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安家（上）
“大鹏哥。我想在安定安家。”我把手搭在大鹏哥肩膀上，大鹏哥听闻一愣，道：“我带你见几个人，应该对你有帮助。”
“哥带你买身新衣裳。走。”大鹏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拉着我到了一个卖衣服的地方。
“大鹏哥。哪能让你破费呢。你的这份心意，弟弟我领了。这衣服的事，就不要再跟我提了。”我与大鹏哥勾肩搭背，后面小虎与送美招呼着两个小孩子，道：“老板，有小孩子穿的衣服没有。”
“有有有。”卖衣服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的很瘦，皮肤很白，道：“客官里面请。”
“虎子。妞子。过来。叔叔给你们买新衣裳。”大鹏哥见此想要说些什么，我连忙制止，并招呼蹦蹦跳跳跑过来的虎子和妞子。
店子很大，衣服款式很多，有大人穿的，有小孩子穿的。
虎子和妞子很干净，身上没有异味，头发丝毫不油，也不脏。
虎子和妞子很快就换好了新衣裳，妞子特别高兴，在大鹏哥面前转圈圈：“爹爹。爹爹。妞子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的妞子最好看了。”大鹏哥露出了笑容，脸色柔和，单手把妞子抱在怀中，妞子双手推开大鹏哥的脑袋，道：“爹爹。臭臭。妞子不要爹爹抱。”
“哈哈哈。”大鹏哥大笑三声，把妞子放在地上，笑的有点假，有气无处发的样子。
我和小虎一眼扫过去，马上挑好了一身衣服。送美摸来摸去，看来看去，好久，才挑了一身衣服。
五身衣服花了几百个铜子，送美出力，省了几十个铜子。
回到大鹏哥家，嫂子烧好了一大锅热水，我拿着新衣服，提着掺了冷水的热水，找到牛送美，道：“送美。借借香皂，就一小块。”
“送美。送美。送美。”我在牛送美耳边念经，她终于不情不愿的扣了一点香皂给我。
香皂是好东西，有了它，洗澡洗的干净，还香喷喷。香皂等同于白银或黄金，牛送美自己都不怎么舍得用。
哗啦啦。牛送美给的香皂指甲盖那么大，粉红色，玫瑰花香，被我给造没了。
花了真金白银，我的头发不再油腻，身子干干净净，搓掉了整整一层污垢，感觉一身轻松。闻了闻，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我粗壮的身子十分受用。
小虎就没有那个待遇，但也比之前干净多了，尤其换上一身新衣裳，更显得神气。
大鹏哥回来了，见到我们，道：“不错，不错。”
牛送美还没有洗好，我跟大鹏哥聊起了天，道：“怎么样。大鹏哥。”
“信啊。你也知道我姓方，而这个方姓呢，在我们安定是大姓。我们安定方姓的族长，是我的大爷爷。我的爷爷是他的亲弟弟。”大鹏哥招呼我喝茶，咕噜咕噜，不知道等了好久，牛送美才匆匆出现在我眼前。
“走。”招呼小虎和送美，提着礼物，跟着大鹏哥出了门，虎子和妞子没有跟过来。
“我已经叫了一桌饭，约了我的大爷爷。”大鹏哥神色放松，替我理了理衣襟，道：“放心，我的大爷爷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大鹏哥。”我想说什么，大鹏哥连忙制止，道：“别扭扭捏捏的，兄弟之间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大鹏的事。”
很快到了目的地，香十里居，两层楼。
“你们先坐吧。”大鹏哥的大爷爷还没有到，不过也没有等多久，一伙人走了进来，为首者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头，大鹏哥就跟在旁边。
我们连忙起身，相互打量对方。
“大爷爷，这就是我朋友，想在安定安家，特地来麻烦你。”大鹏哥招呼他们落座，等他们坐好，我们才坐下。
“老爷子好。”大鹏哥的大爷爷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我也一脸笑呵呵，表示善意，并打招呼问好。
“不错不错。”我有点弄不明白，连忙看向大鹏哥，哪知大鹏哥对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喝酒。吃菜。”大鹏哥出声了，满满一大碗酒，你来我往，还好事先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别看老爷子一把年纪，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
咕噜咕噜，你来我往，咕噜咕噜，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知这位好汉来自哪里。”老爷子一脸笑呵呵，看向脸红的我，我静止了那么一会，道：“楚城。”
“楚城。离我们江平可不近啊。”老爷子知道楚城，并知道楚城是什么样的，道：“楚城可是个好地方啊。老夫年轻时去过，还在霸王庙里上过香。”
“是吗。没想到老爷子还去过楚城，不知道老爷子去楚城干什么。”我十分好奇，从楚城到江平，他们可是整整花了小半年。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她可真是一个让人操心的家伙。江平这么多好人家他不要，偏偏跑那么远，嫁到楚城。”我听明白了，老爷子跟他妹妹的关系应该很好，道：“不知是我楚城哪户人家。”
“楚城马家。”马家这两个字让我脑袋嗡嗡响，天下间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我不由的看向牛送美，道：“沙常马家。”
“对对对。就是沙常那个马家。”老爷子对于我知道沙常马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沙常马家在楚城可是响当当的。
我和老爷子聊着聊着，就聊到我在安定安家的事。
“你们是鹏子的朋友，我也不遮遮掩掩。天岳那里还有一块荒地，我可以交给你们。到时候，你们该交多少税，就交多少税。不想服兵役，你们给我钱，我可以帮你们打点打点。”老爷子直视着我，饭也快吃完了，我看向小虎，道：“老爷子，这是我的心意。”
“好好好。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没事，也来陪我喝喝酒，聊聊天。”老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跟大鹏哥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站在门外，直到老爷子一伙人走远，我才看向结完账的大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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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带你买身新衣裳。走。”大鹏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拉着我到了一个卖衣服的地方。
“大鹏哥。哪能让你破费呢。你的这份心意，弟弟我领了。这衣服的事，就不要再跟我提了。”我与大鹏哥勾肩搭背，后面小虎与送美招呼着两个小孩子，道：“老板，有小孩子穿的衣服没有。”
“有有有。”卖衣服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的很瘦，皮肤很白，道：“客官里面请。”
“虎子。妞子。过来。叔叔给你们买新衣裳。”大鹏哥见此想要说些什么，我连忙制止，并招呼蹦蹦跳跳跑过来的虎子和妞子。
店子很大，衣服款式很多，有大人穿的，有小孩子穿的。
虎子和妞子很干净，身上没有异味，头发丝毫不油，也不脏。
虎子和妞子很快就换好了新衣裳，妞子特别高兴，在大鹏哥面前转圈圈：“爹爹。爹爹。妞子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的妞子最好看了。”大鹏哥露出了笑容，脸色柔和，单手把妞子抱在怀中，妞子双手推开大鹏哥的脑袋，道：“爹爹。臭臭。妞子不要爹爹抱。”
“哈哈哈。”大鹏哥大笑三声，把妞子放在地上，笑的有点假，有气无处发的样子。
我和小虎一眼扫过去，马上挑好了一身衣服。送美摸来摸去，看来看去，好久，才挑了一身衣服。
五身衣服花了几百个铜子，送美出力，省了几十个铜子。
回到大鹏哥家，嫂子烧好了一大锅热水，我拿着新衣服，提着掺了冷水的热水，找到牛送美，道：“送美。借借香皂，就一小块。”
“送美。送美。送美。”我在牛送美耳边念经，她终于不情不愿的扣了一点香皂给我。
香皂是好东西，有了它，洗澡洗的干净，还香喷喷。香皂等同于白银或黄金，牛送美自己都不怎么舍得用。
哗啦啦。牛送美给的香皂指甲盖那么大，粉红色，玫瑰花香，被我给造没了。
花了真金白银，我的头发不再油腻，身子干干净净，搓掉了整整一层污垢，感觉一身轻松。闻了闻，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我粗壮的身子十分受用。
小虎就没有那个待遇，但也比之前干净多了，尤其换上一身新衣裳，更显得神气。
大鹏哥回来了，见到我们，道：“不错，不错。”
牛送美还没有洗好，我跟大鹏哥聊起了天，道：“怎么样。大鹏哥。”
“信啊。你也知道我姓方，而这个方姓呢，在我们安定是大姓。我们安定方姓的族长，是我的大爷爷。我的爷爷是他的亲弟弟。”大鹏哥招呼我喝茶，咕噜咕噜，不知道等了好久，牛送美才匆匆出现在我眼前。
“走。”招呼小虎和送美，提着礼物，跟着大鹏哥出了门，虎子和妞子没有跟过来。
“我已经叫了一桌饭，约了我的大爷爷。”大鹏哥神色放松，替我理了理衣襟，道：“放心，我的大爷爷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大鹏哥。”我想说什么，大鹏哥连忙制止，道：“别扭扭捏捏的，兄弟之间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大鹏的事。”
很快到了目的地，香十里居，两层楼。
“你们先坐吧。”大鹏哥的大爷爷还没有到，不过也没有等多久，一伙人走了进来，为首者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头，大鹏哥就跟在旁边。
我们连忙起身，相互打量对方。
“大爷爷，这就是我朋友，想在安定安家，特地来麻烦你。”大鹏哥招呼他们落座，等他们坐好，我们才坐下。
“老爷子好。”大鹏哥的大爷爷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我也一脸笑呵呵，表示善意，并打招呼问好。
“不错不错。”我有点弄不明白，连忙看向大鹏哥，哪知大鹏哥对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喝酒。吃菜。”大鹏哥出声了，满满一大碗酒，你来我往，还好事先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别看老爷子一把年纪，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
咕噜咕噜，你来我往，咕噜咕噜，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知这位好汉来自哪里。”老爷子一脸笑呵呵，看向脸红的我，我静止了那么一会，道：“楚城。”
“楚城。离我们江平可不近啊。”老爷子知道楚城，并知道楚城是什么样的，道：“楚城可是个好地方啊。老夫年轻时去过，还在霸王庙里上过香。”
“是吗。没想到老爷子还去过楚城，不知道老爷子去楚城干什么。”我十分好奇，从楚城到江平，他们可是整整花了小半年。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她可真是一个让人操心的家伙。江平这么多好人家他不要，偏偏跑那么远，嫁到楚城。”我听明白了，老爷子跟他妹妹的关系应该很好，道：“不知是我楚城哪户人家。”
“楚城马家。”马家这两个字让我脑袋嗡嗡响，天下间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我不由的看向牛送美，道：“沙常马家。”
“对对对。就是沙常那个马家。”老爷子对于我知道沙常马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沙常马家在楚城可是响当当的。
我和老爷子聊着聊着，就聊到我在安定安家的事。
“你们是鹏子的朋友，我也不遮遮掩掩。天岳那里还有一块荒地，我可以交给你们。到时候，你们该交多少税，就交多少税。不想服兵役，你们给我钱，我可以帮你们打点打点。”老爷子直视着我，饭也快吃完了，我看向小虎，道：“老爷子，这是我的心意。”
“好好好。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没事，也来陪我喝喝酒，聊聊天。”老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跟大鹏哥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站在门外，直到老爷子一伙人走远，我才看向结完账的大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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