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瘟疫实情
“您……您是哪位在刘家沟救了一位快要饿死的小孩子的大夫？”
白银飞现在特别的震惊，还有些不确定，因为自己十年前是受过一位大夫的指点，才能有现在一些学医的基础。
“我记得好像是在刘家沟吧，救了一个小男孩。”
于太医认真的回答了白银飞的问题。
而白银飞好像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似的，整个人开始变得疯癫了起来。
“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哈哈哈。”
白银飞整个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没想到当年救了自己教自己要好好学习医术才有出路的竟然就是这位于太医。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竟然拿着这一身去对抗他。
其实也不是一身本事。
自己只是安于现状，并没有听当年于太医的话好好钻研医术。
甚至于投机取巧，也不去好好的学医术。
白银飞疯疯癫癫的被府衙带走了。
王婧怡看着于太医盯着白银飞，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于太医……这？”
于是她好奇的问着于太医这些事情。
“唉，冤虐啊。”
于太医叹了一大口气。
让他看上去有些憔悴，而王婧怡听着这话有些没头没脑。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有些好奇，不过还是要看看于太医愿不愿意说才行。
“这啊，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王婧怡没有想到，于太医竟然愿意说出自己的陈年往事，所以她认真的听着。
“十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刚进入太医院的太医，那个时候南方发生饥荒。太医院派了几个太医去南方支援，而我，就是那其中一个。
我们的职责是防止南方饥荒过后，会产生大量的病人。而且还要及时治疗这些得病的人。
而我因为资历浅，被派去了别的太医都不想去的刘家沟。
这太医们不想去，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刘家沟是最穷的地方，他们不是看上去穷，而是个个方面都穷。
那个村子连个秀才都没有，只靠着哪里的村长。而村长也什么都不会，仅仅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整个村子都没有一个聪明的人，他们也没有办法生存。
只能靠着年复一年的种地，来维持生计。”
于太医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王婧怡奇怪于太医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可是她眼尖的看到了于太医的眼睛里都是泪水，也不敢打扰他。
“我第一次见到哪里的人都被吓到了，那地方太穷了。穷乡僻壤出刁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粗俗，不注意卫生，缺钱，有的还因为娶不起媳妇儿而共妻的现象。
我就在那样的地方整整生活了三个月。
期间，我看到了一个男孩，他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可是问了他父母，我才知道这男孩都已经八岁了。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学医，他说父母在，不远行。我笑了笑，觉得他有点小聪明，在刘家沟的那些日子里，我会教给他一些字。并在临走的时候就交给了他一本最简单的识别草药的书，让他看，希望可以改变他的人生。
没想到啊，当年的小男孩儿长大了。
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
于太医目光深幽，似在回念，也似在惆怅。
王婧怡突然明白了，那男孩儿就是现在的白银飞。
而且他仗着自己肚子里有点东西，成功的走出了刘家沟，经过这么多年的奋斗和经验，得以在瘟疫爆发的时候找准时机，逃离了南方的瘟疫，来到京都。
又凭着这小聪明，在京都混的风生水起，没想到最后因为自己的猖狂而被人识破。
王婧怡不知道怎么安慰于太医，只能尴尬的和人他：
“造化弄人哈。”
“是。”
于太医情绪也不高，可不就是造化弄人吗？
唉，什么也不能怪，要怪就怪刘家沟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没办法让孩子们好好的成长，导致他们都被养歪了。
“我宣布！这次比试的胜利者是于太医！”
这次主持这个比试的是应天府的赵胥赵大人，素来以公平公正为主。选他来当这次的主持，肯定是没有错的，没人敢说他不够公平。
“于太医！于太医！”
下面的老百姓眼根子有点浅，不过这也很正常。
本来就是谁对他们好，他们就推崇谁。老百姓只看重利益，也只在乎当前，其他啥的也不考虑。
“于太医，你要不要来说两句？”
赵胥询问于太医的意见，可是于太医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去理睬这些呢。
“不必了赵大人，我还要赶着去回复澧王陛下呢。”
于太医婉拒了赵大人的这个建议，然后转身就进宫去了。
赵胥看到于太医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留下来收拾这个残局。
“好了！大家可以放心了！现在有于太医，就算是瘟疫那也是可以治的了。”
“好！”
底下的声音可以听出来，老百姓们的兴高采烈。
王婧怡看不懂于太医，之前也没听说他要进宫去复命啊，怎么现在一结束就要走了呢，有些不太对劲儿啊。
“于太医……”
“啊，对了，这个方子你那些，等下熬药给那些白银飞看病的人喝。他没有对症下药，所以这药要快点让他们喝才行。”
于太医知道她想问些什么，所以提前就想好了怎么搪塞王婧怡。
于太医把药方塞给了王婧怡，然后一个人转身就走了。
因为王婧怡今天并没有带其他人出来，所以这个方子也只能她自己去给别人了。
于太医可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害，他也不容易啊。
也是，自己之前救过的人，变成了这样的性格，还拿自己教授的东西不做好事。就算是换做其他人，那心里也是不清楚的。
“陛下。”
于太医很快就来到了上书房，来复命。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清楚了。”
楚戈林直接打断了于太医的话，自己手里这么多人，还能不清楚今天京都发生的事情吗？
“臣有罪。”
于太医老泪纵横，实在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这么对待，这心里可真是不好受啊。
“你无罪，是那白银飞的错。”
于太医低着头，不敢看澧王。
而楚戈林则继续开导着自己的臣子，不放弃忠心的臣子，这是他继任以后做出的决定。
“我都了解清楚了，而应天府的人也都审问出来了。其实也不算审问，是那白银飞自己直接就招了。”
“瘟疫爆发的地方，刚开始是刘家沟。位置低，洪水来时全部都被淹没了。而洪水走之后，爆发了瘟疫。白银飞……他已经是刘家沟最后一个活着的了。换句话说，他虽然没有瘟疫的症状，但是我们调查发现，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得病了。”
怎么会……
于太医有些难以接受，没想到事实这么的残忍。
不过白银飞这样做，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插手，毕竟他害的京都那么多人得了瘟疫。
“南方现在比京都更严重，瘟疫蔓延了整整两个多月快三个月。而那些官员都没有报上来，他们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荒唐！”
楚戈林生气了，而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不过他可不是这样的君王，他只是震惊于下面官员的大胆。
而且他还发现，这白银飞之前还找了大司徒东方朔，想让东方朔成为他的靠山。而那东方朔得知有钱可以拿，什么都没说直接就答应了，也太过目中无人了。
哼，要不是自己根基不稳，哪里轮得到那东方朔猖狂。
“陛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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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飞现在特别的震惊，还有些不确定，因为自己十年前是受过一位大夫的指点，才能有现在一些学医的基础。
“我记得好像是在刘家沟吧，救了一个小男孩。”
于太医认真的回答了白银飞的问题。
而白银飞好像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似的，整个人开始变得疯癫了起来。
“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哈哈哈。”
白银飞整个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没想到当年救了自己教自己要好好学习医术才有出路的竟然就是这位于太医。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竟然拿着这一身去对抗他。
其实也不是一身本事。
自己只是安于现状，并没有听当年于太医的话好好钻研医术。
甚至于投机取巧，也不去好好的学医术。
白银飞疯疯癫癫的被府衙带走了。
王婧怡看着于太医盯着白银飞，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于太医……这？”
于是她好奇的问着于太医这些事情。
“唉，冤虐啊。”
于太医叹了一大口气。
让他看上去有些憔悴，而王婧怡听着这话有些没头没脑。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有些好奇，不过还是要看看于太医愿不愿意说才行。
“这啊，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王婧怡没有想到，于太医竟然愿意说出自己的陈年往事，所以她认真的听着。
“十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刚进入太医院的太医，那个时候南方发生饥荒。太医院派了几个太医去南方支援，而我，就是那其中一个。
我们的职责是防止南方饥荒过后，会产生大量的病人。而且还要及时治疗这些得病的人。
而我因为资历浅，被派去了别的太医都不想去的刘家沟。
这太医们不想去，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刘家沟是最穷的地方，他们不是看上去穷，而是个个方面都穷。
那个村子连个秀才都没有，只靠着哪里的村长。而村长也什么都不会，仅仅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整个村子都没有一个聪明的人，他们也没有办法生存。
只能靠着年复一年的种地，来维持生计。”
于太医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王婧怡奇怪于太医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可是她眼尖的看到了于太医的眼睛里都是泪水，也不敢打扰他。
“我第一次见到哪里的人都被吓到了，那地方太穷了。穷乡僻壤出刁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粗俗，不注意卫生，缺钱，有的还因为娶不起媳妇儿而共妻的现象。
我就在那样的地方整整生活了三个月。
期间，我看到了一个男孩，他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可是问了他父母，我才知道这男孩都已经八岁了。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学医，他说父母在，不远行。我笑了笑，觉得他有点小聪明，在刘家沟的那些日子里，我会教给他一些字。并在临走的时候就交给了他一本最简单的识别草药的书，让他看，希望可以改变他的人生。
没想到啊，当年的小男孩儿长大了。
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
于太医目光深幽，似在回念，也似在惆怅。
王婧怡突然明白了，那男孩儿就是现在的白银飞。
而且他仗着自己肚子里有点东西，成功的走出了刘家沟，经过这么多年的奋斗和经验，得以在瘟疫爆发的时候找准时机，逃离了南方的瘟疫，来到京都。
又凭着这小聪明，在京都混的风生水起，没想到最后因为自己的猖狂而被人识破。
王婧怡不知道怎么安慰于太医，只能尴尬的和人他：
“造化弄人哈。”
“是。”
于太医情绪也不高，可不就是造化弄人吗？
唉，什么也不能怪，要怪就怪刘家沟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没办法让孩子们好好的成长，导致他们都被养歪了。
“我宣布！这次比试的胜利者是于太医！”
这次主持这个比试的是应天府的赵胥赵大人，素来以公平公正为主。选他来当这次的主持，肯定是没有错的，没人敢说他不够公平。
“于太医！于太医！”
下面的老百姓眼根子有点浅，不过这也很正常。
本来就是谁对他们好，他们就推崇谁。老百姓只看重利益，也只在乎当前，其他啥的也不考虑。
“于太医，你要不要来说两句？”
赵胥询问于太医的意见，可是于太医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去理睬这些呢。
“不必了赵大人，我还要赶着去回复澧王陛下呢。”
于太医婉拒了赵大人的这个建议，然后转身就进宫去了。
赵胥看到于太医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留下来收拾这个残局。
“好了！大家可以放心了！现在有于太医，就算是瘟疫那也是可以治的了。”
“好！”
底下的声音可以听出来，老百姓们的兴高采烈。
王婧怡看不懂于太医，之前也没听说他要进宫去复命啊，怎么现在一结束就要走了呢，有些不太对劲儿啊。
“于太医……”
“啊，对了，这个方子你那些，等下熬药给那些白银飞看病的人喝。他没有对症下药，所以这药要快点让他们喝才行。”
于太医知道她想问些什么，所以提前就想好了怎么搪塞王婧怡。
于太医把药方塞给了王婧怡，然后一个人转身就走了。
因为王婧怡今天并没有带其他人出来，所以这个方子也只能她自己去给别人了。
于太医可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害，他也不容易啊。
也是，自己之前救过的人，变成了这样的性格，还拿自己教授的东西不做好事。就算是换做其他人，那心里也是不清楚的。
“陛下。”
于太医很快就来到了上书房，来复命。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清楚了。”
楚戈林直接打断了于太医的话，自己手里这么多人，还能不清楚今天京都发生的事情吗？
“臣有罪。”
于太医老泪纵横，实在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这么对待，这心里可真是不好受啊。
“你无罪，是那白银飞的错。”
于太医低着头，不敢看澧王。
而楚戈林则继续开导着自己的臣子，不放弃忠心的臣子，这是他继任以后做出的决定。
“我都了解清楚了，而应天府的人也都审问出来了。其实也不算审问，是那白银飞自己直接就招了。”
“瘟疫爆发的地方，刚开始是刘家沟。位置低，洪水来时全部都被淹没了。而洪水走之后，爆发了瘟疫。白银飞……他已经是刘家沟最后一个活着的了。换句话说，他虽然没有瘟疫的症状，但是我们调查发现，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得病了。”
怎么会……
于太医有些难以接受，没想到事实这么的残忍。
不过白银飞这样做，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插手，毕竟他害的京都那么多人得了瘟疫。
“南方现在比京都更严重，瘟疫蔓延了整整两个多月快三个月。而那些官员都没有报上来，他们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荒唐！”
楚戈林生气了，而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不过他可不是这样的君王，他只是震惊于下面官员的大胆。
而且他还发现，这白银飞之前还找了大司徒东方朔，想让东方朔成为他的靠山。而那东方朔得知有钱可以拿，什么都没说直接就答应了，也太过目中无人了。
哼，要不是自己根基不稳，哪里轮得到那东方朔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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