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上任五十六天
二楼的障子门合上, 审神者带着两人去了书房，身后的结界重新将整个区域封闭。
宇智波鼬跟着上了二楼，看到眼前的少女在书架前站定，而后淡声问道：“你想谈什么？”
“谈一下晓得近况。”泠苏说：“我答应过会帮你们的忙, 不会出尔反尔。”
虽然在她的规则中, 同样的人物在一次委托结束后不会再接触第二次，但当年那个委托, 严格意义上她接手的是弥彦的遗志, 至于后来发生的种种...只能说是世事难料，在时间和变故的蹉跎中，最终那些人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也致使晓从最初一个“和平”的组织, 逐渐变了性质。
老实说, 从她知道晓在后来打着什么主意的时候，就很少插手晓的内部事情了。
她后来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 正是蝎加入后不久。也从此与忍者的世界划清了界限, 对于晓之后的发展全然不知, 如今长门以佩恩的名义找到她，那么也不算触碰到规则的界限。
蝎抬眼, 冷声说了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他下意识的杠了上去，一旁的宇智波鼬瞥了他一眼, 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沉默了片刻后, 将忍者世界的目前发展形势捡着重点对泠苏说了一遍, 好让那人知道, 她走以后，忍者世界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代与大蛇丸的对战...输掉了么。”得知近况后，泠苏略微怔然，半晌后，轻阖上眼帘微垂着头，长久未动。
宇智波鼬觉得她好像睡着了，呼吸都是微弱的，让人不由生出——她有些悲伤，这样的想法。
“大蛇丸如今的实力，算不上太出众，却很棘手。”他说。
这是事实，不然他不会放任这个始终诱惑着佐助的威胁。
“即使是当年那样强大的忍者，终究也抵挡不过时间的吞噬啊。”清清冷冷的叹息声从面前少女的口中溢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再开口讨论什么，似乎是在为一个老者的陨落缅怀。
然后泠苏终于睁开了双眼，看了看面对着的两个忍者。
“那么，佩恩要你们来找我的目的？”
“是和尾兽有关。”蝎说。
“尾兽？”
晓组织在收集尾兽，这点泠苏还是知道的。她清楚整个晓组织的实力，更清楚那个隐藏在幕后的长门的实力。
因此她有些不解：“有什么尾兽，是你们晓的成员解决不了的？”
“如果真的有晓解决不了的尾兽，我想我们现役的这些晓成员，也会被杀死取代吧。”蝎揉了揉头发：“问题不在尾兽的抓捕，而是在收集上。”
泠苏眸光微动。
“收集尾兽的查克拉出了问题。”蝎说。
“我们已经收集了一些人柱力，并且从他们的身上抽出了尾兽的查克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提取出来的查克拉总是会慢慢消失。”
“而且这个消失，不是从载体中溢出漂浮在空气中。而是彻彻底底的消失，像是蒸发了一样。”
在这之前，他们还从来不知道，查克拉这样的能量，可以悄无声息的消失。
忍者世界或许有许多还没有被探知到的奇特忍术，如果说有人的忍术就是吞噬查克拉，这还好理解。可东西就放在晓的基地里，被监管的严严实实，没可能会有人越过他们所有人抽出查卡拉。
可事实摆在眼前，它确实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小南为此愁了很久，终于在一次和佩恩商谈后，决定重新请回泠苏，探查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毕竟在晓打下的名声下，已经没有什么人愿意与他们有所接触了。
“这还真的是稀奇了。”泠苏说道。
天地间的能量是守恒的，尤其像是他们那样的世界，忍者从一出生就要开始学习运用自然的力量，不论这力量在体内还是体外，都是衡量不变的。而现在，查克拉消失，守恒失效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
“大约两个月前。”
泠苏微顿。
两个月前......正是时之政府第一次来泠府拜访她的时候！
“......”
泠苏开始在书架中翻找起来。
梨花木的书架，看起来沉稳厚重，在空气中扩散着沉淀的木香气。泠苏穿梭在层层书架中，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一摞摞卷好的竹简，看起来稍有些破旧，但没有灰尘。
终于，她翻翻找找，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卷轴抽了出来，然后走到两人面前，将那卷看起来像是随时会碎掉的卷轴递到他们手中。
“这个拿回去吧，下次再抽取尾兽查克拉的时候，你们可以试一下将它展开，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泠苏的答复不是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而是给了他们一个道具。蝎接过卷轴，问：“不一起吗？”
“不了。”泠苏摇摇头：“我暂时走不开。而且...如果真的异状是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么这个卷轴上复刻的力量应该会有用。”
她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还存活着的织梦师。从她觉醒的那天起，她在那个与世隔绝的，不属于任何空间的泠府中，为了熟练自己的能力，曾尝试了不下万遍的能力释放。也因此，许许多多的因为一时兴起而制造出来的东西都被保存了起来，封印在一个个卷轴中，直到现世通用纸张后，又写成了一个个符，堆叠在了她的藏书阁中。
而尽管自身没有时空的能力，但是她却可以随心所以将府邸与接触到的任何地方开辟出一条空间。
所以，她交给晓的，就是她从藏书阁里搬出安置在天守阁书房里的一个封存了特殊灵力的卷轴。
“还有，我建议你们仔细调查一下弥月的身份。”见蝎将卷轴收好，泠苏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最开始她与晓就3304号本丸和弥月的事情商谈的时候，他们只说了弥月于他们有一个交易，所以她才会用傀儡术，而蝎和鼬才会掌握从忍者世界打开空间隧道来到时空缝隙的办法。
但关于弥月更深入的东西，她从哪里来，是哪个村子的忍者，还是只是普通人，这些都无从所知。
晓说他们不清楚，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
手指轻托着下颚，白润光滑的面颊上，少女似笑非笑，一双懒怠的眸子中，清清冷冷的，似海水空旷。
“有些东西不该得到，便不要强求......”她细着这几个字，虽是劝慰，也觉得以自身的经历来说，没什么教育别人的资本。但想起近期时之政府这边的事，还有忍者世界的近况，最终这些话语还是说出了口。
“还有鼬......”她抬眼，瞳孔中一片碧色，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眼眸中冰寒暗沉：“......你的时间恐怕是不多了。”
宇智波鼬隐在宽大袖口下的手指微微一颤。紧随其后的，是心脏微微的抽痛，和喉咙的干痒。
他花费了一些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完全没什么表情，将那一瞬间的不舒适压了下去，回了句：“我知道了。”然后将来时带着的斗笠重新扣在头上。
宽大的草编斗笠遮挡了他的面容，投下大片的阴影，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后他抬眼，淡淡问：“我还能见到你么？”
“或许吧。”泠苏想了想：“如果这次的事件严重到一定要我亲自出面的话，我会去的。”
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但他并不在意，晓里的人，有秘密的多得是。只要不被抓到背叛组织，没有人去管对方的闲事。
因此他什么都没有问。
与晓的两人谈话中，本丸的天空也一点点渐黑了起来。期间山姥切又回到了天守阁，因为二楼的结界张开着，所以安静的在楼下等着。
不远处会餐的大厅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喧哗声，紧接着五彩缤纷的灯光也在本丸中亮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热闹。
泠苏打开结界。
山姥切听到声响，上了二楼站在门外，对着审神者恭声道：“主人，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泠苏点头微笑：“我很快就过去。”
“是。”得到了答复，山姥切从二楼退了出去，见三日月宗近还在天守阁的廊下过道中坐着，纠结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拽着他一起先一步去大厅，与其他的刀一起等候。
他猜这个刀算准了先去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干脆在这里等着审神者办完公事，一同去往大厅。
实在是心机。
也只有现在本丸的刀没有几个熟悉审神者，他才会有这样的机会。不然的话......山姥切不可控制的想起了前任主人的受欢迎程度。而且那时候的主人因为丧子，更加喜欢小孩子模样的短刀，所以近身的时候，很少有成年样貌的刀能有这个机会。
至于现在这个审神者的喜好......
似乎是谁聪明能干，更喜欢谁......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随后又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任劳任怨的为审神者跑腿工作，面颊微微发红。
“像......像我这样的仿刀......”因为刀们都聚集在大厅，此时空旷的走廊上，只有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荡。
“你们呢。”目送着山姥切离开，泠苏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面前两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男人。
“我们先回去一趟，至于结果怎样，到时联系。”蝎说道。
鼬没有说话，显然是认同了这样的安排。
就见他抬手，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似玉石一样的东西，扔到地上。玉石触碰到地面，很快炸出一片烟雾，浓白的雾尘渐渐弥漫在书房狭小的空间中，几乎覆盖了整个空间，将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泠苏没动，只静站在弥漫了白雾的房间中，目中所视无一物，一双瞳孔呈现出涣散的空洞。
待烟雾消失后，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眼睑轻碰微合，再睁开的时候，泠苏的双眼一片清明。等四周的烟雾完完全全消失后，她走上前，看了眼地面上露出的一个隐约的能量纹路，缓缓勾了下唇。
“原来是用的这个方法，所以能做到不分目标的空间转换么？”
她轻笑了一声，脚尖轻抬，在纹路上踏了一脚。
很快，那道纹路变淡，消失不见了。
“时之政府......”嘴唇开合，她细嚼出了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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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跟着上了二楼，看到眼前的少女在书架前站定，而后淡声问道：“你想谈什么？”
“谈一下晓得近况。”泠苏说：“我答应过会帮你们的忙, 不会出尔反尔。”
虽然在她的规则中, 同样的人物在一次委托结束后不会再接触第二次，但当年那个委托, 严格意义上她接手的是弥彦的遗志, 至于后来发生的种种...只能说是世事难料，在时间和变故的蹉跎中，最终那些人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也致使晓从最初一个“和平”的组织, 逐渐变了性质。
老实说, 从她知道晓在后来打着什么主意的时候，就很少插手晓的内部事情了。
她后来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 正是蝎加入后不久。也从此与忍者的世界划清了界限, 对于晓之后的发展全然不知, 如今长门以佩恩的名义找到她，那么也不算触碰到规则的界限。
蝎抬眼, 冷声说了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他下意识的杠了上去，一旁的宇智波鼬瞥了他一眼, 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沉默了片刻后, 将忍者世界的目前发展形势捡着重点对泠苏说了一遍, 好让那人知道, 她走以后，忍者世界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代与大蛇丸的对战...输掉了么。”得知近况后，泠苏略微怔然，半晌后，轻阖上眼帘微垂着头，长久未动。
宇智波鼬觉得她好像睡着了，呼吸都是微弱的，让人不由生出——她有些悲伤，这样的想法。
“大蛇丸如今的实力，算不上太出众，却很棘手。”他说。
这是事实，不然他不会放任这个始终诱惑着佐助的威胁。
“即使是当年那样强大的忍者，终究也抵挡不过时间的吞噬啊。”清清冷冷的叹息声从面前少女的口中溢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再开口讨论什么，似乎是在为一个老者的陨落缅怀。
然后泠苏终于睁开了双眼，看了看面对着的两个忍者。
“那么，佩恩要你们来找我的目的？”
“是和尾兽有关。”蝎说。
“尾兽？”
晓组织在收集尾兽，这点泠苏还是知道的。她清楚整个晓组织的实力，更清楚那个隐藏在幕后的长门的实力。
因此她有些不解：“有什么尾兽，是你们晓的成员解决不了的？”
“如果真的有晓解决不了的尾兽，我想我们现役的这些晓成员，也会被杀死取代吧。”蝎揉了揉头发：“问题不在尾兽的抓捕，而是在收集上。”
泠苏眸光微动。
“收集尾兽的查克拉出了问题。”蝎说。
“我们已经收集了一些人柱力，并且从他们的身上抽出了尾兽的查克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提取出来的查克拉总是会慢慢消失。”
“而且这个消失，不是从载体中溢出漂浮在空气中。而是彻彻底底的消失，像是蒸发了一样。”
在这之前，他们还从来不知道，查克拉这样的能量，可以悄无声息的消失。
忍者世界或许有许多还没有被探知到的奇特忍术，如果说有人的忍术就是吞噬查克拉，这还好理解。可东西就放在晓的基地里，被监管的严严实实，没可能会有人越过他们所有人抽出查卡拉。
可事实摆在眼前，它确实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小南为此愁了很久，终于在一次和佩恩商谈后，决定重新请回泠苏，探查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毕竟在晓打下的名声下，已经没有什么人愿意与他们有所接触了。
“这还真的是稀奇了。”泠苏说道。
天地间的能量是守恒的，尤其像是他们那样的世界，忍者从一出生就要开始学习运用自然的力量，不论这力量在体内还是体外，都是衡量不变的。而现在，查克拉消失，守恒失效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
“大约两个月前。”
泠苏微顿。
两个月前......正是时之政府第一次来泠府拜访她的时候！
“......”
泠苏开始在书架中翻找起来。
梨花木的书架，看起来沉稳厚重，在空气中扩散着沉淀的木香气。泠苏穿梭在层层书架中，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一摞摞卷好的竹简，看起来稍有些破旧，但没有灰尘。
终于，她翻翻找找，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卷轴抽了出来，然后走到两人面前，将那卷看起来像是随时会碎掉的卷轴递到他们手中。
“这个拿回去吧，下次再抽取尾兽查克拉的时候，你们可以试一下将它展开，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泠苏的答复不是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而是给了他们一个道具。蝎接过卷轴，问：“不一起吗？”
“不了。”泠苏摇摇头：“我暂时走不开。而且...如果真的异状是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么这个卷轴上复刻的力量应该会有用。”
她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还存活着的织梦师。从她觉醒的那天起，她在那个与世隔绝的，不属于任何空间的泠府中，为了熟练自己的能力，曾尝试了不下万遍的能力释放。也因此，许许多多的因为一时兴起而制造出来的东西都被保存了起来，封印在一个个卷轴中，直到现世通用纸张后，又写成了一个个符，堆叠在了她的藏书阁中。
而尽管自身没有时空的能力，但是她却可以随心所以将府邸与接触到的任何地方开辟出一条空间。
所以，她交给晓的，就是她从藏书阁里搬出安置在天守阁书房里的一个封存了特殊灵力的卷轴。
“还有，我建议你们仔细调查一下弥月的身份。”见蝎将卷轴收好，泠苏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最开始她与晓就3304号本丸和弥月的事情商谈的时候，他们只说了弥月于他们有一个交易，所以她才会用傀儡术，而蝎和鼬才会掌握从忍者世界打开空间隧道来到时空缝隙的办法。
但关于弥月更深入的东西，她从哪里来，是哪个村子的忍者，还是只是普通人，这些都无从所知。
晓说他们不清楚，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
手指轻托着下颚，白润光滑的面颊上，少女似笑非笑，一双懒怠的眸子中，清清冷冷的，似海水空旷。
“有些东西不该得到，便不要强求......”她细着这几个字，虽是劝慰，也觉得以自身的经历来说，没什么教育别人的资本。但想起近期时之政府这边的事，还有忍者世界的近况，最终这些话语还是说出了口。
“还有鼬......”她抬眼，瞳孔中一片碧色，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眼眸中冰寒暗沉：“......你的时间恐怕是不多了。”
宇智波鼬隐在宽大袖口下的手指微微一颤。紧随其后的，是心脏微微的抽痛，和喉咙的干痒。
他花费了一些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完全没什么表情，将那一瞬间的不舒适压了下去，回了句：“我知道了。”然后将来时带着的斗笠重新扣在头上。
宽大的草编斗笠遮挡了他的面容，投下大片的阴影，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后他抬眼，淡淡问：“我还能见到你么？”
“或许吧。”泠苏想了想：“如果这次的事件严重到一定要我亲自出面的话，我会去的。”
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但他并不在意，晓里的人，有秘密的多得是。只要不被抓到背叛组织，没有人去管对方的闲事。
因此他什么都没有问。
与晓的两人谈话中，本丸的天空也一点点渐黑了起来。期间山姥切又回到了天守阁，因为二楼的结界张开着，所以安静的在楼下等着。
不远处会餐的大厅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喧哗声，紧接着五彩缤纷的灯光也在本丸中亮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热闹。
泠苏打开结界。
山姥切听到声响，上了二楼站在门外，对着审神者恭声道：“主人，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泠苏点头微笑：“我很快就过去。”
“是。”得到了答复，山姥切从二楼退了出去，见三日月宗近还在天守阁的廊下过道中坐着，纠结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拽着他一起先一步去大厅，与其他的刀一起等候。
他猜这个刀算准了先去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干脆在这里等着审神者办完公事，一同去往大厅。
实在是心机。
也只有现在本丸的刀没有几个熟悉审神者，他才会有这样的机会。不然的话......山姥切不可控制的想起了前任主人的受欢迎程度。而且那时候的主人因为丧子，更加喜欢小孩子模样的短刀，所以近身的时候，很少有成年样貌的刀能有这个机会。
至于现在这个审神者的喜好......
似乎是谁聪明能干，更喜欢谁......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随后又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任劳任怨的为审神者跑腿工作，面颊微微发红。
“像......像我这样的仿刀......”因为刀们都聚集在大厅，此时空旷的走廊上，只有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荡。
“你们呢。”目送着山姥切离开，泠苏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面前两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男人。
“我们先回去一趟，至于结果怎样，到时联系。”蝎说道。
鼬没有说话，显然是认同了这样的安排。
就见他抬手，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似玉石一样的东西，扔到地上。玉石触碰到地面，很快炸出一片烟雾，浓白的雾尘渐渐弥漫在书房狭小的空间中，几乎覆盖了整个空间，将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泠苏没动，只静站在弥漫了白雾的房间中，目中所视无一物，一双瞳孔呈现出涣散的空洞。
待烟雾消失后，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眼睑轻碰微合，再睁开的时候，泠苏的双眼一片清明。等四周的烟雾完完全全消失后，她走上前，看了眼地面上露出的一个隐约的能量纹路，缓缓勾了下唇。
“原来是用的这个方法，所以能做到不分目标的空间转换么？”
她轻笑了一声，脚尖轻抬，在纹路上踏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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