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于是作为准备的研究初步结束了
性感军装大汉在线凝视，让人心理凉凉哒。
场面一度很尴尬，大汉一出场就成功的抢夺了我“冷场王”的称号。
“那个......你是在和我说话？”虽然有自我意识过剩的嫌疑，但是我还是尝试打破冷场的对大汉如此说道。
“是！意志主！”估算快到90分贝了。
我感觉那个道士（暂定）少女看我的目光带有一丝诡异的怀疑，但是事实是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如芒在背”而已。
“如果我是你的什么‘意志主’，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虽然这种话很容易破解，但我还是准备抢救一下。
大汉一脸正色或者说表情一直没有变过的比我更像死者的样子，音波同样一如既往的从我面前扫过：“意志主！使陷入矩阵过载幻境的您‘醒来’，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用已写入催眠键的特质子弹击杀您！因为共同体的干涉，目前小当量‘脱出弹’无效！请求批准使用更大当量的‘脱出弹’！”
我感觉有点方，而道士少女突然略带嘲讽似的开口了：“依照你的说法，我愚蠢的召唤物还要站着不动直到被你射......被你打到死为止喽？”
风从破损的窗户潜进来吹得人臀部有些发凉，本来就算有漏洞因为反正没有别的事所以听从指示也没关系的自己，有些纠结于自身的纠结中。
毕竟，“大汉”与“少女”还需要选吗？......不对，是“如果是幻境脱出为什么是子弹而不是什么更方便尝试的东西？”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个啊......”我准备利用大汉的话先争取某种和平，而大叔一副掉线了的样子，一动不动的，连眼睛也不眨的，有点尴尬。
“主人，这是你的咒术之类的？”我问道。
少女皱了皱眉，而后摇了摇头。
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更冷了。
大汉突然颤抖了一下——我以为他就要像恐怖片里的龙套一样突然倒地的，但是并没有，只是表情仍未变的，声音下降到50分贝左右：“意志主，【】失守了。意志主，我们需要您的指示。”
不明缘由的，有些难过。但是，分明大汉说的一定是假的才是，毕竟我明白自身并没有优秀的指挥才能。
“意志主！战争需要我！”
来不及细思什么的，大汉在呐喊后消失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准确的说是人倒地的声音。
“你这样敲闷棍我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唉。”
转过身看着手拿橡胶警棍的白大褂女士与倒在地上的道士少女，我完全想不好自己从哪里开始吐槽会比较好。
“反正也只是幻象不是吗？”警棍女士丢下警棍，耸了耸肩。她身上的白大褂随着耸肩的动作摇动着两角，如果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话，只是因为视线被意料外的因素压制了。
这其实很别扭，毕竟现在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就算医生其实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这种可能性都存在的对吧，毕竟融入幻觉的也只是幻觉而已，哪怕是现实的投影。就算我说你所看到的我就是正常的我的样子，你也不会信的对吧。”警棍...不，白大褂女士接着说着，周围的一切随着她的话语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化作纯白的墙壁。
“让我们来细数一下吧。”她说。而我恰已经很疲惫了，切实觉得中场休息一下也不错。
简单的回忆，从意识恢复的开始：“一开始是死亡，而分明是没有死，不然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了。意识的存在时自体生存的本质。相对应的，存在的可能性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就是了。”
“然后常规的场景与不明状况的‘逃离’，倒是有些许解密类鬼故事的感觉。不超出某种想象的环境与双向的保护，以及暴力破解的渴望之类的。”她接着说：“紧接着是由于恐慌而产生的依赖欲望，以及其他不必说明的欲望。”
“不不不，我并不觉得喜欢美丽的少女有什么不可说的，不如说反过来如果不喜欢美丽的少女了对我而言还蛮恐怖的。”我义正言辞的修正了一下。
她弯腰捡起了警棍，而后开口：“你是凭借着怎样的自信才默认自己的本体一定是‘男性’的啊。紧接着的荣誉感、使命感、对被欺骗的恐惧以及某些不必说明的欲望不是很明显的吗？”
“请务必说是因为看过《无限〇怖》、《终〇者》之类的缘故啊。况且本体的性别和喜欢美丽的少女有什么关系？”
“啧。然后是矛盾的冲突导致的bug，以及...”
“解决与治疗bug的心情所带来的真实（虚假）的医生！”x2
最后一句的异口同声所带来的同步感似乎将某种东西抽离了，但又似乎并没有。
“所以说就是这点最麻烦啊。”医生摇了摇头：“你总有恰当又合适的逻辑证明我只是一个幻象，而我绝对无法证明我不是。”
医生的玩笑很合我的口味，于是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不过，这又没什么关系。”我补充到，“在心理治疗中，充当引导者角色的是自身还是他体都可以。”
“但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同时也存在是通过其他手段干涉的可能性，敌我关系仍旧是不明朗的。”x2
又是异口同声，医生的读心术怕是已经满级了。
“哈。所以今天依旧没什么进展啊。”医生笑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虽然实际上什么也没做，不如说是恰到好处的暗示。
周围素白的墙壁再次变得模糊，大抵，是预约的时间到了吧。
也可能是对方的控制时间已经过了，或者该进行下一段剧情了。
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医生说，或者大概是这样说的，而我并没能听清。
于是一切又回归原点。
所以，在有下一个角色到来前，我们来整理一下当前情况。
一片狼藉的室内，昏迷的少女，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起拿着棒球棒的油腻的行动着的尸体。
拍成伦理片、恐怖片或是法治〇线、走近〇学都可以。但是作为“现实”总会感觉有些奇怪。
会么？
那是“会”呢？还是“不会”呢？
我对“我”发出提问。
“我”对我做出回答。
想想吧。我可能是个精神病，没准还杀了谁，但我并不能认知到。
现在我手里的棒球棒，没准就是在医生的幻象中自己打晕了“道士”少女的作案工具。并且它可能还不是棒球棒，而是砍刀之类的，而我的大脑或者精神之类的反正是些属不属于我还两说的东西，为了避免我因负罪感之类的或许存在的东西而疯狂所以小小的在认知层面上修正了一下。
所以说？
“要适可而止哦。”我如此自言自语。
一旦微觉谬意，噩梦如影随形。
如果存在的话，是“作者”（始作俑者）也好，是“画师”或“编剧”也罢。
或者，是“读者”也好，是“观众”也罢。
希望可以适可而止。
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果然是承担了额外的压力吗？
依靠纯粹的理性能够获得恰当的结论吗？
依靠纯粹的感性？或者舍弃“纯粹”呢？
名为“中庸”的合适比例？或者寻找超脱于其的“道”？
为此陷入更深的疑惑并迁怒与不一定存在的存在，多少是失礼的吧。
所以说...这样的停顿？
“冷静下来了吗？”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圆球发出疑惑的声音。
或者说，信息本身直接传达了，形式是“疑惑”，内容是“疑问”。
“这个形态应该可以被你‘理解认知’，同伴。”光球接着发出“解释”：“我在为你治疗。”
祂接着“补充”：“不是你所认为的‘精神病’，或许也可以算是同类的东西。你患有‘人类综合征’，一种‘意识’常见的疾病。”
很想说“那是什么鬼”但是又有些鬼设崩坏。
尸鬼、天邪鬼之类的？
“所以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稍稍恢复理性的提问。
“不，现在的一切依旧是幻觉，同伴。”祂“回答”道：“当你的疾病痊愈后，你就明白了。”
脑中划过的反讽，被自身否决。
或许一切交给这位“同伴”也不错？
但那或许也只是沉醉于另一种幻象罢了。
“‘幻象’本就只是人类病所产生的专有现象，同伴。”祂“补充”到。
好复杂，好麻烦，想不通，不想了。
“所以，我的‘同伴’，我可以抗拒这治疗吗？”
周围的环境又一次改变，还没来得及确认，就又再一次回归。
“如果那是‘你’的‘决定’的话，你的意志，同伴。”
祂消失了。
现在该打扫现场了。
稍稍跳转个四十分钟吧。
“啊，醒啦。”
我看着“道士”少女缓缓地起身，一只手虚捂着后脑，“嘶、嘶”地吸着气。
偏偏还费力的一只手一边撑着地一边掐算着。这“降灵科”有毒的吧。掐算什么的不是《易》的范畴吗？灵矿、灵摆、塔罗、水晶球才是降灵科该用的东西吧！
虽然也不了解就是了，没准真就是这样也说不定。连自己都不记得的家伙的记忆也没什么说服力吧。
“别掐算啦，之前来的是梦魇之类的东西吧，简单推理也能猜到。”
碎玻璃之前就已经扫到另一边了。指挥着突然出现并报告着之前“敌方精神干涉数据”的【】亲卫打扫的。
打扫后消失前【】亲卫痛心的目光和留下的小手枪一样，gay里gay气的。
有点心累。接下来还要考虑买新门的事情。
没考虑买个钢的。
“喂，笑的那么诡异干什么？我脑后不会是你打的吧。”
少女一脸狐疑，合着勉强掐算就是为了知道是谁打的。
抱有期待还真是我的过错。
“总之你醒太晚了，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了。”
我喃喃着，用恰好能让她听到的声音。
“什么‘第一阶段’？”少女有些疑惑。
目视着眼前【序章剧情已结束】的提示文字，我陷入了沉默。
如果超能力是个人现实的具象，是观测放大。
那么，如果某个个体的“个人现实”就是“现实本身”会怎么样？
“世界公式组”的完善，定向能力干涉技术的最高结晶。
“心想事成”的“无能力者”，梦到了不姓西园寺的“世界”。
在那一瞬间，作为个体的那个存在就已经死去了。
或许其从未存在过。
一个研究员在笔记中这样写着，而后消逝成了尘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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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很尴尬，大汉一出场就成功的抢夺了我“冷场王”的称号。
“那个......你是在和我说话？”虽然有自我意识过剩的嫌疑，但是我还是尝试打破冷场的对大汉如此说道。
“是！意志主！”估算快到90分贝了。
我感觉那个道士（暂定）少女看我的目光带有一丝诡异的怀疑，但是事实是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如芒在背”而已。
“如果我是你的什么‘意志主’，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虽然这种话很容易破解，但我还是准备抢救一下。
大汉一脸正色或者说表情一直没有变过的比我更像死者的样子，音波同样一如既往的从我面前扫过：“意志主！使陷入矩阵过载幻境的您‘醒来’，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用已写入催眠键的特质子弹击杀您！因为共同体的干涉，目前小当量‘脱出弹’无效！请求批准使用更大当量的‘脱出弹’！”
我感觉有点方，而道士少女突然略带嘲讽似的开口了：“依照你的说法，我愚蠢的召唤物还要站着不动直到被你射......被你打到死为止喽？”
风从破损的窗户潜进来吹得人臀部有些发凉，本来就算有漏洞因为反正没有别的事所以听从指示也没关系的自己，有些纠结于自身的纠结中。
毕竟，“大汉”与“少女”还需要选吗？......不对，是“如果是幻境脱出为什么是子弹而不是什么更方便尝试的东西？”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个啊......”我准备利用大汉的话先争取某种和平，而大叔一副掉线了的样子，一动不动的，连眼睛也不眨的，有点尴尬。
“主人，这是你的咒术之类的？”我问道。
少女皱了皱眉，而后摇了摇头。
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更冷了。
大汉突然颤抖了一下——我以为他就要像恐怖片里的龙套一样突然倒地的，但是并没有，只是表情仍未变的，声音下降到50分贝左右：“意志主，【】失守了。意志主，我们需要您的指示。”
不明缘由的，有些难过。但是，分明大汉说的一定是假的才是，毕竟我明白自身并没有优秀的指挥才能。
“意志主！战争需要我！”
来不及细思什么的，大汉在呐喊后消失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准确的说是人倒地的声音。
“你这样敲闷棍我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唉。”
转过身看着手拿橡胶警棍的白大褂女士与倒在地上的道士少女，我完全想不好自己从哪里开始吐槽会比较好。
“反正也只是幻象不是吗？”警棍女士丢下警棍，耸了耸肩。她身上的白大褂随着耸肩的动作摇动着两角，如果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话，只是因为视线被意料外的因素压制了。
这其实很别扭，毕竟现在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就算医生其实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这种可能性都存在的对吧，毕竟融入幻觉的也只是幻觉而已，哪怕是现实的投影。就算我说你所看到的我就是正常的我的样子，你也不会信的对吧。”警棍...不，白大褂女士接着说着，周围的一切随着她的话语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化作纯白的墙壁。
“让我们来细数一下吧。”她说。而我恰已经很疲惫了，切实觉得中场休息一下也不错。
简单的回忆，从意识恢复的开始：“一开始是死亡，而分明是没有死，不然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了。意识的存在时自体生存的本质。相对应的，存在的可能性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就是了。”
“然后常规的场景与不明状况的‘逃离’，倒是有些许解密类鬼故事的感觉。不超出某种想象的环境与双向的保护，以及暴力破解的渴望之类的。”她接着说：“紧接着是由于恐慌而产生的依赖欲望，以及其他不必说明的欲望。”
“不不不，我并不觉得喜欢美丽的少女有什么不可说的，不如说反过来如果不喜欢美丽的少女了对我而言还蛮恐怖的。”我义正言辞的修正了一下。
她弯腰捡起了警棍，而后开口：“你是凭借着怎样的自信才默认自己的本体一定是‘男性’的啊。紧接着的荣誉感、使命感、对被欺骗的恐惧以及某些不必说明的欲望不是很明显的吗？”
“请务必说是因为看过《无限〇怖》、《终〇者》之类的缘故啊。况且本体的性别和喜欢美丽的少女有什么关系？”
“啧。然后是矛盾的冲突导致的bug，以及...”
“解决与治疗bug的心情所带来的真实（虚假）的医生！”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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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就是这点最麻烦啊。”医生摇了摇头：“你总有恰当又合适的逻辑证明我只是一个幻象，而我绝对无法证明我不是。”
医生的玩笑很合我的口味，于是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不过，这又没什么关系。”我补充到，“在心理治疗中，充当引导者角色的是自身还是他体都可以。”
“但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同时也存在是通过其他手段干涉的可能性，敌我关系仍旧是不明朗的。”x2
又是异口同声，医生的读心术怕是已经满级了。
“哈。所以今天依旧没什么进展啊。”医生笑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虽然实际上什么也没做，不如说是恰到好处的暗示。
周围素白的墙壁再次变得模糊，大抵，是预约的时间到了吧。
也可能是对方的控制时间已经过了，或者该进行下一段剧情了。
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医生说，或者大概是这样说的，而我并没能听清。
于是一切又回归原点。
所以，在有下一个角色到来前，我们来整理一下当前情况。
一片狼藉的室内，昏迷的少女，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起拿着棒球棒的油腻的行动着的尸体。
拍成伦理片、恐怖片或是法治〇线、走近〇学都可以。但是作为“现实”总会感觉有些奇怪。
会么？
那是“会”呢？还是“不会”呢？
我对“我”发出提问。
“我”对我做出回答。
想想吧。我可能是个精神病，没准还杀了谁，但我并不能认知到。
现在我手里的棒球棒，没准就是在医生的幻象中自己打晕了“道士”少女的作案工具。并且它可能还不是棒球棒，而是砍刀之类的，而我的大脑或者精神之类的反正是些属不属于我还两说的东西，为了避免我因负罪感之类的或许存在的东西而疯狂所以小小的在认知层面上修正了一下。
所以说？
“要适可而止哦。”我如此自言自语。
一旦微觉谬意，噩梦如影随形。
如果存在的话，是“作者”（始作俑者）也好，是“画师”或“编剧”也罢。
或者，是“读者”也好，是“观众”也罢。
希望可以适可而止。
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果然是承担了额外的压力吗？
依靠纯粹的理性能够获得恰当的结论吗？
依靠纯粹的感性？或者舍弃“纯粹”呢？
名为“中庸”的合适比例？或者寻找超脱于其的“道”？
为此陷入更深的疑惑并迁怒与不一定存在的存在，多少是失礼的吧。
所以说...这样的停顿？
“冷静下来了吗？”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圆球发出疑惑的声音。
或者说，信息本身直接传达了，形式是“疑惑”，内容是“疑问”。
“这个形态应该可以被你‘理解认知’，同伴。”光球接着发出“解释”：“我在为你治疗。”
祂接着“补充”：“不是你所认为的‘精神病’，或许也可以算是同类的东西。你患有‘人类综合征’，一种‘意识’常见的疾病。”
很想说“那是什么鬼”但是又有些鬼设崩坏。
尸鬼、天邪鬼之类的？
“所以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稍稍恢复理性的提问。
“不，现在的一切依旧是幻觉，同伴。”祂“回答”道：“当你的疾病痊愈后，你就明白了。”
脑中划过的反讽，被自身否决。
或许一切交给这位“同伴”也不错？
但那或许也只是沉醉于另一种幻象罢了。
“‘幻象’本就只是人类病所产生的专有现象，同伴。”祂“补充”到。
好复杂，好麻烦，想不通，不想了。
“所以，我的‘同伴’，我可以抗拒这治疗吗？”
周围的环境又一次改变，还没来得及确认，就又再一次回归。
“如果那是‘你’的‘决定’的话，你的意志，同伴。”
祂消失了。
现在该打扫现场了。
稍稍跳转个四十分钟吧。
“啊，醒啦。”
我看着“道士”少女缓缓地起身，一只手虚捂着后脑，“嘶、嘶”地吸着气。
偏偏还费力的一只手一边撑着地一边掐算着。这“降灵科”有毒的吧。掐算什么的不是《易》的范畴吗？灵矿、灵摆、塔罗、水晶球才是降灵科该用的东西吧！
虽然也不了解就是了，没准真就是这样也说不定。连自己都不记得的家伙的记忆也没什么说服力吧。
“别掐算啦，之前来的是梦魇之类的东西吧，简单推理也能猜到。”
碎玻璃之前就已经扫到另一边了。指挥着突然出现并报告着之前“敌方精神干涉数据”的【】亲卫打扫的。
打扫后消失前【】亲卫痛心的目光和留下的小手枪一样，gay里gay气的。
有点心累。接下来还要考虑买新门的事情。
没考虑买个钢的。
“喂，笑的那么诡异干什么？我脑后不会是你打的吧。”
少女一脸狐疑，合着勉强掐算就是为了知道是谁打的。
抱有期待还真是我的过错。
“总之你醒太晚了，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了。”
我喃喃着，用恰好能让她听到的声音。
“什么‘第一阶段’？”少女有些疑惑。
目视着眼前【序章剧情已结束】的提示文字，我陷入了沉默。
如果超能力是个人现实的具象，是观测放大。
那么，如果某个个体的“个人现实”就是“现实本身”会怎么样？
“世界公式组”的完善，定向能力干涉技术的最高结晶。
“心想事成”的“无能力者”，梦到了不姓西园寺的“世界”。
在那一瞬间，作为个体的那个存在就已经死去了。
或许其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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