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娘临时换了人
大红盖头很快被掀开，杨智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看清了柳天歌的样子。
老实说，她很美。
杨智在前世见过不少美女，更在网上阅览过无数美女图片，其中有现实的，有虚拟二次元的，还有各种人造的化妆的修图的美颜的，却发现印象中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眼前这个女人。
明明刚刚拜堂成亲，柳天歌已经把代表喜庆的凤冠霞帔给换下，穿上了一身白色衣裙。
晶莹如玉的肌肤不需要妆容点缀，精巧的五官配上三千青丝，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仙灵之气。
唯一让杨智觉得不好的地方，就是这女人的眼神太过平静表情过于冷漠。
“天歌从小梦想长大后与你结为夫妻，今天我把她的愿望给实现了。”
就在杨智因为柳天歌的美貌而失神的时候，对方忽然开口说话。
这话在杨智听来，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什么叫你帮她实现了？
难道柳天歌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柳天歌吗？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在说着自己的事情，却仿佛旁观者一般，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情绪变化。
感觉十分别扭的杨智试图从前身留下的记忆中找到相关答案，结果并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线索。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这女人三年前因为父亲被害而导致性情大变，一夜之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等等，换了一个人……难道……该不会……”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让杨智很自然地联想到了自己眼下的情况。
他前世意外死亡灵魂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幸运地附着在书生杨学礼的身上，借此得以重生，可不就等于是换了一个人嘛。
以此类推，杨智不免怀疑柳天歌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是一名穿越者又或者是重生者之类的。
对于穿越重生夺舍这一类的概念，前世爱看网文的杨智并不会感到陌生。
“是了，肯定是了，否则的话一个人经历再大的伤痛也不可能瞬间改变得那么彻底的。”
杨智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嘿，没想到咱这便宜老婆和咱可能还是同类，也不知道她是穿越者还是重生者来着？要是穿越者的话，会不会也是老家那边穿越过来的呢？那样咱们可就算得上是老乡啦，身在异界，老乡见老乡更加难得，必须两眼泪汪汪啊……”
杨智想到这里，看向柳天歌的眼神越发明亮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期待和惊喜。
如果不是因为被控制着无法开口说话，他都忍不住要说两句前世的话语来试探一下对方了。
“来，喝了这杯酒。”
柳天歌没有在意杨智细微的表情变化，她从柳云月手里接过两杯酒，然后开始成亲圆房之前最后一个礼仪环节，饮合卺酒。
在柳天歌的操控下，杨智不由自主地从床上站起来，然后抬起一只手接过其手里的一杯酒，两人手臂交叉，一饮而尽。
喝酒的过程中，杨智和柳天歌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肌肤接触，淡淡的清香让杨智心里荡起阵阵涟漪。
可惜，在喝完酒之后，柳天歌便立马把酒杯收回后退一步，同时控制杨智重新坐下。
“云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柳天歌放下酒杯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柳云月吩咐道。
“好的，小姐，我知道了。”
柳云月闻言娇躯轻轻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低声应道。
“嗯，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面对柳云月的时候，柳天歌脸上冷漠的表情似乎有了少许的解冻。她略带歉意地看着柳云月说道。
“没关系，小姐，这是小月应该做的。”
有了足够觉悟的柳云月反而显得更加平静。
“给，这本书你拿着，等下睡觉之前先好好看看。”
柳天歌见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中玉戒指灵光一闪，手里凭空多出一本书。
她把书递到柳云月手里，叮嘱一声，便快步离开了洞房。
柳云月拿起手中的图书，看着封面上“翻云覆雨图”几个大字，想起什么还没来得及打开细看便已经开始霞飞双颊。
“搞什么飞机？”
躺在床上的杨智用眼角余光看到柳天歌离开，而柳云月独自留下来，一时间有点摸不清头脑搞不清状况。
“等等，这女人怎么穿得像个新娘子似的？”
就在杨智愣神的时候，柳云月忽然朝床边走过来。等她靠近，杨智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身上穿的是新娘子那种大红裙子。
“姑爷……”
坐到床边的柳云月低头看着杨智的脸，轻轻喊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她的眼神带着各种复杂意味，她的表情也渐渐开始变得迷离。
落在杨智眼里，柳云月整个人仿佛把所有心思都沉浸在了回忆幻想之中。
事实也的确如此。
柳云月看着杨智，看着这个刚刚和自家小姐拜堂成亲，又马上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阵精神恍惚。
短短二十三年的生命，过往留下的回忆如同一幅幅画在柳云月脑海中不停闪过。
童年时的美好，少年时的青春懵懂，全家遭劫的苦难，初恋离去的痛苦，老爷小姐的仗义援手，以身报恩的觉悟……
当所有画面一晃而过，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隐隐能看出是个男子，男子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夫君……”
从回忆中痛醒，柳云月双眼含泪，却看着杨智再次轻轻呼喊了一声。
“靠，这是要临阵换人的节奏啊！”
听着这一声夫君，杨智哪里还不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他惊讶地看着双目湿润，梨花带雨一般的柳云月，完全搞不懂柳天歌为何会有这种骚操作。
“我这前身一穷二白，只是一个落魄书生，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柳天歌这种天之娇女图谋的啊？不仅牺牲自己的声誉名分，还要搭上贴身侍女的清白。”
想到这里，杨智在心里都忍不住挠头了。
要知道，柳云月不仅仅是柳天歌的贴身侍女，而且还是她爹生前想要续弦的对象。
那时候柳老爷看到女儿渐渐长大，而且明白事理，便起了再找一个女人为自己添丁生儿子的念头。
刚好作为柳家远房亲族的柳云月家里出事，只剩她一个被柳老爷和柳天歌解救回来。
柳云月年轻貌美，身材丰腴，从面相来讲是个旺夫好生养的女人，自然就落在了柳老爷的眼中，成为备选对象。
三年前，柳云月二十岁，柳老爷已经决定择日将她迎娶进门。
可没想到就在距离成亲之日仅剩一个月的时候，柳老爷便遇害了。
本来被算命先生判定具有旺夫之相的柳云月一下子成了扫把星克夫命。
当时柳家其他族人都把柳老爷的死归咎于她，想要将她逐出家门。
最后还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的柳天歌强行把她留在身边，才避免了沦落街头乃至堕入风尘的命运。
“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安寝吧。”
杨智不懂个中缘由细节，柳云月却很清楚今天是自己以身报恩的时刻。虽然心中难免有些许忧伤难过和遗憾，但唯独没有后悔和怨恨。
她的命是柳天歌救的，她的仇是柳天歌帮忙报的，她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柳天歌赐予的。能够用自己蒲柳之姿帮助柳天歌凤翔九天，她觉得什么都值了。
杨智口不能言，自然无法回应柳云月。
而柳云月也不需要杨智的答复，她低声说完，便自顾自地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天啊，难道今天真的要被逆推了吗？”
杨智无法动弹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
他在心里嚷着想要表示抗议，却又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份激动和期待。
柳云月长得其实也很美，如果说柳天歌像是一个来自九天之上的月宫仙子，那么她就是一朵盛开绽放的人间之花。
客观来讲，仙子自然更美，但因为过于清冷反而让人不敢亲近。
而像柳云月这种娇艳的尘世花朵，集万种风情于一身，才更能牵动男人的心。
坦诚相对，让柳云月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她没有急着进入主题，而是忽然咬破玉指，然后在杨智胸膛心口处细细涂画起来。
“呃……这又是什么鬼操作？”
杨智看到这一幕，原本被挑起的情绪瞬间熄灭不少。
“她是在我身上画符，写咒语吗？天啊，该不会是练了什么邪门功法，然后拿我来当工具人吧？”
脑海中突然想到采阳补阴这个词，杨智瞬间如堕冰窖，身体发软。
“夫君，别担心，妾身不会害你的。”
似乎感受到了杨智的身心变化，柳云月停下手来，对着他温声说道。
杨智眨眨眼，希望她能够停下来。
可惜柳云月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涂画。很快一个复杂的阴阳图案出现在杨智的胸口。
完成这一步之后，柳云月咬着嘴唇红着脸素手一挥把外面的烛火熄灭。
黑暗中，柳云月把手掌按在杨智的胸口图案处，一股暖流传递过来，让杨智忍不住浑身战栗。
不仅如此，入体暖流就像一味狼虎之药，在不断挑战杨智的忍耐极限。
“夫君……”
柳云月感受到杨智的躁动不安，轻轻呼喊一声，然后双目含泪迈出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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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她很美。
杨智在前世见过不少美女，更在网上阅览过无数美女图片，其中有现实的，有虚拟二次元的，还有各种人造的化妆的修图的美颜的，却发现印象中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眼前这个女人。
明明刚刚拜堂成亲，柳天歌已经把代表喜庆的凤冠霞帔给换下，穿上了一身白色衣裙。
晶莹如玉的肌肤不需要妆容点缀，精巧的五官配上三千青丝，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仙灵之气。
唯一让杨智觉得不好的地方，就是这女人的眼神太过平静表情过于冷漠。
“天歌从小梦想长大后与你结为夫妻，今天我把她的愿望给实现了。”
就在杨智因为柳天歌的美貌而失神的时候，对方忽然开口说话。
这话在杨智听来，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什么叫你帮她实现了？
难道柳天歌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柳天歌吗？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在说着自己的事情，却仿佛旁观者一般，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情绪变化。
感觉十分别扭的杨智试图从前身留下的记忆中找到相关答案，结果并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线索。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这女人三年前因为父亲被害而导致性情大变，一夜之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等等，换了一个人……难道……该不会……”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让杨智很自然地联想到了自己眼下的情况。
他前世意外死亡灵魂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幸运地附着在书生杨学礼的身上，借此得以重生，可不就等于是换了一个人嘛。
以此类推，杨智不免怀疑柳天歌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是一名穿越者又或者是重生者之类的。
对于穿越重生夺舍这一类的概念，前世爱看网文的杨智并不会感到陌生。
“是了，肯定是了，否则的话一个人经历再大的伤痛也不可能瞬间改变得那么彻底的。”
杨智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嘿，没想到咱这便宜老婆和咱可能还是同类，也不知道她是穿越者还是重生者来着？要是穿越者的话，会不会也是老家那边穿越过来的呢？那样咱们可就算得上是老乡啦，身在异界，老乡见老乡更加难得，必须两眼泪汪汪啊……”
杨智想到这里，看向柳天歌的眼神越发明亮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期待和惊喜。
如果不是因为被控制着无法开口说话，他都忍不住要说两句前世的话语来试探一下对方了。
“来，喝了这杯酒。”
柳天歌没有在意杨智细微的表情变化，她从柳云月手里接过两杯酒，然后开始成亲圆房之前最后一个礼仪环节，饮合卺酒。
在柳天歌的操控下，杨智不由自主地从床上站起来，然后抬起一只手接过其手里的一杯酒，两人手臂交叉，一饮而尽。
喝酒的过程中，杨智和柳天歌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肌肤接触，淡淡的清香让杨智心里荡起阵阵涟漪。
可惜，在喝完酒之后，柳天歌便立马把酒杯收回后退一步，同时控制杨智重新坐下。
“云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柳天歌放下酒杯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柳云月吩咐道。
“好的，小姐，我知道了。”
柳云月闻言娇躯轻轻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低声应道。
“嗯，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面对柳云月的时候，柳天歌脸上冷漠的表情似乎有了少许的解冻。她略带歉意地看着柳云月说道。
“没关系，小姐，这是小月应该做的。”
有了足够觉悟的柳云月反而显得更加平静。
“给，这本书你拿着，等下睡觉之前先好好看看。”
柳天歌见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中玉戒指灵光一闪，手里凭空多出一本书。
她把书递到柳云月手里，叮嘱一声，便快步离开了洞房。
柳云月拿起手中的图书，看着封面上“翻云覆雨图”几个大字，想起什么还没来得及打开细看便已经开始霞飞双颊。
“搞什么飞机？”
躺在床上的杨智用眼角余光看到柳天歌离开，而柳云月独自留下来，一时间有点摸不清头脑搞不清状况。
“等等，这女人怎么穿得像个新娘子似的？”
就在杨智愣神的时候，柳云月忽然朝床边走过来。等她靠近，杨智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身上穿的是新娘子那种大红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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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床边的柳云月低头看着杨智的脸，轻轻喊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她的眼神带着各种复杂意味，她的表情也渐渐开始变得迷离。
落在杨智眼里，柳云月整个人仿佛把所有心思都沉浸在了回忆幻想之中。
事实也的确如此。
柳云月看着杨智，看着这个刚刚和自家小姐拜堂成亲，又马上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阵精神恍惚。
短短二十三年的生命，过往留下的回忆如同一幅幅画在柳云月脑海中不停闪过。
童年时的美好，少年时的青春懵懂，全家遭劫的苦难，初恋离去的痛苦，老爷小姐的仗义援手，以身报恩的觉悟……
当所有画面一晃而过，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隐隐能看出是个男子，男子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夫君……”
从回忆中痛醒，柳云月双眼含泪，却看着杨智再次轻轻呼喊了一声。
“靠，这是要临阵换人的节奏啊！”
听着这一声夫君，杨智哪里还不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他惊讶地看着双目湿润，梨花带雨一般的柳云月，完全搞不懂柳天歌为何会有这种骚操作。
“我这前身一穷二白，只是一个落魄书生，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柳天歌这种天之娇女图谋的啊？不仅牺牲自己的声誉名分，还要搭上贴身侍女的清白。”
想到这里，杨智在心里都忍不住挠头了。
要知道，柳云月不仅仅是柳天歌的贴身侍女，而且还是她爹生前想要续弦的对象。
那时候柳老爷看到女儿渐渐长大，而且明白事理，便起了再找一个女人为自己添丁生儿子的念头。
刚好作为柳家远房亲族的柳云月家里出事，只剩她一个被柳老爷和柳天歌解救回来。
柳云月年轻貌美，身材丰腴，从面相来讲是个旺夫好生养的女人，自然就落在了柳老爷的眼中，成为备选对象。
三年前，柳云月二十岁，柳老爷已经决定择日将她迎娶进门。
可没想到就在距离成亲之日仅剩一个月的时候，柳老爷便遇害了。
本来被算命先生判定具有旺夫之相的柳云月一下子成了扫把星克夫命。
当时柳家其他族人都把柳老爷的死归咎于她，想要将她逐出家门。
最后还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的柳天歌强行把她留在身边，才避免了沦落街头乃至堕入风尘的命运。
“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安寝吧。”
杨智不懂个中缘由细节，柳云月却很清楚今天是自己以身报恩的时刻。虽然心中难免有些许忧伤难过和遗憾，但唯独没有后悔和怨恨。
她的命是柳天歌救的，她的仇是柳天歌帮忙报的，她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柳天歌赐予的。能够用自己蒲柳之姿帮助柳天歌凤翔九天，她觉得什么都值了。
杨智口不能言，自然无法回应柳云月。
而柳云月也不需要杨智的答复，她低声说完，便自顾自地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天啊，难道今天真的要被逆推了吗？”
杨智无法动弹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
他在心里嚷着想要表示抗议，却又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份激动和期待。
柳云月长得其实也很美，如果说柳天歌像是一个来自九天之上的月宫仙子，那么她就是一朵盛开绽放的人间之花。
客观来讲，仙子自然更美，但因为过于清冷反而让人不敢亲近。
而像柳云月这种娇艳的尘世花朵，集万种风情于一身，才更能牵动男人的心。
坦诚相对，让柳云月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她没有急着进入主题，而是忽然咬破玉指，然后在杨智胸膛心口处细细涂画起来。
“呃……这又是什么鬼操作？”
杨智看到这一幕，原本被挑起的情绪瞬间熄灭不少。
“她是在我身上画符，写咒语吗？天啊，该不会是练了什么邪门功法，然后拿我来当工具人吧？”
脑海中突然想到采阳补阴这个词，杨智瞬间如堕冰窖，身体发软。
“夫君，别担心，妾身不会害你的。”
似乎感受到了杨智的身心变化，柳云月停下手来，对着他温声说道。
杨智眨眨眼，希望她能够停下来。
可惜柳云月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涂画。很快一个复杂的阴阳图案出现在杨智的胸口。
完成这一步之后，柳云月咬着嘴唇红着脸素手一挥把外面的烛火熄灭。
黑暗中，柳云月把手掌按在杨智的胸口图案处，一股暖流传递过来，让杨智忍不住浑身战栗。
不仅如此，入体暖流就像一味狼虎之药，在不断挑战杨智的忍耐极限。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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