新戏——《霸王别姬》，不容错过！”
严新的二夫人是唱戏的出身，秦小青也唱过，但不是唱大戏的，她很羡慕那些能唱整出剧的演员。
这时，饭菜准备好了，杜月海自告奋勇上楼去叫两位少爷吃饭，陈明雪打电话让大嫂过来。
杜月海一离开，秦小青就凑到陈明雪的身边，“雪姐，我看苏教授最怕的就是你了！他是不是有把柄在你手里？”
“你想啥呢？我看老杜也很怕你啊。”陈明雪有十几年没有过过如此惬意的家庭生活了，但一想到上面来人，这么短暂的和谐生活就要结束了，心里不免有些不舍。
陈明雪在军统组织里十几年了，每次任务都会死人，身边同事一拨拨地更迭着，很少有超过三年以上的拍档。这次来上海，大师兄就失去了，还不知道下一个离去的是谁，是自己还是别人呢？
……
俱乐部来的人很多，靓男俊女穿着得体，一个个看着都很精神。
舞会，是上海最时兴的社交手段之一，也是一种时尚。
舞会开始前，千叶宗雄在上海新政府新市长的陪同下来到现场，并且先后讲话，然后就离开了俱乐部，然后沪赖恭子走上台去。
此时沪赖恭子换了一身法式夜礼服，窈窕的娇躯配上绝美的容颜，让台下的男人无不目不转睛地钉在她的身上。
“谢谢各位参加今天的中日亲善联谊活动，为此我们请来年轻的企业家、科学家、表演艺术家、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青年俊彦参加，他们都是年轻人的楷模，相信大家都非常有兴趣见到他们。现在，我们有请几位代表上台跟大家见面……”
接着，十位年轻男女被请到台上，第一个就是武藏昊天，他的上台，让台下那些日本男女发出一声声的尖叫，这让武藏昊天觉得非常有面子。
苏楠的身边站着艾丽，艾丽撇了撇嘴，简直是不屑一顾，“先生，要是这小子下次再敢对你不敬，挑衅我们帝国公民，我就把他干掉！”
“你是美女，不要动不动就说杀人好吧，太煞风景了。”苏楠一边鼓掌，一边对身边的艾丽小声道。但是，他心里却在想几时趁着月黑风高将此人绑着扔到黄浦江里淹死，这应该对日本海军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艾丽的杀性在增加，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兆头，意味着什么呢？
第二位名叫廖凡珏的三十几岁的男人，个子不高，毕业于东京大学经济学系，在东京经济研究所供职过，是上海新政府聘请的经济学顾问之一。此人在门口时，苏楠和他聊过，此人竟然是江平之的同学，这让苏楠颇为感兴趣。
第三位是位青年女士，端庄秀丽，娇小玲珑，但她却是近年来上海最有名的企业家，掌管着上海最大的商业集团。
跟着美国人的银行家、一位著名女演员……六位青年俊彦也登上了主席台
看着有九人上台了，来自五个国家，苏楠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最后沪赖恭子天音般的声音念出了第十个名字。
“第十位，我们热烈欢迎著名德国医学家苏楠教授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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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化名王德水的周海国在机动科换完衣服，拿起铝制的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然后带回家。
刚关好门，哒哒……女人高跟鞋踩踏木地板的声音传来，猜得出是一位年轻女人，王德水也没有侧头看上一眼。
七十六号漂亮女人还是不少的，但大多都不在这栋楼，而且听科里同事说，那些漂亮的女人都是有主的。就算是不漂亮，也都是被人盯着的。
本来就是一个卖苦力的角色，哪有女人会看上他呢？周海国也知道绝不能演成风流倜傥的男主，也就不去想那些桃花灿烂的事情，对女人也就望都不望一眼。
但是，越是这么想，这种事情好像就越像他身上靠。就在他关好门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身穿蓝色呢子大衣，围着红色围巾的女子对他问道：
“哟，王师傅，你这是去食堂吃饭吗？”
周海国抬头看去，见是个陌生女子，他不认识。下意识地向身后又看了一眼，见走廊里没有别人，也就自己这个姓王的，心里有些疑惑。
见到周海国的样子，那个女子扑哧一笑，“我问的就是你，你找谁呢？”
周海国纳罕地指了指自己，“我……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一定要认识才能说话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个女子很青春，笑颜也很美，尤其肢体上的动作很协调，“我叫佘美婷，是机要室的。下午多谢你给我们修好的设备，因为耽误你吃饭的时间了，我们主任令我请你吃饭，以表达诚挚的谢意。”
佘美婷很大方，说话时还看了一眼王德水胳膊下夹着的那个旧饭盒，眼波流荡。
一听到对方这么说，王德水憨憨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那是我的工作。再说，耽误你们那么长的时间，我都怕你们主任告我的状。”
“你呀，真傻！”佘美婷摇了摇头，嗔怪道：“你知道你修好的可是高科技设备，我们请外面的人来检修一下，就要花五十块大洋，这还仅仅是交通费。如果加上修理费、茶水费、设备零件更换等等费用，两三百大洋算是平平常常的小事儿。在你没有来之前，就换了一个电子管，那家公司就要了一千二百块大洋。而且收了钱，人家还让你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把它修好，我们是干着急啊。就下午你干的那些活，我们电话问了，人家说没人，最快轮到我们修理也是十天后的事情，而且伍佰大洋起价，否则就挂电话。想想你给七十六号省了多少钱吧？一顿饭又能吃多少？再算算工作效率……”
佘美婷一把抽掉周海国腋下的那个旧饭盒，看了一眼，“你也太节省了，这么破的饭盒不要用了，我明天买一个保温饭盒送给你。”说着，佘美婷随手就扔进楼道的垃圾桶里。
“这……这……”王德水一脸的心痛，像是佘美婷把他的心肝宝贝扔掉了似的。
“这什么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跟我一起去吃大餐去。”说着，佘美婷伸手指捏着王德水的衣袖拉了一下。
王德水下意识地一扭身，一下子甩掉了佘美婷的手，噔噔地跑到垃圾桶边上，将旧饭盒捡了出来，用衣袖擦拭掉饭盒上沾染上渣滓，“佘小姐，我很穷的，我还是去食堂吃吧，请你帮我谢谢你们主任。”
说罢，王德水头也不回地仓皇逃窜。
佘美婷没有想到王德水居然是这样的人，一时间楞了一下，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办成，明天还不知道主任会怎么训她呢，随即对王德水背影喊道：“你……你给我站住！”
可是王德水自然没有停下脚步，已经打开楼道门，跑了出去。佘美婷一跺脚，跑了几步，高跟鞋鞋跟太尖，没跑出去几步便崴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倒。
……
杜月海没有给苏楠做司机，直接回家了。
回到房间和秦小青打完招呼，换了一身衣服，两人就下楼去客厅找陈明雪说话。
苏小远和周雪松在书房写作业，陈明雪去赔了一会儿，就下楼了看报纸。
“苏夫人，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都是写苏教授的。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苏教授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的病十几年都治不好，医生说最多活到今年就会死，不会有奇迹发生。可是苏教授只给我开几服药，我就一天比一天好，现在我觉得又能上舞台唱戏了。他厉害了，简直就是华佗在世，神医！”
秦小青是直接受了苏楠好处的，一说到苏楠，真是说完的赞美之词。
“小青，他可没有那么神。”陈明雪笑了笑，不过他挺有爱心的就是，不管别人有没有钱，他都会给别人治病，不收钱都行。
杜月海在旁边削苹果，一边看着报纸。削好的苹果放进一个干净的盘子里，然后送到书房给两位小少爷吃。
不管是苏小远还是周雪松，都是他杜月海战友的孩子，尤其是周雪松的父亲，是保护他们撤退才牺牲的，这让他觉得自己欠周家一条命。
这是一张“上海新经济报”，当他翻到第四版，杜月海的眼光在纸面上快速浏览而过，但最后却落在了一条购车广告上，张嘴说道：
“苏夫人，你不是说要买一辆新车吗？你看看这家车行，他们明天到一批美国福特和德国奔驰车，价格很低，应该很适合，不妨去看看。”
“在哪里？我看看。”陈明雪不虞有他，随口应和道。
杜月海把报纸推到陈明雪那边，用手指在那条广告上点了三下。
陈明雪一眼看去，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心里却搅起了翻天巨浪，“是喔，我觉得这价格还算不贵。苏楠和我现在用的是别人的车子，很不方便。这个价格，我们可以买四辆回来，以后就不愁用车了。”
这条广告是一句暗语，是用最新的术语暗码写的，跟以前上海组织用的密码系列完全不同。按照隐含的密语，是通知他们有新人到上海，在城隍庙福记书局见面。
这次任务，一到上海就遭受道重创，迟迟地和要接头的人接不上头，接下来的任务开展自然是毫无进展了。
“看来组织上又派人过来协助了。”杜月海和陈明雪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不免地有一种兴奋和紧张。
兴奋的是任务就开始了，但是二人一想到家人在此，心里不禁有些莫名的犹豫和紧张。
“买车好啊，我陪雪姐姐去。”秦小青这是也开心地插嘴道。她知道陈明雪计划的四辆车，一定包括了他和杜月海的份儿，自然很是积，“对了，苏教授明天不上班，也可以跟我们去的。我觉得苏教授特别有品位，有他逛街指点买东西，特别好。”
“就这么定了，我让苏楠跟我们一起逛街，逛城隍庙，再去红房子吃西餐，晚上我们姐妹去听二嫂的戏班子唱戏。据说明天有出新戏——《霸王别姬》，不容错过！”
严新的二夫人是唱戏的出身，秦小青也唱过，但不是唱大戏的，她很羡慕那些能唱整出剧的演员。
这时，饭菜准备好了，杜月海自告奋勇上楼去叫两位少爷吃饭，陈明雪打电话让大嫂过来。
杜月海一离开，秦小青就凑到陈明雪的身边，“雪姐，我看苏教授最怕的就是你了！他是不是有把柄在你手里？”
“你想啥呢？我看老杜也很怕你啊。”陈明雪有十几年没有过过如此惬意的家庭生活了，但一想到上面来人，这么短暂的和谐生活就要结束了，心里不免有些不舍。
陈明雪在军统组织里十几年了，每次任务都会死人，身边同事一拨拨地更迭着，很少有超过三年以上的拍档。这次来上海，大师兄就失去了，还不知道下一个离去的是谁，是自己还是别人呢？
……
俱乐部来的人很多，靓男俊女穿着得体，一个个看着都很精神。
舞会，是上海最时兴的社交手段之一，也是一种时尚。
舞会开始前，千叶宗雄在上海新政府新市长的陪同下来到现场，并且先后讲话，然后就离开了俱乐部，然后沪赖恭子走上台去。
此时沪赖恭子换了一身法式夜礼服，窈窕的娇躯配上绝美的容颜，让台下的男人无不目不转睛地钉在她的身上。
“谢谢各位参加今天的中日亲善联谊活动，为此我们请来年轻的企业家、科学家、表演艺术家、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青年俊彦参加，他们都是年轻人的楷模，相信大家都非常有兴趣见到他们。现在，我们有请几位代表上台跟大家见面……”
接着，十位年轻男女被请到台上，第一个就是武藏昊天，他的上台，让台下那些日本男女发出一声声的尖叫，这让武藏昊天觉得非常有面子。
苏楠的身边站着艾丽，艾丽撇了撇嘴，简直是不屑一顾，“先生，要是这小子下次再敢对你不敬，挑衅我们帝国公民，我就把他干掉！”
“你是美女，不要动不动就说杀人好吧，太煞风景了。”苏楠一边鼓掌，一边对身边的艾丽小声道。但是，他心里却在想几时趁着月黑风高将此人绑着扔到黄浦江里淹死，这应该对日本海军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艾丽的杀性在增加，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兆头，意味着什么呢？
第二位名叫廖凡珏的三十几岁的男人，个子不高，毕业于东京大学经济学系，在东京经济研究所供职过，是上海新政府聘请的经济学顾问之一。此人在门口时，苏楠和他聊过，此人竟然是江平之的同学，这让苏楠颇为感兴趣。
第三位是位青年女士，端庄秀丽，娇小玲珑，但她却是近年来上海最有名的企业家，掌管着上海最大的商业集团。
跟着美国人的银行家、一位著名女演员……六位青年俊彦也登上了主席台
看着有九人上台了，来自五个国家，苏楠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最后沪赖恭子天音般的声音念出了第十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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