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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 原来是我!!!

小说: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作者:录事参军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04-30 02:26:11
朱今哪容他二人就这般专掉,大喝一声,飞身纵起,手中札当空劈下,隐有风雷之声,威猛无匹,李逵猛一旋身,双臂轮圆,当一声巨响,双刀迸出数点火星,李逵蹬蹬退了几步,口中大笑:好力气。那边朱仝却也被震出好远,虎口麻,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心中惊愕,哪里冒出来的黑大个?

        李逵横刀,立于大堂门口中道:哥哥先走!铁牛随后就到!

        武植拉住李逵道:为兄腿却是软了。武植知道若不用些小伎俩,李逵必定不会和自己一起走。

        李逵皱皱眉,弯腰道:铁牛背哥哥杀出去。

        武植偷笑,跳上李逵厚厚的肩膀,李逵正待拾起地上绳索把武植绑牢,朱仝已经举刀杀来,李逵嘿嘿一笑,舞动朴刀迎上,两旁衙役眼巴巴看二人厮杀,齐声呐喊,却畏缩不前,开玩笑,上去送死么?

        李逵招沉力猛,虽背武植,却不碍事,朱仝不敢再和他比拼力气,小心与他缠斗,只等自己同伴雷横闻讯赶到,二人合力擒下这黑大个。

        武植拍拍李逵后背:莫贪战,退!

        李逵虽鲁莽,却不是傻子,点点头,朴刀叻呢吻接连劈下,把朱仝逼退数步,哈哈一笑:改日再来和你较量!纵身跃出大堂。

        朱仝急步跟出,忽然眼前寒光一闪,迅雷不及掩耳,朱仝大骇下拼力后跃,飘起的长髯纷纷散落,却是被人一剑削断。再看眼前。俏生生一美貌少女,身穿嫩黄色衫子,对他嫣然一笑后飘然而去。

        朱仝对自己的胡须甚是爱惜,此时被人削的乱七八糟,只气的七窍生烟,提刀在后紧随,口中呼喝:兀那婆娘留步!

        李逵。武植,七巧三人穿街过巷,弄翻把门军士,冲出了郓城。郓城里军民乱做一团,朱仝和匆匆赶到的雷横带数十名军汉,紧紧跟在三人身后。

        三人在荒野中奔出数里。前方有条小溪,过小溪是一处浓密地小树林,此时已近严冬,树木全部光秃秃的,却也不好藏人,身后追兵穷追不舍口武植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从李逵身上跃下。口中道:赶跑这些官差!

        李逵哈哈一笑:哥哥此言正合铁牛心意!说着就想挥刀扑上去。

        武植一把拉住他,笑道:还是看七巧的本事!从背后抽出无金剑。扔给七巧,莫伤人!

        七巧嘻嘻一笑,接过这把黑乎乎的利器,七巧领命!

        李逵瞪大眼睛:这黑疙瘩也能伤人?

        武植故作神秘:等下兄弟就可知晓!

        朱仝,雷横一行人追到近前,见三人不再奔逃朱仝一阵冷笑:知道跑不掉了么?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七巧笑道:先接本姑娘几招!嬉笑声中飞身而起,朱仝被她伤了胡须,恨得牙痒痒的,嘿了一声。抡刀迎上,羔影闪动处,朱仝忽觉双手一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再看手中朴刀,只剩一光秃秃的刀柄,心中惊骇莫名。转头看,黄影从自己身边闪过,直扑雷横,朱仝方喝声:兄弟小心!就听雷横惊呼一声,双手各持半截朴刀在那里呆!此时黄影已经飘入军汉之中,军汉呼喝声中,不时传来兵器落地地叮当声。

        不过盏茶时间,朱仝,雷横和一干手下兵器被尽皆削断。七巧跃回武植身边,鬼笑道:你等既已放下兵器,本挂娘就放你等一条生路!

        朱仝,雷横望这七巧手里黑黝黝长剑,心中真是惊骇到极点,出其不意下,若这小姑娘想斩杀自己这些人,怕也不是难事,世上又怎会有如此利器?

        武植接过七巧递回的无金剑,道:你们走吧!我等却也不是反叛,只是我这兄弟有些莽撞,得罪勿怪!

        朱仝收拾心情,微微点头:谢诸位手下留情,朱某虽不才,却也不敢厚颜再斗,只是三位好汉闹了郓城大堂,官家定必四处捉拿几位,郓城怕是几位呆不下了。

        雷横叹口气:姑娘虽仗剑利,身手之快捷却是雷横仅见,佩服!

        七巧听二人言语倒也磊落,收起嬉笑,正容道:若无利器,七巧却不是二位对手!恩,本姑娘说的是你二人联手!

        武植本听她前面的话大为诧异,这丫头也会谦逊了?等听完后面哑然失笑,七巧就是七巧,永不认输地七巧。

        朱仝雷横二人相视苦笑,微微抱拳施礼,带众军汉离去,临行朱仝望七巧一眼:下次姑娘若来郓城,咱们再较量一番。不等七巧回答,转身去了。

        李逵却一直盯着武植手里的无金剑,嘴角似乎有。水留下,好半天才道:哥哥当日就是用这把剑削断了铁牛板斧吧!这把宝物若在铁牛手上,那才过瘾!

        武植苦笑,心说若这把剑在你手上,不知道又要多多少冤魂。想起削断了李逵板斧,害得李逵没了趁手家伙,微一沉吟,道:日后为兄为你重新打造一双板斧就是!京城那老道的弟子汤隆自己还未一见呢,当初只吩咐龙五暗中照看,恩,以后倒要请他为李逵打造一双好斧头,想来老道徒弟地手艺也差不到哪去。

        李逵双眼冒光:哥哥说话可要算数!

        武植叹。气:在兄弟眼里为兄可是说话不作数之人?

        李逵憨憨笑道:铁牛是喜欢得紧了!哥哥勿怪!

        武植笑笑,向小溪走去,口中道:铁牛快来,我和你讲件事情!

        三人坐在小溪之边,~诅伸手抓过几块薄冰,化水后向脸上抹去。过不片刻,脸上办尽去,七巧盯着武植笑笑,姐夫这样子才好看,那丑八怪样子难看死,了!七巧七窍玲珑,既然见武植恢复本来相貌,就知道他要把来历身份等讲与李逵。自也恢复了旧称口

        李逵呆呆望了武植一会儿,才大声道:想不到哥哥比铁牛还俊!

        一句话完,武植大声咳嗽,七巧捧腹大笑。李逵莫名其妙。

        武植脸红耳赤的咳了好久,才缓缓停下,对李逵道:铁牛。你我兄弟虽相识不过几日,却肝胆相照,今日离别在即,我也不能再瞒你

        离别?哥哥此话何意?李逵愕然道。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有要事待办,只有和兄弟暂别了!

        李逵微有黯然,转眼又哈哈一笑:铁牛在沂州等哥哥消息就是!

        武植见他洒脱。微微一笑道:我过些时日必去沂州和兄弟相会!

        李逵大脑袋猛点。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还望兄弟勿怪。看看李逵脸色,缓缓道:为兄实乃官府中人,话音未落,李逵腾一下站了起来,大眼睛瞪得滚圆:哥哥说甚么?!

        武植叹口气,这兄弟怕是缘分尽了,心中黯然,低声道:为兄乃官府中人。

        李逵不敢相信的望着武植,终于确信武植不是在开玩笑,摇摇大脑袋,迈开大步来回走动。嘴里一个劲儿叹气。

        武植微微摇头,不愿看到自己和李逵断交的场景,站起来道:铁牛,我走了。

        七巧望着武植落寞的背影,瞪了李逵一眼:姐夫是官场中人怎么了?他可是诚心和你结交的!哼!说着转身向武植追去。

        李逵望着武植和七巧慢慢走远,眼睛渐渐茫然,忽然一咬牙,大步追了过去,哥哥慢走!

        哥哥可是为了对付山东盐帮?李逵大步追上武植。

        武植摇摇头,道:我有批物事落在东溪村,在想办法夺回去而已。

        李逵舒口长气,只要哥哥不是为了对付俺们而来,铁牛管他个鸟,哥哥还是哥哥!

        武植笑笑,拍拍李逵肩头,如此后会有期了!李逵话虽如此,但二人地身份毕竟有了隔阂,武植心里叹气,面上强作笑颜。

        武植方想转身,忽然想起一事,笑道:铁牛,我地真名字叫做武植,这却不能瞒你!总不能这一走真名字都不告诉人家。

        李逵哦了一声,嘴里喃喃道:武棱训意不到哥唾却是诿作武枷,武植?!李逵大眼睛一瞪,大声喊出:六一豸哥且钵!,

        武植和七巧方走了几步,又被李逵喊住,武植回头苦笑道:铁牛,今日你怎又这等夹杂了!

        李逵瞪大眼睛道:哥哥唤作武植,怎与贵王一个名字?

        七巧嗤的一笑:黑炭头!你面前地就是大宋贵王!俺七巧的姐夫!话里很有些得意。

        武植微愣,小丫头平时不是挺不把自己这贵王看眼里吗?那边李逵却推金山倒玉柱,纳头就拜:哥哥!铁牛给你磕头!

        武植愕然,急忙把李逵扶起:你这是作甚?

        李逵欢喜的摇头晃脑:贵王的大名传遍天下,是俺铁牛最佩服地人物,没想到竟然就是哥哥!实在是妙极!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武植想不到自己有偌大名气,很是吃了一惊,以前听戏文什么的不过是觉得好玩,那些听戏文的客人也不过凑个热闹而已,谁又真会当真?却想不到这个时代大概不懂本故事纯属虚构,闹得就是江湖草莽都知自己之名。心中不喜反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的道理武植还是懂地,自己现在可说出尽风头,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李逵哪知道他的担忧,在旁哈哈笑道:哥哥,以后去杀蛮子可要带铁牛一起!

        武植压下心中烦恼,笑道:自然会带兄弟同去!

        李逵现在可不着急走了,拉着武植叙话。武植自也开心,二人又聊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望着李逵黑塔般地身影渐渐消失,武植叹。气:咱们走吧!

        回阳谷?七巧问道。

        武植微微点头。

        武植已经盘算通透,郓城是呆不下去了,也刚好有借口不再回东溪村,吴用那厮太狡诈了。久留险地,只怕会露出马脚。反正已经十九肯定自己的珠宝落在了晁盖手里,想法子把东溪村瓦解就好,若能把晁盖收服是再好不过。不过难度实在太大,只能慢慢想法子。过几日自己就送书信去东溪村,言明自己是江南穆家帮大当家。欲和山东豪杰联盟对付谁西王庆,此时王庆正进军江南,自己这理由也算充足,况且今日闹了郓城,也算证实了自己江湖人身份。不管晁盖和吴用信或不信,与江南穆家帮合作瓜分王庆地盘总是个大大的诱饵,定不会断然拒绝。到时自己见机行事就好。

        自己现在只有先回阳谷。想办法在东溪村埋下内奸,人选武植已经选好口当然就是白胜,此人身份不低,也算东溪村头领之一,却胆小懦弱,实在是内奸地不二人选。

        至于李逵自然还是回沂州的好,整顿部属,以后也好配合自己行事。

        半个多月后。

        武植和七巧头戴斗笠,漫步阳谷街头,缓缓向阳谷武家渊~而去,武植边专边道!恐怕要在阳谷待上几天了!真是六q芳碌命啊!这半个月跑去了李应等人潜伏的地点。布置策划好久,才回到阳谷。

        七巧哼了一声:我才是天生劳碌呢,每日被你使唤!

        说话间,忽见前方吵吵闹闹,四下围满了人,七巧笑道:又有热闹看了!说着推武植在前:帮七巧开路!

        武植无奈的分开人群,一眼就看到位熟人,这不是张三少吗?当初欺负竹儿地那个纨绔,张知县家张总管的三公子。有日子未见了,这小子看起来还那么讨厌。就见张三少正唾液横飞地说着什么,似乎在说他是什么知县家公子之类,在他对面,立一妙龄夫人,十七八年纪,嫩绿色长裙,淡妆轻描,生得甚是妩媚,不过此时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似乎有些惧意。

        武植也不管这些,看到张三少就想起当日他欺负竹儿地情景,看来他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阳谷又开始欺负起人了。大步走过去照定正。若悬河的张三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啪一声响,满场皆闻,众人一阵惊呼。绿裙女子也捂住了樱桃小吃惊的看着武植。

        张三少啊一声怪叫,怒目回视:谁敢打你家爷爷!他身后更有两个小厮扑了上来,武植一脚一个踹出老远。伸手把斗笠摘下,你这奴才是谁家爷爷?

        张三少见到武植的脸,脸色马上变得惨白,一连退了几步,脚下一软,坐倒在地。忽又爬起来,咚咚在地上磕头:小地该死,小的糊涂,不知道是您老人家驾到,小的该耻,说着双手左右开弓,狠狠抽起了自己耳光。他当日就被武植收拾地凄惨到家,随父亲来到阳谷后又被张知县狠狠教西毒打了一顿,阳谷呆久了,更现武大可说在阳谷只手遮天,而张知县提起武大来更是说不出的尊重,张三少又不傻,自也猜到武大定有大背景,大靠山。此时又见武植,自己还出。不驯,吓得魂儿都飞了。

        武植懒得看他丑态,冷冷道:滚!

        张三少如逢大赦,爬起来飞也似地跑了。

        围观人群见到武植,纷纷拱手,各个巴结,大官人大官人,的招呼声此起彼伏。

        谀词如潮中武植微微一笑,对众人挥挥手:在下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众人忙不迭闪开道路,武植拉七巧扬长而去。

        绿裙女子呆呆看着武植的背影,叹息一声,对身旁的使女道:咱们回吧。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夜,月如玉盘。

        阳谷一座雅致地宅院中。

        武植看着谄笑的龙五。打量了一下四壁,一阵好奇:你还置办了宅院?

        白天武植和七巧寻到龙五,龙五免不了为二人大摆宴席,接风洗尘。武植把各处情报浏览一遍,给龙五下了若干命令。龙五自然一一凛遵。

        晚饭后,七巧回房歇息,龙五却鬼鬼祟祟找到武植。言道有要事和武植商谈,武植一时好奇,就跟了出来。

        不想龙五却把他带来这所宅院,几个使女领他们进了客厅。里面早摆好了一桌酒宴,热气腾腾,香气喷喷。显见是刚刚摆上,倒仿佛知道二人会来,掐准了时间一般。

        龙五笑道:老爷请上坐。有外人在,龙五自然称呼武植老爷。

        武植坐好,笑道:既买了宅院,是不是该把绛珠接来了?绛珠可是还留在京城王府呢。

        龙五一脸尴尬,笑道:等帮老爷忙过这阵再说。

        武植点点头。这时龙五忽然皱皱眉:老爷,龙五肚子有些痛。去方便一下。

        武植笑骂道:你小子就是事儿多。龙五谄笑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武植无聊,顺手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恩,味道还不错。

        外面一阵细碎脚步传来,武植一笑,你小子也太快了吧!抬头间,却猛然愣住了,客厅门。慢慢走进一名丽人,眉目甚美。可不正是白日所见那妙龄夫人?丽人见到武植也是一愣,转眼却轻轻一笑,眉眼含春,妩媚无比。

        奴家见过老爷。丽人福了下去。

        武植愕然,龙五什么时候有了女人?又把他女人唤出来干嘛?摆摆手道:不必多礼!

        丽人笑笑,轻挪莲步,坐到了武植身旁,香风袭袭,武植微微皱眉,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丽人伸手为武植斟酒,如葱十指,指甲涂成淡红,这个时代只有用凤仙花之类地染指甲,可说甚为粗糙,可这丽人十指却涂的很是均匀秀美,不知道怎生用心修饰才能涂出这种效果。

        武植皱眉道:你是龙五妾侍?

        丽人一阵讶然:老爷不知道奴家?

        武植更感讶然,我知道你干嘛?摇摇头:不知!

        丽人颤声道:老爷既然不知道奴家,又为何把奴家拐到此地?

        武植吃惊的道:什么拐你到此地?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叫阎婆媳?

        丽人一笑,媚态横生,方才惶恐尽去,还说不知道奴家?可奴家却好像没见过老爷呢?老爷又怎会对奴家念念不忘?说着轻笑起来,似乎甚是开心。

        武植目瞪口呆,已经明白事情经过,龙五这小子以为自己真的看中了阎婆媳,买通了郓城押司张文远,设套把她拐个,也不怪唐牛儿认错人了,定是龙五用上了自己留给他的药凯,丑恶程度相差无几,别人自然会认错。等武植想明白事情经过,心里这个气啊,心说龙五你小子真是那种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见阎婆媳向自己轻轻靠近,武植急忙正正脸色,道:阎姑娘,龙五会错了我的意,把姑娘诱拐到此,武某向你陪个不是,说什么武某对姑娘念念不忘云云,却实在是无稽之谈。一边说,一边盘算怎么处置阎婆媳,送回去?显然不可能。不说送回去有泄露阳谷事情地危险,就冲宋江那厮绑自己时那副样子,也不能再给他送回去,就当他绑对人好了。留下?留下干嘛?杀人灭口?好像又没必要。

        阎婆媳脸色煞白,老爷,您说的是真的?

        阎婆媳被龙五刚刚骗来阳谷时,可是吓地心胆俱寒,不知道自己会落个什么凄惨地下场,没想到到了阳谷,住进了这雅致的别院,比自己在郓城的宅院好上太多。更有四名丫鬟服侍,银钱更是送来无数,想当初在郓城哪里有过这种日子?

        阎婆媳从小就生活困苦。和父亲卖曲度日,后来父亲病故,只有卖身葬父,被宋江看中,买了下来,宋江虽对她宠爱,但一个小小地押司。又能有多少银钱?何况宋江爱惜名声,常做些善事,周济街邻,阎婆媳的日子可说过地甚为紧巴。来到阳谷后的生活和郓城比真是天上地下,过了几日,阎婆媳倒喜欢上这样的日子了。

        看龙五对自己毕恭毕敬。心里好奇,问起到底是谁看中了自己,龙五却不敢说,只说以后夫人见到就知晓了。阎婆媳对此倒也没抱什么指望,服侍宋江那黑胖子也是服侍,服侍谁也是服侍,日子过得舒服就好。

        今日早间。阎婆媳第一次出了宅院,想逛逛阳谷。不想遇到登徒子,调笑自己,阎婆媳可不是善类,当街喝骂,引起路人旁观,等那登徒子说起自己是阳谷知县家公子,阎婆媳一下慌了神,谁知道就在此时,一位英俊年轻人横空出世,一巴掌扇的知县公子跪地求饶。街边路人无不点头哈腰。阎婆媳哪里见过如此威势之人,一颗心儿不由飘荡起来,猛然间才现原来自己的心也并不是那般冰冷,也会有跳得这般厉害地时候。看那年轻人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飒然而去。阎婆媳也只有叹息,知道自己的幻想终究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

        今日晚间龙五过来送信,那念念不忘自己地老爷会过来,心中叹息,自己不过是一样货物,又胡思乱想什么?可在进入客厅时,阎婆媳又莫名想起那威风凛凛的年轻人,想起他那刚毅的脸庞,口中清喝滚时那盛气凌人的神态。或许是最后一次想他了,阎婆媳边想边进入了客厅,万没料到抬头一看,那令自己一整天都魂牵梦萦地年轻人正坐在席中,还是带着那种淡然中难言的威势。阎婆媳当时开心的差点哭出声,对自己念念不忘地老爷就是他?真的是他?我不是在做梦吧?不过她还是压下满心激动,只是给了年轻人一个最美的笑容。

        可此时听武植所说,似乎自己一切都会错了意,阎婆媳脸色煞白,问武植道:老爷,您说地是真的?

        武植微微点头,道:是真的!

        阎婆媳如遭雷击,身子僵硬,再说不出话来。

        武植见她样子,微有不忍,过些日子想办法送你回宋押司身边就好。

        阎婆媳轻轻摇头,老爷觉得奴家还能回宋押司身边吗?

        武植苦笑,方才也是劝慰她而已,不说自己这方怕不怕泄密的问题。就算真送她回去,也未必是好事,宋江又怎能相信这些天没人动过她呢?

        武植思索一下,那改日为你寻家婆家,保准为你找一位老实忠厚地郎君可好?

        阎婆媳摇摇头,轻声道:奴家只想跟了老爷。

        武植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

        阎婆媳见武植态度决绝,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无用,心中一痛,忽然计上心来,站起身道:奴家先行告退了!福了福后,翩然出厅。

        武植叹口气,心里把龙五可恨得不成,凭白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思量了一下,不管了,让龙五来处理这烫手山芋!这小子惹得麻烦自己伤脑筋干嘛?还是离开此地地好。

        武植刚走出客厅,小丫鬟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小姐好像不对劲!

        武植一愕,怎么了?

        小丫鬟一脸惊慌:小姐方才哭着进房,插上了门,婢子从窗户缝隙见小姐把白绫吊在了屋梁上

        武植心说不是吧?这就要上吊?好像没这般严重吧?看看小丫鬟,带我去看看!

        阎婆媳果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武植从门的缝隙望过去,可不是,她正把自己的头伸进白绫结。

        武植再仔细一看那白绫,心中一笑,不出自己所料,白绫中间明显被剪刀剪过。这时咣当一声,阎婆媳踢翻了脚下的木墩,一下悬在了空中。武植本想转身离去,又一转念,一脚踢开屋门,跳进了屋里。旁边丫鬟方要上去解救,武植喝道:谁也不许动!

        饶有趣味的看着空中乱晃的阎婆媳,武植肚里偷笑,既然自杀,总要吃些苦头,嘿嘿,看你怎么摔个半死,这种好戏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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