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往往都是骨感的。整整一个下午，郑竹毓跟王卓言没再发生任何交集，一个在房中处理公务，一个拼了命的赶稿。终于，6点之前郑竹毓结束了修图大任，完成了历时一个月的庞大工作。
“呼，终于结束了！”郑竹毓从电脑前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而后又重新窝回座椅里。她抬头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嗯，6点10分，有点晚了，现在准备晚餐，等吃上饭都快8点了。要不过去问问男神一起出去吃？就当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郑竹毓心中还在打腹稿，脚步已经诚实的迈开，走向王卓言的房间。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坐在电脑前专心工作的王卓言没有动，眉心皱了皱应声。“进。”
郑竹毓推开门走进，见王卓言还在工作，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
“说。”又是一个字。
郑竹毓闭闭眼，声音尽量轻柔。
“已经6点多了，我准备做晚餐，你工作还没完成吗？我多做点，等下一起吃饭，可以吗？”
“嗯，如果不麻烦。”王卓言眼睛盯在屏幕上，头都不抬。
“好，那等下做好了我再过来叫你。”
郑竹毓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轻飘飘退出王卓言的房间，动作轻缓的关上门。
“呼！”郑竹毓吐了口气，冲着关上的房门吐吐舌头。
工作起来的男神气场好足哦，她在里面都不敢呼吸了。不过专心工作的他样子好帅哦！啊！不行了，好想画下来！
想到这儿，郑竹毓立刻冲回房间，找出之前的本子便开始奋笔疾书。
工作告一段落，王卓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左右晃动着活动颈椎，双手按摩太阳穴，闭上双眼休息片刻。
晚饭还没做好？他心中升起疑惑。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吧？他抬头看了看电脑屏幕，果然，已经快11点了。近5个小时的时间，晚饭还没做好？小孩儿在做什么？
王卓言眉头紧蹙，他保存好文档后关掉电脑离开房间。
次卧的房门没有关，王卓言在门口就能看到那道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的身影。
在工作？王卓言不解。不是说做晚餐，怎么又跑去工作？
王卓言迈步走进房间，绕过桌子来到郑竹毓身后。桌上的画稿一览无余，王卓言很快就知道这小孩儿为什么突然跑回来画画，感情是因为刚刚他说的话给了她灵感？
画面上郑竹毓正努力呈现的，赫然是刚刚两人的对话场景，只不过那女孩变成爱心的眼睛是什么鬼？周围充满甜腻腻氛围的画面又是什么操作？
“所以你画的就是这种漫画？”
“啊，你……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没见你叫我吃饭，进来看看。”
“啊，饭！对对对，我……我要做晚饭的，现在几点了？我现在去做。”
说着，郑竹毓立刻从座位上跳起往门口冲。
“算了，都快11点了，你现在做几点才能吃？忙完了吗？忙完了一起下楼吃。”
“啊，完……完了，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有点脱线，如果灵感突然出现就会不管不顾的跑去画画，职业病，职业病，你别介意。”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画少女漫画的？”
“嗯，我画的大部分是少女漫画，偶尔也会接点别的活，比如给有些小说画封面、插图，帮朋友画画游戏人物，做做后期什么的。”
“哦，这么说你还挺全能？”
“没……没有吧，我从高中就开始接触这一行，待的时间长了，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会了，而且我研究生的方向就是动漫设计与3D成型，这些都是我应该掌握的。”
“嗯，好好学，这专业现在就业面挺广的。”
“我不担心这方面呀，我画漫画都快10年了，已经有固定的粉丝群体和熟悉的编辑出版，我不是新人。”
“嗯，去吃饭？”
“啊……嗯，好的，等我下，我穿个外套。”
王卓言听到这话识趣的走去客厅等待，这次小女孩动作倒快，他刚在沙发前站定，她就披个外搭急冲冲的来到他面前。
“我好了，我们去吃饭吧。不好意思今天说好我做饭的，结果让你饿肚子，等下想吃什么你随便点，我请客。”
也不只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难为情，郑竹毓小脸红彤彤的，就像刚摘下的新鲜苹果。王卓言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大步流星往门口走
“没关系，能理解。有时候我突然想到哪个Bug的修补方法，也会立刻停下手头正在做的事去处理。”
“真的吗？你不生气就好。”郑竹毓落在王卓言身后，露出大大的笑脸。
“怎么？”王卓言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回头看到郑竹毓的表情，不解的问。
“没有，想起我以前的朋友了。”
“嗯？”
“我高中时候常跟朋友去网吧包夜接触到的漫画，那时候刚开始学着画心头火热，基本每次出门都会带个小本子跟笔，有时候灵感突显就会不顾其他专心画画，后来我朋友就越来越少约我出去。到现在，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么几个人和编辑，我已经没什么朋友，嘿嘿……想想还真是感慨。”
电梯到一楼，郑竹毓收起一脸唏嘘，重新扬起笑容。
“到一楼了，走吧，今天我们好好大吃一顿犒劳犒劳自己！”
王卓言跟在郑竹毓身后走出电梯，他面色沉静，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小孩儿。”
快走到单元门口，王卓言突然出声叫住前面的郑竹毓。
“啊，怎么啦？”
郑竹毓转过身，看到王卓言一脸严肃的样子，登时又被他迷的神色恍惚。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人生的大道上，每一秒都有人相遇，就意味着每一秒都有人别离，强大身心坚持初心，是唯一能帮你破除迷雾砥砺前行的方法。别太在于过去式，多往未来看看，你跟发现有更多精彩在前方。”
“嗯。”郑竹毓垂眸，掩饰住眼底那片火热。“可是我觉得，我会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他会陪我一起走下去，一起看风景，一起聊理想，一起担风雨，一起面对未知的前路。”而那个人，她希望是他。
“是吗？不管怎样，强大自己，不被外界因素左右，屹然不倒，坚持初心，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王卓言拍拍郑竹毓的肩以示安慰。
这小孩儿够可怜的，父母从小离异，在后妈手下讨生活，朋友又因她的爱好渐渐疏离她，现在更是被逼着回去联姻，他安慰安慰，希望她心里能好受点。
“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找个什么样的人共度一生？”借着这个话头，郑竹毓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王卓言迈步走在前面，头也没回随口说着：“那就要看我妈的意思，我这个年龄再出去谈恋爱不切实际，我妈看上哪个女孩儿给我安排相亲，我去聊聊，合适了就结婚。”
“啊……这么草率的吗？”
王卓言停下脚步，回头给了小孩一记暴栗。
“哦，干嘛，好痛哦！”
“小破孩儿，你以为我还跟你一样二十三四岁，我马上三十了，首先要考虑的当然是合不合适，那些风花雪月缠绵情深都是你们这些小破孩儿才玩儿的，成熟的大人要考虑的是对方的性格条件，家庭背景是否合适。”
“照你这么说，那我这种离异家庭的孩子不是很吃亏？很多父母都不希望子女找离异家庭的孩子，那我们这样的是不是在相亲场上就是没人要的滞销品？”
“嗯，所以你还是趁年轻早早谈个恋爱，不是每个人都只看条件，找到适合你的人就好。”
“那你呢，你……我是说你妈妈会接受重组家庭的孩子吗？”郑竹毓有点紧张，别她还没开始展开行动，就因为家庭情况被男神妈妈拍死在沙滩上。
王卓言觉得是自己刚刚的言论把小孩儿吓到了，没多想，纯粹就事论事。
“我妈不太计较这些，她是名高中老师，见惯了各式家庭，也知道家庭环境不一定能代表什么。”
“那她有没有说过什么样的女孩子她比较能接受呀？”郑竹毓尽量让声音平静，仿佛只是随便讨论讨论。
“这……”王卓言努力回想。“好像没说过，她常年跟半大孩子相处，思维比较跳脱，很多时候不能拿常理推测。”
“呵，哪有你这么说自己母亲的。”郑竹毓被王卓言一本正经的评价逗笑，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就事论事，这么多年了，我从没摸透过她的想法，猜她的心思比开发款新软件还难。”王卓言也很无奈，提到自己的母亲大人，他脑门上的青筋都绷得紧紧的。
“那你自己呢？你对要相伴一生的另一半真的一点期待都没有吗？”郑竹毓握紧双手，指甲抠到肉里留下深深地印记她都没感觉到疼。
“我啊。”王卓言顿了顿，突然觉得话题太集中，虽然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但跟个不熟的小女孩儿讨论这个问题，他觉得有点奇怪。
“别光说我，你自己呢？你个画少女漫画的，应该对另一半更有憧憬。”
“我的话那就多了。”虽然没问到答案郑竹毓觉得有点遗憾，但她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她怎么追还没想好呢，要是现在被察觉赶出房门不就纠结了？
“我希望我的另一半能够懂我，也不是说一定要懂我的专业，是懂我对梦想的追求。我希望他很帅，不单单是皮囊上，更重要是内在，他要有自己的追求，要有自己的理想，更重要的，我希望他能有陪我一起面对未来的勇气，我希望我们能心灵契合，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说到这些，郑竹毓满脸期待，嘴角上都是充满梦幻的笑容。
“呵，小朋友就是小朋友。”王卓言对此嗤之以鼻。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理想男友，又没说非此不嫁。”
“嗯，好，你加油。”王卓言不走心的说着。
“哼，等着瞧吧，我一定能找到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呀！郑竹毓在心中暗自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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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结束了！”郑竹毓从电脑前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而后又重新窝回座椅里。她抬头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嗯，6点10分，有点晚了，现在准备晚餐，等吃上饭都快8点了。要不过去问问男神一起出去吃？就当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郑竹毓心中还在打腹稿，脚步已经诚实的迈开，走向王卓言的房间。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坐在电脑前专心工作的王卓言没有动，眉心皱了皱应声。“进。”
郑竹毓推开门走进，见王卓言还在工作，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
“说。”又是一个字。
郑竹毓闭闭眼，声音尽量轻柔。
“已经6点多了，我准备做晚餐，你工作还没完成吗？我多做点，等下一起吃饭，可以吗？”
“嗯，如果不麻烦。”王卓言眼睛盯在屏幕上，头都不抬。
“好，那等下做好了我再过来叫你。”
郑竹毓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轻飘飘退出王卓言的房间，动作轻缓的关上门。
“呼！”郑竹毓吐了口气，冲着关上的房门吐吐舌头。
工作起来的男神气场好足哦，她在里面都不敢呼吸了。不过专心工作的他样子好帅哦！啊！不行了，好想画下来！
想到这儿，郑竹毓立刻冲回房间，找出之前的本子便开始奋笔疾书。
工作告一段落，王卓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左右晃动着活动颈椎，双手按摩太阳穴，闭上双眼休息片刻。
晚饭还没做好？他心中升起疑惑。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吧？他抬头看了看电脑屏幕，果然，已经快11点了。近5个小时的时间，晚饭还没做好？小孩儿在做什么？
王卓言眉头紧蹙，他保存好文档后关掉电脑离开房间。
次卧的房门没有关，王卓言在门口就能看到那道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的身影。
在工作？王卓言不解。不是说做晚餐，怎么又跑去工作？
王卓言迈步走进房间，绕过桌子来到郑竹毓身后。桌上的画稿一览无余，王卓言很快就知道这小孩儿为什么突然跑回来画画，感情是因为刚刚他说的话给了她灵感？
画面上郑竹毓正努力呈现的，赫然是刚刚两人的对话场景，只不过那女孩变成爱心的眼睛是什么鬼？周围充满甜腻腻氛围的画面又是什么操作？
“所以你画的就是这种漫画？”
“啊，你……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没见你叫我吃饭，进来看看。”
“啊，饭！对对对，我……我要做晚饭的，现在几点了？我现在去做。”
说着，郑竹毓立刻从座位上跳起往门口冲。
“算了，都快11点了，你现在做几点才能吃？忙完了吗？忙完了一起下楼吃。”
“啊，完……完了，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有点脱线，如果灵感突然出现就会不管不顾的跑去画画，职业病，职业病，你别介意。”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画少女漫画的？”
“嗯，我画的大部分是少女漫画，偶尔也会接点别的活，比如给有些小说画封面、插图，帮朋友画画游戏人物，做做后期什么的。”
“哦，这么说你还挺全能？”
“没……没有吧，我从高中就开始接触这一行，待的时间长了，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会了，而且我研究生的方向就是动漫设计与3D成型，这些都是我应该掌握的。”
“嗯，好好学，这专业现在就业面挺广的。”
“我不担心这方面呀，我画漫画都快10年了，已经有固定的粉丝群体和熟悉的编辑出版，我不是新人。”
“嗯，去吃饭？”
“啊……嗯，好的，等我下，我穿个外套。”
王卓言听到这话识趣的走去客厅等待，这次小女孩动作倒快，他刚在沙发前站定，她就披个外搭急冲冲的来到他面前。
“我好了，我们去吃饭吧。不好意思今天说好我做饭的，结果让你饿肚子，等下想吃什么你随便点，我请客。”
也不只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难为情，郑竹毓小脸红彤彤的，就像刚摘下的新鲜苹果。王卓言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大步流星往门口走
“没关系，能理解。有时候我突然想到哪个Bug的修补方法，也会立刻停下手头正在做的事去处理。”
“真的吗？你不生气就好。”郑竹毓落在王卓言身后，露出大大的笑脸。
“怎么？”王卓言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回头看到郑竹毓的表情，不解的问。
“没有，想起我以前的朋友了。”
“嗯？”
“我高中时候常跟朋友去网吧包夜接触到的漫画，那时候刚开始学着画心头火热，基本每次出门都会带个小本子跟笔，有时候灵感突显就会不顾其他专心画画，后来我朋友就越来越少约我出去。到现在，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么几个人和编辑，我已经没什么朋友，嘿嘿……想想还真是感慨。”
电梯到一楼，郑竹毓收起一脸唏嘘，重新扬起笑容。
“到一楼了，走吧，今天我们好好大吃一顿犒劳犒劳自己！”
王卓言跟在郑竹毓身后走出电梯，他面色沉静，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小孩儿。”
快走到单元门口，王卓言突然出声叫住前面的郑竹毓。
“啊，怎么啦？”
郑竹毓转过身，看到王卓言一脸严肃的样子，登时又被他迷的神色恍惚。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人生的大道上，每一秒都有人相遇，就意味着每一秒都有人别离，强大身心坚持初心，是唯一能帮你破除迷雾砥砺前行的方法。别太在于过去式，多往未来看看，你跟发现有更多精彩在前方。”
“嗯。”郑竹毓垂眸，掩饰住眼底那片火热。“可是我觉得，我会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他会陪我一起走下去，一起看风景，一起聊理想，一起担风雨，一起面对未知的前路。”而那个人，她希望是他。
“是吗？不管怎样，强大自己，不被外界因素左右，屹然不倒，坚持初心，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王卓言拍拍郑竹毓的肩以示安慰。
这小孩儿够可怜的，父母从小离异，在后妈手下讨生活，朋友又因她的爱好渐渐疏离她，现在更是被逼着回去联姻，他安慰安慰，希望她心里能好受点。
“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找个什么样的人共度一生？”借着这个话头，郑竹毓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王卓言迈步走在前面，头也没回随口说着：“那就要看我妈的意思，我这个年龄再出去谈恋爱不切实际，我妈看上哪个女孩儿给我安排相亲，我去聊聊，合适了就结婚。”
“啊……这么草率的吗？”
王卓言停下脚步，回头给了小孩一记暴栗。
“哦，干嘛，好痛哦！”
“小破孩儿，你以为我还跟你一样二十三四岁，我马上三十了，首先要考虑的当然是合不合适，那些风花雪月缠绵情深都是你们这些小破孩儿才玩儿的，成熟的大人要考虑的是对方的性格条件，家庭背景是否合适。”
“照你这么说，那我这种离异家庭的孩子不是很吃亏？很多父母都不希望子女找离异家庭的孩子，那我们这样的是不是在相亲场上就是没人要的滞销品？”
“嗯，所以你还是趁年轻早早谈个恋爱，不是每个人都只看条件，找到适合你的人就好。”
“那你呢，你……我是说你妈妈会接受重组家庭的孩子吗？”郑竹毓有点紧张，别她还没开始展开行动，就因为家庭情况被男神妈妈拍死在沙滩上。
王卓言觉得是自己刚刚的言论把小孩儿吓到了，没多想，纯粹就事论事。
“我妈不太计较这些，她是名高中老师，见惯了各式家庭，也知道家庭环境不一定能代表什么。”
“那她有没有说过什么样的女孩子她比较能接受呀？”郑竹毓尽量让声音平静，仿佛只是随便讨论讨论。
“这……”王卓言努力回想。“好像没说过，她常年跟半大孩子相处，思维比较跳脱，很多时候不能拿常理推测。”
“呵，哪有你这么说自己母亲的。”郑竹毓被王卓言一本正经的评价逗笑，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就事论事，这么多年了，我从没摸透过她的想法，猜她的心思比开发款新软件还难。”王卓言也很无奈，提到自己的母亲大人，他脑门上的青筋都绷得紧紧的。
“那你自己呢？你对要相伴一生的另一半真的一点期待都没有吗？”郑竹毓握紧双手，指甲抠到肉里留下深深地印记她都没感觉到疼。
“我啊。”王卓言顿了顿，突然觉得话题太集中，虽然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但跟个不熟的小女孩儿讨论这个问题，他觉得有点奇怪。
“别光说我，你自己呢？你个画少女漫画的，应该对另一半更有憧憬。”
“我的话那就多了。”虽然没问到答案郑竹毓觉得有点遗憾，但她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她怎么追还没想好呢，要是现在被察觉赶出房门不就纠结了？
“我希望我的另一半能够懂我，也不是说一定要懂我的专业，是懂我对梦想的追求。我希望他很帅，不单单是皮囊上，更重要是内在，他要有自己的追求，要有自己的理想，更重要的，我希望他能有陪我一起面对未来的勇气，我希望我们能心灵契合，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说到这些，郑竹毓满脸期待，嘴角上都是充满梦幻的笑容。
“呵，小朋友就是小朋友。”王卓言对此嗤之以鼻。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理想男友，又没说非此不嫁。”
“嗯，好，你加油。”王卓言不走心的说着。
“哼，等着瞧吧，我一定能找到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呀！郑竹毓在心中暗自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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