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决定支教
“强子？”母亲是傍晚才回来的，见我靠在门边喝得烂醉，忙问道。
我听到有声音从头顶传来，索性抬头看了一眼。脖子有些酸痛，动了下脖子：“妈”。
大概是看到我有些憔悴，母亲有些担心地把我拉到房中，再折回来拿我的行李。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知道我不在家也不打个电话”“看看这，到底喝了多少啊！”
躺在床上，我脑袋有些不清醒，周围的事物都在围着我转圈，麻痹着我的视野。耳边是母亲收瓶子的声音，乒乒乓乓的格外刺耳。我忍不住吐了一地，胃里才算是好受些。
“哎呀呀呀，怎么又吐地到处都是！”母亲收完瓶子进来就看到那一地地秽物，气冲冲地跑出去。一会儿功夫就拿着扫把和拓跋进入我房间，来来回回地拖了几十遍。过后又是问我吃饭了没，要不要做些晚饭。
我现在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就告诉她我不饿。她到底还是煮了碗挂面，叫我下楼。
我下来是时面已经有些泡松了，像极了现在的我，无力，萎缩，孤独。
我端起碗，劈里啪啦地往嘴里倒。面做地很好，让本来就无力的我开始清醒。
抬眼，母亲恰好就站在门边。她看着我，眼神很满是担忧。许久才开口：“听说，那孩子不在了”。
她没有问我，而是在陈述绵绵不在这个事实。我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的回她：“嗯！”
“她是个好女孩”母亲说。见到我不愿意再提，于是把话题转开：“八中又开始招教师了，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之前我有去试过，只是现在的教师这个行业竞争太激烈，没有被录取。其实，说白了还是自己不够上进，每年优秀的人还是可以顺利就业。而我，公务员也是多多少少考了几次，就是不争气。一开始父母还有些鼓励的话，现在也渐渐变淡了。
“妈，其实，我想去支教。”与其碌碌无为地虚度光阴，倒不如去支教。环境坏点对于我而言完全不是问题，况且我也需要做点事情来填充这迷茫的生活。
母亲停顿了一下，可能事被我的话震惊了，忙问：“去哪支教？”
“西部”。
其实，去支教是之前和绵绵一起决定的。只是她病了后，这事就不了了之。而去支教也不全是因为绵绵，我也想到处走走，看看其他的地方。
母亲说她是坚决不同意我去，一方面是怕我受苦，另一方面是想多陪陪我。母亲的心思我并非不懂，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可是，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经历才会成长。母亲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定然会尊重我的决定。或许有些担忧，有些放不下，她都不会把我囚禁在她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母亲确实同意了我去支教。
“一个人在外，妈妈希望你可以照顾自己。生病了不要逞强，遇到事能避则避，不要一天到晚的惹事。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妈妈也不好管，自己要懂得处理.....”妈妈唠叨了半天，主要还是对我放心不下。我给她一百个放心，她还是对我的出行念念有词。早饭念，中午念，下午才得以安静会，晚上打麻将回来后又开始念。
就这样一直到我出行那天母亲依旧放心不下，进站时还在问我钱带够没有，衣服多不多。我做在车上看着她，挥了挥手作为告别。她也向我挥了挥，嘴巴还在念叨，只是再也我听不见她念叨的内容了。
我坐在最里边的一个位置，靠窗。车间里很热闹，一会儿是情侣的打情骂俏声，一会儿又传来儿童打游戏的声音，几十分钟列车管理人员就会过来观察本车厢的情况一次。左边的老人歪过头来问我去往哪里，我如实告诉他。老人说他是去陪孙子的过生日的，他是南方人，女儿嫁到北方。孙子今年才一周岁，女儿这几日天天催着他过去住上几天。
“这不，我昨天买了票就匆匆赶来，再晚点我那闺女又要打电话催我”。老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满脸的幸福。
“哎，小伙子，我到了。”我拿过老人的行李，递给他。看着他走出车舱，才回过神来。此时是早上七点，从出发到现在恰好十二个小时。我眼皮子开始下沉，睡上一觉时间也就差不多了。我调好座位，缓缓地躺下去。愿这一觉醒来，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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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有声音从头顶传来，索性抬头看了一眼。脖子有些酸痛，动了下脖子：“妈”。
大概是看到我有些憔悴，母亲有些担心地把我拉到房中，再折回来拿我的行李。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知道我不在家也不打个电话”“看看这，到底喝了多少啊！”
躺在床上，我脑袋有些不清醒，周围的事物都在围着我转圈，麻痹着我的视野。耳边是母亲收瓶子的声音，乒乒乓乓的格外刺耳。我忍不住吐了一地，胃里才算是好受些。
“哎呀呀呀，怎么又吐地到处都是！”母亲收完瓶子进来就看到那一地地秽物，气冲冲地跑出去。一会儿功夫就拿着扫把和拓跋进入我房间，来来回回地拖了几十遍。过后又是问我吃饭了没，要不要做些晚饭。
我现在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就告诉她我不饿。她到底还是煮了碗挂面，叫我下楼。
我下来是时面已经有些泡松了，像极了现在的我，无力，萎缩，孤独。
我端起碗，劈里啪啦地往嘴里倒。面做地很好，让本来就无力的我开始清醒。
抬眼，母亲恰好就站在门边。她看着我，眼神很满是担忧。许久才开口：“听说，那孩子不在了”。
她没有问我，而是在陈述绵绵不在这个事实。我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的回她：“嗯！”
“她是个好女孩”母亲说。见到我不愿意再提，于是把话题转开：“八中又开始招教师了，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之前我有去试过，只是现在的教师这个行业竞争太激烈，没有被录取。其实，说白了还是自己不够上进，每年优秀的人还是可以顺利就业。而我，公务员也是多多少少考了几次，就是不争气。一开始父母还有些鼓励的话，现在也渐渐变淡了。
“妈，其实，我想去支教。”与其碌碌无为地虚度光阴，倒不如去支教。环境坏点对于我而言完全不是问题，况且我也需要做点事情来填充这迷茫的生活。
母亲停顿了一下，可能事被我的话震惊了，忙问：“去哪支教？”
“西部”。
其实，去支教是之前和绵绵一起决定的。只是她病了后，这事就不了了之。而去支教也不全是因为绵绵，我也想到处走走，看看其他的地方。
母亲说她是坚决不同意我去，一方面是怕我受苦，另一方面是想多陪陪我。母亲的心思我并非不懂，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可是，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经历才会成长。母亲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定然会尊重我的决定。或许有些担忧，有些放不下，她都不会把我囚禁在她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母亲确实同意了我去支教。
“一个人在外，妈妈希望你可以照顾自己。生病了不要逞强，遇到事能避则避，不要一天到晚的惹事。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妈妈也不好管，自己要懂得处理.....”妈妈唠叨了半天，主要还是对我放心不下。我给她一百个放心，她还是对我的出行念念有词。早饭念，中午念，下午才得以安静会，晚上打麻将回来后又开始念。
就这样一直到我出行那天母亲依旧放心不下，进站时还在问我钱带够没有，衣服多不多。我做在车上看着她，挥了挥手作为告别。她也向我挥了挥，嘴巴还在念叨，只是再也我听不见她念叨的内容了。
我坐在最里边的一个位置，靠窗。车间里很热闹，一会儿是情侣的打情骂俏声，一会儿又传来儿童打游戏的声音，几十分钟列车管理人员就会过来观察本车厢的情况一次。左边的老人歪过头来问我去往哪里，我如实告诉他。老人说他是去陪孙子的过生日的，他是南方人，女儿嫁到北方。孙子今年才一周岁，女儿这几日天天催着他过去住上几天。
“这不，我昨天买了票就匆匆赶来，再晚点我那闺女又要打电话催我”。老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满脸的幸福。
“哎，小伙子，我到了。”我拿过老人的行李，递给他。看着他走出车舱，才回过神来。此时是早上七点，从出发到现在恰好十二个小时。我眼皮子开始下沉，睡上一觉时间也就差不多了。我调好座位，缓缓地躺下去。愿这一觉醒来，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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