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上任八十天
“交易？”
蓬软垂着的尾巴随着审神者说出口的话轻微动了动。
或许是太无聊了，或许是某种难以言说的好奇。总之, 当泠苏的话说出口后, 似乎是被提起了兴致，被拦在柱子内的九尾终于睁开了眼睛, 缓慢站了起来, 庞大的身躯向山一样笼罩了下来，给笼子外小小的人类以绝对的形体上的压迫感, 嘲讽道：“大言不惭的小鬼，你能给我什么满意的交易？”
它裂开獠牙, 露出有些狰狞的笑容：“我现在最想要的, 就是怎么样杀死你，如果你愿意用这个交易的话我会很欢迎。”
“怎么样, 你要试一试吗？看你的秘密能换来什么？”
尾兽周边的查克拉暴涨, 似乎是为了印证它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很快九尾的身上就附着了一层红色的查克拉。
查克拉中隐藏着暴躁且横冲直撞的力量，是只要人类稍稍碰一下, 就会削人骨肉的能量凝聚体。
九尾将前爪按在柱子上，整个狐狸的身躯向前倾斜，重量都压在了栏杆上, 好像是要用身体将禁锢住它的东西压倒一样。对比起来能有一个人的脸那样大小的爪尖正对着泠苏的眼睛, 距离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泠苏坦然未动。
尾兽的威胁不似作假，近在咫尺的爪尖也好悬不悬的对着她。但少女似乎是感觉不到危险。只微微昂着头眨了下眼睛, 随后笑了起来：“如果你觉得杀掉我, 比起制止其他尾兽查克拉持续抽取的伤害更加重要的话。那我没有异议。”
“……”
啧！
果然是让人不爽, 这个女人！
爪子在空中似是而非的抓了一下, 查克拉穿透少女的身体，就像穿过了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洞。
不出预料的结果...哪怕是站在这样近的距离，它也伤害不到她。
如果这女人真的能在这样的程度就被伤到，它反而要嘲笑她的愚蠢和自不量力。
毕竟数不清的时间中，从它开始被封印到了人类的躯体内开始。但凡能看到它本质的，走入这片心灵空间的，无一不是难搞的，并且满怀算计的人。
这个人也不例外。
什么走到笼子面前将弱点暴露在它面前这样的事情都是不会有的。没有人会真的毫无防备这样做。就连当年宇智波斑面对它的时候，也是如此。
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比起其他人言语中直白的利用和防备，泠苏比起之前到达过这里的人，都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一些。
而且她从始至终，没有用一副傲慢的态度与它说话，也没有高高在上，对它像宠物一样指使。
倒不如说，她谦和的不自然……
那副柔和，凡事好说的模样下，是少女坦然得不需要防备的漠视。
以及深渊一样的注视。
......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属于她身上的浓厚血腥的味道就弥漫开来。那味道一下子冲到了九尾的面前，漂浮在整个空间，就像是污垢里的虫子一样，散着令九尾作呕的味道。
它知道那是沾了大量人血的味道，是吞噬生命，漠视生命所浸染的杀戮。这样的人，在忍者之中再正常不过。就连九尾自身，也是融合了人类众多负面情绪的尾兽。
但同它身上所叠加的负面的情绪，查克拉不同。眼前这看似弱小的人类的内心中尽管被浓郁的死亡和黑暗染透。它却也完全察觉不到她的身上有什么负面的情绪。
恶意，憎恶，悔恨，失望——人类身上经常会闪现的情绪，无论是好人还是恶人——但凡是人类就会拥有劣根性……无法避免，即使圣人也是如此。
可在面前略显纤瘦白皙的少女身上，却至始至终没有流露出来。
九尾察觉不到她体内的负面情绪。好像这样背负血业的她只是很单纯的走上了一条杀戮的道路，并且对自己的罪孽即没有好人的罪恶感，也没有恶人的荣誉感。
完全空白的情绪。
对于九尾而言，这比那些怀揣着种种卑劣心情而伤害他人的人类更加可恶。
因为他们这类人的存在，就像是在单纯的破坏着整个社会的平衡。
“想听一下吗？交易的内容。”少女在九尾怒之前，又说了一遍。
“好啊。”对眼前这个人无可奈何。左右被封印状态下的它没有什么抵抗的力量。不说别的。单单宇智波鼬这个人，如果他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像当年那位神秘出现的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样，用写轮眼强制控制它。
现在还愿意好好站在这里说话，真的是百般厌恶中难得还能拿出来庆幸的事。
九尾终于应了一声。
“其实很简单。”泠苏说道。
话音落下时，她手臂抬起。手腕翻转，指尖在空间划了一下，镶有孔雀羽线的华丽纹路的长袖随着她的动作展开，在半空中扫过。长长的袖摆垂下后，一片雾在其刚刚手指划过的范围内弥漫了起来。
那是她模拟的一个空间。空间中，由白雾组成的九只尾兽围绕而坐。而这些尾兽身上都连着一条细细的若隐若现的线。细线从他们体内支出，顺着一条奇特的纹路延展，最后汇聚在一起。
而汇聚一起后，查克拉在众尾兽围坐的中心凝聚成了一个球。
白雾模拟的球成型后，一束光芒从尾兽的脚下亮起。那是一道由术式文字组成的光束，以所有尾兽的查克拉球为阵心，每一只尾兽所在的位置为关键点，一个光芒强盛的阵出现。随着这个阵中不断填充进新的查克拉，能量的持续补充，原本断断续续链接着的细线变得清晰稳固起来。如此相互补充，周而反复，一个稳定的查克拉输送阵形成。
“这就是你们面临的现状。”将眼下的情况模拟出来后，泠苏用手指点了点阵眼，说道：“阵眼所收集起来的查克拉，被用在了一个危险的事件中。虽然与你们而言没什么关系，但是，尾兽查克拉的消失等于削弱了整体尾兽的力量。如果持续这个大数量的流逝，就是将一只尾兽查克拉吸光也不足为奇。这对于世界的守恒而言，想必会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蝴蝶效应。”
“我接下来的行动，会破坏这个持续吸收你们查克拉的阵眼。当阵被毁坏时，尾兽被抽走的查克拉会按照原来的流经返回。但是解决这个阵却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我还需要一些微量输送的查克拉来定位施展阵的人在哪里。只有将那人解决了，一直困扰你们的问题才是真正的解决。”
“所以，你是想说在尾兽被动抽取查克拉停止后，由我来自动维持着查克拉流逝的路线，向外输送查克拉吧？”九尾接着泠苏的话说道。
它的查克拉数量在众多尾兽中是最庞大，且回复最快的。由它来进行的危险性更小，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过对于泠苏来说。选择九尾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她最了解九尾。
虽然从未见过，但她从波风水门那里可以窥见一二。有的时候，人柱力虽说是尾兽的封印，但同时，也会因为人柱力的不同，而与尾兽之间，有着一些情感的共感。
泠苏看中的，正是这一点。
“是这样没错。”她对九尾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等着九尾思考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虽然不是太清楚，但似乎。你们尾兽之间，也是有一些‘桥梁’的存在，我想，说不定我的这个提议，正中你的下怀也说不定。”
过了许久，九尾狐闭上了眼睛：“好吧。我答应你了。”
·
“咳——”
肚子上一阵猛痛，鸣人吐出了一口血。
泠苏睁开了眼。
交易达成，她没有强硬留在空间，被九尾的一声吼声赶了出去。
虽然是被送出来的，但强制攻击精神的感觉不太好受。头部神经一阵麻痛，而且，它这不太爽的迁怒行为显然也影响到了鸣人。
泠苏留在封印上的力量被九尾粗暴的撕碎踩烂。两个力量一瞬间的碰撞吞噬产生的疼痛难以用语言形容。
总之那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鸣人下意识有了自己正在被撕裂的错感。
——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安全的木叶忍村，以及一个十分靠谱除了总爱迟到的老师，而选择跟着好色仙人去修行......
这一刻，漩涡鸣人竟然罕见的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好在疼痛随着一口血的吐出停止了，除了最开始难以忍受的痛感，他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然后那一点后悔，也随着痛感没了消散了。
虽然好色仙人显得不那么靠谱。但是已经决定要变强了，不再托别人的后退。该修炼的还是得修炼。该陪着找的人还是得找。正因为从来不肯放弃，每一步都坚定的走了下去。他才是那个逐渐被认可了的漩涡鸣人啊。
所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平静的问句，因为这短短一段时间他的疑问真的是说了太多了。到最后自己也没了力气再喊出来了。
“不是会伤害你的事。”泠苏说。
“这话说的太没有实感了。”鸣人吐槽道。
不过好在他这一口血吐的比较突然，另一边被单挑按在地上摩擦的佐助像是忽然被击中了大脑，难得清醒了些。
回过神的男孩看向了四周。宇智波鼬像是逗猫一样的溜着他在空间乱转。而原本就是他准备来帮忙的鸣人，此刻被六个拿着武器的男人围在中间，那个第一眼看过去就很危险的少女还站在他的面前，似乎是刚刚攻击了他。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明明已经经历过历练了，明明下定决心变强了，明明将憎恨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以此来支撑自己，成为前进的动力。可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这样的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是自己憎恨得不够吗？
这样的问题，不会有人给他解答。
成长是漫长痛苦的，有的人迷失了，有的人跨过了。
或许以前他尊敬的大哥会一遍遍带着他走总是摔跟头的石路，但那一夜后，当月读被印刻在他身上后，他就知道再也不会有了。
从今以后，无论好坏，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没有人会背负起他的未来了。
“差不多就结束吧。”隐约中，清幽的少女声音传了过来。
是谁？
脚步声清脆响起，离他越来越近：“我不是晓啊，在我面前，就不要做样子做到这个地步了。鼬……”
“稍稍，对自己宽容一点吧……”
是……什么意思？
被折断的手努力胡乱扒着，像是找什么依靠。鼬听到响动垂下头，最终。在那只扭曲了的手够上苦无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上面。
“呜啊——”一声惨叫。
刀剑男士们听到这声惨叫，齐齐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冷汗打湿了头，汗水和生理眼泪刺痛着眼睛，佐助那双红色的血轮眼终于退去了红色，变成一片空洞的漆黑。
“佐助，你太弱小了。”鼬这样说着，拍晕了男孩放到在地上。
泠苏看着叹了口气：“真是，一定要这样吗。”
“……”
“算了，或许我建议你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男人不愿意回答，泠苏便不在这上面纠结：“差不多就走吧。”
“你找到了？”
“不完全。”泠苏摇摇头说：“特异点在另一个地方，我们需要去一趟，之后回本丸一趟查看结果。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很快就会解决的。”
她决定不完全将抽走尾兽力量的阵眼停下来。而是改成让其他的尾兽停止被动输送查克拉，而九尾则在其他尾兽停止后，自动提供查克拉。
这样一来，供应的能量大幅度减少，她可以借此印证“门”的存在是否与，弥月，尾兽，和时之政府有直接联系，而九尾，则会成为她的底牌。
鼬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晓给他的任务是抓住九尾人柱力。但不说他自己是一定不会完成这个任务的，就是泠苏，也会阻止他这样做。
刚刚在木叶忍者面前，她说有关于四代火影的事，不是凭空捏造的。
所以其实最后，他的任务除了接到正在木叶的泠苏之外，只有他私下，想要了解佐助这一个目的。
如今目的达成，晓的任务就被他理所当然的丢在脑后了。
“虽然只是大闹了一场，好歹也有一些收获。”泠苏说着，收起里空间：“不过接下来时间会有些紧迫，我们要快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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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太无聊了，或许是某种难以言说的好奇。总之, 当泠苏的话说出口后, 似乎是被提起了兴致，被拦在柱子内的九尾终于睁开了眼睛, 缓慢站了起来, 庞大的身躯向山一样笼罩了下来，给笼子外小小的人类以绝对的形体上的压迫感, 嘲讽道：“大言不惭的小鬼，你能给我什么满意的交易？”
它裂开獠牙, 露出有些狰狞的笑容：“我现在最想要的, 就是怎么样杀死你，如果你愿意用这个交易的话我会很欢迎。”
“怎么样, 你要试一试吗？看你的秘密能换来什么？”
尾兽周边的查克拉暴涨, 似乎是为了印证它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很快九尾的身上就附着了一层红色的查克拉。
查克拉中隐藏着暴躁且横冲直撞的力量，是只要人类稍稍碰一下, 就会削人骨肉的能量凝聚体。
九尾将前爪按在柱子上，整个狐狸的身躯向前倾斜，重量都压在了栏杆上, 好像是要用身体将禁锢住它的东西压倒一样。对比起来能有一个人的脸那样大小的爪尖正对着泠苏的眼睛, 距离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泠苏坦然未动。
尾兽的威胁不似作假，近在咫尺的爪尖也好悬不悬的对着她。但少女似乎是感觉不到危险。只微微昂着头眨了下眼睛, 随后笑了起来：“如果你觉得杀掉我, 比起制止其他尾兽查克拉持续抽取的伤害更加重要的话。那我没有异议。”
“……”
啧！
果然是让人不爽, 这个女人！
爪子在空中似是而非的抓了一下, 查克拉穿透少女的身体，就像穿过了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洞。
不出预料的结果...哪怕是站在这样近的距离，它也伤害不到她。
如果这女人真的能在这样的程度就被伤到，它反而要嘲笑她的愚蠢和自不量力。
毕竟数不清的时间中，从它开始被封印到了人类的躯体内开始。但凡能看到它本质的，走入这片心灵空间的，无一不是难搞的，并且满怀算计的人。
这个人也不例外。
什么走到笼子面前将弱点暴露在它面前这样的事情都是不会有的。没有人会真的毫无防备这样做。就连当年宇智波斑面对它的时候，也是如此。
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比起其他人言语中直白的利用和防备，泠苏比起之前到达过这里的人，都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一些。
而且她从始至终，没有用一副傲慢的态度与它说话，也没有高高在上，对它像宠物一样指使。
倒不如说，她谦和的不自然……
那副柔和，凡事好说的模样下，是少女坦然得不需要防备的漠视。
以及深渊一样的注视。
......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属于她身上的浓厚血腥的味道就弥漫开来。那味道一下子冲到了九尾的面前，漂浮在整个空间，就像是污垢里的虫子一样，散着令九尾作呕的味道。
它知道那是沾了大量人血的味道，是吞噬生命，漠视生命所浸染的杀戮。这样的人，在忍者之中再正常不过。就连九尾自身，也是融合了人类众多负面情绪的尾兽。
但同它身上所叠加的负面的情绪，查克拉不同。眼前这看似弱小的人类的内心中尽管被浓郁的死亡和黑暗染透。它却也完全察觉不到她的身上有什么负面的情绪。
恶意，憎恶，悔恨，失望——人类身上经常会闪现的情绪，无论是好人还是恶人——但凡是人类就会拥有劣根性……无法避免，即使圣人也是如此。
可在面前略显纤瘦白皙的少女身上，却至始至终没有流露出来。
九尾察觉不到她体内的负面情绪。好像这样背负血业的她只是很单纯的走上了一条杀戮的道路，并且对自己的罪孽即没有好人的罪恶感，也没有恶人的荣誉感。
完全空白的情绪。
对于九尾而言，这比那些怀揣着种种卑劣心情而伤害他人的人类更加可恶。
因为他们这类人的存在，就像是在单纯的破坏着整个社会的平衡。
“想听一下吗？交易的内容。”少女在九尾怒之前，又说了一遍。
“好啊。”对眼前这个人无可奈何。左右被封印状态下的它没有什么抵抗的力量。不说别的。单单宇智波鼬这个人，如果他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像当年那位神秘出现的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样，用写轮眼强制控制它。
现在还愿意好好站在这里说话，真的是百般厌恶中难得还能拿出来庆幸的事。
九尾终于应了一声。
“其实很简单。”泠苏说道。
话音落下时，她手臂抬起。手腕翻转，指尖在空间划了一下，镶有孔雀羽线的华丽纹路的长袖随着她的动作展开，在半空中扫过。长长的袖摆垂下后，一片雾在其刚刚手指划过的范围内弥漫了起来。
那是她模拟的一个空间。空间中，由白雾组成的九只尾兽围绕而坐。而这些尾兽身上都连着一条细细的若隐若现的线。细线从他们体内支出，顺着一条奇特的纹路延展，最后汇聚在一起。
而汇聚一起后，查克拉在众尾兽围坐的中心凝聚成了一个球。
白雾模拟的球成型后，一束光芒从尾兽的脚下亮起。那是一道由术式文字组成的光束，以所有尾兽的查克拉球为阵心，每一只尾兽所在的位置为关键点，一个光芒强盛的阵出现。随着这个阵中不断填充进新的查克拉，能量的持续补充，原本断断续续链接着的细线变得清晰稳固起来。如此相互补充，周而反复，一个稳定的查克拉输送阵形成。
“这就是你们面临的现状。”将眼下的情况模拟出来后，泠苏用手指点了点阵眼，说道：“阵眼所收集起来的查克拉，被用在了一个危险的事件中。虽然与你们而言没什么关系，但是，尾兽查克拉的消失等于削弱了整体尾兽的力量。如果持续这个大数量的流逝，就是将一只尾兽查克拉吸光也不足为奇。这对于世界的守恒而言，想必会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蝴蝶效应。”
“我接下来的行动，会破坏这个持续吸收你们查克拉的阵眼。当阵被毁坏时，尾兽被抽走的查克拉会按照原来的流经返回。但是解决这个阵却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我还需要一些微量输送的查克拉来定位施展阵的人在哪里。只有将那人解决了，一直困扰你们的问题才是真正的解决。”
“所以，你是想说在尾兽被动抽取查克拉停止后，由我来自动维持着查克拉流逝的路线，向外输送查克拉吧？”九尾接着泠苏的话说道。
它的查克拉数量在众多尾兽中是最庞大，且回复最快的。由它来进行的危险性更小，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过对于泠苏来说。选择九尾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她最了解九尾。
虽然从未见过，但她从波风水门那里可以窥见一二。有的时候，人柱力虽说是尾兽的封印，但同时，也会因为人柱力的不同，而与尾兽之间，有着一些情感的共感。
泠苏看中的，正是这一点。
“是这样没错。”她对九尾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等着九尾思考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虽然不是太清楚，但似乎。你们尾兽之间，也是有一些‘桥梁’的存在，我想，说不定我的这个提议，正中你的下怀也说不定。”
过了许久，九尾狐闭上了眼睛：“好吧。我答应你了。”
·
“咳——”
肚子上一阵猛痛，鸣人吐出了一口血。
泠苏睁开了眼。
交易达成，她没有强硬留在空间，被九尾的一声吼声赶了出去。
虽然是被送出来的，但强制攻击精神的感觉不太好受。头部神经一阵麻痛，而且，它这不太爽的迁怒行为显然也影响到了鸣人。
泠苏留在封印上的力量被九尾粗暴的撕碎踩烂。两个力量一瞬间的碰撞吞噬产生的疼痛难以用语言形容。
总之那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鸣人下意识有了自己正在被撕裂的错感。
——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安全的木叶忍村，以及一个十分靠谱除了总爱迟到的老师，而选择跟着好色仙人去修行......
这一刻，漩涡鸣人竟然罕见的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好在疼痛随着一口血的吐出停止了，除了最开始难以忍受的痛感，他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然后那一点后悔，也随着痛感没了消散了。
虽然好色仙人显得不那么靠谱。但是已经决定要变强了，不再托别人的后退。该修炼的还是得修炼。该陪着找的人还是得找。正因为从来不肯放弃，每一步都坚定的走了下去。他才是那个逐渐被认可了的漩涡鸣人啊。
所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平静的问句，因为这短短一段时间他的疑问真的是说了太多了。到最后自己也没了力气再喊出来了。
“不是会伤害你的事。”泠苏说。
“这话说的太没有实感了。”鸣人吐槽道。
不过好在他这一口血吐的比较突然，另一边被单挑按在地上摩擦的佐助像是忽然被击中了大脑，难得清醒了些。
回过神的男孩看向了四周。宇智波鼬像是逗猫一样的溜着他在空间乱转。而原本就是他准备来帮忙的鸣人，此刻被六个拿着武器的男人围在中间，那个第一眼看过去就很危险的少女还站在他的面前，似乎是刚刚攻击了他。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明明已经经历过历练了，明明下定决心变强了，明明将憎恨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以此来支撑自己，成为前进的动力。可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这样的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是自己憎恨得不够吗？
这样的问题，不会有人给他解答。
成长是漫长痛苦的，有的人迷失了，有的人跨过了。
或许以前他尊敬的大哥会一遍遍带着他走总是摔跟头的石路，但那一夜后，当月读被印刻在他身上后，他就知道再也不会有了。
从今以后，无论好坏，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没有人会背负起他的未来了。
“差不多就结束吧。”隐约中，清幽的少女声音传了过来。
是谁？
脚步声清脆响起，离他越来越近：“我不是晓啊，在我面前，就不要做样子做到这个地步了。鼬……”
“稍稍，对自己宽容一点吧……”
是……什么意思？
被折断的手努力胡乱扒着，像是找什么依靠。鼬听到响动垂下头，最终。在那只扭曲了的手够上苦无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上面。
“呜啊——”一声惨叫。
刀剑男士们听到这声惨叫，齐齐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冷汗打湿了头，汗水和生理眼泪刺痛着眼睛，佐助那双红色的血轮眼终于退去了红色，变成一片空洞的漆黑。
“佐助，你太弱小了。”鼬这样说着，拍晕了男孩放到在地上。
泠苏看着叹了口气：“真是，一定要这样吗。”
“……”
“算了，或许我建议你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男人不愿意回答，泠苏便不在这上面纠结：“差不多就走吧。”
“你找到了？”
“不完全。”泠苏摇摇头说：“特异点在另一个地方，我们需要去一趟，之后回本丸一趟查看结果。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很快就会解决的。”
她决定不完全将抽走尾兽力量的阵眼停下来。而是改成让其他的尾兽停止被动输送查克拉，而九尾则在其他尾兽停止后，自动提供查克拉。
这样一来，供应的能量大幅度减少，她可以借此印证“门”的存在是否与，弥月，尾兽，和时之政府有直接联系，而九尾，则会成为她的底牌。
鼬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晓给他的任务是抓住九尾人柱力。但不说他自己是一定不会完成这个任务的，就是泠苏，也会阻止他这样做。
刚刚在木叶忍者面前，她说有关于四代火影的事，不是凭空捏造的。
所以其实最后，他的任务除了接到正在木叶的泠苏之外，只有他私下，想要了解佐助这一个目的。
如今目的达成，晓的任务就被他理所当然的丢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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