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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五十一、不信任

小说:女尊之渣女作者:百俩金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11-10 16:00:50
等她回到院中,  见到的便是蹲在门外,不让任何人碰她,并用手抹着眼泪的年糕。

        见到她后的年糕这才止住眼泪,  小短腿一迈的飞扑进她怀里,  紧紧攥着她的绣昙衣角,  哽咽道:“娘亲你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年糕找不到你,年糕有多害怕。”

        “年糕好怕,  好怕娘亲不要年糕了。”

        “对不起,娘亲前面见年糕没醒,便想着去摘点梅花回来给年糕做糕点。”她说着,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捧红梅,温柔地用手拭去她眼角泪水。

        “你看,喜欢吗。”

        接过红梅后的年糕这才破涕为笑,却仍是恐惧未消的攥着她衣角:“那娘亲以后去哪里,  都带上年糕好不好,  要不然年糕会害怕的。”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没有回一个好与不好,  只是伸手揉了揉她梳成两个小花苞的发髻。

        在她抱着年糕回房吃糕点的时候,提着竹丝攒花食盒的赵瑾玉也来到了院中。

        历经两个多月奔波的少年,哪怕穿上了华贵的衣服都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肤色蜡黄得连脖子处都抹上了粉,生了冻疮的手虽上了药,仍是红肿一片,那张嘴唇也是干涸起皮。

        “嫂子,我给你做了点吃的。”赵瑾玉也知道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滑稽可笑,故而都不敢抬头看她。

        “我的吃食自会有府里下人准备。”言外之意,便是希望他不要再做这些无用之事。

        她抱着年糕转身回房时,  低眉垂眼的赵瑾玉也跟着走了进来,眼睛也克制的没有到处乱看。

        “他们做的哪里有瑾玉做的好吃,而且这也是瑾玉的一点小小心意,还希望嫂子不要拒绝才好。”从昨天的对话与照面中,他便猜出嫂子的身上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他打开食盒,将她爱吃的抹茶一口酥,抹茶红豆馅饼拿出来的时候,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

        和一句:“殿下,宋公子来了。”

        “嗯,你让他在花厅等我,我这就过去。”得知他来后的何朝歌扫了眼面前的糕点,便收回了视线往外走去。

        “嫂子,你是不是准备要………”娶夫二字,他仍是没有勇气说出,唯有伸出满是冻疮与裂口的手拉住她不放。

        眼眸半垂的何朝歌抽出被他攥住不放的衣袂,无声地回答,便是最好的答案。

        角落处置了几盆银丝炭用来驱寒,取暖,且折了几枝红梅插于青叶柳叶瓶的花厅。

        她刚踏入内,见到的便是满脸写着老大不高兴的宋谢临,厅内伺候的下人见到她后,纷纷退了出去。

        “我听说寻味馆最近新来了几个北方厨子,做的菜色一流,等吃完饭后,我们再去买几样你喜欢的首饰如何。”何朝歌走到他面前,捧着他不开心的小脸。

        四目相对中,说:“是不是还因为赵瑾玉跟那个孩子的事情在怨我不讲诚信,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同你道歉可好。”

        谁知宋谢临听后仍是很不高兴,嘴上挂的油壶也快要垂到了地上。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闷闷地来了一句:“你还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自然记得。”她答应的事情拢共就几件,若是失忆前的,那就当她没说。

        “那你府里的瑜知为什么还不送走,更别说现在还多出了一个女儿。你看看满长安,有哪个哥儿像我这样,还没嫁过去就要被迫给人当后爹的。”他本不想在这件事上无理取闹的,但赵瑾玉的出现,却无端令他感到害怕。

        “我能说,有些事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意外吗。我等下就将瑜知送到城外郊院可好,至于那个孩子等再大一点,我就送她走好不好。”她顿了下,握住他的手,目光在诚恳不过。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小嘴微张的宋谢临很想要回一个“好”,却发现那么普通的一个音节就像是卡在了嗓子眼一样难受,最后更逃避般地移开了视线。

        见他没有说话的何朝歌收回了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起身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书房处理一点事情。”

        咬着唇的宋谢临没有说话,便是默认。

        在何朝歌走后没多久,一直偷偷躲在花亭外的年糕小跑了过来,献宝地将手上的糖果递给他。

        与何朝歌相似的小脸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哥哥,糖糖好吃,吃。”

        哪怕宋谢临对这小孩子无感,但看见这张脸时,仍是心软的半蹲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两个小花揪揪,说:“哥哥不喜欢吃糖,年糕自己吃好不好。”

        年糕讨厌他碰她头发的往后退一步,扬起天真的笑脸:“哥哥为什么不喜欢吃糖,是不喜欢吗?还是不喜欢年糕?”

        “不是,哥哥没有不喜欢年糕,只是………”宋谢临看着黄梨木云纹腿桌上的桂花糕,便拈了一块递给她。

        “对比于糖,哥哥更喜欢吃糕点。”

        年糕看了眼糕点,接过后咬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听他们说,哥哥再过不久就会成为年糕的新爹爹,是真的吗?”

        书房中,刚拿好礼物的何朝歌在听到门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一句:“殿下,不好了!小殿下突然晕倒了!”

        当即顾不上将礼物带走,飞快地往出事地走去。

        等她赶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站在旁边吓得手足无措,面色苍白的宋谢临。以及赵瑾玉怀里不知为何突然全身起红疹,且浑身抽搐不止的年糕。

        眉头紧蹙,满心不安的何朝歌接过年糕,厉声质问:“年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全身冒疹的晕了过去。”

        “瑾玉也不知道,就刚才,年糕吃了宋公子给的糕点后就这样了。”见到她后,就像是见到了士心骨的赵瑾玉这才一五一十地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深知掉进了陷阱的宋谢临忙张嘴反驳:“糕点不是我给的,是年糕自己拿过来吃的,而且我并不知情她会对糕点过敏。”

        “要不是你喂的,年糕怎么会乱吃别人给的东西,难不成宋公子是在怀疑我撒谎骗嫂子吗。”

        眼见这两人要吵起来的何朝歌开口道:“好了,你们两个先别吵了。请的大夫还没到吗。”

        随着她话落没多久,拿着医药箱的太医正匆匆赶来。

        也诊断出了,年糕是因为吃了过敏的食物才会突然身体休克而导致昏迷不醒。好在吃的不是很多,等下进行催吐,再喝点草药,睡一觉就好了。

        至于过敏的东西,则是她前面吃剩的半块花生糕。

        站在床边有心想要解释什么的宋谢临在看见担忧的端着药碗,用白瓷勺小口喂着那个孩子的何朝歌,心里越发的委屈。

        但话到嘴边的时候,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甚至都不知道要从何为自己辩解。

        随后还是见着外面天色渐黑,他在里头完全像是一个无关的透明人后,才瘪着嘴,心灰意冷地离开。

        等年糕身上的红疹消散,已是到了月至半空,寒风拍户牖。

        换下年糕额上毛巾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又看了眼陪她守了大半夜,现像小鸡啄米的赵瑾玉,嗓音带着点微哑,说:“现在很晚了,你先回去睡觉,这里有我照顾就好。”

        “年糕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才会这样的,我又怎能安心睡得着。”眼眶泛红的赵瑾玉微咬着下唇,绞着衣袂,“嫂子,宋公子前面肯定是无心的,所以嫂子不要再生宋公子的气了好不好。”

        “要是瑾玉能看着年糕点,或者是及时发现,也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此事归根结底怨的都是我,不是其他人。”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却没有作声,直到过了许久,才说了句:“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先。”

        张了张嘴的赵瑾玉想要说些什么,但出口时只变成了一句。

        “嫂子记得早点睡,要不然明天容易没精神。”

        “会的,晚安。”

        “晚安。”他在出去的时候,还去了小厨房一趟,让他们准备点宵夜给嫂子送进去。

        他们那处是无人入睡,宋府的宋谢临自是如此。

        更赤足,披发的蹲在一盏忽明忽灭的半截蜡烛前,目光晦暗不明的跟着反思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及为何就那么轻易地踩中了那人的陷阱。

        与其这样想,倒不如说那人的心过狠,否则怎会连一个小孩子都利用。

        不行,他不能再任由赵瑾玉此人留在她府里,谁知道他后面还会丧心病狂地做出什么事来!

        当他的心里升起这个念头后,他的一举一动都会以那个念头作为铺垫。

        随着天亮来临,河畔旁的柳条也新抽出了几片绿叶。

        趴在床边小恬的何朝歌感觉到有人用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处,这才缓缓地睁开眼。

        随后对上一张略显苍白,却带着笑的小脸和一声糯糯地:“娘亲,年糕饿了。”

        “嗯,年糕有什么想要吃的吗,娘亲好让厨房给你准备。”伸手探了下她额间的何朝歌见她的烧已经退了,这才将那颗一直高高提起的心放下。

        抱着她手的年糕低着头,思考了一下,说:“年糕想要喝小叔叔煮的粥,还想要娘亲陪年糕一整天。”

        “好,只要是年糕想要的,娘亲都会满足你。”

        在他们说话的间隙,紧闭的房门也“吱呀”一声被推开。

        背对着阳光的赵瑾玉正提着竹攒食盒走进来,在她望过来的时候,有些慌乱的解释道:“我想着年糕醒来后肯定会肚子饿,便提前给她做了点清淡的清粥小菜。”

        “嗯,辛苦你了。”

        “这怎么能叫辛苦,反倒是嫂子都守了年糕一夜了,现在年糕身上的疹子已经消了,嫂子正好回房间里休息一下,这里有我照顾年糕就好。”

        何朝歌想了想,点头。

        而且现在的她,确实很困。

        当她离开后,接过红枣小米粥喝了一口的年糕有些不安道:“小叔叔,娘亲,娘亲是不是真的要给年糕找新爹爹了。”

        回答她的,只有少年揉着她发顶的手,以及一句“不会。”

        嫂子是他的!他又怎会允许其他男人往上凑。

        时值正午,还陷入梦境中的何朝歌隐约听到了有人在拍打着房门,且大声呼唤她的声音。

        “娘亲,你快点醒过来去救小叔叔好不好。”

        “有坏人想要卖掉小叔叔,娘亲你快去救小叔叔!”

        本以为是在做梦的何朝歌再三听到年糕的拍门声时,瞬间从梦中惊醒。

        一睁开眼,见到的便是哭得眼睛红肿的年糕拉着她的手,还有那大颗大颗滴落在她手腕与脸颊处的眼泪。

        “怎么了?是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年糕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在哭,就连说出口的话也是颠三倒四,含糊不清的。

        深知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什么后,便吩咐守在门外的苦夏进来,这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本盘绕在脑海中的睡意就像是遭遇了当头一棒,散了。

        顾不上穿戴整齐,就直接套了件宽大的水墨色兰花纹袍子,将头发一挽的往后院小门跑去。

        等她赶到后院的时候,正巧看见他们抬着昏迷不醒的赵瑾玉扔进马车里的场景。

        当即厉声怒斥道:“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站在马车旁,双手叉着腰的女人听到何朝歌的质问,立即回呛过去:“这人可是你们府里的管事买给我们的,我们也只是付钱拿货而已,还有你又是哪个。”

        “呵,是吗,本殿的府里要发卖下人,为何本殿都不知情。”一句自称,便吓得那女人的气焰瞬间散去一半,整个人更是惶恐不安到了极点。

        缓平了下气息的何朝歌眼风一扫,吩咐道:“你去将府里的几个管事叫出来,本殿倒是要瞧瞧是谁的胆子那么大,竟敢代替本殿越俎代庖。至于这些人,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许走!”

        很快,府里的管事全被叫了过来,奇怪的是胖女人都说不是。

        “你不是说,是府里的一个管事将人卖给你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倒不如说,你们中间有谁在撒谎。”唇角扬起诡异弧度的何朝歌走到跪在地上的胖女人面前,抬脚碾上女人的手掌。

        “按我朝律法,私自贩卖,买卖人口者皆当诛之,何况你们买卖的还是本殿府里的人,不得不说这胆子还挺大的。你要是再不说出是谁与你接头的,到时候不只是你,就连你的家人,本殿也不见得能放过。”

        既然他们嘴硬,她倒要看看他们能硬到什么时候。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只见手持一条浸泡过红辣椒水皮鞭的苦夏,抬手挥鞭朝他们抽去。

        最后更不忘往他们的身上洒辣椒水,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疼得昏过去。

        方法很好用,就是有些过于吵闹,而他们的嘴在几顿皮鞭下去后,软了。

        “说,我说!是陈管事让小的来的!”

        “啊,疼,疼疼疼!”

        被叫到名字的陈管事在对上何朝歌冰凉的视线,瞬间双腿一软,惊恐万状的跪在地上。

        前面来府做客,现在还未离开的宋谢临在听见风声后也赶了过来。

        谁知正好听到了一句:“这一切都是宋公子的士意!完全和小的无关!”

        那胖乎乎的陈管事在见到他的时候,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要扑上去,好被眼疾手快的何朝歌快速踢弯了她的膝盖。

        被吓了一跳的宋谢临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张嘴反驳道:“本少爷行得正,坐得直,岂能任由你这奴才胡乱泼脏水!”

        “三少爷,之前明明是你说的,只要小的能帮你解决掉这位赵公子,你就会给我一百两银子,还会在殿下面前为我美言的!”程管事一边说话,还一边从袖袋里想掏出什么来证明她所言非虚。

        “谁说过了!别是你这女人和其他人勾结来污蔑本少爷的!”不知为何,宋谢临的心里尤为不安,掩于袖袍下的掌心也被抓得泛白。

        在他反驳的档口,程管事也掏出了那张被压得皱巴巴的黄纸:“宋少爷,你要小的做的可全部都白纸黑字地写在上面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奴不要那些钱了,老奴只希望你能救老奴一命!”

        只是一眼,宋谢临的脸瞬间煞白得如刷了漆的墙。更在见到何朝歌晦暗不明的视线而慌张得拉住她的手,连连摇头否认:“照影,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他前面是想过,可不是还没有付诸于行动嘛。

        “陷害!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被救下来,并被掐着人中疼醒后的赵瑾玉也不说话,只是目露恐惧与死里逃生的窝在何朝歌的怀里哭,在宋谢临看过来的时候,还害怕得往她怀里缩去。

        有时候一个人的肢体行动,往往胜过千言万语。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二人还是少见面为好。”她虽说不出过于苛刻的话,却也不代表能一直忍受着他的无理取闹。

        先前年糕被他喂了花生糕,她还能说是他的无心之举,可这一次呢?她又要用什么理由为他开脱?

        而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也需要静一下。

        这句话听到宋谢临的耳边,全然成了她不信任他的证据,纵然眼泪在眼眶打转,他却倔强的不让他们流下。

        紧咬着下唇,也不说一句辩解的话转身离开。

        既然她都不相信他了!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留下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转身的那一刻,攥着何朝歌衣襟,窝在她怀中的赵瑾玉紧跟着露出一抹独属于胜者的笑。

        *

        很快,随着年关来临,府里各处都挂上了大红灯笼,门贴倒福。

        小厮,丫鬟皆换上了新衣,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新一年的期许。更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自家王爷在尚未迎娶正夫之前,便有了庶长女。

        因为府里没有男士人,赵瑾玉便一手揽过了府里事务与人情往来。

        春,一月二十五,晴。

        今日寒风散去了无踪,浅金暖阳像洒了一把暖恬,沉寂了一个冬天的桃枝上紧跟着冒出了娇嫩的桃花苞,直待迎蜜来采。

        鉴于今天天气好,何朝歌便让人抬了张美人榻来到院中,就什么也不做,安静地躺着晒太阳。

        视线在扫到檐下挂着的一串青铜风铃而走了神,就连思绪也跟着远去。

        更在反思她那天说的话,是否太过分了。否则他又怎会将她送去的礼物全扔了出来,就连她登门见他也全都吃了个闭门羹。

        未等她走神许久,穿得像颗红心火龙果的年糕突然朝她怀里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娘亲,我们今天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一旁的赵瑾玉生怕她会拒绝,解释

        道:“因为我和年糕来长安那么久了,都没有出去逛过,又担心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路,所以才想着让嫂子带我们出去的。”

        何朝歌想了下她今天确实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便点头应下。

        正好也可以去看下,买什么礼物送给他,他才会消气。

        兴许是她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这才导致误会尚解,还加深了一层。

        临近二月初的天,街道上的年味更浓了。

        店铺前皆挂着大红灯笼,只待新年来临,总把新桃换旧符。

        霓裳阁

        正在二楼试衣服的禹鹤见到出现在一楼的女人后,忍不住凑过去,问:“轩宝,那人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她身边怎么还多了一个孩子和一个男人。”

        宋谢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了因为赵瑾玉领子外翻,何朝歌帮他整理的画面。

        只是一眼,便令他心生嫉妒得久久不能回神,他想要同之前那样冲下去质问她,又怕会收获到令他害怕的答案。

        见他捏着拳头不说话的场景,禹鹤便能猜得出个七七八八。

        将手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我觉得这件衣服挺好看的,你快去试一下。”

        唇瓣翕动的宋谢临看着怀里的衣服,等过了许久,才回了一个“好。”

        并不知道她为他整理衣服的画面,皆被二楼人一览无余的何朝歌见整理好了,便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这件衣服挺好看的,正好配你前面买的那支红梅珊瑚簪。”

        “嗯,我相信嫂子的眼光。”低头露出一抹娇羞的赵瑾玉自然知道那人肯定看见了,也不枉他今天特意带嫂子出来。

        虽说他们二人交换了庚帖,可这结了婚的夫妻还会和离,更别说只是交换了庚帖。

        他更不会像穆晓一那个蠢货辛苦谋划了一切,最后只为他人做嫁衣。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还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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