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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怒发冲冠“为红颜”

小说:神医归来之相公请接招作者:赵如雪T字数:4062更新时间 : 2021-01-30 18:01:00
季云尺看着信中所写内容,什么“时不时地打骂”“不准吃饭睡觉”,什么“身上尽是淤青”“现在又喊我去主院折磨我”,心中不免怜惜,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中的信纸,危险地眯了眯眼,派手下出去打听赵若溪在将军府的情况。

没一会儿,手下就回来了,低声禀告着有关李将军府的消息。

季云尺听着手下打听到的消息,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怒。他万万没想到,赵若溪居然生活在那样一个豺狼窝里,却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保留着贞洁,想来她对自己是真心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过的如此艰难。

就李洪文那个好色成瘾贪恋女色的性子,怎会对她这个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视而不见?想必是被赵若溪威胁恐吓惯了,才会这么狠心地对她,任由马氏欺侮她。

季云尺对着赵若溪的诉苦信好一阵心疼,更加坚定地把娶赵若溪入门这事提上了日程。

他完全被赵若溪蒙在鼓里,被人家卖了还替人数钱,他也完全忘记是自己醉酒后把赵若溪的贞洁“强行夺走”的,而不是她心悦于他、他们两个两厢情愿自然而然的发生关系。

不过赵若溪还算幸运,还好这季云尺目前还算痴情,对她甚是关心,也不枉赵若溪一早就盘算好买通了人,悄悄派他们出去散播有关李将军一家虐待她的流言。

季云尺心口的朱砂痣、心底的白月光此时整颤颤巍巍地头顶瓷碗,站在阳光下接受着强光的“洗礼”。

强烈的阳光晒得赵若溪睁不开眼,脸上生疼,额头上香汗直流,顺着她优美颀长的脖颈慢慢悠悠地滑过她的锁骨,顺着她纱裙的缝隙调皮地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滑落,被汗浸湿后的纱裙贴紧她的娇躯,纱裙下的美好身材若隐若现,引人犯罪。

在场的仆人见到如此美景,都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若溪一阵猛瞧。

李洪文从外边一进来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场景,喉头一紧,当下色咪咪地盯着赵若溪白得耀眼的胸口,小腹一紧,就在脑海中各种意淫着赵若溪,幻想着她在自己的胯下迎合承接自己。

然而一心“晒太阳”的赵若溪并没有察觉到他们大胆而淫一的眼神,只觉得身上出了好些汗,十分难受。

那两个粗使婆子在离她不远处树底下幸灾乐祸地看着,还时不时地过来”检查”,专门拧她身上一些不便见人的地方,她心中更是憋屈。

再看那马之桃,却在长廊下悠哉悠哉地喝着茶赏花。见她的宝贝儿子回来了,兴冲冲地朝他招手,并命人摆膳:“洪文,过来这边,别晒着。去传膳吧,就在正堂里摆,这里风景独好。”

马之桃话里有话,颇有深意地吩咐着。李洪文从善如流,乖顺地来到正厅,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依然在赵若溪的娇躯上流连忘返,听她要在这里用膳自然是没什么异议,甚至还有一点欣喜,毕竟在这里日头晒不着不说,还能清清楚楚地看着院中挺立的曼妙身姿。

李洪文颇有兴致地扫视着赵若溪前凸后翘的娇躯,眼里尽是邪恶。嘴里啧啧称奇,一副迷醉的模样。

又见赵若溪被太阳曝晒,连眼睛都睁不开,汗流浃背的可怜样子,心情大好,指着赵若溪嘲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你怎么不能耐了?怎么不找你的将军舅舅了?居然敢威胁小爷我,还让你那个劳什子舅舅打我,还真是有本事!”

李洪文本来沉迷在赵若溪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可是看见她受苦的模样心中暗爽,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被她舅舅踹的下不了床的黑历史。于是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火大,竟是连她的“美色诱惑”都顾不上了,张口就骂了起来。

赵若溪一个娇娇弱弱的深闺小姐,何曾受过如此重的惩罚,她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凭着要夺权的意志一直强撑着,汗水完全将明亮的湖蓝色纱裙浸染成了深蓝色,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而她正徘徊在晕倒与迷糊的界口之时,李洪文的恶言恶语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彻底爆发。

赵若溪晃了晃有些虚脱的身子,踉跄着努力向前一步,身后的晓月见此赶紧上前扶着她,树荫下“教导”她的粗使婆子见状赶紧上前拦她,可是赵若溪骄横惯了,怒从中来,竟是用力一推将那两个婆子推开了。

她紧紧地抓着晓月的手,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晓月的血肉之中,气冲冲地就要回自己的院子。

李洪文看她受苦正在兴头上呢,见她居然还敢反抗自己母亲的管教,眼神阴测测地盯着她,直接大喊道:“来人呐!给我把她抓起来,本少爷倒要看看,这小贱人还能闹腾出些什么来。”

正在主院外站岗且时不时偷瞄院里倩影的侍卫一听少爷召唤,还是抓极其貌美的赵侍妾,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伸手就要抓赵若溪,想要借机揩油,好好“照料”下这个美人。

赵若溪见事不好,急忙命令周勇给她送来的侍卫,大喊道:“快来人,快快快,保护我!”

那些侍卫见情况不妙,赶紧拿着刀剑往赵若溪身边冲,一时间主院中刀光剑影,赵若溪害怕自己被伤到,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尖叫,场面竟是十分热闹,马之桃和李洪文皆是一脸看戏的模样,也不着急。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赵若溪这只小鱼,还真以为他们李将军府没人了?

只见赵若溪的侍卫惨败,伤的伤,残的残,全都无力地躺在地上呻吟。

而赵若溪则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冲着这些刚刚拼命保护她的侍卫失声尖叫道:“起来!都给我起来!上啊!你们真是太弱了!舅舅怎么会给我派如此废物的侍卫,真是无能!”

那群奋力保护她的侍卫见此不由得心中一凉,他们无畏刀剑,拼死拼活地只为护好她,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么难听又伤人的话,于是他们心一横,竟是连呻吟都硬生生地憋在喉间,齐刷刷地转过头,不欲多看这个冷情冷心的女人。

李府的侍卫见机上前擒住赵若溪和晓月,一群侍卫就这么围着两人,不动声色地揩油,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更加放肆了,手慢慢地上下抚摸着二人柔弱的背,甚至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赵若溪还沉沦在侍卫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的事实无法自拔,竟是没发现那些侍卫借机轻薄自己。而晓月则是紧紧咬着唇,胳膊被人大力地钳着,哪怕感受到了背后的异样也不敢出声。

如此一来竟是满足了这群色胚侍卫,晓月满心羞耻,只盼望着赵若溪不要出什么乱子,快点结束这羞人的尴尬处境。

马之桃悠然自得地看着赵若溪在院子里胡乱地喊着,看来她把那个将军舅舅看的太重了,以至于忘了他们李府,可也是皇上亲封的将军府,若真要论起个先后高低,那周勇也得老老实实喊李志勇一声“前辈”。

之前的忍气吞声不过是见那周勇刚回京不久,且又风头正盛,不想皇上误解他李将军府借势欺人,把事情闹得太大罢了,他们几个还真当她李将军府是那么好拿捏的?简直是可笑至极。

赵若溪见事不好,怕马之桃再折磨自己,竟是口不择言地威胁起他们两个,直呼其名:“马之桃,你不要忘了我舅舅可是将军!你就不怕他再来找你算账吗?还有李洪文,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难道忘了上次我舅舅把你踹地再床上躺了三天的事?我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本小姐,不然……”

“不然怎样?”马之桃脸色阴沉,眼神阴鸷地盯着赵若溪,被她口里说的话刺激到了,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躺在床上直呻吟的日子就十分生气,强势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她身边的李洪文被赵若溪故意提起的黑历史气的浑身颤抖,随手抄起一个刚斟满茶的茶杯,咬牙切齿道:“贱人!”,随即把茶杯连杯带水劈头盖脸地朝着赵若溪扔去。

赵若溪被侍卫擒着,躲闪不及,被那杯子砸了个正着,一杯凉茶就这么顺着她的脸争先恐后地打湿了她的衣裳。

在阳光下晒了许久的赵若溪被这杯凉茶冰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还未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就只听到“啪”的一声,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

她有些懵圈,眼还没有完全睁开,耳光接踵而至,娇嫩的脸瞬间被扇的红肿不已,疼得她难以抑制地流下了泪水。

赵若溪被茶水糊了一脸,眼睛睁不开,却听见马之桃近在咫尺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边扇她耳光边骂道:“小贱人!让你嚣张!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你舅舅呢,你那个妾室娘亲呢?你怎么不让他们来救你了,你的那些个能耐呢?”

她被马之桃打的头晕目眩,却仍然努力睁开眼睛,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目眦俱裂,满脸狰狞,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马之桃挫骨扬灰,让她不得好死!

马之桃见赵若溪如此不敬地瞪着自己,心中更是恼火,冷着声命令将军府的侍卫,恶狠狠地一字一句说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

那些抓着赵若溪的侍卫有些犹豫,但还是拖着她向外走去。

赵若溪一看满眼冰冷的马之桃,知道她是认真的,立马怂了,一副柔弱模样,可怜巴巴地看向李洪文,连连求饶:“洪文哥哥!洪文哥哥,若溪错了,溪儿错了,你不要不理溪儿好不好,你和母亲求求情啊!”

李洪文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只想把这个老是揭他伤疤戳他痛处的女人弄死,这会子知道叫他哥哥了?早干嘛去了,之前不还信誓旦旦地拿她舅舅要挟自己来着?

李洪文垂下眼眸慢悠悠的欣赏着自己的手指,一副无赖的模样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对赵若溪撕心裂肺的求救置若罔闻。

赵若溪见自己求救无果,只好大声冲着马之桃搬出最后的“救兵”——还是周勇。

只见她大喊道:“李夫人,你这么草率的让府中侍卫将我打死,难道就不怕我的家人找上门来?且不说我是太傅府的小姐,我舅舅又是将军,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我娘亲和舅舅可是知道素日里你们待我如何的,你们又打算用什么措辞来安抚他们?”

马之桃一听她这话,确实如此,只要人活着,他们就没有理由朝着李府发难,而自己在自家府中管教赵若溪自然是没人有理插手的。

赵若溪见马之桃犹豫了,连忙使出了杀手锏:“如果我舅舅知道我是被你们折磨死的,我敢保证,他一定会把你们全都灭了,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马之桃被赵若溪狰狞的表情吓到,不觉有些后怕,想着就周勇那个护短的粗人,恐怕真的会大闹将军府,若是到时传出将军府草菅人命的流言,再闹到皇上的耳中,那估计将军府就真的完了。

就为了这个贱人而把将军府的清净搭进去,不值。马之桃心中恨恨地想着。

其实她刚刚说让侍卫打死赵若溪只是气话,毕竟将军府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死人,传出去就太丢人了,别人只会说她这个将军夫人管家不力,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贱人平白无故地遭人诟病。

马之桃不欲和赵若溪这个小喽啰再多说话,和她说话只会恶心自己,于是她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想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吩咐侍卫:“把她给我关进牢房,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她送东西。”

她又看向地上东倒西歪的侍卫,心中暗恨他们之前帮着赵若溪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面上却是笑眯眯地抛出了橄榄枝,“来人,把这些侍卫好生扶下去休养,请大夫来给他们看看。既然伤得如此之重,就让他们好好待在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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