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佛堂凶案
第19章：佛堂凶案
文祥刚倒地，拳头和脚雨点般落下，赶紧抱头蜷身一滚，但头发被人抓住，马上抬头眼角余光一扫，是柳少在身边。他一把抱住柳少的腿，掀翻在地后翻身又滚。两人顿时滚成一围，围殴的人一时也下不了手，赶紧去扯开两人。
柳少被人拉起来时，抱一起的文祥也跟着被拉起来，大家正在掰文祥的手，突然文祥把手一松，大喊一声：“小瓦！”
这几人吓了一跳，同时缩手，四下张望。文祥乘机撞开一人，夺路狂奔。
“妈的，好狡猾。”
“追！”
文祥闷头乱窜，追的人不敢喧哗，也是闷声在追。他们没闹出什么大动静，也就没有人引起人注意。文祥东躲西藏，跑进了一处宁静的小院，这个院子不像别的地方种着盆栽和鲜花，而是种着很多蔬菜。
蔬菜低矮藏不住人，回头就会被抓，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一处虚掩的屋里闯。
进了屋，看到大堂正中摆着一个观音佛像，供桌前烛火跳动青香缭绕，里面空无一人。文祥转到佛像后却吓了一跳，只见有个穿着朴素灰衣的老妪斜倒在地上。
“老人家，快醒醒。”
他赶紧扶正老妪的身子，发现身躯入手僵硬，面色成灰败色。顿时感到不妙，用手拭了下鼻孔，已经沒有了气息。
“来人啦！”文祥大喊。
佛堂外传来脚步声，柳少带人已经闯了进步，很快转到佛堂后面，看到文祥正把老妪的尸体放下。
佛堂后面很窄，而且光线昏暗，柳少一愣，问道：“小子，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跑进来发现这位老人家死在了这里。”文祥回答。
“叫人，快叫人！”柳少听到有死人，吓得赶紧往外跑，慌忙吩咐道。
很快小院里过来一位银发老者和几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位私人医生，检查完之后把尸体转到佛堂前，文祥这才看清尸体颈脖处有淤青的痕迹。
这时祝小瓦和一位中年贵妇人匆匆赶到，见到老妪的遗体扑上去放声大哭，很快被人拉开。文祥这才知道这位死去的老妪是祝小瓦的奶奶，而陪她一起的妇人就是她的母亲。
银发老者安抚了一下痛哭的两人，沉声问道：“谁最先发现的？”
柳少几人看向文祥，文祥走上前回答道：“是我。”
大家的目光都聚在文祥身上，文祥不由看向祝小瓦，只见祝小瓦满脸泪痕，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银发老者眼中精光闪动，死死盯着文祥的脸。
文祥仔细地把经过说了一遍，柳少补充说是和文祥闹着玩，没想到文祥会跑到这里，他们并不清楚佛堂里发生的事，看到文祥的时候，看到他正蹲在佛堂的尸身旁边，当时并没有看到有别人。
银发老者面色铁青，盯着文祥的眼睛说：“是不是你？”
“什么？”文祥脱口而出。
“老妇人是被掐死的，而你就是凶手。”
“别血口喷人，我杀她干嘛？我都不认识她，再说了我像杀人犯吗？”文祥急忙说道。
“凶手两个字不会写在脸上，但佛堂里只有你一人，而且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怎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不是你还能是谁？”银发老者大声说道。
“我⋯⋯”
文祥一时无话可说，心中焦急万分。
“来人，拿下！”老者一声厉喝。
“喂，我真不是凶手，你们听我解释！”文祥被人按住，彻底慌了。
“云大师，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祝小瓦泪眼婆娑，疑惑地问道。
云大师转头看向祝小瓦，说：“现在他的嫌疑最大，人是你带来的，回头我会找你。”
文祥被关在一间黑屋里，墙壁高处只有一个小方孔透气，门外在人守着。他心中无比焦急，想着祝小瓦能快些过来放他，可郁闷的是一直等不到人来。
就这样一直关着，除了每天定时有人送饭，也没有人来审问。
他越来越感到事态严重，如果怀疑他是凶手，当天就应该有人来问话，并做审问记录。如果仅凭当天的情况就确认他是凶手，也应该来做进一步的作案细节核实。但现在就这样关着，把他晾在一边，可以说极不合理。事情发生后：祝小瓦并没有来找他，这让他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在第三天，天黑了下来，文祥闭眼躺在床上，小屋的门打开，有人走进来。应该是送饭，文祥懒得睁眼，依旧闭眼没有动。来人打开饭盒，饭菜香充满小屋，同时还有一股浓郁的黄酒醇香。他立即睁开眼睛，看到了期盼已久的祝小瓦。
“你终于来了！”文祥翻身坐起来。
“嗯。”
祝小瓦应了声，满满倒了碗黄酒，摆在文祥面前。
“人不是我杀的。”
文祥看了眼酒，又盯着祝小瓦的脸。
祝小瓦没有出声，面容间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憔悴，也不看文祥，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连你也怀疑我？”文祥沉声问道。
“酒喝了吧。”祝小瓦淡淡地说。
“呯！”
文祥气极，一把将酒碗摔碎，转身背对着祝小瓦。
“我的态度已经不重要，今晚子时出殡下葬，到时会让你披麻戴孝一起送葬。”祝小瓦说道。
“行，我无所谓。”
“你不能去，我帮你逃走，大路不能走，你只能往山里逃。”
文祥转过身，看着祝小瓦说：“我没杀人，干嘛要逃？”
“杀没杀人，现在已经不重要。”祝小瓦低声说。
“怎么说？”文祥心中一紧。
“我不能说，但你绝对不能去送葬。”
“我这一跑，就更加说不清楚了。”文祥摇头。
祝小瓦看着文祥的脸，深呼一口气，低头又倒了碗黄酒，自己端起来一饮而尽。
“祝家的葬地是绝秘，现在安排你一个外人去送葬，还不明白后果吗？”祝小瓦低声说道。
“你想说什么，你知道些什么？”文祥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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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祥刚倒地，拳头和脚雨点般落下，赶紧抱头蜷身一滚，但头发被人抓住，马上抬头眼角余光一扫，是柳少在身边。他一把抱住柳少的腿，掀翻在地后翻身又滚。两人顿时滚成一围，围殴的人一时也下不了手，赶紧去扯开两人。
柳少被人拉起来时，抱一起的文祥也跟着被拉起来，大家正在掰文祥的手，突然文祥把手一松，大喊一声：“小瓦！”
这几人吓了一跳，同时缩手，四下张望。文祥乘机撞开一人，夺路狂奔。
“妈的，好狡猾。”
“追！”
文祥闷头乱窜，追的人不敢喧哗，也是闷声在追。他们没闹出什么大动静，也就没有人引起人注意。文祥东躲西藏，跑进了一处宁静的小院，这个院子不像别的地方种着盆栽和鲜花，而是种着很多蔬菜。
蔬菜低矮藏不住人，回头就会被抓，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一处虚掩的屋里闯。
进了屋，看到大堂正中摆着一个观音佛像，供桌前烛火跳动青香缭绕，里面空无一人。文祥转到佛像后却吓了一跳，只见有个穿着朴素灰衣的老妪斜倒在地上。
“老人家，快醒醒。”
他赶紧扶正老妪的身子，发现身躯入手僵硬，面色成灰败色。顿时感到不妙，用手拭了下鼻孔，已经沒有了气息。
“来人啦！”文祥大喊。
佛堂外传来脚步声，柳少带人已经闯了进步，很快转到佛堂后面，看到文祥正把老妪的尸体放下。
佛堂后面很窄，而且光线昏暗，柳少一愣，问道：“小子，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跑进来发现这位老人家死在了这里。”文祥回答。
“叫人，快叫人！”柳少听到有死人，吓得赶紧往外跑，慌忙吩咐道。
很快小院里过来一位银发老者和几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位私人医生，检查完之后把尸体转到佛堂前，文祥这才看清尸体颈脖处有淤青的痕迹。
这时祝小瓦和一位中年贵妇人匆匆赶到，见到老妪的遗体扑上去放声大哭，很快被人拉开。文祥这才知道这位死去的老妪是祝小瓦的奶奶，而陪她一起的妇人就是她的母亲。
银发老者安抚了一下痛哭的两人，沉声问道：“谁最先发现的？”
柳少几人看向文祥，文祥走上前回答道：“是我。”
大家的目光都聚在文祥身上，文祥不由看向祝小瓦，只见祝小瓦满脸泪痕，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银发老者眼中精光闪动，死死盯着文祥的脸。
文祥仔细地把经过说了一遍，柳少补充说是和文祥闹着玩，没想到文祥会跑到这里，他们并不清楚佛堂里发生的事，看到文祥的时候，看到他正蹲在佛堂的尸身旁边，当时并没有看到有别人。
银发老者面色铁青，盯着文祥的眼睛说：“是不是你？”
“什么？”文祥脱口而出。
“老妇人是被掐死的，而你就是凶手。”
“别血口喷人，我杀她干嘛？我都不认识她，再说了我像杀人犯吗？”文祥急忙说道。
“凶手两个字不会写在脸上，但佛堂里只有你一人，而且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怎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不是你还能是谁？”银发老者大声说道。
“我⋯⋯”
文祥一时无话可说，心中焦急万分。
“来人，拿下！”老者一声厉喝。
“喂，我真不是凶手，你们听我解释！”文祥被人按住，彻底慌了。
“云大师，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祝小瓦泪眼婆娑，疑惑地问道。
云大师转头看向祝小瓦，说：“现在他的嫌疑最大，人是你带来的，回头我会找你。”
文祥被关在一间黑屋里，墙壁高处只有一个小方孔透气，门外在人守着。他心中无比焦急，想着祝小瓦能快些过来放他，可郁闷的是一直等不到人来。
就这样一直关着，除了每天定时有人送饭，也没有人来审问。
他越来越感到事态严重，如果怀疑他是凶手，当天就应该有人来问话，并做审问记录。如果仅凭当天的情况就确认他是凶手，也应该来做进一步的作案细节核实。但现在就这样关着，把他晾在一边，可以说极不合理。事情发生后：祝小瓦并没有来找他，这让他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在第三天，天黑了下来，文祥闭眼躺在床上，小屋的门打开，有人走进来。应该是送饭，文祥懒得睁眼，依旧闭眼没有动。来人打开饭盒，饭菜香充满小屋，同时还有一股浓郁的黄酒醇香。他立即睁开眼睛，看到了期盼已久的祝小瓦。
“你终于来了！”文祥翻身坐起来。
“嗯。”
祝小瓦应了声，满满倒了碗黄酒，摆在文祥面前。
“人不是我杀的。”
文祥看了眼酒，又盯着祝小瓦的脸。
祝小瓦没有出声，面容间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憔悴，也不看文祥，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连你也怀疑我？”文祥沉声问道。
“酒喝了吧。”祝小瓦淡淡地说。
“呯！”
文祥气极，一把将酒碗摔碎，转身背对着祝小瓦。
“我的态度已经不重要，今晚子时出殡下葬，到时会让你披麻戴孝一起送葬。”祝小瓦说道。
“行，我无所谓。”
“你不能去，我帮你逃走，大路不能走，你只能往山里逃。”
文祥转过身，看着祝小瓦说：“我没杀人，干嘛要逃？”
“杀没杀人，现在已经不重要。”祝小瓦低声说。
“怎么说？”文祥心中一紧。
“我不能说，但你绝对不能去送葬。”
“我这一跑，就更加说不清楚了。”文祥摇头。
祝小瓦看着文祥的脸，深呼一口气，低头又倒了碗黄酒，自己端起来一饮而尽。
“祝家的葬地是绝秘，现在安排你一个外人去送葬，还不明白后果吗？”祝小瓦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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