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 第一百八十四章 民心战车
我惊奇，后队人马为何这么快就跟上来了？这些家畜战车是怎么回事？
刘永清感慨地说道：“云南的百姓实在是伟大，自从你们骑兵奔昭通走后，我们就按少将军的吩咐协同王文华队长收殓了曲靖战役的尸骨，并帮助百姓重建了家园。
曲靖的百姓万分感激，听说少将军带领少数骑兵前去昭通阻截曹锟两万大军北上，焦急万分，其中一个威望极高的老者出来振臂一挥说：‘神武将军像昭威将军一样，体恤百姓，爱民如子，这样的将军我们要拥护他，支持他，决不能让袁世凯的帝制得逞，一旦帝制得逞，那我们就都成为他们帝国王朝可以任意驱使的奴才了！蔡锷将军舍弃高官厚禄，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为我们争人格，我们不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我们要想尽办法支援神武将军，拼尽全力去驰援昭威将军，打败北洋军的主力，还我百姓平等、自由的天下。’
这时，他身旁的一个年轻人无奈地说：‘可惜，在曲靖保卫战中，城中百姓伤亡惨重，如今要想组建一支具有战斗力的民兵，恐怕不可能了。’
那位老者手捻胡须说道：‘虽说我们民众的战力受挫了，但是，眼前还有这么多的军队，只要我们帮助他们尽快赶上前面的骑兵，我们也同样算是有效驰援了。’
当时，陈啸天也在场，他说道：‘那是，我们都是马背上的战将，如今没了马匹，好比是帆船沉落沙洲，鸟儿折断翅膀，如果能有马匹，我们一夜间就能赶到昭通。’
那位老者看看众乡亲，胸有成竹地说：‘要想尽快驰援昭通，我们现在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战马，但是，我们可以给战士们的脚下按上轮子，让你们同样在一夜之间赶到昭通。’
这话，当时我和陈啸天都没弄明白，但是王文华懂得，他赶紧摆手制止道：‘老人家，万万不可，如今城中仅存的家畜是曲靖百姓生活的命根子，没了这些牲畜，让百姓如何耕种？如何运输粮草？神武将军说过，咱们曲靖百姓为了抵御强敌，已经付出太多了，不忍心再拖累，令您们日后生活再雪上加霜了。’
那老者听罢，摆手说道：‘王守备此言差矣！我云南百姓历受蔡将军恩德，士乡平等，老少无欺，家家丰衣足食，夜不闭户，如今袁世凯意图颠覆共和，恢复帝制，妄图让我们再度沦为他的奴隶，为了子孙后代，我们拼尽所有，再所不惜，何况是些家畜，车辕呢？’
这时，我们才明白，原来这位老者是要用百姓家中耕地的家畜和车辕为我们后续部队做脚力。
我和陈啸天也连忙推辞，但是老者固执地说：‘不要再争执了，你们的神武将军正在与十倍自己的敌军奋战呢！去晚了恐怕要全军覆灭，我这就号召乡亲们，将自家的大型家畜套上车辕，立即载送你们去前线支援。’”
刘永清话说至此，已经泣不成声。
少将军听罢，伫立在那里，愣愣地发呆，他心中无限感慨——人民是最可爱的人，人民也是最强大的军队，得到人心，才是天下最大的财富。
昭通大捷，让曹锟的北路军主力彻底丧失了战斗力，他带领残余绕过滇北逃到了纳西。
我们在昭通打扫战场，准备北上驰援蔡锷将军主力，突然城门守卫来报，蔡锷将军的特使到，请求面见神武将军。
少将军闻听，高兴地带领我们几个骑马亲自迎了出去，可当我们见到信使，大家都喜出望外，原来，蔡将军的信使竟是庄德峰少校。
庄德峰见少将军亲自迎上来，翻身下马，紧跑几步来到近前，庄重地敬军礼，高声报道：“报告神武将军，我奉昭威将军蔡锷之命，前来觐见将军，传达下一步战略部署。”
少将军举手还礼，然后上前一步，拉住庄德峰说：“蔡将军可好，他们抵御住进攻宜宾的敌军主力了吗？”
庄德峰诚惶诚恐地说：“蔡将军带领的滇军主力很好，亏了你让我送去了军火和军需物质，才得以击溃敌军精锐之师。”
我在旁关切地问：“怎么？蔡将军他们在此前弹尽粮绝了吗？”
庄德峰郑重地点点头说：“是的，云南本就地处偏远，物产不丰，再加上蔡将军不忍将战争的重负转嫁给百姓，所以武器弹药和军需物质严重匮乏。此次面对北洋军张敬尧的精锐部队，蔡将军只好采取山地运动战，与敌军周旋，只可惜，由于弹药匮乏，很难有效地打击敌人，等我带领弹药和军需到达之时，蔡将军已经与敌军在山中周旋两个多月，而且已经是弹尽粮绝了。”
少将军担心地问道：“蔡将军现在怎样？”
庄德峰喜忧参半地说：“蔡将军得到将军您驰援的武器弹药和军需后，趁敌军松懈，向敌军发起了反击，结果将敌军的两个师团打得屁滚尿流，已经撤出宜宾，向泸州方向逃窜；只是蔡将军在流动山地作战过程中，由于缺少粮食，每日以山野菜和野果充饥，不慎误食了毒蘑，导致嗓音嘶哑，说话艰难。”
少将军一听，蔡锷将军竟然随同护国军每日以野菜，野果充饥，并中了毒，心疼地说：“怎样？没有生命危险吧？嗨！你们护国军将领是怎么搞得，怎能让蔡将军随同他们一道吃食野菜？”
庄德峰无奈地说：“神武将军，你是不了解蔡锷将军啊！他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将军，一直都是与士兵同甘共苦。还好，总算有惊无险，没有危机生命。”
少将军松口气说：“如今蔡将军打败了宜宾的敌军，不知下一步作何打算？既然派你来，我想应该有更周密的计划了？”
庄德峰钦佩地看着少将军，详细地说道：“是的，蔡将军已经探查明白，宜宾溃逃的余部和北路军曹锟的余部都向北路军张敬尧的泸州聚集。现在泸州汇聚了北洋军全部精锐，如果我们两军齐头并进，能够聚歼泸州守敌，至此护国运动即可全胜。”
少将军信心百倍地说：“能与蔡将军并肩作战，必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好，我这就带领骑兵和战车突袭纳溪，威胁泸州的东侧，如此我和蔡将军如同左右夹击，必然使得敌军左右不能相顾。
庄德峰闻听，感激地说：“如果将军能攻克纳溪，泸州守敌必败。”
少将军对庄德峰说道：“你速回到蔡将军身旁，你告诉他，我五日内必取纳西，我们约定除夕之夜同时向泸州发起攻击，一定可以击败北洋军精锐张敬尧部。”
庄德峰感佩地说：“是，神武将军，我这就回去禀报蔡将军，我们约定，除夕之夜同时向泸州发起总攻。”
少将军命人拿来两袋小米，对庄德峰说道：“蔡将军误食毒蘑，吃食艰难，你将这小米带上，每天为他熬制米粥，滋养身体，祝他咽喉早日康复，未来的国家还等着他拯救呢！”
庄德峰被少将军的真诚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对少将军说：“神武将军心思缜密，对昭威将军体恤有加，我在此代他谢过了，未来的中国有你们这些爱国英雄，何愁天下不太平，还何惧外国列强。”
说罢，不敢迟疑，立即带领亲兵卫队回宜宾复命去了。
少将军对我说道：“立即召集人马，由陈啸天，草原虎和我们带领骑兵先追上去；由王文华，刘永清和朱营长带领战车，牵引着缴获来的行营炮在后面跟进，争取五日内拿下纳西。”
一切按少将军的安排，我们从大队人马中挑出两千骑兵，连夜向纳西进发。
由于朱营长伤势尚未痊愈，所以后队由王文华和刘永清带领战车，载着大队人马和30门行营炮紧随其后。
我们昼夜兼程，仅用三日就到达了纳西。
纳西这里四面环山，中间仅有一小块平坦之地，在那里建立了县城。这里城池虽然低矮，但是，四面崇山峻岭上北洋军构筑了大量工事。
少将军根据谍者鹰队的线报，敌军在环山上构筑了大量工事和堡垒，感觉此地不宜强攻。
他给我们分析了一下敌情。首先，敌军虽然在昭通遭到惨败，但是目前兵力与我们全部兵力相当，但是敌军占据了有利地形，又有坚固的堡垒作掩护，所以相对来讲我们处于下风。
草原虎对少将军说：“不如这样，我带领30名特战队员，带上*，端掉他隐蔽的堡垒，然后你们带领骑兵冲进城去。”
少将军摇摇头说：“不可，敌军的工事星罗棋布，有明有暗，你们这样做自己非常危险不说，即使端掉一些堡垒，那些暗堡在我们冲锋时依然是重大威胁，我们先头部队不过2000余人，根本不够给敌军是牙缝的，所以我决定不直接攻打纳西，而是想办法绕过他，直接威胁泸州，到那时，纳溪的敌军就会被迫放弃堡垒出兵增援，等他们离开了工事堡垒，我们给他来一个回马枪，一举消灭他们，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扫清泸州外围的障碍，泸州就成了一座孤城，再无救兵，我不信他张敬尧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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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清感慨地说道：“云南的百姓实在是伟大，自从你们骑兵奔昭通走后，我们就按少将军的吩咐协同王文华队长收殓了曲靖战役的尸骨，并帮助百姓重建了家园。
曲靖的百姓万分感激，听说少将军带领少数骑兵前去昭通阻截曹锟两万大军北上，焦急万分，其中一个威望极高的老者出来振臂一挥说：‘神武将军像昭威将军一样，体恤百姓，爱民如子，这样的将军我们要拥护他，支持他，决不能让袁世凯的帝制得逞，一旦帝制得逞，那我们就都成为他们帝国王朝可以任意驱使的奴才了！蔡锷将军舍弃高官厚禄，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为我们争人格，我们不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我们要想尽办法支援神武将军，拼尽全力去驰援昭威将军，打败北洋军的主力，还我百姓平等、自由的天下。’
这时，他身旁的一个年轻人无奈地说：‘可惜，在曲靖保卫战中，城中百姓伤亡惨重，如今要想组建一支具有战斗力的民兵，恐怕不可能了。’
那位老者手捻胡须说道：‘虽说我们民众的战力受挫了，但是，眼前还有这么多的军队，只要我们帮助他们尽快赶上前面的骑兵，我们也同样算是有效驰援了。’
当时，陈啸天也在场，他说道：‘那是，我们都是马背上的战将，如今没了马匹，好比是帆船沉落沙洲，鸟儿折断翅膀，如果能有马匹，我们一夜间就能赶到昭通。’
那位老者看看众乡亲，胸有成竹地说：‘要想尽快驰援昭通，我们现在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战马，但是，我们可以给战士们的脚下按上轮子，让你们同样在一夜之间赶到昭通。’
这话，当时我和陈啸天都没弄明白，但是王文华懂得，他赶紧摆手制止道：‘老人家，万万不可，如今城中仅存的家畜是曲靖百姓生活的命根子，没了这些牲畜，让百姓如何耕种？如何运输粮草？神武将军说过，咱们曲靖百姓为了抵御强敌，已经付出太多了，不忍心再拖累，令您们日后生活再雪上加霜了。’
那老者听罢，摆手说道：‘王守备此言差矣！我云南百姓历受蔡将军恩德，士乡平等，老少无欺，家家丰衣足食，夜不闭户，如今袁世凯意图颠覆共和，恢复帝制，妄图让我们再度沦为他的奴隶，为了子孙后代，我们拼尽所有，再所不惜，何况是些家畜，车辕呢？’
这时，我们才明白，原来这位老者是要用百姓家中耕地的家畜和车辕为我们后续部队做脚力。
我和陈啸天也连忙推辞，但是老者固执地说：‘不要再争执了，你们的神武将军正在与十倍自己的敌军奋战呢！去晚了恐怕要全军覆灭，我这就号召乡亲们，将自家的大型家畜套上车辕，立即载送你们去前线支援。’”
刘永清话说至此，已经泣不成声。
少将军听罢，伫立在那里，愣愣地发呆，他心中无限感慨——人民是最可爱的人，人民也是最强大的军队，得到人心，才是天下最大的财富。
昭通大捷，让曹锟的北路军主力彻底丧失了战斗力，他带领残余绕过滇北逃到了纳西。
我们在昭通打扫战场，准备北上驰援蔡锷将军主力，突然城门守卫来报，蔡锷将军的特使到，请求面见神武将军。
少将军闻听，高兴地带领我们几个骑马亲自迎了出去，可当我们见到信使，大家都喜出望外，原来，蔡将军的信使竟是庄德峰少校。
庄德峰见少将军亲自迎上来，翻身下马，紧跑几步来到近前，庄重地敬军礼，高声报道：“报告神武将军，我奉昭威将军蔡锷之命，前来觐见将军，传达下一步战略部署。”
少将军举手还礼，然后上前一步，拉住庄德峰说：“蔡将军可好，他们抵御住进攻宜宾的敌军主力了吗？”
庄德峰诚惶诚恐地说：“蔡将军带领的滇军主力很好，亏了你让我送去了军火和军需物质，才得以击溃敌军精锐之师。”
我在旁关切地问：“怎么？蔡将军他们在此前弹尽粮绝了吗？”
庄德峰郑重地点点头说：“是的，云南本就地处偏远，物产不丰，再加上蔡将军不忍将战争的重负转嫁给百姓，所以武器弹药和军需物质严重匮乏。此次面对北洋军张敬尧的精锐部队，蔡将军只好采取山地运动战，与敌军周旋，只可惜，由于弹药匮乏，很难有效地打击敌人，等我带领弹药和军需到达之时，蔡将军已经与敌军在山中周旋两个多月，而且已经是弹尽粮绝了。”
少将军担心地问道：“蔡将军现在怎样？”
庄德峰喜忧参半地说：“蔡将军得到将军您驰援的武器弹药和军需后，趁敌军松懈，向敌军发起了反击，结果将敌军的两个师团打得屁滚尿流，已经撤出宜宾，向泸州方向逃窜；只是蔡将军在流动山地作战过程中，由于缺少粮食，每日以山野菜和野果充饥，不慎误食了毒蘑，导致嗓音嘶哑，说话艰难。”
少将军一听，蔡锷将军竟然随同护国军每日以野菜，野果充饥，并中了毒，心疼地说：“怎样？没有生命危险吧？嗨！你们护国军将领是怎么搞得，怎能让蔡将军随同他们一道吃食野菜？”
庄德峰无奈地说：“神武将军，你是不了解蔡锷将军啊！他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将军，一直都是与士兵同甘共苦。还好，总算有惊无险，没有危机生命。”
少将军松口气说：“如今蔡将军打败了宜宾的敌军，不知下一步作何打算？既然派你来，我想应该有更周密的计划了？”
庄德峰钦佩地看着少将军，详细地说道：“是的，蔡将军已经探查明白，宜宾溃逃的余部和北路军曹锟的余部都向北路军张敬尧的泸州聚集。现在泸州汇聚了北洋军全部精锐，如果我们两军齐头并进，能够聚歼泸州守敌，至此护国运动即可全胜。”
少将军信心百倍地说：“能与蔡将军并肩作战，必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好，我这就带领骑兵和战车突袭纳溪，威胁泸州的东侧，如此我和蔡将军如同左右夹击，必然使得敌军左右不能相顾。
庄德峰闻听，感激地说：“如果将军能攻克纳溪，泸州守敌必败。”
少将军对庄德峰说道：“你速回到蔡将军身旁，你告诉他，我五日内必取纳西，我们约定除夕之夜同时向泸州发起攻击，一定可以击败北洋军精锐张敬尧部。”
庄德峰感佩地说：“是，神武将军，我这就回去禀报蔡将军，我们约定，除夕之夜同时向泸州发起总攻。”
少将军命人拿来两袋小米，对庄德峰说道：“蔡将军误食毒蘑，吃食艰难，你将这小米带上，每天为他熬制米粥，滋养身体，祝他咽喉早日康复，未来的国家还等着他拯救呢！”
庄德峰被少将军的真诚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对少将军说：“神武将军心思缜密，对昭威将军体恤有加，我在此代他谢过了，未来的中国有你们这些爱国英雄，何愁天下不太平，还何惧外国列强。”
说罢，不敢迟疑，立即带领亲兵卫队回宜宾复命去了。
少将军对我说道：“立即召集人马，由陈啸天，草原虎和我们带领骑兵先追上去；由王文华，刘永清和朱营长带领战车，牵引着缴获来的行营炮在后面跟进，争取五日内拿下纳西。”
一切按少将军的安排，我们从大队人马中挑出两千骑兵，连夜向纳西进发。
由于朱营长伤势尚未痊愈，所以后队由王文华和刘永清带领战车，载着大队人马和30门行营炮紧随其后。
我们昼夜兼程，仅用三日就到达了纳西。
纳西这里四面环山，中间仅有一小块平坦之地，在那里建立了县城。这里城池虽然低矮，但是，四面崇山峻岭上北洋军构筑了大量工事。
少将军根据谍者鹰队的线报，敌军在环山上构筑了大量工事和堡垒，感觉此地不宜强攻。
他给我们分析了一下敌情。首先，敌军虽然在昭通遭到惨败，但是目前兵力与我们全部兵力相当，但是敌军占据了有利地形，又有坚固的堡垒作掩护，所以相对来讲我们处于下风。
草原虎对少将军说：“不如这样，我带领30名特战队员，带上*，端掉他隐蔽的堡垒，然后你们带领骑兵冲进城去。”
少将军摇摇头说：“不可，敌军的工事星罗棋布，有明有暗，你们这样做自己非常危险不说，即使端掉一些堡垒，那些暗堡在我们冲锋时依然是重大威胁，我们先头部队不过2000余人，根本不够给敌军是牙缝的，所以我决定不直接攻打纳西，而是想办法绕过他，直接威胁泸州，到那时，纳溪的敌军就会被迫放弃堡垒出兵增援，等他们离开了工事堡垒，我们给他来一个回马枪，一举消灭他们，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扫清泸州外围的障碍，泸州就成了一座孤城，再无救兵，我不信他张敬尧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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