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没多大功夫，肉轮马车便降落在那颗被雷电劈成两半的树旁。
方睿走过去一看……乖乖，好大只！
捡过一根树枝，在那近乎于肉炭似的尸体上戳了戳。
“主人，应该是只大黄鼠狼！”咕咚在旁肯定着说道。
“嗯，确是！”
方睿点点头，又摇头感叹道：“可怜的黄二爷啊，修行多么不易，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下子就给雷劈到了呢？”
沉默少许，方才对咕咚说道：“任何生命都讲究一个“入土为安”，咱们挖个坑，把它给埋了吧，唉……”
方睿找了根尖锐些的树杆，在附近一处向阳的坎坡，挖了个土坑，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然后将这只黄二爷给埋了。
随后又骑着肉轮马车，飞到最先被劈的那颗树旁。
果然，又是一只更大一些的黄二爷。
说不定，跟先前那只，是对恩爱夫妻呢！
方睿摇摇头，善心大发，将尸体拉到马车后备箱中，运到它老婆那里，重新扒开坟堆，将夫妻俩合葬一处。
“生当同衾，死当同穴，祝你们来世能得人身，重新修行吧！”
方睿说着，眼睛竟然都有些湿润了。于是他便收摄一下心神，进入冥想状态，将前不久刚背会的“往生咒”念了一遍。
如此这般，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算图个心安。
“对了，咕咚，两只黄二爷都死了，那第一道结界……”
“嗯，肯定早就破了！”肉球马上应道。
我说呢，打坐那么久，一点感应都没，原来是第二道结界啊！
而且……难道老天爷，先前并不是在吓唬俺，是在帮咱们？
方睿恍然惊诧道：“快快，快回去那里，主人尝试在冥想中能不能提升一下维度。天啦！第二道是五维结界，该如何找到零点位……
老天啊，再来两次雷劈吧，劈开那两道结界！”
……？？？
好吧，您老人家或许累了，那就保佑俺找到破解之法，回头给您烧高香。于是，在一路的纠结和祈祷声中，马车重新降落在原先打坐的地方。
让咕咚回到脑中，方睿再次在茅草垫上盘腿端坐。
对于四维空间，或许他还有一定的把握感应到零点位，但是现在面对的是五维，又该如何感应？
以他目前修为境界，最多只能在三维空间想象的基础上，加上一维时间上去，从而以时间替代空间的第四维，近似模拟出四维空间冥想模式。
而且，时间维度在下意识中，只能契合现实时间的流逝，与时俱进，无法倒退，所以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半个维度。
这样的话，在四维空间冥想之中，就有一种掣肘的感觉。
现在又要增加一维，咋整？
没有什么头绪，索性就不想了，随即以意领气，以气养神……
半个小时左右，方睿的身心，逐渐与自己本有灵性融合。
只是，契合度有些差强人意，还不断有心魔出来干扰。
于是，方睿心性中的一缕神识，本能地调出《道德经》中一段经文。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于是，方睿所有神识，无不荡漾在心流和灵流，这两股能量流的微微激荡起伏之中，恍兮惚兮，窈兮冥兮，渐倾于无我忘我之境。
良久，方睿的另一缕神识，于内视中看见一只小动物，在心流中，若隐若现地起伏沉浮，所有的神识立马被其吸引。
小动物却突然像条受惊的鱼，从浪流中跃起，然后奋力向不远处的岸边游。方睿的三缕神识，同咕咚的两缕神识，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
岸边没有沙滩，一眼望去，全是大片大片起伏的山林。
小动物看起来像只大个的老鼠，皮毛却是黄色的，游到岸上之后，回头望了望，点点头，然后又三步一回头，跑进不远处的林子里。
众神识追过去，紧随其后，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颗水缸粗的大树，其根部有个碗口大的树洞，小动物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众神识在树洞口停顿下来，好似犹疑着要不要进去。
这时，树洞口冒出小动物的头，随即又伸出一只小爪子招了招，嘴中吱吱啾啾几声，再次消失在洞口。
众神识相互望了望，达成一致意见，一起进入洞中。
待重新觅得小动物的身影，便继续随着它，向树洞深处疾速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拐了多少道弯，洞内突然变的敞亮起来。
小动物急行几步，与随后而至的众神识，进入到一个似圆非圆，似椭非椭，并且光影绰绰的旋流空间之中。
四周全是一股股扭曲的像麻花，又像风车，半透明状的雾气流形，
流形空间的中央处，有个俊朗的年轻人正垂眉闭眼，盘腿打坐。
小动物跳到年轻人面前，非常虔诚地拜了三拜，转身窜入空间流形壁上一个旋窝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众神识呆了呆，随即好像明白什么，纷纷投入年轻人的脑袋中。
稍许，方睿神识归位，睁开眼四下环顾。
发现这个小空间的流形壁上，不算先前进来的那个小洞，另外有些比小洞要大很多的旋窝，正随着流形壁的流转，不断改变方位角。
而且时隐时现，不断变幻着形状和大小。
其中，有些旋窝处泛着暖光，有些则泛着冷光。
方睿的神识，此时异常清醒。
现在身处这个空间中的自己，只是他的元神。
至于为什么会元神出窍，肯定与那只小动物有关。
这只小动物，应该是条成精的小黄二爷，估计是那俩位已故黄二爷的子女，先前看到他合葬了它的父母，刚才应该是报恩来了。
而他现在身处的这个旋流型小空间，便是零点位无疑。
刚才追随小动物进来的神识，一共有五缕。
其中两缕是咕咚的，其它三缕则是自己的，所以他马上吩咐咕咚发送灵量子信号，以便翎儿重新确定她的坐标位置。
至于，这个零点位，为什么表现成复杂的流形状，估计以三维思维感知模式看五维相状，本来就该如此。
不过，当方睿屏息静神，细细跟踪查看，并认真数了几遍旋窝的数量，果然如他所判断的，正好是十个。
并且这十个旋窝，应该是两两相对，共同组成五条数轴，与这个小空间一起，构成一个五维空间坐标系。
细细打量这个奇特的五维空间零点位，方睿心里就有点痒痒了。
这样难得的机会，要不要进入某条空间轴去体验一波？
他知道，神识就好比几何理论中的曲线，属于一维性质的单元。
以他目前的修为，暂时只能有效控制三缕神识，用于三维空间，再多一缕就乱了。
如果面对的是四维空间，那么被零点隔开的就有八条数轴。
如果是当下的五维，就有十条，其中有五条正向轴，五条负向轴。
负向轴太过诡异，不敢尝试。
但正向轴，或许自己可以同时进入其中三条。
只是以目前自己的境界修为，还无法将“一心三观”发挥到极致。
首次在结界中实践，心里也是没谱。
不知道三缕神识之间，会不会受到空间扰动的影响，而且空间本身，以及数轴线，在实际中都是弯曲的。
要知道传统的解析几何，或者微分几何，研究的是二维，或者三维欧氏空间上的几何体，这些知识在这个多维空间中，就没多大作用了。
必须得用到黎曼几何才行，同时还要精通微积分、线性代数和一些拓扑学、微分流形方面的知识。
什么光滑流形、光滑映射、切空间、光滑切向量场和光滑张量场，等等相关概念和函数公式，都要运用到极致。
并且要建立在计算机辅助计算的前提之下。
如果用心算，那就只能呵呵了。
所以，就算他将“一心三观”的法门发挥到极致，就算此结界中没有任何空间扰动，估计同时进入三条正向轴，也没有多大体验意义。
再说，如果其中一缕神识发生某种意外，回不到零点位就麻烦了。
要不，就进入其中一条，小小体验一波就行，毕竟安全第一嘛！
只是，这正向轴，要如何判断呢？
于是方睿便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咕咚听，让他来判断一下，哪五个旋窝是正轴线入口。
咕咚接到任务，仔细瞧了瞧十个旋窝。
略微想了想，说道：“主人，五维空间结界的属性偏阳，妹妹在信息中也说她所在的区域，先前有阳光照射。而这十个旋窝，其中有五个显示的色光，明显偏向于暖阳色调，另外五个则明显偏向于阴冷色调。
所以我猜测，这五个偏阳的旋窝，就是五维坐标系五条正轴的起点，其它五个偏阴的，就是负轴的起点，肯定通向五维坐标系的阴域象限。”
“嗯，思维非常清晰，阳域、阴域象限的概念运用，也很到位。
那行，主人就进去其中一条正轴线去见识一下。
对了，我怕翎儿偏离零点位，或者坐标轴太远，到时灵能可能不够用，要不，主人干脆从一条坐标轴出去接应她。
你看能不能通过某种方法，计算到主人进入的这条轴线，与翎儿所在位置的垂直距离，等主人行进到垂足点附近时，你就通知主人。”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我这里有关于高维空间几何的计算程序。”
“那行，这样就没多大问题了。另外，这小空间里的灵气非常精纯，你守在这里也可以吸收一些，尽量储备多点灵能，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的～主人！”
方睿的元神先前从真身那里携带过来不少灵能，估计应该够用。
可惜的是，暂时无法与翎儿重新联通起来，而灵量子又不具备灵气转送功能，所以只得寄希望于翎儿那的灵能储备，能够撑到与他会合。
“主人小心点，最好不要进入象限空间之中，里面多半会出现很多幻象，就算在轴线通道内，也会有幻象出现，主人要时刻保持定力。”
咕咚认真叮嘱道。
“嗯，我会注意的，你就在此坚守零点位，等我们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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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睿走过去一看……乖乖，好大只！
捡过一根树枝，在那近乎于肉炭似的尸体上戳了戳。
“主人，应该是只大黄鼠狼！”咕咚在旁肯定着说道。
“嗯，确是！”
方睿点点头，又摇头感叹道：“可怜的黄二爷啊，修行多么不易，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下子就给雷劈到了呢？”
沉默少许，方才对咕咚说道：“任何生命都讲究一个“入土为安”，咱们挖个坑，把它给埋了吧，唉……”
方睿找了根尖锐些的树杆，在附近一处向阳的坎坡，挖了个土坑，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然后将这只黄二爷给埋了。
随后又骑着肉轮马车，飞到最先被劈的那颗树旁。
果然，又是一只更大一些的黄二爷。
说不定，跟先前那只，是对恩爱夫妻呢！
方睿摇摇头，善心大发，将尸体拉到马车后备箱中，运到它老婆那里，重新扒开坟堆，将夫妻俩合葬一处。
“生当同衾，死当同穴，祝你们来世能得人身，重新修行吧！”
方睿说着，眼睛竟然都有些湿润了。于是他便收摄一下心神，进入冥想状态，将前不久刚背会的“往生咒”念了一遍。
如此这般，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算图个心安。
“对了，咕咚，两只黄二爷都死了，那第一道结界……”
“嗯，肯定早就破了！”肉球马上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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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难道老天爷，先前并不是在吓唬俺，是在帮咱们？
方睿恍然惊诧道：“快快，快回去那里，主人尝试在冥想中能不能提升一下维度。天啦！第二道是五维结界，该如何找到零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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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咕咚回到脑中，方睿再次在茅草垫上盘腿端坐。
对于四维空间，或许他还有一定的把握感应到零点位，但是现在面对的是五维，又该如何感应？
以他目前修为境界，最多只能在三维空间想象的基础上，加上一维时间上去，从而以时间替代空间的第四维，近似模拟出四维空间冥想模式。
而且，时间维度在下意识中，只能契合现实时间的流逝，与时俱进，无法倒退，所以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半个维度。
这样的话，在四维空间冥想之中，就有一种掣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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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睿心性中的一缕神识，本能地调出《道德经》中一段经文。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于是，方睿所有神识，无不荡漾在心流和灵流，这两股能量流的微微激荡起伏之中，恍兮惚兮，窈兮冥兮，渐倾于无我忘我之境。
良久，方睿的另一缕神识，于内视中看见一只小动物，在心流中，若隐若现地起伏沉浮，所有的神识立马被其吸引。
小动物却突然像条受惊的鱼，从浪流中跃起，然后奋力向不远处的岸边游。方睿的三缕神识，同咕咚的两缕神识，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
岸边没有沙滩，一眼望去，全是大片大片起伏的山林。
小动物看起来像只大个的老鼠，皮毛却是黄色的，游到岸上之后，回头望了望，点点头，然后又三步一回头，跑进不远处的林子里。
众神识追过去，紧随其后，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颗水缸粗的大树，其根部有个碗口大的树洞，小动物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众神识在树洞口停顿下来，好似犹疑着要不要进去。
这时，树洞口冒出小动物的头，随即又伸出一只小爪子招了招，嘴中吱吱啾啾几声，再次消失在洞口。
众神识相互望了望，达成一致意见，一起进入洞中。
待重新觅得小动物的身影，便继续随着它，向树洞深处疾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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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急行几步，与随后而至的众神识，进入到一个似圆非圆，似椭非椭，并且光影绰绰的旋流空间之中。
四周全是一股股扭曲的像麻花，又像风车，半透明状的雾气流形，
流形空间的中央处，有个俊朗的年轻人正垂眉闭眼，盘腿打坐。
小动物跳到年轻人面前，非常虔诚地拜了三拜，转身窜入空间流形壁上一个旋窝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众神识呆了呆，随即好像明白什么，纷纷投入年轻人的脑袋中。
稍许，方睿神识归位，睁开眼四下环顾。
发现这个小空间的流形壁上，不算先前进来的那个小洞，另外有些比小洞要大很多的旋窝，正随着流形壁的流转，不断改变方位角。
而且时隐时现，不断变幻着形状和大小。
其中，有些旋窝处泛着暖光，有些则泛着冷光。
方睿的神识，此时异常清醒。
现在身处这个空间中的自己，只是他的元神。
至于为什么会元神出窍，肯定与那只小动物有关。
这只小动物，应该是条成精的小黄二爷，估计是那俩位已故黄二爷的子女，先前看到他合葬了它的父母，刚才应该是报恩来了。
而他现在身处的这个旋流型小空间，便是零点位无疑。
刚才追随小动物进来的神识，一共有五缕。
其中两缕是咕咚的，其它三缕则是自己的，所以他马上吩咐咕咚发送灵量子信号，以便翎儿重新确定她的坐标位置。
至于，这个零点位，为什么表现成复杂的流形状，估计以三维思维感知模式看五维相状，本来就该如此。
不过，当方睿屏息静神，细细跟踪查看，并认真数了几遍旋窝的数量，果然如他所判断的，正好是十个。
并且这十个旋窝，应该是两两相对，共同组成五条数轴，与这个小空间一起，构成一个五维空间坐标系。
细细打量这个奇特的五维空间零点位，方睿心里就有点痒痒了。
这样难得的机会，要不要进入某条空间轴去体验一波？
他知道，神识就好比几何理论中的曲线，属于一维性质的单元。
以他目前的修为，暂时只能有效控制三缕神识，用于三维空间，再多一缕就乱了。
如果面对的是四维空间，那么被零点隔开的就有八条数轴。
如果是当下的五维，就有十条，其中有五条正向轴，五条负向轴。
负向轴太过诡异，不敢尝试。
但正向轴，或许自己可以同时进入其中三条。
只是以目前自己的境界修为，还无法将“一心三观”发挥到极致。
首次在结界中实践，心里也是没谱。
不知道三缕神识之间，会不会受到空间扰动的影响，而且空间本身，以及数轴线，在实际中都是弯曲的。
要知道传统的解析几何，或者微分几何，研究的是二维，或者三维欧氏空间上的几何体，这些知识在这个多维空间中，就没多大作用了。
必须得用到黎曼几何才行，同时还要精通微积分、线性代数和一些拓扑学、微分流形方面的知识。
什么光滑流形、光滑映射、切空间、光滑切向量场和光滑张量场，等等相关概念和函数公式，都要运用到极致。
并且要建立在计算机辅助计算的前提之下。
如果用心算，那就只能呵呵了。
所以，就算他将“一心三观”的法门发挥到极致，就算此结界中没有任何空间扰动，估计同时进入三条正向轴，也没有多大体验意义。
再说，如果其中一缕神识发生某种意外，回不到零点位就麻烦了。
要不，就进入其中一条，小小体验一波就行，毕竟安全第一嘛！
只是，这正向轴，要如何判断呢？
于是方睿便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咕咚听，让他来判断一下，哪五个旋窝是正轴线入口。
咕咚接到任务，仔细瞧了瞧十个旋窝。
略微想了想，说道：“主人，五维空间结界的属性偏阳，妹妹在信息中也说她所在的区域，先前有阳光照射。而这十个旋窝，其中有五个显示的色光，明显偏向于暖阳色调，另外五个则明显偏向于阴冷色调。
所以我猜测，这五个偏阳的旋窝，就是五维坐标系五条正轴的起点，其它五个偏阴的，就是负轴的起点，肯定通向五维坐标系的阴域象限。”
“嗯，思维非常清晰，阳域、阴域象限的概念运用，也很到位。
那行，主人就进去其中一条正轴线去见识一下。
对了，我怕翎儿偏离零点位，或者坐标轴太远，到时灵能可能不够用，要不，主人干脆从一条坐标轴出去接应她。
你看能不能通过某种方法，计算到主人进入的这条轴线，与翎儿所在位置的垂直距离，等主人行进到垂足点附近时，你就通知主人。”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我这里有关于高维空间几何的计算程序。”
“那行，这样就没多大问题了。另外，这小空间里的灵气非常精纯，你守在这里也可以吸收一些，尽量储备多点灵能，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的～主人！”
方睿的元神先前从真身那里携带过来不少灵能，估计应该够用。
可惜的是，暂时无法与翎儿重新联通起来，而灵量子又不具备灵气转送功能，所以只得寄希望于翎儿那的灵能储备，能够撑到与他会合。
“主人小心点，最好不要进入象限空间之中，里面多半会出现很多幻象，就算在轴线通道内，也会有幻象出现，主人要时刻保持定力。”
咕咚认真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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