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梦程二次怀女
“姑娘，这是我的电话，你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啊。我今天和你有缘，我带你去，我给你打折。比别人家便宜。你看行不？”胖女人追着问，并递上一张小卡片，卡片上只写了电话号码，连个姓名也没有。
“检查一次多少钱？”许梦程问。
“百分百是男孩，收两千，百分百是女孩，收一千。你肚子里若是男孩子，我给你便宜两百，你看行吧？”
“我多检查几次，能优惠不？”
“不用检查很多次，一次就够了，看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你带着你老公一起去，让他自己看，他站机器旁边，都能看出是男还是女，你说浪费钱干啥，一次就够了。相信我。我们是有良心的，也没必要多赚你们钱。”
“阿姨，我现在还要上班，等放假的时候联系你，再去检查啊。”许梦程拿到电话号码了，她想赶紧回家和周子强商量这个事情。
“姑娘，你这肚子看上去已经大了，早点检查早点安心，是男孩子还好，万一是女孩子，你们不想要，到时候身子重，做手术，你可就要吃苦了。这可比生孩子难受啊。生孩子是瓜熟蒂落，这个不同，很伤身体，一定要越早确定越好，相信阿姨，阿姨不会骗你。”尽管这个胖女人很担心自己的生意会被别人抢去，但是作为女人，她还是友好地提醒了许梦程。
“好的，谢谢阿姨。我回家和老公商量商量再做决定，我明天还来这里找你。”许梦程被她一说，吓到了，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好的，好的。我明天这个时间就在这个超市门口等你啊。”胖女人和许梦程约好时间，又去寻找她的下一个目标。
“老公，如果是女儿，我也想生下来。她毕竟是一条生命。我们工作再努力一点，一样可以多赚钱养活她们。”许梦程回家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你看我们在外面每天早出晚归，没日没夜在上班，还是没钱，再生个女儿了，后面还是要生儿子，拿什么养他们，我又不是千万富翁。但是我周子强这辈子一定要有儿子，梦程，你要给我生个儿子，这辈子，我周子强的命都是你的，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梦程没吭声，她知道以自己的经济能力确实养不活多的孩子，她只能祈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这样比什么都好。
为了早点确认肚子里孩子的性别，许梦程直接给那个胖女人打了电话，约了第二天上午到出租房楼下来接他们去做检查，早做早打算。夫妻二人也和主管请了假，调了一天班。第二天上午十点，一台面包车停在楼下等着他们。面包车开了快一个小时，停在了一个村庄的巷子口，胖女人从车副驾驶出来说:“你们就在这下车，我们走进去，车子还要去接人。”两人跟着她穿过巷子，又七弯八拐的终于到了一座楼房前面。胖女人走在前面给里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一个戴口罩穿着医院工作装的男人出来打开了大门。
“进来吧！楼上还有几个孕妇在排队，你们在楼下先坐会。”胖女人招呼他们坐下，还给二人倒了两杯水。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从楼上下来三对夫妻，两对一脸开心，一对愁眉苦脸。许梦程不敢看，她怕自己是后面那一对的模样。
“好了，你们快上来，还有两对夫妻就是你们。”胖女人将他们带上楼，“钱带了吗？”
“带了，带了。”周子强连连回答。
“好的，就按我昨天和你说好的，男孩子一千八，女孩子一千。等会做完检查出门之前就要付。”胖女人说。
“您放心，我们肯定会付了再走。”周子强说。
“我们这里不登记姓名，只测胎儿性别，都是专业的医生和仪器，不会有任何问题，如果孩子身体有什么明显的缺陷，医生也会友好提醒，这是医生的医德，不会另外多收费，双胞胎三胞胎，都不会多收费。你们放心检查。”胖女人说，“好了，到你们了。来这的人，百分百都是要儿子的，都是二胎三胎，四胎的也有。我祝愿你们肚子里的是个男宝宝。快过去吧。”
“你这个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双腿交叉着，看不清楚部位。你们去一楼走半小时再来做检查。”医生特别仔细的看了几分钟许梦程肚里的胎儿影像，说，“男家属，扶着孕妇去一楼，孩子过几分钟换个姿势就可以看清楚了，你自己看，是不是也看不清楚。”医生指着仪器上孩子的腿对周子强说
“好的，好的，麻烦医生了。”周子强一直站在医生旁边，他确实能看清楚孩子，孩子的确交叉着腿，重要部位挡住了，看不明白。
许梦程并没有要周子强搀扶，她自己在一楼不停地走来走去，脑袋里在想着各种问题，情绪很复杂。还有半小时，就知道结果，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时间到，她再次躺在床上，呼吸紊乱，情绪紧张不安。
“好了，家属过来看，是个女宝宝。”医生指着仪器上的屏幕，周子强在旁边看得明明白白。他皱了下眉，眼睛盯着屏幕看了几眼，这个孩子看上去很健康，再看到特殊部位，确定是女孩子无疑。不用再多做一次检查。
许梦程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千给那个胖女人。胖女人没吭声，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准备下楼时，医生说了一句：“这个孩子看上去很健康，你们如果条件允许，我建议你们将她生下来。”周子强和许梦程都没说话，默默无言的走下楼。医生摇了摇头，为了钱，他选择了这份鉴别工作，可是医者仁心，他又不得不多句嘴，有时候多说一句，能挽救一条生命，当是给自己积德好了。
面包车将他们送回出租屋，两个人一路都没吭声，许梦程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周子强倒没什么，在他眼里这次不是男孩子，下次再怀就是了。反正又不用他怀孕。
“梦程，既然是女孩，我们明天再请一天假，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周子强若无其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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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一次多少钱？”许梦程问。
“百分百是男孩，收两千，百分百是女孩，收一千。你肚子里若是男孩子，我给你便宜两百，你看行吧？”
“我多检查几次，能优惠不？”
“不用检查很多次，一次就够了，看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你带着你老公一起去，让他自己看，他站机器旁边，都能看出是男还是女，你说浪费钱干啥，一次就够了。相信我。我们是有良心的，也没必要多赚你们钱。”
“阿姨，我现在还要上班，等放假的时候联系你，再去检查啊。”许梦程拿到电话号码了，她想赶紧回家和周子强商量这个事情。
“姑娘，你这肚子看上去已经大了，早点检查早点安心，是男孩子还好，万一是女孩子，你们不想要，到时候身子重，做手术，你可就要吃苦了。这可比生孩子难受啊。生孩子是瓜熟蒂落，这个不同，很伤身体，一定要越早确定越好，相信阿姨，阿姨不会骗你。”尽管这个胖女人很担心自己的生意会被别人抢去，但是作为女人，她还是友好地提醒了许梦程。
“好的，谢谢阿姨。我回家和老公商量商量再做决定，我明天还来这里找你。”许梦程被她一说，吓到了，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好的，好的。我明天这个时间就在这个超市门口等你啊。”胖女人和许梦程约好时间，又去寻找她的下一个目标。
“老公，如果是女儿，我也想生下来。她毕竟是一条生命。我们工作再努力一点，一样可以多赚钱养活她们。”许梦程回家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你看我们在外面每天早出晚归，没日没夜在上班，还是没钱，再生个女儿了，后面还是要生儿子，拿什么养他们，我又不是千万富翁。但是我周子强这辈子一定要有儿子，梦程，你要给我生个儿子，这辈子，我周子强的命都是你的，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梦程没吭声，她知道以自己的经济能力确实养不活多的孩子，她只能祈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这样比什么都好。
为了早点确认肚子里孩子的性别，许梦程直接给那个胖女人打了电话，约了第二天上午到出租房楼下来接他们去做检查，早做早打算。夫妻二人也和主管请了假，调了一天班。第二天上午十点，一台面包车停在楼下等着他们。面包车开了快一个小时，停在了一个村庄的巷子口，胖女人从车副驾驶出来说:“你们就在这下车，我们走进去，车子还要去接人。”两人跟着她穿过巷子，又七弯八拐的终于到了一座楼房前面。胖女人走在前面给里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一个戴口罩穿着医院工作装的男人出来打开了大门。
“进来吧！楼上还有几个孕妇在排队，你们在楼下先坐会。”胖女人招呼他们坐下，还给二人倒了两杯水。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从楼上下来三对夫妻，两对一脸开心，一对愁眉苦脸。许梦程不敢看，她怕自己是后面那一对的模样。
“好了，你们快上来，还有两对夫妻就是你们。”胖女人将他们带上楼，“钱带了吗？”
“带了，带了。”周子强连连回答。
“好的，就按我昨天和你说好的，男孩子一千八，女孩子一千。等会做完检查出门之前就要付。”胖女人说。
“您放心，我们肯定会付了再走。”周子强说。
“我们这里不登记姓名，只测胎儿性别，都是专业的医生和仪器，不会有任何问题，如果孩子身体有什么明显的缺陷，医生也会友好提醒，这是医生的医德，不会另外多收费，双胞胎三胞胎，都不会多收费。你们放心检查。”胖女人说，“好了，到你们了。来这的人，百分百都是要儿子的，都是二胎三胎，四胎的也有。我祝愿你们肚子里的是个男宝宝。快过去吧。”
“你这个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双腿交叉着，看不清楚部位。你们去一楼走半小时再来做检查。”医生特别仔细的看了几分钟许梦程肚里的胎儿影像，说，“男家属，扶着孕妇去一楼，孩子过几分钟换个姿势就可以看清楚了，你自己看，是不是也看不清楚。”医生指着仪器上孩子的腿对周子强说
“好的，好的，麻烦医生了。”周子强一直站在医生旁边，他确实能看清楚孩子，孩子的确交叉着腿，重要部位挡住了，看不明白。
许梦程并没有要周子强搀扶，她自己在一楼不停地走来走去，脑袋里在想着各种问题，情绪很复杂。还有半小时，就知道结果，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时间到，她再次躺在床上，呼吸紊乱，情绪紧张不安。
“好了，家属过来看，是个女宝宝。”医生指着仪器上的屏幕，周子强在旁边看得明明白白。他皱了下眉，眼睛盯着屏幕看了几眼，这个孩子看上去很健康，再看到特殊部位，确定是女孩子无疑。不用再多做一次检查。
许梦程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千给那个胖女人。胖女人没吭声，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准备下楼时，医生说了一句：“这个孩子看上去很健康，你们如果条件允许，我建议你们将她生下来。”周子强和许梦程都没说话，默默无言的走下楼。医生摇了摇头，为了钱，他选择了这份鉴别工作，可是医者仁心，他又不得不多句嘴，有时候多说一句，能挽救一条生命，当是给自己积德好了。
面包车将他们送回出租屋，两个人一路都没吭声，许梦程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周子强倒没什么，在他眼里这次不是男孩子，下次再怀就是了。反正又不用他怀孕。
“梦程，既然是女孩，我们明天再请一天假，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周子强若无其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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