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A计划
吃完饭，话完家常，调侃完欧阳玉枫，几个人才进入工作状态。
慕云霆说:“根据裕安市重案组提供的资料，几年前裕安市公安网络系统升级，有人利用这个间隙侵入过公安系统，神不知鬼不觉的篡改了死亡者的资料，并且删除了有些人的资料，不只这一个意外事件，还有其他几个意外事件的死者资料，具体是哪一些人，他们还在排查，我想最近他们有的忙了”
初林清“所以双胞胎中活下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李晓洋摇头:“大火烧的面目全非，又做了整形，我看这个恐怕只有本人知道了”
“王帅跟他们俩是朋友，后来双胞胎去了裕安市，所以三个人就分开了”初林清说。
“按照我们现在搜集到的证据，不管那个长的像王帅是死去的哥哥还是弟弟，他都是我们的嫌疑人，我们从海边别墅搜集到的肢解的尸体，还有小言的尸体，可以证明。当时搜查别墅的时候我们保留了一段被害人程浩的视频，晓洋放出来”
视频里，程浩被蒙着眼睛，双手被捆绑着，戴着口罩的男人，笑着走过来问他“游戏好玩吗，害不害怕，宝贝儿”
欧阳玉枫按下了暂停键，“看到他说什么了吗，“游戏”他知道他们在玩这个游戏，并且也是因为这个游戏激怒了他，才杀了他们”。
慕云霆“别墅登记的主人查了吗”
李晓洋“跟从凶手家找到的业主登记表一致”
欧阳玉枫喝了杯水“你们不觉得我们这些天经历的这两起案子都有些奇怪吗，看似接近真相，却发现通往真相的路上有好多荆棘的小路，我们想去绕，然后发现不是，表面上越来越明朗，实际我们根本没找到真正的线索，就像是被人刻意隐藏起来一样，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慕云霆:“如今王帅死了，程浩和小言都死了，能给我们解释照片上这三个人关系的都死了，就剩林阳自己了，凶手还虎视眈眈的”
“我觉得问林阳问不出什么效果，毕竟林阳只是大学同学，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几个小时候的事，只有抓住凶手才能真相大白”
“我们请求裕安市重案组帮我们调查了酒店，医院车站，都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我看他应该没离开临川市”
李晓洋:“这里我们也进行了全市搜索，酒店，医院，甚至公园，同时监测着江昱和王帅两个人的身份”
“那就奇怪了，他会藏在那里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会不会一直在家里没离开过”初林清说
欧阳玉枫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我觉得小初的有道理”我们回去要再查一下几个凶案现场，看看有没有凶手的踪迹”
市局特案组因为这起案件疑点重重，凶手又迟迟抓不到而忙得不可开交。哪知凶手却被困在严非的地下室，成了实验对象。
严非戴着眼镜和口罩，拿着针管朝着那人手臂凸起的血管扎了下去。
“变态，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赶紧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床上的人嘶哑着声音喊道。
严非皱了皱眉头，缓缓地说道“能给你吃什么，不就是平时那个人给你吃的东西嘛，没觉得味道一样吗，都被当作实验对象了还替他隐瞒着，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知道如果从你这里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就会把你送去警局”
那人有些气急败坏“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救你的到底是谁，给你服用药物的又是谁，我把你困在这里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些，只要你告诉我，你就可以重见天日，沐浴阳光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什么人，就算我说了，你也会把我交给警察的”
严非叹了口气，没关系
“既然你不想说，你体内的药物反应会告诉我，他们对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针管的药液缓缓推入静脉血管，暴躁不安的声音慢慢停息，他将芯片链接至他的大脑，脑侧外室扩大，灰质萎缩严重。另外，神经传导物质信息被阻隔。其前额叶及颞叶皮质厚度显著下降，呈现神经退行性病程。对于实验高危个体，其海马及丘脑体积也有显著下降。
严非看着电脑传过来的影像，这个人的脑区域图跟自己的很像，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将来的行为也会像这个人一样。暴力，残忍，妄想症等等。
自从知道自己有人格分裂后，他就开始不安，患得患失。
为了研究自己，他曾经在满是监控器的房子里待了两个星期，整个房间里除了他就是监视器，监控视频记录他的一言一行。
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是他从监控视频里看到自己跟自己对话，两种不同的声音，两种不同的语调语气。
他畏惧这样的自己，不像个正常人。他很早就明白跟欧阳玉枫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所以当他剖开真心袒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既恐惧又欣喜，但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不想拒绝，更不想接受，那样奢侈的感情他要不起，他不是正常人，活不了那么明白。
内心又纠结不堪，如果不接受，可能这辈子都要浑浑噩噩，找不见自己向往的家人和生活了。
正想的出神，一个黑影闪进了地下室。来人从背后抱住他揉着他的后颈，声音低沉却又不失力量“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杀了你”严非挣开他，男人摸了莫他的头，撩着头发打着旋，若有若无的说“亲爱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不是很好笑呢，我们可是要同生共死的，难道你要跟那个死警察在一起吗，你以后要回美国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感情玩玩就可以了，别太当真”
“你跟他是一样的人，地狱里来的魔鬼”
“你义父嘛，我们当然是一类人，既是友好的同事又是合作伙伴，不然怎么能搅和在一起呢，不要把自己想象的那么高贵，都是为组织卖命的，你的命值不了几个钱，那个警察的命更加不值钱，上次没炸死他，算他走运，下次再让我遇到，他就没那么好命了”
“你要干什么，我们只要找到实验数据，完成任务就好了，没必要滥杀无辜”
“怎么，你心疼了，心疼也没用，他一定会妨碍我们做事的”
“他查他的案子，我们做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冲突？”
“当然有冲突，只不过跟他警察身份无关，亲爱的，接下来这个消息可能会吓到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你不是去过人家家里吗，难道没发现什么我们需要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但在严非看来却不是那么和善。
严非象征性的认为那人在发神经，没有搭理他，随后关了电脑，指了指床上的人，“他要怎么办”
“他，当然要送给人家警察局了，毕竟他也给不了我们有用的信息，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任务，或许你会很喜欢的”
“什么”
“你去跟那个死警察同居，他有我们需要的资料”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傻了，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他姓欧阳”
听完这两个字严非一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的意思是他”
“没错，他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博士的儿子，10年前就是他父亲启动了a计划，也是他父亲带走了所有试验数据逃回国内”
严非接过他手中的照片看了下，他没见过欧阳玉枫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但是看这张照片就能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因为太像了，这张照片的
的眉眼，以及笑起来的样子跟现在的欧阳玉枫一样。
“你确定是他吗，可是他已经死了”
“那又怎样，你怎么知道不是仇杀的呢，当年恨他带走研究数据的不只我们，还有整个药物研究所，赞助他研究的人，甚至整个政府”男人说着，将床上捆绑着的人拽下来，塞进了李箱。
严非还在思考刚刚他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男人喊“过来帮忙”。
两人费力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
“你真的要将他送去警局吗，我们还没找到他背后的人”
“那些不重要，你只要好好的去做你的卧底就好了，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找到所有的实验数据，如果你非要跟他发展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是可以的，我会装作看不见的，不会向组织举报你的，我只要实验数据，你记住千万不要动什么邪念，不然我真的保不准下一次见他，他还能再活着出去。”
“重新启动a计划真的可以造福人类吗，我看那些人疯的疯傻的傻根本不像是对我们有益处的样子”严非认真的问。
“之所有这样还不是因为缺乏重要的实验数据，如果当年不是博士拿走了实验数据，说不定人类好多脑症我们已经治愈了，这是造福人类的大事，这是对整个世界意义重大的一件事，你要记住你正在做一件特别伟大的事，不要想那些没用的，a计划成功了，就将是人类脑部研究的一大进步，别犹豫了，赶紧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严非没能明白他说的收拾东西是什么意思，然后就看到男人转身进了厨房，“砰”的一声，厨房炸了。
“给那个死警察发信息，说你厨房炸了想要借他的地方住一段时间”留下一句话推着行李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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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霆说:“根据裕安市重案组提供的资料，几年前裕安市公安网络系统升级，有人利用这个间隙侵入过公安系统，神不知鬼不觉的篡改了死亡者的资料，并且删除了有些人的资料，不只这一个意外事件，还有其他几个意外事件的死者资料，具体是哪一些人，他们还在排查，我想最近他们有的忙了”
初林清“所以双胞胎中活下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李晓洋摇头:“大火烧的面目全非，又做了整形，我看这个恐怕只有本人知道了”
“王帅跟他们俩是朋友，后来双胞胎去了裕安市，所以三个人就分开了”初林清说。
“按照我们现在搜集到的证据，不管那个长的像王帅是死去的哥哥还是弟弟，他都是我们的嫌疑人，我们从海边别墅搜集到的肢解的尸体，还有小言的尸体，可以证明。当时搜查别墅的时候我们保留了一段被害人程浩的视频，晓洋放出来”
视频里，程浩被蒙着眼睛，双手被捆绑着，戴着口罩的男人，笑着走过来问他“游戏好玩吗，害不害怕，宝贝儿”
欧阳玉枫按下了暂停键，“看到他说什么了吗，“游戏”他知道他们在玩这个游戏，并且也是因为这个游戏激怒了他，才杀了他们”。
慕云霆“别墅登记的主人查了吗”
李晓洋“跟从凶手家找到的业主登记表一致”
欧阳玉枫喝了杯水“你们不觉得我们这些天经历的这两起案子都有些奇怪吗，看似接近真相，却发现通往真相的路上有好多荆棘的小路，我们想去绕，然后发现不是，表面上越来越明朗，实际我们根本没找到真正的线索，就像是被人刻意隐藏起来一样，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慕云霆:“如今王帅死了，程浩和小言都死了，能给我们解释照片上这三个人关系的都死了，就剩林阳自己了，凶手还虎视眈眈的”
“我觉得问林阳问不出什么效果，毕竟林阳只是大学同学，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几个小时候的事，只有抓住凶手才能真相大白”
“我们请求裕安市重案组帮我们调查了酒店，医院车站，都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我看他应该没离开临川市”
李晓洋:“这里我们也进行了全市搜索，酒店，医院，甚至公园，同时监测着江昱和王帅两个人的身份”
“那就奇怪了，他会藏在那里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会不会一直在家里没离开过”初林清说
欧阳玉枫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我觉得小初的有道理”我们回去要再查一下几个凶案现场，看看有没有凶手的踪迹”
市局特案组因为这起案件疑点重重，凶手又迟迟抓不到而忙得不可开交。哪知凶手却被困在严非的地下室，成了实验对象。
严非戴着眼镜和口罩，拿着针管朝着那人手臂凸起的血管扎了下去。
“变态，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赶紧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床上的人嘶哑着声音喊道。
严非皱了皱眉头，缓缓地说道“能给你吃什么，不就是平时那个人给你吃的东西嘛，没觉得味道一样吗，都被当作实验对象了还替他隐瞒着，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知道如果从你这里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就会把你送去警局”
那人有些气急败坏“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救你的到底是谁，给你服用药物的又是谁，我把你困在这里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些，只要你告诉我，你就可以重见天日，沐浴阳光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什么人，就算我说了，你也会把我交给警察的”
严非叹了口气，没关系
“既然你不想说，你体内的药物反应会告诉我，他们对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针管的药液缓缓推入静脉血管，暴躁不安的声音慢慢停息，他将芯片链接至他的大脑，脑侧外室扩大，灰质萎缩严重。另外，神经传导物质信息被阻隔。其前额叶及颞叶皮质厚度显著下降，呈现神经退行性病程。对于实验高危个体，其海马及丘脑体积也有显著下降。
严非看着电脑传过来的影像，这个人的脑区域图跟自己的很像，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将来的行为也会像这个人一样。暴力，残忍，妄想症等等。
自从知道自己有人格分裂后，他就开始不安，患得患失。
为了研究自己，他曾经在满是监控器的房子里待了两个星期，整个房间里除了他就是监视器，监控视频记录他的一言一行。
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是他从监控视频里看到自己跟自己对话，两种不同的声音，两种不同的语调语气。
他畏惧这样的自己，不像个正常人。他很早就明白跟欧阳玉枫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所以当他剖开真心袒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既恐惧又欣喜，但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不想拒绝，更不想接受，那样奢侈的感情他要不起，他不是正常人，活不了那么明白。
内心又纠结不堪，如果不接受，可能这辈子都要浑浑噩噩，找不见自己向往的家人和生活了。
正想的出神，一个黑影闪进了地下室。来人从背后抱住他揉着他的后颈，声音低沉却又不失力量“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杀了你”严非挣开他，男人摸了莫他的头，撩着头发打着旋，若有若无的说“亲爱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不是很好笑呢，我们可是要同生共死的，难道你要跟那个死警察在一起吗，你以后要回美国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感情玩玩就可以了，别太当真”
“你跟他是一样的人，地狱里来的魔鬼”
“你义父嘛，我们当然是一类人，既是友好的同事又是合作伙伴，不然怎么能搅和在一起呢，不要把自己想象的那么高贵，都是为组织卖命的，你的命值不了几个钱，那个警察的命更加不值钱，上次没炸死他，算他走运，下次再让我遇到，他就没那么好命了”
“你要干什么，我们只要找到实验数据，完成任务就好了，没必要滥杀无辜”
“怎么，你心疼了，心疼也没用，他一定会妨碍我们做事的”
“他查他的案子，我们做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冲突？”
“当然有冲突，只不过跟他警察身份无关，亲爱的，接下来这个消息可能会吓到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你不是去过人家家里吗，难道没发现什么我们需要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但在严非看来却不是那么和善。
严非象征性的认为那人在发神经，没有搭理他，随后关了电脑，指了指床上的人，“他要怎么办”
“他，当然要送给人家警察局了，毕竟他也给不了我们有用的信息，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任务，或许你会很喜欢的”
“什么”
“你去跟那个死警察同居，他有我们需要的资料”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傻了，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他姓欧阳”
听完这两个字严非一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的意思是他”
“没错，他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博士的儿子，10年前就是他父亲启动了a计划，也是他父亲带走了所有试验数据逃回国内”
严非接过他手中的照片看了下，他没见过欧阳玉枫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但是看这张照片就能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因为太像了，这张照片的
的眉眼，以及笑起来的样子跟现在的欧阳玉枫一样。
“你确定是他吗，可是他已经死了”
“那又怎样，你怎么知道不是仇杀的呢，当年恨他带走研究数据的不只我们，还有整个药物研究所，赞助他研究的人，甚至整个政府”男人说着，将床上捆绑着的人拽下来，塞进了李箱。
严非还在思考刚刚他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男人喊“过来帮忙”。
两人费力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
“你真的要将他送去警局吗，我们还没找到他背后的人”
“那些不重要，你只要好好的去做你的卧底就好了，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找到所有的实验数据，如果你非要跟他发展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是可以的，我会装作看不见的，不会向组织举报你的，我只要实验数据，你记住千万不要动什么邪念，不然我真的保不准下一次见他，他还能再活着出去。”
“重新启动a计划真的可以造福人类吗，我看那些人疯的疯傻的傻根本不像是对我们有益处的样子”严非认真的问。
“之所有这样还不是因为缺乏重要的实验数据，如果当年不是博士拿走了实验数据，说不定人类好多脑症我们已经治愈了，这是造福人类的大事，这是对整个世界意义重大的一件事，你要记住你正在做一件特别伟大的事，不要想那些没用的，a计划成功了，就将是人类脑部研究的一大进步，别犹豫了，赶紧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严非没能明白他说的收拾东西是什么意思，然后就看到男人转身进了厨房，“砰”的一声，厨房炸了。
“给那个死警察发信息，说你厨房炸了想要借他的地方住一段时间”留下一句话推着行李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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