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 第一百八十二章 惨烈驰援路
少将军从最初对蔡锷将军传闻到沿途所见的一切，他坚信，蔡锷将军就是他期盼已久，能够拯救中国的大英雄，他看到了国家和未来的希望，他决定追随蔡锷将军。
经过我们两队骑兵的努力，仅用两日就将城外的战场打扫干净，按少将军要求，将所有的尸骨全部厚土埋葬。我带领城中的这一队，修缮了城内所有受损的民宅和建筑，配合城中的百姓恢复了正常生产、生活。
在这期间，刘永清和陈啸天带领大队人马也赶到。按少将军吩咐，给城中百姓留下了大量军需物质和生活物质。
这时，哨马来报，曹锟逃回贵州后，纠集了贵州的前清遗老及地主乡绅的武装，共计两万多人攻占滇南重地昭通，直接威胁到滇军主力的后方。
同时，王文华队长前来报告，北洋军纠集了五万人马，通过四川，分别进驻川南的两大军事要地宜宾和泸州，呈左右夹击之势进一步威胁滇军主力。
少将军听到汇报，仔细查看了地图，严肃地对众将说：“如今看来，北洋军出动了全部力量，妄图在云南东北端狭窄地带一举消灭护国军的主力，按现有情势，护国军很危险，据王队长汇报，蔡锷将军带领的滇军主力不过两万余人，面对七万敌军，而且是三面受敌，所以我们要尽快增援，以最快速度追上去，消灭昭通之敌，让蔡将军毫无顾忌地应对前面的敌军。
陈啸天听罢，为难地说：“我们现在距昭通尚有一千余里，战马严重不足，要想在短时间内到达昭通实在是困难。”
这时，守备队王文华挺身而出，对少将军说道：“报，神武将军，为了尽快驰援蔡将军，我们可以发动群众想办法。”
少将军摆摆说说：“这里的百姓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已经付出太多了，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还是按先前的办法，我和苏将军带领骑兵队现行驰援，你和刘永清作后续增援。”
一切安排就绪，我们2000人的骑兵队昼夜兼程，直奔昭通而来。
为了与护国军统一标识，我们都在脖领上系了红领军。这一小小的举动，没有想到会得到一路百姓的细心关照。
在我们长途奔袭到达第一站宣威的时候，已经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
这时，城中百姓闻听我们是增援蔡锷将军的护国军，纷纷涌上街头，箪壶提浆，慰劳我们。当时的场景甚是感人。
少将军感慨地说：“在这军阀割据，民不聊生的时代，能得到百姓心悦诚服的欢心拥戴，实属罕见，蔡将军能将此偏远荒蛮之地治理得如此，实在令人佩服，如果有朝一日他能主理国家，肯定会远远胜似这些野心勃勃，利益熏心的军阀。”
我也附和道：“久闻蔡将军清正廉明，深受云南人民拥戴，如非亲眼所见，实在不敢相信。”
少将军对我催促道：“我们也不能辜负百姓的一片盛情，还是快马加鞭增援蔡将军的后方吧！其实我现在迫切希望见到蔡锷将军。”
那日，我们连夜赶到了昭通的门户鲁甸。
可是，这里好像刚刚发生了激烈了的战斗，城池被毁，城内的房屋正在燃烧，街市上，到处是平民的尸体。
少将军命令全体克服昼夜兼程的疲劳，立即投入扑火救人。
经过全体骑兵的共同努力，城内的大火被扑灭了，经过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了几十名幸存者。
少将军来到他们当中，关切地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什么人会对平民百姓如此凶残？”
其中一个老者悲愤地回道：“就是那些该杀的北洋军，他们为了筹措军粮，来到我们县，疯狂抢夺粮食。我们城中百姓闻听他们抢夺粮食是为了攻打蔡锷将军，我们誓死不让他们夺走一粒粮食，所以奋起反抗，杀死数十名北洋军，结果遭到报复，致使全城百姓死伤无数。”
少将军闻听，怒火中烧，迫切地问道：“北洋军前来征粮有多少人，走了多久了？”
那老者说：“北洋军估摸有五六百人，自打你们来，至今已有半日之功，恐怕现在快到昭通了。”
少将军听罢，对我说：“北洋军携带粮食辎重行动迟缓，估计半日走不多远，你速召集全军体骑兵，立即随我追上去，这些粮草是百姓的命根子，决不能落在敌军手中。”
说完，飞身上马，低头对老者说：“我这就去夺回粮草，你召集城中百姓，随后接应，我一定把你们失去的粮食夺回来。”
说完，纵马向昭通方向追过去。
我召集所有骑兵随后紧跟过去。
黄昏时分，我们隐约看见前面一队人马散漫地向前行进。
少将军从马背上抽出宝刀，高声喊道：“前面的军兵给我听着，我是神武将军，你们放下粮食，赶快离开，不然我要你们的狗命。”
前面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队伍中冲出几名骑马的军官，呼啦一下，将少将军紧紧围住。
其中一名军官仔细看看马上的少将军，打量一下他的军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少将军虎目圆睁，厉声问道：“你个小小的少校，见到本将军为何如此无礼？”
那个少校用马鞭一指少将军说道：“你还真是神武将军，如今你背叛朝廷，还跟我耍什么威风，现在朝廷悬赏10万大洋要你的脑袋，没成想你到亲自送上门来了？来呀，兄弟们，升官发财的时候到了。”
说完，挥舞战刀向少将军冲上来。
少将军挥舞宝刀，一声啸叫，纵身跃起，只见几道寒光，那几名军官身首异处，尸体跌落马下。
后面押运粮食的军兵一见，吓得丢下粮食撒腿就跑。
这时，我们大队骑兵赶了上来，少将军命令将他们围住，令他们缴械投降，押运粮食往回走。
那些军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乖乖地放下武器，顺从地拉着粮食往回走，还没等行至天黑，鲁甸县城的老百姓，在那位老者带领下迎了上来。
少将军让那位老者带领乡亲将粮食运回去，那老者和乡亲们对少将军感恩不尽。
少将军命人从缴械的北洋军中找出一个小头目问道：“你们可是曹锟北洋军？”
那个小头目吓得已经浑身筛糠，哆嗦地回道：“报，报将军，我们不是北洋军，我们是贵州威宁的守备队，是曹都督把我们征集来的，说是要，要聚集粮草给蔡锷来一个‘头抄后路’。”
我没明白，他所说的‘头抄后路’是什么意思。
少将军对我解释说：“如今北洋军主力通过四川，兵分两路威胁滇北，蔡锷将军为御强敌，将滇军主力全部集中在了川滇一线，曹锟头抄后路的意图就是要在蔡锷将军的身后，横插一刀，让他首尾不能相顾。”
我对少将军说：“如今曹锟纠集了贵州大量人马，又攻克了昭通，我们仅仅两千人马，如何能破解蔡将军身后的危机？”
少将军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先咬上去，只要我们骑兵咬住曹锟，就会滞缓他增援川南的进度，这样就给蔡将军争取了战胜正面北洋主力的时机。”
我为此捏了一把汗，对少将军说：“曹锟虽然曲靖一战受挫，但是北洋精锐仍在，如今又纠集了云南兵马，仅凭我们2000轻骑恐怕咬住他不易，反而容易遭他聚歼。”
少将军看看受降的那几百守备队，略微沉思片刻说道：“有了这些，我们就有办法先撕他一口，让他不敢轻易北上了。”
我狐疑地问道：“这些降兵有何用途，难道指望他们随我们冲锋陷阵吗？”
少将军冷冷地说：“这些熊包软蛋哪里有那个用场，我是要他们敲开昭通的城门，趁夜突袭他一下。”
我一听，担心地说：“将军，曹锟城内两万多兵马，我们突袭进去，敌军如果立即组织反击，我们很有被包围的危险。
少将军冷冷地说：“只要能牵制住曹锟北上增援，我愿不惜一切代价。”
此时，少将军眼中那炽热的火焰已经表明，他将为蔡锷将军赴汤蹈火。
入夜，我们骑兵队压着出来征粮的北洋军俘虏来到昭通城下，城上军兵点着松油火把看不清下面，朱玉军营长用刀逼着降兵的一个头目说：“喊话，就说征粮回来了，快开城门。”
降兵的头目顺从地向城上喊话，要求速开城门，并对了暗号。
城上的军兵毫无戒备地开了城门。少将军一马当先，冲了进去，后面的骑兵跟着蜂拥而入，守城的军兵刚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已经晚了，大队骑兵像冲进羊圈的虎豹，顷刻间对城内的敌军展开血腥地斩杀。
城内一片混乱，守夜巡逻的军兵不知情，纷纷围拢过来，很快被骑兵队斩杀殆尽。这时，紧急的军鼓敲响，驻扎在城北的北洋军主力被唤醒，他们很快编成反击队形向我们迎面打过来。
少将军挥舞宝刀冲进敌阵一顿砍杀，将敌军杀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敌军向我们发起了炮击，一连串的炮弹在敌我混战的阵地上炸响，有几名骑兵被炸飞，混战中的北洋军也被炸倒一片，接着机枪响起，又有一批骑兵跌落马下。
北洋军大队人马蜂拥而至，猛烈的火力压得我们无法靠前。
这时，朱玉军营长高声喊道：“少将军，你们快出城，向南面的山坡撤离，我带人掩护。
说完，带领老虎营的骑兵，一边冲向敌阵，一边开枪射击。
我趁此机会，带领骑兵裹挟着少将军的坐骑冲出南门，向南面的山坡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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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们两队骑兵的努力，仅用两日就将城外的战场打扫干净，按少将军要求，将所有的尸骨全部厚土埋葬。我带领城中的这一队，修缮了城内所有受损的民宅和建筑，配合城中的百姓恢复了正常生产、生活。
在这期间，刘永清和陈啸天带领大队人马也赶到。按少将军吩咐，给城中百姓留下了大量军需物质和生活物质。
这时，哨马来报，曹锟逃回贵州后，纠集了贵州的前清遗老及地主乡绅的武装，共计两万多人攻占滇南重地昭通，直接威胁到滇军主力的后方。
同时，王文华队长前来报告，北洋军纠集了五万人马，通过四川，分别进驻川南的两大军事要地宜宾和泸州，呈左右夹击之势进一步威胁滇军主力。
少将军听到汇报，仔细查看了地图，严肃地对众将说：“如今看来，北洋军出动了全部力量，妄图在云南东北端狭窄地带一举消灭护国军的主力，按现有情势，护国军很危险，据王队长汇报，蔡锷将军带领的滇军主力不过两万余人，面对七万敌军，而且是三面受敌，所以我们要尽快增援，以最快速度追上去，消灭昭通之敌，让蔡将军毫无顾忌地应对前面的敌军。
陈啸天听罢，为难地说：“我们现在距昭通尚有一千余里，战马严重不足，要想在短时间内到达昭通实在是困难。”
这时，守备队王文华挺身而出，对少将军说道：“报，神武将军，为了尽快驰援蔡将军，我们可以发动群众想办法。”
少将军摆摆说说：“这里的百姓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已经付出太多了，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还是按先前的办法，我和苏将军带领骑兵队现行驰援，你和刘永清作后续增援。”
一切安排就绪，我们2000人的骑兵队昼夜兼程，直奔昭通而来。
为了与护国军统一标识，我们都在脖领上系了红领军。这一小小的举动，没有想到会得到一路百姓的细心关照。
在我们长途奔袭到达第一站宣威的时候，已经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
这时，城中百姓闻听我们是增援蔡锷将军的护国军，纷纷涌上街头，箪壶提浆，慰劳我们。当时的场景甚是感人。
少将军感慨地说：“在这军阀割据，民不聊生的时代，能得到百姓心悦诚服的欢心拥戴，实属罕见，蔡将军能将此偏远荒蛮之地治理得如此，实在令人佩服，如果有朝一日他能主理国家，肯定会远远胜似这些野心勃勃，利益熏心的军阀。”
我也附和道：“久闻蔡将军清正廉明，深受云南人民拥戴，如非亲眼所见，实在不敢相信。”
少将军对我催促道：“我们也不能辜负百姓的一片盛情，还是快马加鞭增援蔡将军的后方吧！其实我现在迫切希望见到蔡锷将军。”
那日，我们连夜赶到了昭通的门户鲁甸。
可是，这里好像刚刚发生了激烈了的战斗，城池被毁，城内的房屋正在燃烧，街市上，到处是平民的尸体。
少将军命令全体克服昼夜兼程的疲劳，立即投入扑火救人。
经过全体骑兵的共同努力，城内的大火被扑灭了，经过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了几十名幸存者。
少将军来到他们当中，关切地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什么人会对平民百姓如此凶残？”
其中一个老者悲愤地回道：“就是那些该杀的北洋军，他们为了筹措军粮，来到我们县，疯狂抢夺粮食。我们城中百姓闻听他们抢夺粮食是为了攻打蔡锷将军，我们誓死不让他们夺走一粒粮食，所以奋起反抗，杀死数十名北洋军，结果遭到报复，致使全城百姓死伤无数。”
少将军闻听，怒火中烧，迫切地问道：“北洋军前来征粮有多少人，走了多久了？”
那老者说：“北洋军估摸有五六百人，自打你们来，至今已有半日之功，恐怕现在快到昭通了。”
少将军听罢，对我说：“北洋军携带粮食辎重行动迟缓，估计半日走不多远，你速召集全军体骑兵，立即随我追上去，这些粮草是百姓的命根子，决不能落在敌军手中。”
说完，飞身上马，低头对老者说：“我这就去夺回粮草，你召集城中百姓，随后接应，我一定把你们失去的粮食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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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召集所有骑兵随后紧跟过去。
黄昏时分，我们隐约看见前面一队人马散漫地向前行进。
少将军从马背上抽出宝刀，高声喊道：“前面的军兵给我听着，我是神武将军，你们放下粮食，赶快离开，不然我要你们的狗命。”
前面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队伍中冲出几名骑马的军官，呼啦一下，将少将军紧紧围住。
其中一名军官仔细看看马上的少将军，打量一下他的军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少将军虎目圆睁，厉声问道：“你个小小的少校，见到本将军为何如此无礼？”
那个少校用马鞭一指少将军说道：“你还真是神武将军，如今你背叛朝廷，还跟我耍什么威风，现在朝廷悬赏10万大洋要你的脑袋，没成想你到亲自送上门来了？来呀，兄弟们，升官发财的时候到了。”
说完，挥舞战刀向少将军冲上来。
少将军挥舞宝刀，一声啸叫，纵身跃起，只见几道寒光，那几名军官身首异处，尸体跌落马下。
后面押运粮食的军兵一见，吓得丢下粮食撒腿就跑。
这时，我们大队骑兵赶了上来，少将军命令将他们围住，令他们缴械投降，押运粮食往回走。
那些军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乖乖地放下武器，顺从地拉着粮食往回走，还没等行至天黑，鲁甸县城的老百姓，在那位老者带领下迎了上来。
少将军让那位老者带领乡亲将粮食运回去，那老者和乡亲们对少将军感恩不尽。
少将军命人从缴械的北洋军中找出一个小头目问道：“你们可是曹锟北洋军？”
那个小头目吓得已经浑身筛糠，哆嗦地回道：“报，报将军，我们不是北洋军，我们是贵州威宁的守备队，是曹都督把我们征集来的，说是要，要聚集粮草给蔡锷来一个‘头抄后路’。”
我没明白，他所说的‘头抄后路’是什么意思。
少将军对我解释说：“如今北洋军主力通过四川，兵分两路威胁滇北，蔡锷将军为御强敌，将滇军主力全部集中在了川滇一线，曹锟头抄后路的意图就是要在蔡锷将军的身后，横插一刀，让他首尾不能相顾。”
我对少将军说：“如今曹锟纠集了贵州大量人马，又攻克了昭通，我们仅仅两千人马，如何能破解蔡将军身后的危机？”
少将军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先咬上去，只要我们骑兵咬住曹锟，就会滞缓他增援川南的进度，这样就给蔡将军争取了战胜正面北洋主力的时机。”
我为此捏了一把汗，对少将军说：“曹锟虽然曲靖一战受挫，但是北洋精锐仍在，如今又纠集了云南兵马，仅凭我们2000轻骑恐怕咬住他不易，反而容易遭他聚歼。”
少将军看看受降的那几百守备队，略微沉思片刻说道：“有了这些，我们就有办法先撕他一口，让他不敢轻易北上了。”
我狐疑地问道：“这些降兵有何用途，难道指望他们随我们冲锋陷阵吗？”
少将军冷冷地说：“这些熊包软蛋哪里有那个用场，我是要他们敲开昭通的城门，趁夜突袭他一下。”
我一听，担心地说：“将军，曹锟城内两万多兵马，我们突袭进去，敌军如果立即组织反击，我们很有被包围的危险。
少将军冷冷地说：“只要能牵制住曹锟北上增援，我愿不惜一切代价。”
此时，少将军眼中那炽热的火焰已经表明，他将为蔡锷将军赴汤蹈火。
入夜，我们骑兵队压着出来征粮的北洋军俘虏来到昭通城下，城上军兵点着松油火把看不清下面，朱玉军营长用刀逼着降兵的一个头目说：“喊话，就说征粮回来了，快开城门。”
降兵的头目顺从地向城上喊话，要求速开城门，并对了暗号。
城上的军兵毫无戒备地开了城门。少将军一马当先，冲了进去，后面的骑兵跟着蜂拥而入，守城的军兵刚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已经晚了，大队骑兵像冲进羊圈的虎豹，顷刻间对城内的敌军展开血腥地斩杀。
城内一片混乱，守夜巡逻的军兵不知情，纷纷围拢过来，很快被骑兵队斩杀殆尽。这时，紧急的军鼓敲响，驻扎在城北的北洋军主力被唤醒，他们很快编成反击队形向我们迎面打过来。
少将军挥舞宝刀冲进敌阵一顿砍杀，将敌军杀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敌军向我们发起了炮击，一连串的炮弹在敌我混战的阵地上炸响，有几名骑兵被炸飞，混战中的北洋军也被炸倒一片，接着机枪响起，又有一批骑兵跌落马下。
北洋军大队人马蜂拥而至，猛烈的火力压得我们无法靠前。
这时，朱玉军营长高声喊道：“少将军，你们快出城，向南面的山坡撤离，我带人掩护。
说完，带领老虎营的骑兵，一边冲向敌阵，一边开枪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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