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拜师
这是命运吗？
明明找了那么久却找不到合适的，现在只是为了让老师的好意不被辜负，勉强试试，就找到了蛮符合自己心仪的弟子。
难道真的是命运左右？
做事不能太过刻意？
自来也在心中感慨着寻找徒弟和预言之子的艰辛与不易，正要说话，扭头一看却发现身边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视线四下里寻找，终于在旁边的烤肉店内发现了水门的踪迹，看起来正在向服务人员询问什么。
自来也走了过去，来到水门身边后抱怨道。
“别那乱跑啊，现在人这么多，找起人来很麻烦的。”
“嗯？”
水门转身发出意义不明的反问语气。
他没有道歉反而伸手指了指在面前通往烤肉店里小包间的小路尽头，最深处的包间里，那里坐着的一个有着黑色及腰长发的男人。
“那人不是大蛇丸大人吗？”
水门说道。
“难道你们不是约在这里吃饭？”
自来也闻言一看，发现那个坐在走廊尽头的小包间里果然坐着一个吃着烤肉的男人，而且正是自己的同伴，大蛇丸。
惊疑的同时自来也只觉得怒气上涌，这家伙竟然换地方也不告诉我，不管水门和服务人员在后边的叫喊，直接就朝着大蛇丸走了过去。
身后水门看着远去的自来也，无奈长叹一声，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负责擦屁股的大人。
在跟服务人员解释清楚三人是一伙的，只是黑色长发男人先来，所以白发男人才这样暴躁之后，水门才走向大蛇的包间。
顺带一提，这家烤肉店就是火影里常常出场的烤肉Q烤肉店。
烤肉店内地板由木头铺就，经过细心选择的木头被切成大小一样的长条状拼接在一起不漏缝隙，在表面的纹路也不显凌乱，看上去就会感到舒适。
水门顺着走道，走过一个个包间——这里的包间并非全封闭，而是露着出入口，由一块巨大的木板挡住包间内的大部分空间，这样客人就可以自由出入也不必担心吃饭时被别人窥视。而入口前只有走廊和对面的包间，总的来说顾客体验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来的食客还蛮多的样子。
水门一路走来，见到的包间几乎上都坐着人。醉了的大叔们挥舞着手中的酒瓶对饮嘴里说着听不清的话，没有醉的则是疯狂下筷子偷吃，餐桌上的肉和酒就这样被分配完毕。
真是祥和啊。
很快，水门就来到走廊的尽头。
那里，自来也已经坐下手里拿着筷子飞速抢着桌子上烤好的烤肉往嘴里塞，丝毫不见之前愤怒的样子，让人不禁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演出来的，为的就是可以多吃一点烤肉。
而大蛇丸也没有什么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自来也对面，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另一只手里则持着酒杯，时不时往嘴里灌上两口。
黑发的男人身穿一身木叶上忍制式忍者马甲，额头带着木叶护额，皮肤白皙到了苍白的地步，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脸上画着紫色的眼影，露出的一只眼眶里金色如蛇一般的瞳孔里倒映着自来也的身影，冰冷的似乎时时刻刻都在闪着寒光，对上那寒气摄人的双眸子就像是对上了刀剑，让人不寒而栗。
“您好，大蛇丸大人。”
水门来到包间前，恭声道。
就算是被自来也带来的，也要问声好，这是礼仪。
尤其是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表面性的东西及尤为重要。
“进来坐下吧。”
大蛇丸瞥了他一眼开口道，声音沙哑有一股独特的韵味，金色的蛇瞳扫视水门，似乎可以将他的秘密看穿。
水门就算被这样的瞳孔盯着依旧神色不变，依言平静地走进包间找了个挨着自来也的位置坐下。
‘有趣的小子……’
大蛇丸看着水门竟然没有被自己吓到，心中不禁感到有趣，嘴角咧开一丝弧度。
‘不过，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平民忍者罢了，关我什么事呢？’
在看了水门一眼后，大蛇丸就移过视线，对上还在偷吃的自来也，忍不住嘴角一抽，低声道。
“自来也，不说说事情吗？还是说，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蹭一顿饭？”
“啊哈哈，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堂堂自来也大人怎么可能来蹭饭……”
自来也顿时停住手里的筷子，打着哈哈说道。
心中暗骂：‘混蛋大蛇丸，明明知道我的钱都被纲手借走赌博了，又跟你说了这个孩子是我中意的弟子，你还在他面前揭我的老底，我威严的师傅形象以后如果维持不住了怎么办？可恶的大蛇丸！’
“那就快说，我很赶时间。”
大蛇丸吸了一口杯中的酒，催促道。
他的时间很宝贵，手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课题要研究，明明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继续研究下去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有更明确的方向了，如果不是自来也说有重要的信息要告诉他，他才不会放下手中的实验来浪费时间。
一想到实验他就心头火热，可没法浪费时间。
只是从脸色上却看不出一丝赶时间的样子。
“好吧，你还是急性子啊。”
自来也放下筷子，正色道。
“我要说的事情，有关我这一次出村的任务……”
“停。”
大蛇丸看了一眼水门，又看了自来也一眼，目光冰冷，手中的酒杯晃荡，声音冷冽如寒风。
“自来也，你出村太久了，都忘记忍者的规矩了吗？”
“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已经把周围都检查过了，没有可疑人物，至于他，”
自来也示意大蛇丸稍安勿躁，然后看向水门，一把按住水门的头揉了两下，笑着说。
“小子，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这就是他的解决办法。
虽然任务信息不管大小，重要与否，都属于要保密的东西，不能随意说给别人听，但是弟子就不一样了。
在火影世界，弟子是继承衣钵的存在，是老师思想的传承——比如团藏和自来也都是其中典范——可是要为老师‘送终’的，这么亲密的关系区区任务信息只要不是绝密，都可以相告，当然这也要看师傅的心情。
因此，只要水门拜自来也为老师，那么自来也就可以把任务中不那么机密的信息告诉水门。
这算是潜规则。
至于看错人了怎么办？
在自来也眼里，这是袁飞老师给他挑选的弟子，刚才的一番话也给他塑造了一个有点怪的但是热爱和平的少年形象，双重加分下，自来也自己也看这个少年很顺眼，愿意相信对方。
因此才会给予对方一个拜师的机会。
只是拜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只有师傅愿意也是不行的。
闻言，水门将目光投向自来也，大蛇丸也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这对准师徒。
刚才自来也提及这个少年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俩已经确定师徒名分了，没想到竟然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
不过转念一想，干出来这种事的是自来也，也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正常人肯定不能理解笨蛋的思维。
现在，他也想看看这个少年会怎么选，是选择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拜师邀请呢？还是会拒绝。
“……”
空气一时有些沉默，场中三人相互凝望着，大蛇丸纯粹是看热闹，自来也还保持着那笨蛋式的微笑，水门则是凝望着自来也，面无表情，实际上心中波涛汹涌。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依旧被放在烤架上的烤肉，在火焰的熏烤下被加热滋滋冒油，油脂滴到火焰上发出的声音和弥散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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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找了那么久却找不到合适的，现在只是为了让老师的好意不被辜负，勉强试试，就找到了蛮符合自己心仪的弟子。
难道真的是命运左右？
做事不能太过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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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走了过去，来到水门身边后抱怨道。
“别那乱跑啊，现在人这么多，找起人来很麻烦的。”
“嗯？”
水门转身发出意义不明的反问语气。
他没有道歉反而伸手指了指在面前通往烤肉店里小包间的小路尽头，最深处的包间里，那里坐着的一个有着黑色及腰长发的男人。
“那人不是大蛇丸大人吗？”
水门说道。
“难道你们不是约在这里吃饭？”
自来也闻言一看，发现那个坐在走廊尽头的小包间里果然坐着一个吃着烤肉的男人，而且正是自己的同伴，大蛇丸。
惊疑的同时自来也只觉得怒气上涌，这家伙竟然换地方也不告诉我，不管水门和服务人员在后边的叫喊，直接就朝着大蛇丸走了过去。
身后水门看着远去的自来也，无奈长叹一声，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负责擦屁股的大人。
在跟服务人员解释清楚三人是一伙的，只是黑色长发男人先来，所以白发男人才这样暴躁之后，水门才走向大蛇的包间。
顺带一提，这家烤肉店就是火影里常常出场的烤肉Q烤肉店。
烤肉店内地板由木头铺就，经过细心选择的木头被切成大小一样的长条状拼接在一起不漏缝隙，在表面的纹路也不显凌乱，看上去就会感到舒适。
水门顺着走道，走过一个个包间——这里的包间并非全封闭，而是露着出入口，由一块巨大的木板挡住包间内的大部分空间，这样客人就可以自由出入也不必担心吃饭时被别人窥视。而入口前只有走廊和对面的包间，总的来说顾客体验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来的食客还蛮多的样子。
水门一路走来，见到的包间几乎上都坐着人。醉了的大叔们挥舞着手中的酒瓶对饮嘴里说着听不清的话，没有醉的则是疯狂下筷子偷吃，餐桌上的肉和酒就这样被分配完毕。
真是祥和啊。
很快，水门就来到走廊的尽头。
那里，自来也已经坐下手里拿着筷子飞速抢着桌子上烤好的烤肉往嘴里塞，丝毫不见之前愤怒的样子，让人不禁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演出来的，为的就是可以多吃一点烤肉。
而大蛇丸也没有什么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自来也对面，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另一只手里则持着酒杯，时不时往嘴里灌上两口。
黑发的男人身穿一身木叶上忍制式忍者马甲，额头带着木叶护额，皮肤白皙到了苍白的地步，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脸上画着紫色的眼影，露出的一只眼眶里金色如蛇一般的瞳孔里倒映着自来也的身影，冰冷的似乎时时刻刻都在闪着寒光，对上那寒气摄人的双眸子就像是对上了刀剑，让人不寒而栗。
“您好，大蛇丸大人。”
水门来到包间前，恭声道。
就算是被自来也带来的，也要问声好，这是礼仪。
尤其是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表面性的东西及尤为重要。
“进来坐下吧。”
大蛇丸瞥了他一眼开口道，声音沙哑有一股独特的韵味，金色的蛇瞳扫视水门，似乎可以将他的秘密看穿。
水门就算被这样的瞳孔盯着依旧神色不变，依言平静地走进包间找了个挨着自来也的位置坐下。
‘有趣的小子……’
大蛇丸看着水门竟然没有被自己吓到，心中不禁感到有趣，嘴角咧开一丝弧度。
‘不过，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平民忍者罢了，关我什么事呢？’
在看了水门一眼后，大蛇丸就移过视线，对上还在偷吃的自来也，忍不住嘴角一抽，低声道。
“自来也，不说说事情吗？还是说，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蹭一顿饭？”
“啊哈哈，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堂堂自来也大人怎么可能来蹭饭……”
自来也顿时停住手里的筷子，打着哈哈说道。
心中暗骂：‘混蛋大蛇丸，明明知道我的钱都被纲手借走赌博了，又跟你说了这个孩子是我中意的弟子，你还在他面前揭我的老底，我威严的师傅形象以后如果维持不住了怎么办？可恶的大蛇丸！’
“那就快说，我很赶时间。”
大蛇丸吸了一口杯中的酒，催促道。
他的时间很宝贵，手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课题要研究，明明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继续研究下去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有更明确的方向了，如果不是自来也说有重要的信息要告诉他，他才不会放下手中的实验来浪费时间。
一想到实验他就心头火热，可没法浪费时间。
只是从脸色上却看不出一丝赶时间的样子。
“好吧，你还是急性子啊。”
自来也放下筷子，正色道。
“我要说的事情，有关我这一次出村的任务……”
“停。”
大蛇丸看了一眼水门，又看了自来也一眼，目光冰冷，手中的酒杯晃荡，声音冷冽如寒风。
“自来也，你出村太久了，都忘记忍者的规矩了吗？”
“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已经把周围都检查过了，没有可疑人物，至于他，”
自来也示意大蛇丸稍安勿躁，然后看向水门，一把按住水门的头揉了两下，笑着说。
“小子，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这就是他的解决办法。
虽然任务信息不管大小，重要与否，都属于要保密的东西，不能随意说给别人听，但是弟子就不一样了。
在火影世界，弟子是继承衣钵的存在，是老师思想的传承——比如团藏和自来也都是其中典范——可是要为老师‘送终’的，这么亲密的关系区区任务信息只要不是绝密，都可以相告，当然这也要看师傅的心情。
因此，只要水门拜自来也为老师，那么自来也就可以把任务中不那么机密的信息告诉水门。
这算是潜规则。
至于看错人了怎么办？
在自来也眼里，这是袁飞老师给他挑选的弟子，刚才的一番话也给他塑造了一个有点怪的但是热爱和平的少年形象，双重加分下，自来也自己也看这个少年很顺眼，愿意相信对方。
因此才会给予对方一个拜师的机会。
只是拜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只有师傅愿意也是不行的。
闻言，水门将目光投向自来也，大蛇丸也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这对准师徒。
刚才自来也提及这个少年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俩已经确定师徒名分了，没想到竟然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
不过转念一想，干出来这种事的是自来也，也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正常人肯定不能理解笨蛋的思维。
现在，他也想看看这个少年会怎么选，是选择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拜师邀请呢？还是会拒绝。
“……”
空气一时有些沉默，场中三人相互凝望着，大蛇丸纯粹是看热闹，自来也还保持着那笨蛋式的微笑，水门则是凝望着自来也，面无表情，实际上心中波涛汹涌。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依旧被放在烤架上的烤肉，在火焰的熏烤下被加热滋滋冒油，油脂滴到火焰上发出的声音和弥散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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