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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5 章

小说:我渣了傲娇美人世子之后作者:十方海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6-29 11:35:50
秦姒再次遇见那个与兰景相似的人,  是三日后的一天下午。

        她午后处理完公务,忍不住问正在替她硏墨的红袖,“他今日也没有过来吗?”

        他自然指的是齐云楚。

        红袖摇摇头。

        秦姒心里不免生出一些恼意,  将手中的一份奏疏重重放在案上。

        明明是他心心念念自己的阿姐,到头来反倒指责她,  生了她的气,两三日都不见人影,  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瞧了一眼外面晴好的天,  天气尚好,  想起好久没有去看云清。

        她如今都不敢公然的在紫宸殿召见他。偶尔见到也是在上朝的时候,  且都是以国事为主。有时候下了朝,  她想与他说两句话,  齐云楚立时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  她便将关心的话咽了回去。

        所以她一般都是抽出闲暇时间出去他府上走一走,一方面去看看他,一方面与他讨论一些不方便旁人知晓的有关朝堂之上的事。

        她觉得自己对齐云楚都迁就成这样,  他越发得寸进尺!

        “你说,  朕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红袖掩嘴一笑,  “难道不是因为陛下太喜欢齐世子了吗?”

        秦姒仔细一想,  这两日他不在,  她确实总是缺点这殿中缺了点儿什么。

        不过不能这么惯着他,她收了东西,“今日天气好,咱们出宫转转。”

        ……

        秦姒到了太傅府的时候,  云清正在院中的那棵海棠树下看书。

        他大抵是没想到她会来,愣了一下,随即放下手中的书迎了上去。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秦姒笑笑,  “我若说想你了,你信不信?”

        云清叫人送了茶来。

        秦姒见他神色淡淡,心里一动,握住了他冰凉的手,“你在怪我?”

        “没有。”

        他虽说是没有,可神情分明是怪她。

        秦姒陪他一块坐在海棠树下,靠在他肩头,与他一起看他手里拿着的书。

        云清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今日着了女装,满头乌黑油亮的青丝随意的用一根玉

        簪子固定住,也不知是不是太阳太过耀眼,未施粉黛的脸颊越发显得白皙透明。她眼睛微微眯起,浓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饱满的唇嫣红有光泽,与平日里着冕冠的女帝判若两人,一如多年前的模样。

        她似是发觉自己在看她,声音故意拉得很长,“云清呀……”

        云清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如今你觉得可高兴?”

        “为何问这个?”她心里突然有些疼,好像什么东西啃噬着她的心,下意识捂住了胸口。

        “我想回清河了。”

        “你要走?”秦姒立时坐直身子,向来沉静无比的眼里闪过惊慌。

        “陛下现在大业有成,已经不需要我了。”

        “谁说的!”秦姒舍不得他走。她从未想过如果燕京城没有云清会怎样。

        她一直觉得无论如何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你是因为他不高兴吗?我——”

        “如何?”云清看着她,清冷的眼眸映进她迟疑的表情。

        秦姒不知道如何,她不想云清走。

        云清伸手摸摸她顺滑的发丝,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陛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

        秦姒出了太傅府心情更加糟糕。

        她没有坐马车,一路疾走,衣带生风,一时就连红袖与十一都未很上。

        她走的太急,头也未抬,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堵墙上,顿时只听“墙”闷哼一声。

        秦姒这才醒过醒过神来,只觉得前额疼的厉害,下意识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一时愣住了。

        眼前雪白轻裘,一身清贵的男子捂着被她撞到的地方,漂亮的眼眸眼波流转,一语双关,“真是巧,又跟阁下撞上了。”

        秦姒在他灿烂的笑容里一颗心跟着荡了荡,目光胶着在他那张叫人见之难以忘怀的面孔上,僵在那儿半天才道,:“确实巧。”

        燕京城这么大,一个月瞧见三回。

        “既然这么巧,何不赏脸去旁边的茶楼一起喝杯茶?”

        秦姒无有不应允的道理。

        已经追过来的红袖在一旁提醒,“主子,时辰不早了。”

        秦姒此刻眼睛里只看得见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孔,哪里还听得见她说什么,甚至都没问对方去哪儿,跟着便走。

        红袖与十一对视一眼,瞧着前面走远了的一白一红两抹身影,低声道:“陛下是透过他看兰大人,还是真就瞧上他?可不管再怎么像,除非兰大人活着,不然,年龄也对不上啊……”

        “陛下自有打算。”

        十一往她跟前凑凑,悄悄伸手想要去牵她的手。

        红袖发现了她的意图,连忙低头追了上去。

        十一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朝着西街去了。

        西街有一座极为出名的茶楼,叫观雨楼。它出名的并非是它的茶,而是那里的点心。尤其是一道用茶粉做的口感十分特别的点心,有一个十分雅致的名字,叫梦生。据说取材不易,所以想要吃,还要提前预约。

        秦姒从前跟着兰景常来这儿,后来兰景不在了,她再也没有踏足过此处。

        如今故地重游,她竟生出隔世的感觉。眼下她看着面前的这道茶点,抬眸瞧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人。

        他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今日出门之前掐指一算,必遇贵人。既是贵人,必定拿出最好的招待,所以提前定了这里的位置,果然,遇见了。”

        秦姒没有说话。就算是眼前的人再相似,可她也知道他不是。

        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触她,到底怀了什么心思。或是燕京城哪位世家公子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她可以回去翻翻那些送进宫的画像。

        不过现在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另外一件事。

        “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了下次见面一定会告诉她。

        “把手伸过来。”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秦姒必然理都不理。

        可眼前的这张脸眼下无论叫她做什么,她恐怕都忍不住会答应。

        他拉过她的手,用带了玉扳指的那只右手食指在她手心一笔一划写着自己的名字。

        秦姒只觉得掌心一阵痒意,一颗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她皱眉,突然捂住了胸口

        。

        方才与云清在一起时的那种疼痛又来了。

        兰溪瞧着她面色突然变得不大好看,皱眉,“你还好吧?”

        她摇摇头,挤出一抹笑意,“你继续。”

        待他写完了,她面色惨白,水润的杏眼里渗出水光,声音有些沙哑,“你姓兰?”

        长得跟他一样,也姓兰!

        他到底是谁?

        对面的人似乎没有瞧见她的异常,夹了一块点心放到她面前,眼波流转,“怎么,这个姓很少见吗?还是——”

        “阁下也识得姓兰的人?”

        ……

        秦姒回宫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三刻。一进殿,就瞧见多日未见的齐云楚坐在她宫里头等她。

        “你去哪儿了?”

        齐云楚坐在那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秦姒心虚。

        “宫里太闷了,出去转转,你怎么了?”

        “是吗?”他上前替她解了身上的火红狐裘,低下头在她颈窝嗅了嗅,“没碰见什么人?”

        秦姒心里咯噔一下,“你找人跟着我?”

        “当然没有,你身边潜伏着那么多的暗卫,我怎么会叫人去送死。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说着,突然将她抵在门上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肆意又疯狂。

        床下的齐云楚日常虽然冷漠骄矜,可还算是知礼仪,懂教养的君子。床上的齐云楚就成了毫无节制的衣冠禽兽,缠起人来没完没了。

        那一日,他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她出去见过云清,一直折腾她到半夜,毫不留情的发散着自己的精力。以至于次日醒来,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

        齐云楚已经不在殿内,可她身上已经仔细清洁过还上了药。

        红袖红着一张脸进来的时候,瞧见她坐在那儿披着被子一动不动,乌泱泱的发丝散在胸前,趁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细眉弯弯,妩媚动人。

        “齐世子才走不久。”

        秦姒掀开被子瞧了一眼自己身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捂着头道:“朕怎么觉的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如此憋屈?”

        这个齐云楚,是狗吗!

        见云清还得偷偷摸摸,回来之后瞧见齐云楚昨晚那个神情,就好像捉奸一样,好一顿收拾她。

        红袖小心翼翼,“云大人也就算了,若是被齐世子瞧见陛下与那个兰公子见面恐怕就不好了。”

        那个叫兰溪的公子临走前约了陛下五日后去京郊梅园赏雪,陛下居然答应了。

        “朕知道他不是兰景,可是朕一瞧见那张脸,便什么都忘了。”

        秦姒叹气,“服侍朕更衣上朝。”

        她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腿一软,差点没跪了。

        就连红袖瞧着她身上的痕迹都忍不住心疼,“齐世子怎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陛下也真是,由着他胡闹……”

        说起这个,秦姒想起昨夜情景,只觉得更加委屈,十分的羞于启齿,“你不知道,他,他如今手段了得……”

        红袖虽不知他如何“手段了得”,但瞧着陛下这个模样,必定是……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低着头赶紧替她穿好衣裳。

        那天早朝秦姒一早上都扶着腰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朝臣们瞧着一身冕服越发显威严的女帝一直阴沉着脸,心中十分的忐忑。

        大家各自在心中反省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被一向英明神武的天子知道了,越发的小心谨慎。

        就连御史台的这天早上也夹击紧了尾巴做人。事情挑最重要的说,没在那儿如往常一般瞧见谁在早朝的路上当街不顾形象的吃了一块油饼,或是抓着某位大臣的私德博古论今的往死里参奏,大有天子不重处不罢休的执着。

        秦姒端坐在上方看着齐云楚眼观鼻,口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站在那儿,忍了又忍,才勉强忍住抄着手里的东西朝他砸过去的冲动。

        早朝结束之后,秦姒用了早膳又开始处理公务。

        齐云楚这时候过来了,手里还提着食盒。

        秦姒闻着那股香味,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好像是鲜肉馄炖!

        味道像是谢毓旁边那家酒楼里做的。他们二人上个月去过一次,她一直对那里的味道念念不忘。

        可是她不想跟他说话。

        齐云楚上前从她手中夺过奏疏放到一边。

        “齐云楚,你太放肆了!”她瞪他一眼。

        齐云楚仿若未闻,将她面前东西清走,将食盒里的东西摆到她面前。”

        果然是放了麻油与虾皮的鲜肉馄炖,居然还冒着氤氲热气儿。

        好香!

        “外面买的?”她说了句废话。

        “偷的。”

        “堂堂世子,居然偷东西?”秦姒乜他一眼。

        齐云楚用勺子勺了一个馄炖轻轻吹凉,放到了她嘴旁。

        秦姒思想斗争了片刻,打算先吃了东西再与他计较。

        她一口咬下去,顿时满口生香。

        好吃!皮很劲道,肉很脆,汤里面搁了特质的香料,鲜而不腻,比之御膳半点不差。

        齐云楚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替她擦干净嘴上的油渍,然后又重新勺了一个吹冷了才搁到她嘴边。

        秦姒吃的高兴,觉得算账的事儿可以先放一放。

        “小心烫,”齐云楚抬起眼皮子睨了她一眼,“我听闻民间有传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想看看,是不是偷来的东西更好吃,如今看来,陛下吃的很香。”

        秦姒顿时一口东西塞在嗓子眼,吞也是,咽也不是。

        他说的是谁?云清?还是兰溪?

        “怎么,不好吃了?”

        秦姒只得吞了下去,在他瘆人的眼神里将一碗馄炖吃的干干净净。

        好在齐云楚没再说什么,叫人收拾干净桌子,服侍她漱了口,将她拉到榻上,又将奏疏搬过去,搁在她腰上,“这里疼?我瞧你早朝时手始终搁在腰上。”

        他说着替她轻柔的捏了起来。秦姒只觉得腰部又软又痒,立刻制止了他,叫他坐一旁去。

        他暧昧的斜了她一眼。

        秦姒瞧着那对眼睛一颗心砰砰直跳,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生怕他兽性大发。

        于是那日有关“过年回不回云都”这个不欢而散的话就这么心照不宣的揭过去了。

        就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齐云楚也没再提及。

        他又如同

        往常一样,下了朝没事儿便去紫宸殿陪她批阅奏疏。

        可秦姒心里始终惦记着云清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那句话,私底下问了他好几次能不能不走。

        云清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秦姒愁得慌。

        除此之外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只要一靠近云清太近,或者心里对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心口便疼痛不已。

        且每回她只要见过云清,齐云楚那日必定出现在她宫殿里,然后变着法的折腾她。这个男人除了年龄渐长,别的方面也跟着见长,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世子,满肚子的坏水,每回非得要她哭着求饶为止。

        次数多了,她都怀疑齐云楚是不是对她做了点什么。

        可是她瞧过几次太医,太医们都说她身子康健,心脏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她也怀疑齐云楚派人跟踪自己,可无论是十一,还是潜伏在她身边的暗卫都彻查过,并无他的人,反倒是朝中一些臣子格外的“关心”她的行程。

        她甚至还叫花蔷悄悄跟踪过他,可是他下了朝之后除了处理日常事务,便是去军营练兵。当然,大部分时间他最喜欢待在紫宸殿陪着她。

        这日一早下了大雪,她与他待在殿内赏雪。

        外头院子里,十一牵着越发威武雄壮的花朵与红袖还有一众宫人在打雪仗。

        秦姒瞧着雪地里花红柳绿的景,心中蠢蠢欲动,也忍不住想要出去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坐在案前给他的小乌龟搭造家园的齐云楚。

        齐云楚似是感受到了她热切的目光,砌好最后一块鹅卵石,在她即将要跨出殿外,头也未抬,“不许去。”

        “你是忘记了膝盖疼起来的时候是怎么躲我怀里哭了。”

        秦姒早些年去战场的时候有一次伏击敌人的时候,在雪地里趴了半夜。落下了一到下雪天就容易膝盖疼的毛病。

        她睡前都需要用太医院特调配的药泡泡脚,也不常发作。只是今年太冷了,泡了脚夜里还是凉津津的。

        前日疼得她抱着腿蜷缩在床上,疼得钻心,恨不得将

        膝盖骨挖出来作算!

        太医来了替她扎了几针才好了些,可还是时不时针扎似的疼。

        她一个人趴在那儿眼神空洞的看着外面的夜,一颗心不知怎么酸得厉害。

        做了皇帝又如何,该生的病,该受得罪一样也没少。

        她正暗自神伤之际,这时他不知如何得了消息进了宫,一脸心疼的替她揉了半夜的腿,红着眼睛的模样好像疼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秦姒的一颗心当时就软成了面团,只觉得他平日再怎么拿捏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他这几日夜夜宿在她殿中,临睡之前替她泡了脚之后,她坐在那儿处理公务,他便将她的腿抱在怀里,按照太医教的法子替她按摩穴道,直到她腿部发热为止。

        有时候,秦姒瞧着他垂着眼睫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面竟然觉得好像与他做了许久的夫妻,生出就这么安安稳稳岁月静好的过一辈子其实也不错的念头。

        可是一到了第二日早朝,她看着大殿之下站着的朝臣,心里面又想起,他是齐王世子啊。

        若是立了他做皇夫,那便是将秦家的半壁江山交到了他手上。到时候,她如何压制的住他。指不定她百年之后,秦家的江山立刻改立齐。

        哪怕是齐云楚不会这样,可是一旦涉及到皇权,他身边的人难保不会有这种想法。

        哎,再说吧,她过了年也才二十岁,不着急。

        她想了想还是不出去了,跑过来瞧他做的玩意儿。

        他也不知日日哪来的耐心,挑了一些漂亮的鹅卵石,又在御花园里小心翼翼的挑了一些巴掌大小的花草,就这么在一尺见方的土坯上做了一个缩小版的三进三出的宅子,假山拱桥小水塘花草树木一应俱全。

        她瞧着他面前做的栩栩如生的小花园,十分稀奇的用手戳了一下上面的一块鹅卵石。

        然后,假山倒了,砸歪了旁边的几棵小树;小树压崴了拱桥,小乌龟在上面四脚朝天的晃悠着四条腿,瞧着怪可怜的……

        “房屋还在!”秦姒用手指戳了一下那看似很牢固的红墙

        绿瓦的房子,然后房子塌了……

        齐云楚辛苦了一个时辰的东西顷刻间没了。

        他抬起头一脸幽怨的看向罪魁祸首。

        秦姒犹自挣扎,“主要它不结实!”

        他不说话。

        “朕赔一个给你?”

        “说话算话!”

        秦姒话才出口就后悔了。她每日事情多得很,哪有时间跟精力做这个。

        “你若是不想赔也没关系?”

        秦姒眼睛亮了亮,等着他的下文。

        他冲她勾勾手指。

        秦姒俯下身将耳朵凑过去,

        他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秦姒闻言抿着唇不作声。

        齐云楚轻咳一声,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重新把她推倒的房屋假山砌好。

        又过了一会儿,秦姒瞧见他白如玉的手指上全部是泥点子,“你不嫌脏了?”

        他砌好了鹅卵石,将那只小乌龟放到了里面的小水池里,起身叫人送了水进来,用皂荚足足洗了三四遍,一双手泡的皱皱巴巴才罢休。

        他上前将她圈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却觉得这世上只有自然之物最干净。”

        她在他颈窝嗅了嗅,只觉得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叫她迷醉。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心口,一点儿也不疼,甚至异常安心。

        她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齐云楚将她的手捂在宽大的掌心,拉到她坐到榻上欣赏他的成品,似漫不经心,眼里却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放了什么?”

        秦姒瞧他神色淡然,不似有假,伸手戳了戳正缩在一处小水池里的小乌龟,“你如今照顾它倒是颇有乐趣?”

        齐云楚白牙森森,笑的狡黠稚气,“不许对我家小姒对手对脚!”

        秦姒斜睨了他一眼,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你简直是胆大包天,居然用朕的名讳给一只乌龟起名字!”

        齐云楚将总也不见长大的小乌龟托在宽大的掌心,十分大胆嚣张的在时常一个眼神叫朝堂之下那帮臣子们大气儿都不敢出的女帝柔软细腻的脸上捏了一把,眼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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