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巧合
（刚刚更了一章，希望还没有窜味儿啊，这要是窜到女频那味儿了就完了。赶紧写完，不然总觉得心里有点事。）
郑加一从会客室中出来，庄明白和萧维也已经审完了那几人。
格拉维关闭大门，又调出几间休息室来，带着几个人分别去休息室休息。
姜风十分不乐意，这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们给软禁了啊。眼下可不是威权社会，要讲道理的。
姜风大步走过来，想跟郑加一理论，结果看到他那身科学联合会的制服，想到萧维口袋里的配枪，便很快接受了现实。
在房间分配的时候，余笙和实验室助理桑娜被分配到了一间休息室，她们对此并没有提什么意见。
郑加一又将格拉维单独叫到了会客室。
“格拉维，这里的电脑都归你管对吗？”
“是的，郑组长。”
“8月12日，中午12点50分，有谁来用过电脑？”郑加一问道。
“那天我的系统正在维修，所有数据都被删除了。”格拉维略显窘迫，回忆了一下道，“不过，我知道是谁。”
“余笙老师？”
格拉维十分惊奇地晃了晃脑袋，“你怎么知道？”
郑加一微微一笑，“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有一个数据节点，她忘了删除。”格拉维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她一直不是很擅长电脑。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郑加一眯眼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你可以查到她登陆过什么数据库和网址吗？”
“因为隐私的关系，我没有探访权和泄露权。”格拉维又晃了晃脑袋，“你们老是说直觉，我觉得是对我们机器人的歧视。”
“没有歧视你的意思。”郑加一从口袋里取出电子卡，“这个权限够了吗？”
格拉维眼睛一亮，“够了，郑组长。”
又过了几分钟，格拉维就调出了那天余笙在引力实验室登陆远征论坛，向郑加一发送提示信息的证据。
“很好，格拉维。”郑加一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努力。”
“组长，要开始询问余老师吗？”庄明白问道，“现在已经有证据了。”
“不急，让她先休息一会儿。”郑加一靠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好像快要睡着了，又忽然睁开眼，“小庄，让萧维呆在这儿，你和我出去一下。”
“啊？”庄明白有些意外。
刚才没证据，余笙不招认，眼下有证据了，不是应该赶紧询问余笙，速战速决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郑加一对着她眨了眨眼。
F区穹顶下。
此时正是下午，天气晴朗，微风拂面。
“组长，我们去哪儿？”庄明白问道。
“换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去吃午饭。”郑加一叫了一辆自动驾驶出租车，开到一个购物中心。
二人下车，去购物中心买了一身便装换上。
一路上郑加一的表情都很严肃，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庄明白也不敢多问，只紧紧跟着他。
郑加一用出租车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喂，是唐尼吗？”
等他挂了电话，看到庄明白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我刚才在想问题，来不及解释，我们要去见一个人。”郑加一朝她微微一笑，又转头把地址告诉了出租车。
自动驾驶出租车便平稳开动了。
“是你以前维护的那个游戏所有人吗？”庄明白刚才听了他们的对话，大概明白唐尼是谁。
“没错。他叫唐尼，是个外族人。”郑加一微眯双眼，又向后倚靠在椅背上，“小庄，你觉得世界上的事是巧合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哦，比如我遇到你，是不是巧合？”郑加一揉了揉眉心。
他以前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最近却觉得心里被很多事情给占据了，没法真正开心。
“当然是。”庄明白回答，“组长，生命的产生本身就是一种巧合叠加另一种巧合，一直叠加下去。”
“小庄，我不信巧合，我不信主神会掷骰子。”郑加一苦笑了一声，“我是彻彻底底的物质主义者。世上唯一真实的就是因果。所有的巧合，都是因为我们看不清事物与事物之间的联系。可我越要看清，就会觉得越辛苦。我希望我是错的。”
“组长，我有时会想，主神在哪里？他开启了世界的按钮之后就离开了吗？”庄明白打开一线车窗，微风吹了进来，“但是有时侯我相信他，我相信主神一直在企图与我们建立联系，而你，就是主神派来联系我们的。”
“哈哈哈……”郑加一忽然开始大笑起来，“小庄啊，你太好笑了。我发誓我不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出租车停在一座带花园的小楼房门外。
二人下车，刷卡后大门就打开了。
唐尼很富有，光是“拯救地球”这个游戏每年就能给他带来可观的收入。
眼下要维持一个有自动灌溉系统的花园可不容易，街道旁的公共绿地大多被替换成了不需要维护的人工花草，而唐尼的花园里居然有真的花草。
“请进。”一个金发男子出来开门。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低调的T恤和运动裤，仿佛刚睡醒的样子。
“唐尼，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小庄。”郑加一向唐尼介绍道。
庄明白有些疑虑，却并没有否认。
唐尼跟二人一一打过招呼，就引他们进去。
宽敞的客厅里两个房间助手正在忙碌着，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
“小郑，你没说过你女朋友这么漂亮。”唐尼示意他们坐下用餐，微微一笑，“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的游戏系统已经快要崩溃了。”
“哈哈哈，我以为你会解雇我。”郑加一也笑了起来，“唐尼，我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你为什么会雇佣我呢？”
唐尼从机器人手里接过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道，“你的编程技术很好，对游戏也有自己的见解。”
郑加一也从机器人手里接过一杯果汁，递给庄明白，又转头向唐尼问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些问题想问你，唐尼。”
“你想问什么呢？”唐尼切了一块鸡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拯救地球游戏是你的家族产业吗？”
“不不，是我从一位前辈那里收购来的。”唐尼不以为然地道，“我觉得这游戏很有前途。”
郑加一抓起鸡腿，狼吞虎咽地咬了几口。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没好好吃过饭，唐尼家的食物很合他的胃口，“游戏的论坛为什么要叫远征论坛？是谁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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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加一从会客室中出来，庄明白和萧维也已经审完了那几人。
格拉维关闭大门，又调出几间休息室来，带着几个人分别去休息室休息。
姜风十分不乐意，这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们给软禁了啊。眼下可不是威权社会，要讲道理的。
姜风大步走过来，想跟郑加一理论，结果看到他那身科学联合会的制服，想到萧维口袋里的配枪，便很快接受了现实。
在房间分配的时候，余笙和实验室助理桑娜被分配到了一间休息室，她们对此并没有提什么意见。
郑加一又将格拉维单独叫到了会客室。
“格拉维，这里的电脑都归你管对吗？”
“是的，郑组长。”
“8月12日，中午12点50分，有谁来用过电脑？”郑加一问道。
“那天我的系统正在维修，所有数据都被删除了。”格拉维略显窘迫，回忆了一下道，“不过，我知道是谁。”
“余笙老师？”
格拉维十分惊奇地晃了晃脑袋，“你怎么知道？”
郑加一微微一笑，“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有一个数据节点，她忘了删除。”格拉维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她一直不是很擅长电脑。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郑加一眯眼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你可以查到她登陆过什么数据库和网址吗？”
“因为隐私的关系，我没有探访权和泄露权。”格拉维又晃了晃脑袋，“你们老是说直觉，我觉得是对我们机器人的歧视。”
“没有歧视你的意思。”郑加一从口袋里取出电子卡，“这个权限够了吗？”
格拉维眼睛一亮，“够了，郑组长。”
又过了几分钟，格拉维就调出了那天余笙在引力实验室登陆远征论坛，向郑加一发送提示信息的证据。
“很好，格拉维。”郑加一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努力。”
“组长，要开始询问余老师吗？”庄明白问道，“现在已经有证据了。”
“不急，让她先休息一会儿。”郑加一靠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好像快要睡着了，又忽然睁开眼，“小庄，让萧维呆在这儿，你和我出去一下。”
“啊？”庄明白有些意外。
刚才没证据，余笙不招认，眼下有证据了，不是应该赶紧询问余笙，速战速决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郑加一对着她眨了眨眼。
F区穹顶下。
此时正是下午，天气晴朗，微风拂面。
“组长，我们去哪儿？”庄明白问道。
“换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去吃午饭。”郑加一叫了一辆自动驾驶出租车，开到一个购物中心。
二人下车，去购物中心买了一身便装换上。
一路上郑加一的表情都很严肃，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庄明白也不敢多问，只紧紧跟着他。
郑加一用出租车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喂，是唐尼吗？”
等他挂了电话，看到庄明白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我刚才在想问题，来不及解释，我们要去见一个人。”郑加一朝她微微一笑，又转头把地址告诉了出租车。
自动驾驶出租车便平稳开动了。
“是你以前维护的那个游戏所有人吗？”庄明白刚才听了他们的对话，大概明白唐尼是谁。
“没错。他叫唐尼，是个外族人。”郑加一微眯双眼，又向后倚靠在椅背上，“小庄，你觉得世界上的事是巧合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哦，比如我遇到你，是不是巧合？”郑加一揉了揉眉心。
他以前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最近却觉得心里被很多事情给占据了，没法真正开心。
“当然是。”庄明白回答，“组长，生命的产生本身就是一种巧合叠加另一种巧合，一直叠加下去。”
“小庄，我不信巧合，我不信主神会掷骰子。”郑加一苦笑了一声，“我是彻彻底底的物质主义者。世上唯一真实的就是因果。所有的巧合，都是因为我们看不清事物与事物之间的联系。可我越要看清，就会觉得越辛苦。我希望我是错的。”
“组长，我有时会想，主神在哪里？他开启了世界的按钮之后就离开了吗？”庄明白打开一线车窗，微风吹了进来，“但是有时侯我相信他，我相信主神一直在企图与我们建立联系，而你，就是主神派来联系我们的。”
“哈哈哈……”郑加一忽然开始大笑起来，“小庄啊，你太好笑了。我发誓我不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出租车停在一座带花园的小楼房门外。
二人下车，刷卡后大门就打开了。
唐尼很富有，光是“拯救地球”这个游戏每年就能给他带来可观的收入。
眼下要维持一个有自动灌溉系统的花园可不容易，街道旁的公共绿地大多被替换成了不需要维护的人工花草，而唐尼的花园里居然有真的花草。
“请进。”一个金发男子出来开门。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低调的T恤和运动裤，仿佛刚睡醒的样子。
“唐尼，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小庄。”郑加一向唐尼介绍道。
庄明白有些疑虑，却并没有否认。
唐尼跟二人一一打过招呼，就引他们进去。
宽敞的客厅里两个房间助手正在忙碌着，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
“小郑，你没说过你女朋友这么漂亮。”唐尼示意他们坐下用餐，微微一笑，“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的游戏系统已经快要崩溃了。”
“哈哈哈，我以为你会解雇我。”郑加一也笑了起来，“唐尼，我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你为什么会雇佣我呢？”
唐尼从机器人手里接过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道，“你的编程技术很好，对游戏也有自己的见解。”
郑加一也从机器人手里接过一杯果汁，递给庄明白，又转头向唐尼问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些问题想问你，唐尼。”
“你想问什么呢？”唐尼切了一块鸡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拯救地球游戏是你的家族产业吗？”
“不不，是我从一位前辈那里收购来的。”唐尼不以为然地道，“我觉得这游戏很有前途。”
郑加一抓起鸡腿，狼吞虎咽地咬了几口。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没好好吃过饭，唐尼家的食物很合他的胃口，“游戏的论坛为什么要叫远征论坛？是谁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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