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交手，战斗的畅快
战斗是什么样的呢？
生活在伟大的、和平的、安宁的、近乎永远远离战乱的地方的波风水门不理解动漫里的战斗到底是什么感觉，想来不是打架之类的举动，而是某种让人胸腔里的心脏狂跳，血液炽热发烫，大脑轰鸣的东西。
而他平凡的人生里就连打架都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他很憧憬，憧憬动漫里那些主角在高空或地面做着常人永远无法实现的动作，憧憬着幻想的力量凝聚而后爆发，期待着世界在自己手里被蹂躏，被破坏，被改变，被自己和敌人的碰撞碎成齑粉的感觉。
他觉得那一定很‘愉悦’——其实就是中二病发作了，而他从中二开始，就一直没有毕业。
毕竟，男人致死都是少年。
人都有善恶两面。
而那，就是属于他的，不为人知的恶念，破坏欲。
于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波风水门才会这么兴奋吧，哪怕面临真正的战斗，哪怕有着系统的保护，也没有丝毫畏惧。
嗤
声音响起。
呼
有风呼啸。
两道摆成赛跑比赛起跑姿势的身影像是骤然发动的赛车，只在拧下钥匙猛踩油门的一瞬间化作泡影消逝，窜出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反着淡淡的光，像是游在清澈见底的湖水里的游鱼，灵动无比，尾巴一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水门非常期待人生中得第一次战斗——第一次总是被赋予各种意义，因而被铭记。
于是在做准备时就切断了和系统的联系，只为放松身心全力凝聚力量，不然的话本就胜率极低的他将没有胜算。
在他的眼里，对方藏在灌木后，一点身影都看不到，只能凭借虚无缥缈得直觉才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原身本来就有还是他融合了原身得部分灵魂后才得到，总之现在他的直觉很准确，准确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位置，可以感觉到危险来临……
两道身影窜出。
‘喉咙？’
水门看着对面冲来的一团模糊人影，预感到了对方的攻击地点——自己的喉咙。
‘看来想要一击必杀啊。’
水门想。
于是他把手中的苦无架在了脖子前进的道路上，没有一丝犹豫，在高速奔跑中的两人就像是在高速上相向行驶的汽车，不可能实行复杂的操作，一旦有一点错误操作，竟会再无弥补的机会，接下来的结局也肯定不会美好。
迎来的就会是鲜血般的终末。
但是水门依旧相信了自己的直觉，然后把手中的苦无架了起来。
两人从场地两边对冲，不短的距离几乎一闪而过，在水门苦无架起之后，一股巨大而力道就降临到了手中的刀具上。
叮
一声悠长的碰撞声传出，金铁交击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古老的编钟在岁月浸染下敲响时发出的脆响，无论过了多少岁月依旧动听。
但是这道声音里平添了几分危险。
那是杀伐之意。
极动化作极静，极大的动能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周围化作倒影的一切景物也再次变成静止的画面，高速奔跑中的二人都在第一次碰撞中止住了身体。
简直就是两台两百码时速的碰碰车在战斗。
‘我的苦无被挡下了？’
矮个忍者在苦无撞上水门的苦无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采。
‘不可能！’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好的动态视力，能够在高速奔跑里看得到自己的动作，那速度可是自己的最快的速度，很多下忍都看不清就死在了自己的苦无之下，一个学生为什么可以活下来？
短短的一瞬间惊讶就在矮个忍者的脑海里转了一圈，而后被甩垃圾一样甩了出去，多想无用，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忍者，在惊讶了一瞬之后就不再纠结对方的不正常之处——只要可以杀了对方完成任务，再不正常又管自己什么事呢？
‘那么接下来呢？’
矮个忍者忍不住期待着，眼中凶光更盛，含着的杀意几乎喷薄而出，像是闪着红光。
说了很多，但是实际上只在两人都停下来的一瞬，经验丰富的忍者就仗着更大的力量转动手腕压下苦无，腰身微扭动，蓄力之后左腿支撑着身体，整个人陀螺一般旋转起来，右腿鞭子一样爆抽向了对面的水门，鞭腿划过空气时空气也隐隐发出嗡鸣。
很有力的一腿像是死神的镰刀在空中划过，带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在月亮的清辉下带起一抹模糊的影子。
速度极快。
高速带来的就是巨大的动能和力量。
如果被踢到，以水门现在的身体素质来看，绝对会受重伤，接下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战斗也会随之结束。
但是会被踢到吗？
面对对面气势汹汹的一腿，水门心如止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全身血液流动的更加快速，心脏跳动的更加活跃，兴奋得像是把前世所有藏匿起来得的活力都在一瞬间释放了一样。
预感到左边传来的为危险感觉，水门顺势向下一蹲躲过呼啸的鞭腿，忍者的腿呼啸着擦着水门的脑袋划过，凛凛劲风依旧刮得他脖颈生疼。水门顺势倒地空着的手在地上一撑，脚下同时用力，借力支起身体就向矮个忍者扑去，手中苦无呼啸着划过优美的曲线向对方腰间斩去。
“呵。”
矮个忍者藏在面具下的脸轻笑，嘴唇嗫嚅，用无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反应还不错……但是还不够！”
叮
悠扬的交击之声再度响起。
在苦无的必经之路上，一把苦无被矮个忍者从上向下劈出，精准地挡住了那把挥来的利刃。
挡住了。
矮个忍者经验丰富，早就预料到了水门的攻势，于是摆出架势格挡，果不其然，猎物的突袭被熟练的猎人挡住了。
两把苦无狠狠撞在一起，火花四射，微弱的橘黄光芒照亮二人没有丝毫情绪的瞳孔。
矮个忍者因为鞭腿的缘故，此时身体旋转整个人侧身背对着波风水门，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手中的苦无挡在了水门苦无的路线上。
乘胜追击，矮个忍者手腕一翻，苦无一搅，他在用余光看到水门不得不松开苦无之后挥刀如风，锋利的制式刀具切向水门手腕，黑光一闪之下结局无外手腕齐根而断鲜血喷涌如泉。
忍者预料中的结局没有发生。
水门的手依旧好好的长在手腕上。
因为，有一只手突然从斜地里出来准确地抓住了忍者挥舞到一半的手腕，强行把他的动作遏制住了。
忍者扭身背过去的最后一刻看到，那是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手指修长手掌大小适宜，很适合来弹钢琴，想来画面感会很不错，但是此时这只美手却青筋暴跳竭尽全力阻止他压下的刀。
那是水门一直空着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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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平凡的人生里就连打架都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他很憧憬，憧憬动漫里那些主角在高空或地面做着常人永远无法实现的动作，憧憬着幻想的力量凝聚而后爆发，期待着世界在自己手里被蹂躏，被破坏，被改变，被自己和敌人的碰撞碎成齑粉的感觉。
他觉得那一定很‘愉悦’——其实就是中二病发作了，而他从中二开始，就一直没有毕业。
毕竟，男人致死都是少年。
人都有善恶两面。
而那，就是属于他的，不为人知的恶念，破坏欲。
于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波风水门才会这么兴奋吧，哪怕面临真正的战斗，哪怕有着系统的保护，也没有丝毫畏惧。
嗤
声音响起。
呼
有风呼啸。
两道摆成赛跑比赛起跑姿势的身影像是骤然发动的赛车，只在拧下钥匙猛踩油门的一瞬间化作泡影消逝，窜出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反着淡淡的光，像是游在清澈见底的湖水里的游鱼，灵动无比，尾巴一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水门非常期待人生中得第一次战斗——第一次总是被赋予各种意义，因而被铭记。
于是在做准备时就切断了和系统的联系，只为放松身心全力凝聚力量，不然的话本就胜率极低的他将没有胜算。
在他的眼里，对方藏在灌木后，一点身影都看不到，只能凭借虚无缥缈得直觉才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原身本来就有还是他融合了原身得部分灵魂后才得到，总之现在他的直觉很准确，准确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位置，可以感觉到危险来临……
两道身影窜出。
‘喉咙？’
水门看着对面冲来的一团模糊人影，预感到了对方的攻击地点——自己的喉咙。
‘看来想要一击必杀啊。’
水门想。
于是他把手中的苦无架在了脖子前进的道路上，没有一丝犹豫，在高速奔跑中的两人就像是在高速上相向行驶的汽车，不可能实行复杂的操作，一旦有一点错误操作，竟会再无弥补的机会，接下来的结局也肯定不会美好。
迎来的就会是鲜血般的终末。
但是水门依旧相信了自己的直觉，然后把手中的苦无架了起来。
两人从场地两边对冲，不短的距离几乎一闪而过，在水门苦无架起之后，一股巨大而力道就降临到了手中的刀具上。
叮
一声悠长的碰撞声传出，金铁交击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古老的编钟在岁月浸染下敲响时发出的脆响，无论过了多少岁月依旧动听。
但是这道声音里平添了几分危险。
那是杀伐之意。
极动化作极静，极大的动能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周围化作倒影的一切景物也再次变成静止的画面，高速奔跑中的二人都在第一次碰撞中止住了身体。
简直就是两台两百码时速的碰碰车在战斗。
‘我的苦无被挡下了？’
矮个忍者在苦无撞上水门的苦无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采。
‘不可能！’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好的动态视力，能够在高速奔跑里看得到自己的动作，那速度可是自己的最快的速度，很多下忍都看不清就死在了自己的苦无之下，一个学生为什么可以活下来？
短短的一瞬间惊讶就在矮个忍者的脑海里转了一圈，而后被甩垃圾一样甩了出去，多想无用，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忍者，在惊讶了一瞬之后就不再纠结对方的不正常之处——只要可以杀了对方完成任务，再不正常又管自己什么事呢？
‘那么接下来呢？’
矮个忍者忍不住期待着，眼中凶光更盛，含着的杀意几乎喷薄而出，像是闪着红光。
说了很多，但是实际上只在两人都停下来的一瞬，经验丰富的忍者就仗着更大的力量转动手腕压下苦无，腰身微扭动，蓄力之后左腿支撑着身体，整个人陀螺一般旋转起来，右腿鞭子一样爆抽向了对面的水门，鞭腿划过空气时空气也隐隐发出嗡鸣。
很有力的一腿像是死神的镰刀在空中划过，带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在月亮的清辉下带起一抹模糊的影子。
速度极快。
高速带来的就是巨大的动能和力量。
如果被踢到，以水门现在的身体素质来看，绝对会受重伤，接下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战斗也会随之结束。
但是会被踢到吗？
面对对面气势汹汹的一腿，水门心如止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全身血液流动的更加快速，心脏跳动的更加活跃，兴奋得像是把前世所有藏匿起来得的活力都在一瞬间释放了一样。
预感到左边传来的为危险感觉，水门顺势向下一蹲躲过呼啸的鞭腿，忍者的腿呼啸着擦着水门的脑袋划过，凛凛劲风依旧刮得他脖颈生疼。水门顺势倒地空着的手在地上一撑，脚下同时用力，借力支起身体就向矮个忍者扑去，手中苦无呼啸着划过优美的曲线向对方腰间斩去。
“呵。”
矮个忍者藏在面具下的脸轻笑，嘴唇嗫嚅，用无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反应还不错……但是还不够！”
叮
悠扬的交击之声再度响起。
在苦无的必经之路上，一把苦无被矮个忍者从上向下劈出，精准地挡住了那把挥来的利刃。
挡住了。
矮个忍者经验丰富，早就预料到了水门的攻势，于是摆出架势格挡，果不其然，猎物的突袭被熟练的猎人挡住了。
两把苦无狠狠撞在一起，火花四射，微弱的橘黄光芒照亮二人没有丝毫情绪的瞳孔。
矮个忍者因为鞭腿的缘故，此时身体旋转整个人侧身背对着波风水门，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手中的苦无挡在了水门苦无的路线上。
乘胜追击，矮个忍者手腕一翻，苦无一搅，他在用余光看到水门不得不松开苦无之后挥刀如风，锋利的制式刀具切向水门手腕，黑光一闪之下结局无外手腕齐根而断鲜血喷涌如泉。
忍者预料中的结局没有发生。
水门的手依旧好好的长在手腕上。
因为，有一只手突然从斜地里出来准确地抓住了忍者挥舞到一半的手腕，强行把他的动作遏制住了。
忍者扭身背过去的最后一刻看到，那是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手指修长手掌大小适宜，很适合来弹钢琴，想来画面感会很不错，但是此时这只美手却青筋暴跳竭尽全力阻止他压下的刀。
那是水门一直空着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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