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现在，没有影子的鬼魂，让林朝华在反应过来之后，甚至有那么点儿兴奋。
她上辈子能找生物学家合作，拿单独被培养出来的人体微生菌群进行声乐研究，但没可能找到不存在微生菌群的人类来配合她研究啊！
尽管这些奇葩的鬼魂带着骨头……
但已经肉身腐烂之后的骨头上，总不可能有正常人的微生菌群生活吧？
她迅速证明了那些能让微生菌群产生反应，也让正常人产生激动或者宁静的声乐技巧在这些鬼魂身上没用。
但是，内力增强的“感情渲染”，对这些鬼魂却意外的强效。
就好像杨瑛的□□上覆盖的血光。
她的想法，或者说意志通过曲调被传递，通过内力的灌注被放大。让那些鬼魂的行动更迟缓，消散更快。
林朝华能肯定这一点。
因为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到某个鬼魂身上的时候，哪怕它没有被攻击，也会动作停滞。
与其说这是让鬼魂产生共情，不如说，内力让她的想法变成了命令！
命令唉！
再怎么功成名就，出身不凡，鬼魂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见的。
以前只闻其名的时候，到底有些恐慌害怕。如今走过江湖见过各种惨状，又确认了自己居然能对鬼魂进行压制，兴奋感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了！
膨胀之后，林朝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坐在正厅之中，冷眼看着院落的那个人。
他依然没有插手的意思。
院子里的“人”，甭管本来是客人还是侍女，也都没有冲着他求救的举动。但毫无疑问，这个人是特别的。
林朝华注意到，窦礼的注意力也在这个人身上。
当林朝华也看过去时，院子里的鬼魂至少已经残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无法再造成什么威胁。
看着倒是战果喜人。
但杨瑛□□上的红光也减弱了，窦礼控制的那一圈火苗也黯淡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他们那一通乱扫，鬼魂消散不少。
周围的院墙，甚至是之前用餐的桌椅，却都没受到任何破坏！
哪怕有那么一会儿被砸烂了扫烂了，也很快就会恢复异常。足以说明，这座突兀出现的“鬼宅”，其力量的根源，不是那些鬼魂。
这就更要早做打算了。
林朝华笛声的威力渐渐向那个“主人”身上集中。且曲调渐渐变幻，从缥缈变得厚重，一直都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终于变了脸色。
他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果然垃圾多少都没有用。倒是引来了几个不错的刀奴。”
随着他的话音，整个孙宅化作一道黑光，倒卷而回！
林朝华等人，只觉得被什么东西裹挟，无力反抗。
也就在这个时候，全程酱油但没鬼魂敢招惹的夏钰身上的陨晶，爆发出了一阵金光！
眨眼之间，已经改换了天地。
一片黑暗之中，林朝华熟练的取出从白云观里带出来的火折点燃。幸而这火折还能照亮一片天地。
杨瑛受她提醒，也很快恢复过来，点燃了另一个火折。
之前选择了灯笼然而将灯笼落在了鬼宅之中的窦礼和夏钰，这会儿就只好“借光”了。
转了一圈之后发现，他们现在在一个……很难形容的地方。
感觉上应该是个地下的大厅，挖掘得比较粗陋，到处都凹凸不平。方圆大概两千平的样子。粗粗看一圈下来没看到任何通向外界的门窗和机关。
特殊之处在于，在这个两千来平的空间里，零零散散的插着一千多柄兵器。
以刀为主，剑类次之。还有一些枪尖、矛尖之类的东西。言而总之，都是金属类的兵器或者兵器上金属的部分。
——夏钰在跟着“参观”的时候，走得特别小心翼翼。
走完一圈之后，林朝华直接发问，“表姐，怎么样？”
杨瑛道，“不像任何一种战阵，找不到战阵应有的规律。但按照摆放，看得出是刀在压制其他兵器。差不多是五百多把刀，占了差不多一半。刀里面又有差不多一半都是胡灾之时比较常见的陌刀，剩下的要么是早一点的长柄刀、环首刀，要么是近一点的横刀、北蛮弯刀……数量都不是很多。都是上战场的刀，也应该都沾过战场上的血。没有名刀，没有官员佩刀。枪尖、矛尖主要是前朝时期的样式，磨损比早期的长柄刀都还要厉害，已经有些分辨不清。还有比较多的剑。如果光看那些剑，倒有些战阵的意思。但所有剑都是仪剑，一辈子能用来杀一个人就难得了。”
杨瑛一边说，一边走到一处，用火折子照亮了一柄插在地上的长剑，凑上去仔细观察。
“这些仪剑，看排列是在拱卫这一柄剑……这柄承担了主要‘刀势’的‘王剑’，锈得比较厉害……纹路已经看不清了。但原本应该相当精美，保不定还是一柄名剑呢？”
刚刚只是大略晃了一圈啊……
别说夏钰，就是窦礼听见杨瑛这么长篇大论的一番话，都目瞪口呆。
对杨瑛的这个本事，林朝华却是丝毫也不奇怪。
她甚至对两个少年投以鄙视之情，“若非现在不让女子参军，我大哥他们都未必能比得上我这表姐呢。”
“林二娘子，你‘大哥他们’，莫非是指‘京城三公子’么？”夏钰其实对杨瑛的本领还适应得好些，机灵了一次。
“没错。”林朝华颔首。
这京城三公子，指的是秦国公世子饶慕，万年长公主的独子白擎，以及林朝华的亲生兄长，平昌伯世子林朝辞。
他们在前几年皇帝主持的御前大比之中表现出色，得到了这个名头。如今都被皇帝放在金吾卫中锻炼。
“里面有你的亲兄长。”窦礼也反应过来。
“但他们到我们家和表姐比试阵盘推演，表姐的胜率一直在五十以上。”
“那个不算什么的。”杨瑛从那柄“王剑”前站起来，坦然道，“阵盘推演，难出奇谋。真正的战争，人心难测。这方面我可比他们差多了。”
林朝华摇摇头。
在她看来，战争的真谛就在于强大自身，以堂堂正正之师正面碾压。虽然没有奇谋耀眼，却是正道。要不怎么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呢？杨瑛走的是正道。
只是现在，肯定不是和杨瑛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若不是这两天的特殊经历，她甚至不会当着杨瑛的面说“不让女子参军”这样的话。这不是扎心么？
“我们来这里，应该和夏三的陨晶有关？在那之前，我确认我听见了‘刀奴’的说法。”杨瑛道。
林朝华和窦礼都开口同意。
对他们来说，同样是前者为疑问，后者能肯定。
杨瑛顺着那把“王剑”走向了“剑阵”的对面，观察一阵以后，摇了摇头，“不是这些刀。”
“为什么？”窦礼问。
“刀奴无非是两种意思——被传说之中的‘魔刀’掌控的奴隶；或者用刀战斗的奴隶。但后者不该抓我们。前者……都已经在找刀奴了，所谓的魔刀也该成型了吧？这些刀还差得远。”
杨瑛再次鼓荡气血，□□上散发着濛濛的红光，向地上的刀扫去。
林朝华和窦礼都感应到了一股不舒服的气息爆发，却又很快被杨瑛□□上的红光荡开。
“这又分成两种……”杨瑛这次没能说完。
她刚刚对自己的实验结果开口，四周的空间就凝滞了。
一声嗡鸣，被杨瑛自己判断“可能是名剑”的那柄长剑自己拔地而起，剑尖一转，冲着夏钰刺去！
林朝华几人都是大惊。
空间忽然的凝滞感，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带上了千斤坠。只有思维速度还算是正常。虽然注意到了夏钰的危机，却谁也没办法救援！
但是，出乎他们预料的是。
夏钰却敏捷的抬起了手，那长剑在空中更改了方向，将自己锈迹斑斑的剑柄送到了夏钰的手中！
夏钰这一刻的敏捷，让众人恍惚觉得他之前可能是扮猪吃虎。
但下一刻……
连续的惨叫声响起。
清澈的声音迅速沙哑，精致的五官为之扭曲。
夏钰举着剑，直接倒在地上抽搐、打滚起来。好一会儿之后，他似乎是蓄积了力量还是怎样，终于将长剑扔了出去。
这时候，空间的凝滞感也消失了。
林朝华三人依然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
好一会儿之后，杨瑛才喃喃接口，“……看来是第二种了。”
“第二种？”林朝华无意识的重复。
“这里也是在培养魔刀，以剑阵和其他兵器为祭，此后可能还会让战刀之间相互厮杀？但这里的‘王剑’比较强，刀势还没取得胜利。”
林朝华无语——这里的布置，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吧？
原本的时代，也有人在谋算“上古之物”的力量？
杨瑛这说法也太玄幻了！
但是，林朝华自己，也确实是有类似的感觉。就是刚才的空间凝滞，那就绝对不是江湖高手能做到的事。
“虽然我对破阵离开之法也没有多少把握，但那柄剑，至少是个关键。”杨瑛道。
这个林朝华和窦礼也有感觉了。
名剑投怀，打乱了杨瑛的试探，却也给出了一条路。
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正确不是？
林朝华拿着火折过去看了下，原本锈迹斑斑，锈蚀严重的那柄“王剑”，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几分光彩。
剑身上出现了非常明亮的部分，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看着轻薄而凛冽。
“夏三郎。”窦礼蹲到了还有些抽搐的夏钰身边，“你不能碰触某些东西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落下的？”
满头虚汗的夏钰还在恢复，好一会儿没吭声。
等到身体的抽搐渐止，他撑住地面勉强坐起来，脸上依然有些犹豫。
“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你的这个毛病可能很重要。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杨瑛直率道。
她不知道她的想法和其他人其实不在一个回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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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辈子能找生物学家合作，拿单独被培养出来的人体微生菌群进行声乐研究，但没可能找到不存在微生菌群的人类来配合她研究啊！
尽管这些奇葩的鬼魂带着骨头……
但已经肉身腐烂之后的骨头上，总不可能有正常人的微生菌群生活吧？
她迅速证明了那些能让微生菌群产生反应，也让正常人产生激动或者宁静的声乐技巧在这些鬼魂身上没用。
但是，内力增强的“感情渲染”，对这些鬼魂却意外的强效。
就好像杨瑛的□□上覆盖的血光。
她的想法，或者说意志通过曲调被传递，通过内力的灌注被放大。让那些鬼魂的行动更迟缓，消散更快。
林朝华能肯定这一点。
因为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到某个鬼魂身上的时候，哪怕它没有被攻击，也会动作停滞。
与其说这是让鬼魂产生共情，不如说，内力让她的想法变成了命令！
命令唉！
再怎么功成名就，出身不凡，鬼魂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见的。
以前只闻其名的时候，到底有些恐慌害怕。如今走过江湖见过各种惨状，又确认了自己居然能对鬼魂进行压制，兴奋感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了！
膨胀之后，林朝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坐在正厅之中，冷眼看着院落的那个人。
他依然没有插手的意思。
院子里的“人”，甭管本来是客人还是侍女，也都没有冲着他求救的举动。但毫无疑问，这个人是特别的。
林朝华注意到，窦礼的注意力也在这个人身上。
当林朝华也看过去时，院子里的鬼魂至少已经残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无法再造成什么威胁。
看着倒是战果喜人。
但杨瑛□□上的红光也减弱了，窦礼控制的那一圈火苗也黯淡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他们那一通乱扫，鬼魂消散不少。
周围的院墙，甚至是之前用餐的桌椅，却都没受到任何破坏！
哪怕有那么一会儿被砸烂了扫烂了，也很快就会恢复异常。足以说明，这座突兀出现的“鬼宅”，其力量的根源，不是那些鬼魂。
这就更要早做打算了。
林朝华笛声的威力渐渐向那个“主人”身上集中。且曲调渐渐变幻，从缥缈变得厚重，一直都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终于变了脸色。
他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果然垃圾多少都没有用。倒是引来了几个不错的刀奴。”
随着他的话音，整个孙宅化作一道黑光，倒卷而回！
林朝华等人，只觉得被什么东西裹挟，无力反抗。
也就在这个时候，全程酱油但没鬼魂敢招惹的夏钰身上的陨晶，爆发出了一阵金光！
眨眼之间，已经改换了天地。
一片黑暗之中，林朝华熟练的取出从白云观里带出来的火折点燃。幸而这火折还能照亮一片天地。
杨瑛受她提醒，也很快恢复过来，点燃了另一个火折。
之前选择了灯笼然而将灯笼落在了鬼宅之中的窦礼和夏钰，这会儿就只好“借光”了。
转了一圈之后发现，他们现在在一个……很难形容的地方。
感觉上应该是个地下的大厅，挖掘得比较粗陋，到处都凹凸不平。方圆大概两千平的样子。粗粗看一圈下来没看到任何通向外界的门窗和机关。
特殊之处在于，在这个两千来平的空间里，零零散散的插着一千多柄兵器。
以刀为主，剑类次之。还有一些枪尖、矛尖之类的东西。言而总之，都是金属类的兵器或者兵器上金属的部分。
——夏钰在跟着“参观”的时候，走得特别小心翼翼。
走完一圈之后，林朝华直接发问，“表姐，怎么样？”
杨瑛道，“不像任何一种战阵，找不到战阵应有的规律。但按照摆放，看得出是刀在压制其他兵器。差不多是五百多把刀，占了差不多一半。刀里面又有差不多一半都是胡灾之时比较常见的陌刀，剩下的要么是早一点的长柄刀、环首刀，要么是近一点的横刀、北蛮弯刀……数量都不是很多。都是上战场的刀，也应该都沾过战场上的血。没有名刀，没有官员佩刀。枪尖、矛尖主要是前朝时期的样式，磨损比早期的长柄刀都还要厉害，已经有些分辨不清。还有比较多的剑。如果光看那些剑，倒有些战阵的意思。但所有剑都是仪剑，一辈子能用来杀一个人就难得了。”
杨瑛一边说，一边走到一处，用火折子照亮了一柄插在地上的长剑，凑上去仔细观察。
“这些仪剑，看排列是在拱卫这一柄剑……这柄承担了主要‘刀势’的‘王剑’，锈得比较厉害……纹路已经看不清了。但原本应该相当精美，保不定还是一柄名剑呢？”
刚刚只是大略晃了一圈啊……
别说夏钰，就是窦礼听见杨瑛这么长篇大论的一番话，都目瞪口呆。
对杨瑛的这个本事，林朝华却是丝毫也不奇怪。
她甚至对两个少年投以鄙视之情，“若非现在不让女子参军，我大哥他们都未必能比得上我这表姐呢。”
“林二娘子，你‘大哥他们’，莫非是指‘京城三公子’么？”夏钰其实对杨瑛的本领还适应得好些，机灵了一次。
“没错。”林朝华颔首。
这京城三公子，指的是秦国公世子饶慕，万年长公主的独子白擎，以及林朝华的亲生兄长，平昌伯世子林朝辞。
他们在前几年皇帝主持的御前大比之中表现出色，得到了这个名头。如今都被皇帝放在金吾卫中锻炼。
“里面有你的亲兄长。”窦礼也反应过来。
“但他们到我们家和表姐比试阵盘推演，表姐的胜率一直在五十以上。”
“那个不算什么的。”杨瑛从那柄“王剑”前站起来，坦然道，“阵盘推演，难出奇谋。真正的战争，人心难测。这方面我可比他们差多了。”
林朝华摇摇头。
在她看来，战争的真谛就在于强大自身，以堂堂正正之师正面碾压。虽然没有奇谋耀眼，却是正道。要不怎么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呢？杨瑛走的是正道。
只是现在，肯定不是和杨瑛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若不是这两天的特殊经历，她甚至不会当着杨瑛的面说“不让女子参军”这样的话。这不是扎心么？
“我们来这里，应该和夏三的陨晶有关？在那之前，我确认我听见了‘刀奴’的说法。”杨瑛道。
林朝华和窦礼都开口同意。
对他们来说，同样是前者为疑问，后者能肯定。
杨瑛顺着那把“王剑”走向了“剑阵”的对面，观察一阵以后，摇了摇头，“不是这些刀。”
“为什么？”窦礼问。
“刀奴无非是两种意思——被传说之中的‘魔刀’掌控的奴隶；或者用刀战斗的奴隶。但后者不该抓我们。前者……都已经在找刀奴了，所谓的魔刀也该成型了吧？这些刀还差得远。”
杨瑛再次鼓荡气血，□□上散发着濛濛的红光，向地上的刀扫去。
林朝华和窦礼都感应到了一股不舒服的气息爆发，却又很快被杨瑛□□上的红光荡开。
“这又分成两种……”杨瑛这次没能说完。
她刚刚对自己的实验结果开口，四周的空间就凝滞了。
一声嗡鸣，被杨瑛自己判断“可能是名剑”的那柄长剑自己拔地而起，剑尖一转，冲着夏钰刺去！
林朝华几人都是大惊。
空间忽然的凝滞感，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带上了千斤坠。只有思维速度还算是正常。虽然注意到了夏钰的危机，却谁也没办法救援！
但是，出乎他们预料的是。
夏钰却敏捷的抬起了手，那长剑在空中更改了方向，将自己锈迹斑斑的剑柄送到了夏钰的手中！
夏钰这一刻的敏捷，让众人恍惚觉得他之前可能是扮猪吃虎。
但下一刻……
连续的惨叫声响起。
清澈的声音迅速沙哑，精致的五官为之扭曲。
夏钰举着剑，直接倒在地上抽搐、打滚起来。好一会儿之后，他似乎是蓄积了力量还是怎样，终于将长剑扔了出去。
这时候，空间的凝滞感也消失了。
林朝华三人依然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
好一会儿之后，杨瑛才喃喃接口，“……看来是第二种了。”
“第二种？”林朝华无意识的重复。
“这里也是在培养魔刀，以剑阵和其他兵器为祭，此后可能还会让战刀之间相互厮杀？但这里的‘王剑’比较强，刀势还没取得胜利。”
林朝华无语——这里的布置，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吧？
原本的时代，也有人在谋算“上古之物”的力量？
杨瑛这说法也太玄幻了！
但是，林朝华自己，也确实是有类似的感觉。就是刚才的空间凝滞，那就绝对不是江湖高手能做到的事。
“虽然我对破阵离开之法也没有多少把握，但那柄剑，至少是个关键。”杨瑛道。
这个林朝华和窦礼也有感觉了。
名剑投怀，打乱了杨瑛的试探，却也给出了一条路。
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正确不是？
林朝华拿着火折过去看了下，原本锈迹斑斑，锈蚀严重的那柄“王剑”，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几分光彩。
剑身上出现了非常明亮的部分，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看着轻薄而凛冽。
“夏三郎。”窦礼蹲到了还有些抽搐的夏钰身边，“你不能碰触某些东西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落下的？”
满头虚汗的夏钰还在恢复，好一会儿没吭声。
等到身体的抽搐渐止，他撑住地面勉强坐起来，脸上依然有些犹豫。
“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你的这个毛病可能很重要。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杨瑛直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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