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十灭轮回
皓月当空，天旋地转。
视野当中一片昏暗，我惊呼一声坐了起来，看着远处躺在“昊茫灵烨”微弱的光圈上的君然，遂安下心来。伸手摸了摸背后的石墙，撑着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往裤兜里摸烟，然后周身寻找着打火机，搜遍了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然后趁着月色，发现了掉在沙地里的火机，爬过去捡了回来，打燃火机把烟点上。
深吸一口烟，让灵魂随着烟雾飞舞。
“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愤怒的站起身来，“灵界空间是没有月亮的，火机是没油的！谁特么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我叉着腰在沙地上快速的来回踱步，气不打一处来，向着天空质问道：“你来告诉我，这些巨石、这个灵阵，还有这个‘昊茫灵烨’，还有君君、还有我，还有你这个大白月亮，我的火机、我的眼睛、我的生命、我的时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跺着脚愤怒的吼道，“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沙地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然后走到君然身边，半蹲着尝试摇了摇君然，而她却纹丝不动的躺在光圈上。我焦躁的站起身奔跑着冲向巨石，大叫一声一脚踢在石头上，继而接连踹了石头几脚。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一边踹一边喊，“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踹的没有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望着巨石。气极而乐，我讪笑着摸出烟抽了起来。
“太TM神奇了，我不是死了么？怎么回到了这个地方？！难道还要再试一次只有半篇的《升华灵诀总纲》吗？还要我去开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能力的左眼吗？哦，然后还要我就重复一遍我之前做过的事情？再然后还是被杀？”没有人能聊天，我只能自顾自的发泄着。
“君君，你说神奇不神奇？”我挪动着屁股慢慢靠近君然，“诶，好端端的，灵儿为什么要杀我？好端端的，我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好端端的，我开放的升华眼又用不了了。”
我抬头看着月亮：“君君，月亮升到中央了，该起床了。”然后低头看着仍然躺着的君然，“你不是说等月亮升到中间的时候就叫醒你吗？起来啊，你倒是起来啊！”
我站起身来对着君然怒吼：“起来！你给我起来！再这么睡下去你会死的！”我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君然，期盼着她的身体能动一动，可是等了半天，等不来君然的任何反应。
无力的跪下，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抽泣了两声却提不起悲伤的情绪。往事一幕幕的掠过心头，那么真实又那么遥远。
我从内包里摸出户口本，借着皓白的月光拿在手中看着，回忆着灵儿刺杀我的一刹那和她哭求君然原谅的场面。
“灵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用谎言来掩盖谎言吗？你那一瞬间的杀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灵儿？君君到底是不是我的君君？”
我翻开一本户口本，户主一页没有我妈的名字，却赫然写着“厉心”！我心中一惊，大脑瞬间混乱了起来。我回忆着从离家到被刺死，我从来没有翻开户口本看过。按理说君然如果用魅心离控制了我的一切，户口本作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此刻我能看到“厉心”的名字？！
我揉了揉眼睛，对着月光仔细看了看——“户主，厉心。民族，汉。住址，四川省犍为县。”脑袋轰一声炸了，无数个画面翻涌出来，但瞬间即逝、无法抓住。连忙翻开第二页——“姓名，厉心。民族，汉。籍贯，四川省乐山市。住址，四川省犍为县。”我惊慌失措的打开另一本户口本——
“户主，邵觉宏。民族，汉。住址，四川省犍为县。”
突然，脑海中涌现出一个壮汉提着酒瓶大笑着拍着我肩膀的画面。
我再翻了两页，终于看到了灵儿的第二灵体真实身份——
“姓名，邵灵。民族，汉。与户主关系，父女。”
“哼，冒牌货。”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嬉笑着骂我“冒牌货”的画面浮现出来。
我猛然合上户口本，一些画面在我脑海里闪烁着，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用力的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解开衣服，檀中位置一个黑色的窟窿被一层硬邦邦的晶体覆盖。我摸着光滑的晶体，开始在脑海中整理思绪。
抛开所有负面情绪，焦躁、抱怨、惊慌，把注意力转移到现实中来。
“我所见之真不是真，所见之假不是假。”
口中叨念着厉东华的自省真言，盘腿而坐。
灵界空间的一切，不正是我想要的样子吗？月亮当空、火机有油——当时我和君然心中的缺憾。如果说我刚刚的“死亡”把我带来了这个我想要的灵界空间，那么，我何不再次尝试一下只有半篇的《升华灵诀总纲》呢？
我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的君然，心中念道：“要是君然是醒着的该多好。”
随即把户口本揣回内包，把烟和火机丢在一旁，闭上双眼。
“天相地法，相十二为一。”双手捻起冰火双印，高高举过头顶。
“终一生二，而生无穷。”缓缓的划动着双臂，凝神聚气。
“幻穹宇之尽，
衍万世之苍，
浩荡循循、武能茫茫；
精吾殇歌，聚吾散灵。”
旋环定施之时，已能感觉到灵核的存在，无数灵能如激流般从外向内汇聚。
“断相开法，无相升华！”
左眼灵能链接敞开，与灵核相连。一股强大的灵能如同海水倒灌一般涌向左眼，感觉周身沙地上刮起了一阵强风，以我为中心不断扩散开。
睁开双眼，混沌的世界再次呈现在我眼前。不过再没有风暴灌入左眼，而是一种出奇的平顺，仿佛左眼的能力早就开放，而我只是把它调用起来而已。
“看来我一醒来就该念这该死的《总纲》了。”天上挂着的月亮也是一个巨大的能量体，而此时的太阳正在地底的最深处。
伸出左手结冰印，准备切断君然的灵核武能链接。
“接下来我要面对什么？再一次重复之前发生的事情吗？”看着君然稳定的灵核能量，我收回了左手。
右手结火印，召出光球。
用左手抚摸着这个炙热的球体，说道：“你好，小光球，好久不见了。”
右边肩膀没有剧痛，没有占胖子的丑脸，没有女声提醒我最后一句，我就在一片混乱中顺利的开启了左眼。君然的灵核虽然与这个空间依然连接着，全身毫无能量反应，但她目前仍然安然无恙。纠结着要不要唤醒君然，把光球抛上了天空。
“算了，还是不要叫醒她了。”
旋即盘腿坐下，开始感受着左眼的能量反应。如果说右眼的升华眼我是感受的如涓涓细流一般的灵能反应，那么左眼就是翻江倒海的灵能奔涌。尝试着往右眼输入灵能，却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我立即停止了输送，并维持着刺痛的感觉。
内窥之后发现连接两个眼球的地方有一个分叉口，刺痛来自断开的右边岔口上，灵能脱离了链接如漏电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哼，原来如此。”
我把灵能框回原位，经历了水塘底胡乱开放左眼的教训过后，我也不再执着于同时开放两只眼睛的能力了。
既然只有半篇的《总纲》不能让我完全开放自身的能力，那么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另外一半《总纲》。
“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也躲不掉的！”左手结冰印，我抛在空中的光球消失，接着我切断了君然的武能输出，紧盯着空间的变化。
而这个灵界空间中，却感受不到能量的翻滚涌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月亮，还是高高的挂在天空，皓白的光芒照耀着我们身边的巨石阵。
“等等，如果说一切都是发生了的，那么现在这个灵界空间就已经展开了锁定‘穹宇破杀令’的阵法。也就是说，这个空间现在是稳定的。”周围平顺的能量反应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失望的收起左手的冰印，转身回到石墙边，捡起地上的烟和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
“嘶~呼......”
断开左眼的能量输送，感受着猛烈的深吸一口烟带来的麻醉快感，放松下来背靠着石墙抬头望着明月。
“如果你是稳定的，那我再插一脚，岂不是又会把你解锁、让‘穹宇破杀令’继续运转起来？”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抽着我的烟。
抽完烟，把烟蒂丢在地上，站起身来。当我把烟和火机揣进裤兜的刹那，右边肩膀猛烈的疼痛起来，越来越痛，痛的我直不起身，捂着肩膀再次背靠着石墙蹲下。
“妈的，怎么这个时候发作了？”而且是一种被刀劈的剧痛，不是灼烧的疼痛。连忙开启左眼进行能量内窥，发现左眼居然没有治愈能力，右边肩膀的“无印知封”不断的腐蚀着我的灵能链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右眼也开始了胀痛，仿佛要爆炸一般撕裂着我的头骨和皮肤。我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惊慌猛兽冲破了心智的牢笼席卷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不一会儿，右手开始失去知觉，不断蹬踢挣扎的右脚也渐渐的不能动弹了。
我睁大了左眼看着君然，剧痛和惊慌让我无法呼喊君然的名字。我用力的伸出左手，让身体趴在地上。翻身之后，天旋地转，君然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乱的杂草和冰凉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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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当中一片昏暗，我惊呼一声坐了起来，看着远处躺在“昊茫灵烨”微弱的光圈上的君然，遂安下心来。伸手摸了摸背后的石墙，撑着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往裤兜里摸烟，然后周身寻找着打火机，搜遍了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然后趁着月色，发现了掉在沙地里的火机，爬过去捡了回来，打燃火机把烟点上。
深吸一口烟，让灵魂随着烟雾飞舞。
“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愤怒的站起身来，“灵界空间是没有月亮的，火机是没油的！谁特么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我叉着腰在沙地上快速的来回踱步，气不打一处来，向着天空质问道：“你来告诉我，这些巨石、这个灵阵，还有这个‘昊茫灵烨’，还有君君、还有我，还有你这个大白月亮，我的火机、我的眼睛、我的生命、我的时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跺着脚愤怒的吼道，“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沙地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然后走到君然身边，半蹲着尝试摇了摇君然，而她却纹丝不动的躺在光圈上。我焦躁的站起身奔跑着冲向巨石，大叫一声一脚踢在石头上，继而接连踹了石头几脚。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一边踹一边喊，“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踹的没有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望着巨石。气极而乐，我讪笑着摸出烟抽了起来。
“太TM神奇了，我不是死了么？怎么回到了这个地方？！难道还要再试一次只有半篇的《升华灵诀总纲》吗？还要我去开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能力的左眼吗？哦，然后还要我就重复一遍我之前做过的事情？再然后还是被杀？”没有人能聊天，我只能自顾自的发泄着。
“君君，你说神奇不神奇？”我挪动着屁股慢慢靠近君然，“诶，好端端的，灵儿为什么要杀我？好端端的，我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好端端的，我开放的升华眼又用不了了。”
我抬头看着月亮：“君君，月亮升到中央了，该起床了。”然后低头看着仍然躺着的君然，“你不是说等月亮升到中间的时候就叫醒你吗？起来啊，你倒是起来啊！”
我站起身来对着君然怒吼：“起来！你给我起来！再这么睡下去你会死的！”我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君然，期盼着她的身体能动一动，可是等了半天，等不来君然的任何反应。
无力的跪下，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抽泣了两声却提不起悲伤的情绪。往事一幕幕的掠过心头，那么真实又那么遥远。
我从内包里摸出户口本，借着皓白的月光拿在手中看着，回忆着灵儿刺杀我的一刹那和她哭求君然原谅的场面。
“灵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用谎言来掩盖谎言吗？你那一瞬间的杀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灵儿？君君到底是不是我的君君？”
我翻开一本户口本，户主一页没有我妈的名字，却赫然写着“厉心”！我心中一惊，大脑瞬间混乱了起来。我回忆着从离家到被刺死，我从来没有翻开户口本看过。按理说君然如果用魅心离控制了我的一切，户口本作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此刻我能看到“厉心”的名字？！
我揉了揉眼睛，对着月光仔细看了看——“户主，厉心。民族，汉。住址，四川省犍为县。”脑袋轰一声炸了，无数个画面翻涌出来，但瞬间即逝、无法抓住。连忙翻开第二页——“姓名，厉心。民族，汉。籍贯，四川省乐山市。住址，四川省犍为县。”我惊慌失措的打开另一本户口本——
“户主，邵觉宏。民族，汉。住址，四川省犍为县。”
突然，脑海中涌现出一个壮汉提着酒瓶大笑着拍着我肩膀的画面。
我再翻了两页，终于看到了灵儿的第二灵体真实身份——
“姓名，邵灵。民族，汉。与户主关系，父女。”
“哼，冒牌货。”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嬉笑着骂我“冒牌货”的画面浮现出来。
我猛然合上户口本，一些画面在我脑海里闪烁着，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用力的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解开衣服，檀中位置一个黑色的窟窿被一层硬邦邦的晶体覆盖。我摸着光滑的晶体，开始在脑海中整理思绪。
抛开所有负面情绪，焦躁、抱怨、惊慌，把注意力转移到现实中来。
“我所见之真不是真，所见之假不是假。”
口中叨念着厉东华的自省真言，盘腿而坐。
灵界空间的一切，不正是我想要的样子吗？月亮当空、火机有油——当时我和君然心中的缺憾。如果说我刚刚的“死亡”把我带来了这个我想要的灵界空间，那么，我何不再次尝试一下只有半篇的《升华灵诀总纲》呢？
我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的君然，心中念道：“要是君然是醒着的该多好。”
随即把户口本揣回内包，把烟和火机丢在一旁，闭上双眼。
“天相地法，相十二为一。”双手捻起冰火双印，高高举过头顶。
“终一生二，而生无穷。”缓缓的划动着双臂，凝神聚气。
“幻穹宇之尽，
衍万世之苍，
浩荡循循、武能茫茫；
精吾殇歌，聚吾散灵。”
旋环定施之时，已能感觉到灵核的存在，无数灵能如激流般从外向内汇聚。
“断相开法，无相升华！”
左眼灵能链接敞开，与灵核相连。一股强大的灵能如同海水倒灌一般涌向左眼，感觉周身沙地上刮起了一阵强风，以我为中心不断扩散开。
睁开双眼，混沌的世界再次呈现在我眼前。不过再没有风暴灌入左眼，而是一种出奇的平顺，仿佛左眼的能力早就开放，而我只是把它调用起来而已。
“看来我一醒来就该念这该死的《总纲》了。”天上挂着的月亮也是一个巨大的能量体，而此时的太阳正在地底的最深处。
伸出左手结冰印，准备切断君然的灵核武能链接。
“接下来我要面对什么？再一次重复之前发生的事情吗？”看着君然稳定的灵核能量，我收回了左手。
右手结火印，召出光球。
用左手抚摸着这个炙热的球体，说道：“你好，小光球，好久不见了。”
右边肩膀没有剧痛，没有占胖子的丑脸，没有女声提醒我最后一句，我就在一片混乱中顺利的开启了左眼。君然的灵核虽然与这个空间依然连接着，全身毫无能量反应，但她目前仍然安然无恙。纠结着要不要唤醒君然，把光球抛上了天空。
“算了，还是不要叫醒她了。”
旋即盘腿坐下，开始感受着左眼的能量反应。如果说右眼的升华眼我是感受的如涓涓细流一般的灵能反应，那么左眼就是翻江倒海的灵能奔涌。尝试着往右眼输入灵能，却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我立即停止了输送，并维持着刺痛的感觉。
内窥之后发现连接两个眼球的地方有一个分叉口，刺痛来自断开的右边岔口上，灵能脱离了链接如漏电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哼，原来如此。”
我把灵能框回原位，经历了水塘底胡乱开放左眼的教训过后，我也不再执着于同时开放两只眼睛的能力了。
既然只有半篇的《总纲》不能让我完全开放自身的能力，那么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另外一半《总纲》。
“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也躲不掉的！”左手结冰印，我抛在空中的光球消失，接着我切断了君然的武能输出，紧盯着空间的变化。
而这个灵界空间中，却感受不到能量的翻滚涌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月亮，还是高高的挂在天空，皓白的光芒照耀着我们身边的巨石阵。
“等等，如果说一切都是发生了的，那么现在这个灵界空间就已经展开了锁定‘穹宇破杀令’的阵法。也就是说，这个空间现在是稳定的。”周围平顺的能量反应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失望的收起左手的冰印，转身回到石墙边，捡起地上的烟和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
“嘶~呼......”
断开左眼的能量输送，感受着猛烈的深吸一口烟带来的麻醉快感，放松下来背靠着石墙抬头望着明月。
“如果你是稳定的，那我再插一脚，岂不是又会把你解锁、让‘穹宇破杀令’继续运转起来？”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抽着我的烟。
抽完烟，把烟蒂丢在地上，站起身来。当我把烟和火机揣进裤兜的刹那，右边肩膀猛烈的疼痛起来，越来越痛，痛的我直不起身，捂着肩膀再次背靠着石墙蹲下。
“妈的，怎么这个时候发作了？”而且是一种被刀劈的剧痛，不是灼烧的疼痛。连忙开启左眼进行能量内窥，发现左眼居然没有治愈能力，右边肩膀的“无印知封”不断的腐蚀着我的灵能链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右眼也开始了胀痛，仿佛要爆炸一般撕裂着我的头骨和皮肤。我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惊慌猛兽冲破了心智的牢笼席卷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不一会儿，右手开始失去知觉，不断蹬踢挣扎的右脚也渐渐的不能动弹了。
我睁大了左眼看着君然，剧痛和惊慌让我无法呼喊君然的名字。我用力的伸出左手，让身体趴在地上。翻身之后，天旋地转，君然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乱的杂草和冰凉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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