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苗疆蛊术（二）
“有些事情你现在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总之听我的保管没错，万一闹出几条人命，这里可是东海，搞不好是要吃枪子的。”方墨越是这么说，就越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自己的出生除了师父以外别人都不清楚，可光凭一个肉球就能看出我身份的人，可想并不简单。
“好。”
我点了点头，正好看见柳依依姐妹二人也端着饭盘走了过来。
见到我先是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又把目光放在了方墨身上。
“这位是？”
“他叫方墨，是我朋友。”
柳依依这么一问，我赶紧介绍道。
“沈浪你可以啊，今天才第一天上学，就交到朋友了，看样子你小子情商不低啊！”柳青揶揄着道。
此刻这边的谈话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这里是育才唯一的食堂，到了饭店，基本上半数的学生都会在这里吃饭。
而就在我和柳依依两姐妹闲聊的时候，又有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凝神一看，早上吃尽苦头的林北赫然在列，而他面前的那个人却比他凶恶许多，看样子似乎是找到帮手了。
“你就是沈浪？”
那人走到面前，当即疑惑的看了我几眼，随后扭头和林北调侃道：“你说的就是这个窝囊废，还是个脸上长瘤的恶心玩意儿？”
闻言，众人皆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又是什么东西，说这种话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吗？”
我扭过头，却见柳青正双手叉腰对着那人怒目而视，没想到她脾气挺大，关键时候居然还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当下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那人被柳青这么回呛了一句，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咦，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今天晚上要我来帮你松松下水道？”
“滚！”
“嘿嘿，小爷我最喜欢个性劲爆的妹子，在床上那可得劲儿了。”
“刘献，你他妈说话注意着点。”
方墨也站出来怒目而视，为我解难道。
“怎么，你现在还要强出头吗？”
闻言，那个叫做刘献的恶棍迅速上前，一只拳头憋足了劲就往方墨脸上砸去，这两人虽然身形相差许多，可这刘献明显是个打架好手，招招直拿方墨面门，不过后者也不是什么怂包，两人你来我往，打到情深处，还借用外力，刘献伸手夺过一旁的椅子，往方墨头上狠狠地砸来。
“砰”的一声，却是被他躲了过去，而椅子顺势砸在地上，顿时裂为了两半。
而就在这个当口，他回神夺过桌子上的餐盘，咚的一声就敲在了刘献的脑门上。
各种菜汤稀里哗啦的洒了一头发都是。
“我看你真是找死。”
刘献厉喝一句，显然已经被方墨彻底激怒了。
我本想出手，可突然响起师父说过的话，只要谁打了我，就必死无疑，而这话方墨也同样和我说过。
我和刘献他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假如真因此弄死几条人命，确实有损公德。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眼睛一亮，看见方墨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紧跟着洒在了刘献的头发上，那是一粒粒极小的颗粒物，小到化成了粉末状。食堂这边的动静不多时就惊扰到了学校的保卫处，顿时有老师带着保卫处的人员冲到了现场，对着两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便送到保卫处关禁闭去了。
他们打架的事是因我而起，所以也把我带去询问了一番。
见没什么大碍，就把我放了出来，大概下午的时候，我才看见方墨从保卫处出来。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见他出来，当即迎了上去，这会儿正是放学的时候，不少人看见我都绕道走，估计是因为脸上那块肉疙瘩的缘故。
“你怎么来了？”
见到我，方墨显得极为诧异。
我说：“中午你帮了我的忙，所以打算请你吃个饭。”
“那怎么好意思。”
闻言，方墨略显尴尬的摸了摸头，看得出来，他是个敦厚老实的人。
尽管东海我没怎么来过，不过方墨熟得很，随着他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弄堂里，他说里头有一家比较好吃的面馆，所以带我来尝尝鲜。
我身上没什么闲钱，吃面也还实惠，走到店里头，发现里边的装修环境和我想得有些天差地别。
虽然说不上破旧，但墙面上坑坑洼洼的，布满了蜘蛛网。
老板娘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头上包着黑布，虽然年纪大了，不过精神矍铄，见到我们两个，连忙迎了上来。
她看了一眼方墨，两人似乎认识，用极为慈祥的语气说道：“是阿青啊，怎么，今天带了朋友来？”
“古婆婆，麻烦你了，两碗葱香牛肉面，不要猪油。”
方墨笑着回应了一句，紧跟着带我到角落里坐下。
“好嘞，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见她迈着步子缓缓进了后厨，方才对着方墨问道：“你是这儿的常客？”
“是啊，古婆婆是个好人，待会你尝尝她的手艺，保管让你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方墨笑着夸了几句，紧跟着面色一变。
“你脸上的东西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目前来看，知道里头猫腻的，除了师父以外，就只有我和方墨了。
“对了。”我问。
“突然想起中午在食堂的时候，你似乎在刘献身上动了手脚，那是什么？”
“呀！”
闻言，方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被你看见了。”
“你下蛊了？”
“只是泥鳅蛊，不算太厉害，那小子仗势欺人，不给他点手段瞧瞧只怕以后还有麻烦呢！”
什么是泥鳅蛊，这里简单的介绍一下。
泥鳅蛊是苗疆一种经常见到的蛊术，通常养蛊人会捉一只泥鳅，把它放在用竹叶和药水混合的陶罐中来养。
并且时常喂些用猪油炒成的米饭或是鸡蛋一类的东西。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此时的泥鳅体内已经混合了药水的毒性，可以害人。
养蛊人会把泥鳅表面那层黏腻的东西用特殊刀具刮下来，随后密封晾制直到形成粉末，放在饭菜中，当人吃进肚子里以后，不多大会，就会感觉身体里似乎有泥鳅在游动，从喉咙游到肚子，又从肚子游到肛门，到处乱蹿。如果运气好，下的蛊是只母泥鳅，还有可能在肚子里生出一堆来。
这种蛊虽然看似恶心，但并不会伤及到性命，只是让人痛不欲生。
我此刻已然想到刘献中蛊以后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
没想到看起来敦厚老实的方墨，动起手来居然这么狠。
“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那小子就会哭着来求我。”
古婆婆端来两碗冒着热气的葱香牛肉面，我低头闻了闻，顿时有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吃了几口，发现这面还挺筋道，确实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方墨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大快朵颐起来，两个人最后摸着滚圆的肚子，倚靠在凳子上。
出了梧桐寨，的确有好久没这么惬意过了。
“你既然会下泥鳅蛊，这说明你也是蛊师喽？”
我看了一眼方墨，狐疑的问道。
“算不上什么蛊师，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方墨笑着摆了摆手，又和我解释道：“这里虽然是东海，可暗地里有不少养蛊人活动着，你在外面吃饭，或许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那些无良商家，为了多赚点钱，很多都会在饭菜里做些手脚，下些喜欢吃东西的蛊虫，那玩意一旦到了你的肚子里，就会疯狂的吃东西，你就会越吃越饿，自然越点越多。”
我的嘴巴张开，几乎被震惊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所以你才带我来这儿？”
方墨笑着点了点头：“比起我，古婆婆才是个养蛊大师，在她面前，我的那些最多算是个雕虫小技罢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此刻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妇人竟然是个下蛊高手，心里不由得钦佩起来。
“这蛊虫还真是毒！”
我跟了师父多年，倒还是第一次听见会有人利用吃食虫作恶的，果然到了奸商手里，任何东西都能成为赚钱的黑心工具。
“错了，错了。”
听了我的话，方墨连连摆手。
“这蛊虫虽然毒，但也可以用来救人，关键看用的人是谁，人分善恶，而蛊却不分好坏。”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曾听人说起过，梧桐寨有个姓林的蛊师不但养蛊的本领高超，还能利用蛊虫救人。”
师父？
梧桐寨姓林的蛊师就只有师父一个，难道他指的是师父？
人在外边，无论说话做事都必须小心，我和方墨还不是很熟，自然没必要交代家底。
两人吃完饭后就在店里休息了一阵儿，随后我就和他各自回家去了。
柳家离育才中学并不远，走路不过十几分钟，等我回家的时候，柳家姐妹正坐在客厅里，柳青脸色不是太好，而柳依依见到我回来，一张凝重的脸顿时换回了喜色，轻吁一口气道：“你总算回来了，我听说刘献好像要找你麻烦，所以放学以后就在门口多等了你一会儿，迟迟等不到你，快要把我急死了。”
“放心吧，你老公还没这么脆弱。”
见此，我得意的笑了笑。
刘献中了泥鳅蛊，今天晚上指不定要闹腾到几点，哪里还有时间来找我麻烦。
“讲真，你没什么事吧，怎么会惹上刘献那个恶棍？”
柳依依好奇的看着我，仿佛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的一样。
我当然没说他是觊觎我离你太近，而是笑道：“那还不是嫉妒心作祟，人家都说柳家两姐妹貌美如花，我此刻近水楼台先得月，被人家找上门来也是正常的事。”
柳依依噗嗤一声笑了，柳青闻言也是面色一红。
果然男人始终用眼光来衡量标准，而女人就爱听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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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点了点头，正好看见柳依依姐妹二人也端着饭盘走了过来。
见到我先是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又把目光放在了方墨身上。
“这位是？”
“他叫方墨，是我朋友。”
柳依依这么一问，我赶紧介绍道。
“沈浪你可以啊，今天才第一天上学，就交到朋友了，看样子你小子情商不低啊！”柳青揶揄着道。
此刻这边的谈话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这里是育才唯一的食堂，到了饭店，基本上半数的学生都会在这里吃饭。
而就在我和柳依依两姐妹闲聊的时候，又有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凝神一看，早上吃尽苦头的林北赫然在列，而他面前的那个人却比他凶恶许多，看样子似乎是找到帮手了。
“你就是沈浪？”
那人走到面前，当即疑惑的看了我几眼，随后扭头和林北调侃道：“你说的就是这个窝囊废，还是个脸上长瘤的恶心玩意儿？”
闻言，众人皆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又是什么东西，说这种话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吗？”
我扭过头，却见柳青正双手叉腰对着那人怒目而视，没想到她脾气挺大，关键时候居然还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当下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那人被柳青这么回呛了一句，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咦，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今天晚上要我来帮你松松下水道？”
“滚！”
“嘿嘿，小爷我最喜欢个性劲爆的妹子，在床上那可得劲儿了。”
“刘献，你他妈说话注意着点。”
方墨也站出来怒目而视，为我解难道。
“怎么，你现在还要强出头吗？”
闻言，那个叫做刘献的恶棍迅速上前，一只拳头憋足了劲就往方墨脸上砸去，这两人虽然身形相差许多，可这刘献明显是个打架好手，招招直拿方墨面门，不过后者也不是什么怂包，两人你来我往，打到情深处，还借用外力，刘献伸手夺过一旁的椅子，往方墨头上狠狠地砸来。
“砰”的一声，却是被他躲了过去，而椅子顺势砸在地上，顿时裂为了两半。
而就在这个当口，他回神夺过桌子上的餐盘，咚的一声就敲在了刘献的脑门上。
各种菜汤稀里哗啦的洒了一头发都是。
“我看你真是找死。”
刘献厉喝一句，显然已经被方墨彻底激怒了。
我本想出手，可突然响起师父说过的话，只要谁打了我，就必死无疑，而这话方墨也同样和我说过。
我和刘献他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假如真因此弄死几条人命，确实有损公德。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眼睛一亮，看见方墨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紧跟着洒在了刘献的头发上，那是一粒粒极小的颗粒物，小到化成了粉末状。食堂这边的动静不多时就惊扰到了学校的保卫处，顿时有老师带着保卫处的人员冲到了现场，对着两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便送到保卫处关禁闭去了。
他们打架的事是因我而起，所以也把我带去询问了一番。
见没什么大碍，就把我放了出来，大概下午的时候，我才看见方墨从保卫处出来。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见他出来，当即迎了上去，这会儿正是放学的时候，不少人看见我都绕道走，估计是因为脸上那块肉疙瘩的缘故。
“你怎么来了？”
见到我，方墨显得极为诧异。
我说：“中午你帮了我的忙，所以打算请你吃个饭。”
“那怎么好意思。”
闻言，方墨略显尴尬的摸了摸头，看得出来，他是个敦厚老实的人。
尽管东海我没怎么来过，不过方墨熟得很，随着他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弄堂里，他说里头有一家比较好吃的面馆，所以带我来尝尝鲜。
我身上没什么闲钱，吃面也还实惠，走到店里头，发现里边的装修环境和我想得有些天差地别。
虽然说不上破旧，但墙面上坑坑洼洼的，布满了蜘蛛网。
老板娘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头上包着黑布，虽然年纪大了，不过精神矍铄，见到我们两个，连忙迎了上来。
她看了一眼方墨，两人似乎认识，用极为慈祥的语气说道：“是阿青啊，怎么，今天带了朋友来？”
“古婆婆，麻烦你了，两碗葱香牛肉面，不要猪油。”
方墨笑着回应了一句，紧跟着带我到角落里坐下。
“好嘞，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见她迈着步子缓缓进了后厨，方才对着方墨问道：“你是这儿的常客？”
“是啊，古婆婆是个好人，待会你尝尝她的手艺，保管让你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方墨笑着夸了几句，紧跟着面色一变。
“你脸上的东西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目前来看，知道里头猫腻的，除了师父以外，就只有我和方墨了。
“对了。”我问。
“突然想起中午在食堂的时候，你似乎在刘献身上动了手脚，那是什么？”
“呀！”
闻言，方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被你看见了。”
“你下蛊了？”
“只是泥鳅蛊，不算太厉害，那小子仗势欺人，不给他点手段瞧瞧只怕以后还有麻烦呢！”
什么是泥鳅蛊，这里简单的介绍一下。
泥鳅蛊是苗疆一种经常见到的蛊术，通常养蛊人会捉一只泥鳅，把它放在用竹叶和药水混合的陶罐中来养。
并且时常喂些用猪油炒成的米饭或是鸡蛋一类的东西。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此时的泥鳅体内已经混合了药水的毒性，可以害人。
养蛊人会把泥鳅表面那层黏腻的东西用特殊刀具刮下来，随后密封晾制直到形成粉末，放在饭菜中，当人吃进肚子里以后，不多大会，就会感觉身体里似乎有泥鳅在游动，从喉咙游到肚子，又从肚子游到肛门，到处乱蹿。如果运气好，下的蛊是只母泥鳅，还有可能在肚子里生出一堆来。
这种蛊虽然看似恶心，但并不会伤及到性命，只是让人痛不欲生。
我此刻已然想到刘献中蛊以后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
没想到看起来敦厚老实的方墨，动起手来居然这么狠。
“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那小子就会哭着来求我。”
古婆婆端来两碗冒着热气的葱香牛肉面，我低头闻了闻，顿时有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吃了几口，发现这面还挺筋道，确实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方墨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大快朵颐起来，两个人最后摸着滚圆的肚子，倚靠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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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会下泥鳅蛊，这说明你也是蛊师喽？”
我看了一眼方墨，狐疑的问道。
“算不上什么蛊师，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方墨笑着摆了摆手，又和我解释道：“这里虽然是东海，可暗地里有不少养蛊人活动着，你在外面吃饭，或许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那些无良商家，为了多赚点钱，很多都会在饭菜里做些手脚，下些喜欢吃东西的蛊虫，那玩意一旦到了你的肚子里，就会疯狂的吃东西，你就会越吃越饿，自然越点越多。”
我的嘴巴张开，几乎被震惊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所以你才带我来这儿？”
方墨笑着点了点头：“比起我，古婆婆才是个养蛊大师，在她面前，我的那些最多算是个雕虫小技罢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此刻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妇人竟然是个下蛊高手，心里不由得钦佩起来。
“这蛊虫还真是毒！”
我跟了师父多年，倒还是第一次听见会有人利用吃食虫作恶的，果然到了奸商手里，任何东西都能成为赚钱的黑心工具。
“错了，错了。”
听了我的话，方墨连连摆手。
“这蛊虫虽然毒，但也可以用来救人，关键看用的人是谁，人分善恶，而蛊却不分好坏。”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曾听人说起过，梧桐寨有个姓林的蛊师不但养蛊的本领高超，还能利用蛊虫救人。”
师父？
梧桐寨姓林的蛊师就只有师父一个，难道他指的是师父？
人在外边，无论说话做事都必须小心，我和方墨还不是很熟，自然没必要交代家底。
两人吃完饭后就在店里休息了一阵儿，随后我就和他各自回家去了。
柳家离育才中学并不远，走路不过十几分钟，等我回家的时候，柳家姐妹正坐在客厅里，柳青脸色不是太好，而柳依依见到我回来，一张凝重的脸顿时换回了喜色，轻吁一口气道：“你总算回来了，我听说刘献好像要找你麻烦，所以放学以后就在门口多等了你一会儿，迟迟等不到你，快要把我急死了。”
“放心吧，你老公还没这么脆弱。”
见此，我得意的笑了笑。
刘献中了泥鳅蛊，今天晚上指不定要闹腾到几点，哪里还有时间来找我麻烦。
“讲真，你没什么事吧，怎么会惹上刘献那个恶棍？”
柳依依好奇的看着我，仿佛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的一样。
我当然没说他是觊觎我离你太近，而是笑道：“那还不是嫉妒心作祟，人家都说柳家两姐妹貌美如花，我此刻近水楼台先得月，被人家找上门来也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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