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第一百二十三章 黄钟瓦釜
第一百二十三章 黄钟瓦釜
我们六个牧民民兵大队经过一个月的急训，基本掌握了少将军规划的训练科目和技能，并且具有了初步战斗力，只是还需时日加以熟练。
少将军小英勇很是惦念那三个主力师的训练情况，看这边六个民兵大队初见成效了，就命令两位副军长留守“达里冈爱”，他则带着我和‘海山公’前往徐总参谋长所在的三十三师视察部队训练情况。
经过一整日马上行程，我们来到了处于‘土谢图汗部’的三十三师，可巧，高云龙监军正好驻扎在三十三师。
这时，师部外围的哨马已经通报进去，告知高云龙监军，少将军已到土谢图汗部。很快高云龙带领众将官前来迎接。可这种特别的迎接仪式，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在军营大帐外，铺设了百米红毛毡地毯，地毯两侧，军兵手持鼓乐列队迎站；高云龙更是装束奇特，竟然是一身蒙古贵族的打扮，只见他头戴礼帽，礼帽周边缀满珍珠玛瑙，顶端镶嵌一颗红宝石帽顶珠；他身穿绸缎金色压花长袍，腰系一条宽丝带，上面由金线、银线刺绣成美丽的花纹，胸前挂着一长串翡翠拈珠，脚蹬压花水牛皮长筒靴。
他满面红光地踩着鼓点迎了出来。
他见到小英勇，也没敬军礼，而是热情地拥抱住小英勇，爽朗地说：“我的少将军，你可来了，你可想死我了，快随我进大帐，你来得巧，正好我这里有好吃的等你来。”
小英勇很不习惯的皱皱眉，强挤出笑容迎合说：“高监军练兵辛苦了，我冒昧到访，叨扰了，还望监军海涵。”
高云龙拉着小英勇的手，满脸堆笑，自豪地踏在红地毯上，一边走一边说：“少将军哪里话来，你是军长，下来巡视是理所当然，何来叨扰？只是接驾匆忙，还希望少将军不要见怪。”
我和海山公见高特使光顾与小英勇亲热，对我俩视而不见，就讪讪地跟在他俩后面，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观察。
只见随同接驾来的各级将领都围绕在高特使身前，不像往日见我们那般随意热情。对面的大帐也很特别，看样子能有十个通用军帐那么大，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壮观气派。
我紧跟几步，拉住原来部将乌里巴图副师长说道：“好小子，见了我也不打招呼，光顾着围着特使转去了，看样你们在这里练兵好潇洒，肥得满脸都冒油了，住的大帐也这般气派，看来是好日子过得，把我们故友都给忘了！”
原藏民支队支队长乌里巴图见我羞臊挖苦他，他不好意思地说：“苏参议，不是我不念旧情，只是两位主帅初见，哪有我们叙旧的份？要说我们气色好，满脸冒油，那还真的感谢高监军善于经营，将草原各部关系搞得融洽，所以受到各部的拥戴，生活待遇方面是要比少将军优厚的多了！
我羡慕地说：“果然如此！我一看你们接驾的阵式和那宏伟的大帐，就知道你们在这里练兵很滋润的，可不比我们风餐露宿的。”
乌里巴图压低声音说道：“这还不算啥，高监军说了，跟着他，下一步每个团级以上的军官，都会有一顶这么气派的大帐。
我逢迎道：“看来你们高监军真是爱兵如子呀？给你们这么好的待遇。”
乌里巴图用手指、指远处高岗上的一处建筑说：“我们这点待遇算啥？高云龙监军正在给自己建造三层叠帐，等那个建造好了，那才叫气派！”
这话被我身边的海山公听到，吃惊地说道：“什么？三层叠帐？这有违草原的礼法呀！这三层叠帐只有德高望重的‘喇嘛’才可居住，军营里如何可以建造三层叠帐？”
乌里巴图撇撇嘴说：“我们高监军是民国大总统的特使，中将军衔，难道不比那些喇嘛尊贵吗？”
‘海山公’摇摇头说：“你们中原人不懂！草原人信奉喇嘛高于一切，你们这么做会引起民愤的！”
乌里巴图轻蔑地看了一眼海山公，嘲讽地说：“民愤？我们有强大的军队，谁敢说个不字？就连各盟，各旗，各汗的王爷，头人见我们高监军都躬谦礼让、惧怕三分，难道还怕民愤吗？”
说话间，我们到了大帐。
可 刚步入大帐，就感觉气氛不对，因为在军帐内，环绕围帐的桌案后面，竟然有众多身着蒙古贵族服装的蒙古人和侍女；桌案上还摆满了酒肉。
我心想，看来酒宴早就摆下，并非是特意接待我们，只是我们来得不适时宜，给撞见了。
高监军拉着小英勇的手，并肩坐在军帐的上坐，满脸堆笑地说：“闻听少将军要来视察训练的情况，草原各部头人纷纷前来一睹少将军的风采，还特地为少将军置办下酒宴，并带来了歌女，为少将军酌酒助兴。”
说罢，指着下面几位衣着华贵的蒙古人介绍说：“这个是锡林郭勒盟的沙其科头人；这位是车臣汗部的特勒依头人；这位是土谢图汗部的哈蛮迪瓦头人。”
小英勇一听，都是蒙古族地位显赫的贵族，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也不敢怠慢，立即起身见礼说：“各位头人辛苦，幸会、幸会。”
那几位头人起身还礼说：“少将军英勇神武，深受草原人敬仰，如今您军务繁忙，还不远百里，来此视察，实在辛苦了，我等特备薄酒还望少将军能赏脸多喝几杯。”
小英勇谦虚地说：“这位头人客气，我来此是为军务，更不胜酒力，还望众位海涵。”
这时，三十三师师长‘候计亮’满脸堆笑地说道：“少将军年轻神武，自然酒力非凡，今日骑马行军一路劳累，可一定要多喝几杯好好解解乏，来呀，还不好好侍候少将军。”
说完，诡谲地递下眼色，有两名妙龄少女飘身来到小英勇身旁，一个端壶斟酒，一个欲委身坐在小英勇身边。
小英勇立即脸沉下来说道：“且慢，我此行是视察军队，不是来喝酒的，按军规，军训期间一切闲杂人等不得进入营地，更不可以有女人，恕我今日失礼了，送客。”
小英勇这一番不合时宜的话语，让这场面立即陷入尴尬。
高监军赶忙打圆场说道：“少将军息怒，军规我们是知道的，但是我们孤军来到草原，要想生存，还是要得到地方各方面关照的，所以还要顾及多方关系，军规必定是人定的，人定的就是活的吗？何必这么认真呢？这几位头人可是一般人请都请不来的。”
小英勇碍于高监军的脸面，强忍心中不快说：“几位头人见谅，本人一路劳累，明日还要校场练兵，恕不奉陪，就此告辞。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高云龙’监军一把拉住他说：“少将军且慢，这些头人可都是慕名奔你而来的，而且这些酒宴都是他们自备的，你这样不给情面，恐怕不妥吧？”
眼见得‘高监军’当着众多头人的面有些下不来台，海山公赶紧上前打圆场说：“高监军，少将军年轻率真，不善应酬，还望理解，今日他确实骑马劳顿，不便应酬，不如就由他休息去吧。说完，脸一绷，转身对那几个头人说：“你们见少将军已经劳累，还不速速退下？”
那几个头人，见‘辅国公海山’发话，赶紧起身恭敬地说：“国公在上，择日再来拜会，就此告退。说完，起身带着众多侍女灰溜溜地走了。”
这时‘高监军’可算找到出气孔了，愤怒地指着海山公说道：“你个下野的‘辅国公’，在我这里装什么？你知道这些头人对我们戍边军队有多么重要吗？没有他们的支援，我们喝西北风去呀？我们还住什么羊毛大帐，我那‘三层叠帐’将来谁给我拿钱修建？”
小英勇见‘高监军’对‘海山公’发起火来。立即说道：“高监军，我们戍边为的是保境安民，一切军需都要靠我们自力更生，怎可侵扰边民，更不可攀附地方权贵，如果我们过多地挤压权贵们的资金，最后的重担，他们还会附加在牧民的身上，到那时，我们的戍边军队和沙俄的匪兵又有何区别了？”
‘高监军’不服气地说：“我们抛家舍业地到此戍边，保境安民，真可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时天经地义的事，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我只知道，需要与他们建立好关系，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出银子，好让弟兄们吃得好、住得好，安心在此戍边，不想家。”
小英勇闻听，‘高监军’满口都是为戍边官兵着想，就阐明地说：“高监军多虑了，我们戍边官兵不是来享乐的，我们的职责就是奉献，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身后的国家和百姓不受欺凌，过上好日子，所以我们不能贪图享乐，我们就是要在艰苦奋斗中打造出一支铁军，为国家，为百姓的安宁死而后已。”
高云龙听罢，气得眼睛都红了，愤愤地说：“我是袁大总统亲命的特使、监军，总参谋长，这里由不得你教我怎么做，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甩身就往帐外走去。
小英勇也不示弱，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论你是谁，这支队伍是我拉起来的，我是这个军的军长，谁要是敢把我的队伍带坏，我决不饶恕他。”
备注：黄钟瓦釜。瓦釜，是泥土烧成的大锅，用作乐器，音调最为低。比喻高雅优秀的和庸俗低劣的在一起演奏；也指贤才和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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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六个牧民民兵大队经过一个月的急训，基本掌握了少将军规划的训练科目和技能，并且具有了初步战斗力，只是还需时日加以熟练。
少将军小英勇很是惦念那三个主力师的训练情况，看这边六个民兵大队初见成效了，就命令两位副军长留守“达里冈爱”，他则带着我和‘海山公’前往徐总参谋长所在的三十三师视察部队训练情况。
经过一整日马上行程，我们来到了处于‘土谢图汗部’的三十三师，可巧，高云龙监军正好驻扎在三十三师。
这时，师部外围的哨马已经通报进去，告知高云龙监军，少将军已到土谢图汗部。很快高云龙带领众将官前来迎接。可这种特别的迎接仪式，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在军营大帐外，铺设了百米红毛毡地毯，地毯两侧，军兵手持鼓乐列队迎站；高云龙更是装束奇特，竟然是一身蒙古贵族的打扮，只见他头戴礼帽，礼帽周边缀满珍珠玛瑙，顶端镶嵌一颗红宝石帽顶珠；他身穿绸缎金色压花长袍，腰系一条宽丝带，上面由金线、银线刺绣成美丽的花纹，胸前挂着一长串翡翠拈珠，脚蹬压花水牛皮长筒靴。
他满面红光地踩着鼓点迎了出来。
他见到小英勇，也没敬军礼，而是热情地拥抱住小英勇，爽朗地说：“我的少将军，你可来了，你可想死我了，快随我进大帐，你来得巧，正好我这里有好吃的等你来。”
小英勇很不习惯的皱皱眉，强挤出笑容迎合说：“高监军练兵辛苦了，我冒昧到访，叨扰了，还望监军海涵。”
高云龙拉着小英勇的手，满脸堆笑，自豪地踏在红地毯上，一边走一边说：“少将军哪里话来，你是军长，下来巡视是理所当然，何来叨扰？只是接驾匆忙，还希望少将军不要见怪。”
我和海山公见高特使光顾与小英勇亲热，对我俩视而不见，就讪讪地跟在他俩后面，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观察。
只见随同接驾来的各级将领都围绕在高特使身前，不像往日见我们那般随意热情。对面的大帐也很特别，看样子能有十个通用军帐那么大，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壮观气派。
我紧跟几步，拉住原来部将乌里巴图副师长说道：“好小子，见了我也不打招呼，光顾着围着特使转去了，看样你们在这里练兵好潇洒，肥得满脸都冒油了，住的大帐也这般气派，看来是好日子过得，把我们故友都给忘了！”
原藏民支队支队长乌里巴图见我羞臊挖苦他，他不好意思地说：“苏参议，不是我不念旧情，只是两位主帅初见，哪有我们叙旧的份？要说我们气色好，满脸冒油，那还真的感谢高监军善于经营，将草原各部关系搞得融洽，所以受到各部的拥戴，生活待遇方面是要比少将军优厚的多了！
我羡慕地说：“果然如此！我一看你们接驾的阵式和那宏伟的大帐，就知道你们在这里练兵很滋润的，可不比我们风餐露宿的。”
乌里巴图压低声音说道：“这还不算啥，高监军说了，跟着他，下一步每个团级以上的军官，都会有一顶这么气派的大帐。
我逢迎道：“看来你们高监军真是爱兵如子呀？给你们这么好的待遇。”
乌里巴图用手指、指远处高岗上的一处建筑说：“我们这点待遇算啥？高云龙监军正在给自己建造三层叠帐，等那个建造好了，那才叫气派！”
这话被我身边的海山公听到，吃惊地说道：“什么？三层叠帐？这有违草原的礼法呀！这三层叠帐只有德高望重的‘喇嘛’才可居住，军营里如何可以建造三层叠帐？”
乌里巴图撇撇嘴说：“我们高监军是民国大总统的特使，中将军衔，难道不比那些喇嘛尊贵吗？”
‘海山公’摇摇头说：“你们中原人不懂！草原人信奉喇嘛高于一切，你们这么做会引起民愤的！”
乌里巴图轻蔑地看了一眼海山公，嘲讽地说：“民愤？我们有强大的军队，谁敢说个不字？就连各盟，各旗，各汗的王爷，头人见我们高监军都躬谦礼让、惧怕三分，难道还怕民愤吗？”
说话间，我们到了大帐。
可 刚步入大帐，就感觉气氛不对，因为在军帐内，环绕围帐的桌案后面，竟然有众多身着蒙古贵族服装的蒙古人和侍女；桌案上还摆满了酒肉。
我心想，看来酒宴早就摆下，并非是特意接待我们，只是我们来得不适时宜，给撞见了。
高监军拉着小英勇的手，并肩坐在军帐的上坐，满脸堆笑地说：“闻听少将军要来视察训练的情况，草原各部头人纷纷前来一睹少将军的风采，还特地为少将军置办下酒宴，并带来了歌女，为少将军酌酒助兴。”
说罢，指着下面几位衣着华贵的蒙古人介绍说：“这个是锡林郭勒盟的沙其科头人；这位是车臣汗部的特勒依头人；这位是土谢图汗部的哈蛮迪瓦头人。”
小英勇一听，都是蒙古族地位显赫的贵族，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也不敢怠慢，立即起身见礼说：“各位头人辛苦，幸会、幸会。”
那几位头人起身还礼说：“少将军英勇神武，深受草原人敬仰，如今您军务繁忙，还不远百里，来此视察，实在辛苦了，我等特备薄酒还望少将军能赏脸多喝几杯。”
小英勇谦虚地说：“这位头人客气，我来此是为军务，更不胜酒力，还望众位海涵。”
这时，三十三师师长‘候计亮’满脸堆笑地说道：“少将军年轻神武，自然酒力非凡，今日骑马行军一路劳累，可一定要多喝几杯好好解解乏，来呀，还不好好侍候少将军。”
说完，诡谲地递下眼色，有两名妙龄少女飘身来到小英勇身旁，一个端壶斟酒，一个欲委身坐在小英勇身边。
小英勇立即脸沉下来说道：“且慢，我此行是视察军队，不是来喝酒的，按军规，军训期间一切闲杂人等不得进入营地，更不可以有女人，恕我今日失礼了，送客。”
小英勇这一番不合时宜的话语，让这场面立即陷入尴尬。
高监军赶忙打圆场说道：“少将军息怒，军规我们是知道的，但是我们孤军来到草原，要想生存，还是要得到地方各方面关照的，所以还要顾及多方关系，军规必定是人定的，人定的就是活的吗？何必这么认真呢？这几位头人可是一般人请都请不来的。”
小英勇碍于高监军的脸面，强忍心中不快说：“几位头人见谅，本人一路劳累，明日还要校场练兵，恕不奉陪，就此告辞。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高云龙’监军一把拉住他说：“少将军且慢，这些头人可都是慕名奔你而来的，而且这些酒宴都是他们自备的，你这样不给情面，恐怕不妥吧？”
眼见得‘高监军’当着众多头人的面有些下不来台，海山公赶紧上前打圆场说：“高监军，少将军年轻率真，不善应酬，还望理解，今日他确实骑马劳顿，不便应酬，不如就由他休息去吧。说完，脸一绷，转身对那几个头人说：“你们见少将军已经劳累，还不速速退下？”
那几个头人，见‘辅国公海山’发话，赶紧起身恭敬地说：“国公在上，择日再来拜会，就此告退。说完，起身带着众多侍女灰溜溜地走了。”
这时‘高监军’可算找到出气孔了，愤怒地指着海山公说道：“你个下野的‘辅国公’，在我这里装什么？你知道这些头人对我们戍边军队有多么重要吗？没有他们的支援，我们喝西北风去呀？我们还住什么羊毛大帐，我那‘三层叠帐’将来谁给我拿钱修建？”
小英勇见‘高监军’对‘海山公’发起火来。立即说道：“高监军，我们戍边为的是保境安民，一切军需都要靠我们自力更生，怎可侵扰边民，更不可攀附地方权贵，如果我们过多地挤压权贵们的资金，最后的重担，他们还会附加在牧民的身上，到那时，我们的戍边军队和沙俄的匪兵又有何区别了？”
‘高监军’不服气地说：“我们抛家舍业地到此戍边，保境安民，真可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时天经地义的事，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我只知道，需要与他们建立好关系，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出银子，好让弟兄们吃得好、住得好，安心在此戍边，不想家。”
小英勇闻听，‘高监军’满口都是为戍边官兵着想，就阐明地说：“高监军多虑了，我们戍边官兵不是来享乐的，我们的职责就是奉献，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身后的国家和百姓不受欺凌，过上好日子，所以我们不能贪图享乐，我们就是要在艰苦奋斗中打造出一支铁军，为国家，为百姓的安宁死而后已。”
高云龙听罢，气得眼睛都红了，愤愤地说：“我是袁大总统亲命的特使、监军，总参谋长，这里由不得你教我怎么做，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甩身就往帐外走去。
小英勇也不示弱，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论你是谁，这支队伍是我拉起来的，我是这个军的军长，谁要是敢把我的队伍带坏，我决不饶恕他。”
备注：黄钟瓦釜。瓦釜，是泥土烧成的大锅，用作乐器，音调最为低。比喻高雅优秀的和庸俗低劣的在一起演奏；也指贤才和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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