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灰色中回归重叠的原点
讲道理，报纸是个好东西，堆得多了就可以取暖。
虽然这东西在主体上和天上飘下来的那些寒冷的东西一样的白，不过或许是因为还点缀着各种各样的颜色的缘故，就变得友好多了。
这还真是令人开心。
这样想着，今天也是窝在报纸堆里不想离开的颓废的一天。
况且报纸也可以用来果腹，效果也还挺好。
喝的东西，是由白白的讨厌的冰冷的东西转化出来的水。
虽然每次转化都有种钝痛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虽然这样说，关于“天上落下的东西的名字是‘雪’”这种事颓废还是清楚的。
只是以前没有现雪是如此让人讨厌的东西罢了，讨厌到连那个名字都不想提起。
毕竟是和那个温暖的温柔的世界破碎时一样的洁白的东西。
“啪嗒啪嗒。”
和那个温暖的温柔的世界破碎时一样的，或者说更湿润些的脚步声。
喵？！
现自己忘却了人类的语言的颓废，用出了偷学已久的外语。
对猫而言也算是外语就是了。
颓废从报纸堆中探出头来，比起只留出呼吸部位时更直接的感受到了寒冷。
记忆犹新的穿着红皮鞋的小姑娘，一边抛玩着什么散着橘黄色光芒的东西一边从小路的一侧通过。
而后，一不小心脱手了。
“啊，飞了！”小姑娘出本能的感叹。
抛玩的东西是和石棉手套搭配使用的魔术火把，这下颓废完全看清了。
毕竟那东西直朝着颓废的头飞去的。
所以说小孩子玩火不好，这样想着，颓废一个偷学自猫老大的横翻即时的滚出了报纸堆。
身上一面是燃烧的报纸所打来的热浪，一面是从地面沾染的满身的雪水。
颓废感觉自己的脸上也都是雪水，有些睁不开眼了。
“啊，糟了。”小姑娘出本能的感叹。
然后捡起身边的雪搓成雪球丢向火堆。
一个、两个、三个、打歪的第四个、感觉就是冲着颓废的脸去的第五个、不止冲着颓废的脸去而且被颓废再次横翻躲过去后砸在后面出“咚”的一声的第六个......
分外危险。
“小红，干什么呢？”
在小姑娘身后不远处的拐角，传来了青年男子的声音。
具体而言，可以推断的是，有种“监护人”之类的感觉。毕竟依照记忆来看，这么小的孩子独自一人外出应该是很危险的事情。
对别人而言也很危险。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也是明显的很危险。
要遵守不优先使用萝莉公约啊！
总之，在一声明显且有意的“啧”与有意压低声音的“说出去就杀了你”后，被称为小红的小姑娘转过身去：
“帮助愚蠢到在报纸堆里吸烟的流浪汉灭火！”
这回答的声音含糖量和红豆布丁差不多，大概是为了给说服判定加值，虽然在声线上就可以知道是假话了，对吧小老弟。
简直就当别人是傻瓜。况且颓废既不会吸烟也吸不起烟。完全是无烟之谈！
不过连吐槽都懒的且也做不到的，颓废仍旧在雪中卧着，不想起来。因为多日食报积累的体力值已经被两次横翻耗光了，况且也很难在冻死前收集到那些报纸了。
况且，也稍稍有一点感受不到手与脚了，试着想动，其实也并没有动起来。
所以说，雪真是讨厌的东西。
虽然听说有用雪取暖的办法，但大都是些耗能很高的办法的样子，比报纸差劲多了，除了不可燃这一点。
好困，好想睡，莫名的觉得有一种火辣辣的温暖，但是已经无法确认是不是因为火快要烧到的缘故了。
在颓废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看起来挺帅气的青年，像个傻瓜拿着个灭火器并且按动了开关的样子。
【对原越个体的观察仍有继续的必要，开放轻度接触许可。】
【等待接触时机。】
再次醒来的时候，颓废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高个子男性用比较羞耻的姿势抱着。
不是公主抱。
是抱猫的姿势。
虽然也是横着的那种。
感受自己基本没有感觉的双腿与门框出的“嘭”的一声，以及与小姑娘“我回来啦！”同时出的头与门框出的“嘭”的声音。颓废觉得有些滑稽。
滑稽到似乎出了“喵呜”之类的声音，于是似乎使得小姑娘想起了什么，或者本来就如此打算的小姑娘接着喊道：“小白！我捡到一只大喵！我要养猫！”
哈？！
不等屋内的名为“小白”的谁回答，小姑娘接着喊着：“听到了吗？一直‘喵呜喵呜’的叫着，看到的时候就想养了！”
即使不进行心理学判定，也知道是谎言，可惜说出来就游了，况且颓废很早起就忘记人类的语言到底应该怎么说了。
被放到地毯上的颓废，“喵呜喵呜”的叫着，努力的睁开眼睛。
一个和小红同样高的小姑娘，缓步从楼上走下来。
“啊，好脏，地毯都脏了。”
和小红同样高的小姑娘带着嫌恶的表情，皱着眉，掩着鼻，让颓废有点害怕。
店主赶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之后的很多人也是。
没有什么办法，如果聪明些的话就应该自己离开，虽然还动不了。这些也是那些可怕的家伙教的事情就是了。
现在想来，被如此对待的缘故，果然是因为自己其实是猫吗？
猫语不是外语，人类的语言才是外语，所以忘却也没有办法，说不定本来就没有掌握。
身份证明之类的也是，其他的事情也是。
没有人类的能力也没有人类的权利，虽然也并非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颓废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的使自身僵硬的肢体蜷缩起来。
并非出于维护，而只是出于被否决的不快，小红双手叉腰，对着那个小姑娘喊：“小白，你也太失礼了！向大猫道歉啦！”接着转过头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颓废，小红接着说：“脏总比丑好吧，说不定打扮打扮也勉强可以看呢。再名贵的猫如果流浪一些时日多半也都会像这只一样脏啦！”
“但是他不是猫，不，不对，在这座城市的话也有别的可能就是了。不过，丑的话怎么说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是很难真正修正的，但是脏的话就算是在流浪也可以避免的吧！怎么想也是脏的更可恶！”
被称为“小白”的小姑娘放下了掩鼻的手，像小红一样两手叉腰回答到：
“上帝也好、阎王爷也好，或者单纯的命运也好，这些人不能控制的东西强加在人身上总不至于是人的错。只要努力的话，比我差几个档次的程度还是可以达到的。但是无工作又无努力的散着臭味与颓废气息的东西绝对是自己的错！才不要养！而且就算是你也不是真的想养的吧，投食啊清理啊之类的！你连自己都养不好！”
“唔。才怪啦！我有钱的！能养好自己的......”
小红喏喏的对着手指，尝试着反驳，却被从洗手间出来的青年以“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证明你养不好自己了”怼了回去。
瘪了瘪嘴，看了看一脸得意之色的小白和一脸无奈的青年，想更多的说些什么，最好是能让小白认输的话。但反复想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分明只是脏了的话并不会改变其本质的，洗一洗就会变好之类的，或者主角团队里多少应该有一只宠物之类的。从价值来看而不是从道德来看的话，或者反过来从道德来看的话......
多少也有一些烧掉了对方过冬的“房子”的自觉，虽然就算不烧掉对方很可能也是无法活着度过冬天的了。或许也混杂着对错误的承认与些许羞耻，又或许被否定、打击的不快要更多一些。
这样下去安静了大概有一会儿。
“嘛，下仆，热水准备好了吧。地毯也要整理好。”小白说完，转身又上了楼。
被称为“下仆”的青年，带着无奈的表情用一种稍稍辣眼睛的姿势从地毯上将颓废抱了起来。
“喂，小红，要不要你来洗？反正是你提议养的？”
开着并不适宜的玩笑，青年抱着颓废走向了浴室。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小红红着脸摇摇头离开了。当然，问的话也只会说是因为“觉得和明明最终还是会决定养乃至于可能一开始就这样决定了的小白争论显得太傻了”之类的吧。
总之为了杜绝其逞强的可能性，颓废顺从的被青年抱进了浴室。
然后被按动墙上瓷砖打开暗门的青年送上了在外边等着的黑科技大车上，被车上等待已久的几个大汉戴上了充满科技感的从戴上就“嘀嘀”响着的项圈和手环。
出于某种本能的，颓废被吓了一大跳。
虽然被按住了没跳起来。
“偃哥，预言基本符合，限制装置部分失效，这次稳了！”
年龄不大的司机向青年打了个招呼，被称为“偃哥”的青年摆了摆手：
“虽然和安濡红接触的反应来看应该可以确定了，但正因为确定反而不稳定。装置的解析机能翻译其的‘猫叫’吗？”
注意力被转移的颓废闻声有意的“喵”了一声，然后略带困惑的注视着车内部被改造出的多个屏幕上的不断波动的曲线。
因为是大叔的外貌所以一点也不可爱，或者有种莫名的变态？
猫的叫声本来就不是相互间交谈用的，应该也不具有什么作为语言的内涵吧。反过来用怎样的叫声代指怎样的信息也是随意的就是了。
或许原本就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为假设行为本身进行对抗。不过或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颓废在茫然的外壳下好奇的注视着，虽然懒得去想也懒得去动。
“哈，‘神意’还真难揣测。貌似从理论上就不行。”司机试着调试了一下，啪嗒啪嗒的敲打键盘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几乎把能用的办法依次用了一遍。
但是如果用事先准备的方案就可以的话，就太简单了。所以事实上司机先生只是在明目张胆的摸鱼糊弄罢了。
手环和项圈在一声“嘀~”的长鸣后自动脱落，是机械已经出了安全极限的缘故。几个人将穿着衣服的颓废塞到了事先装好水的经过了不明黑科技改装的车厢里，在“咕噜噜”的声音后青年按下了安装在外的红色开关。
那东西本质上是个大型洗衣机，附带甩干功能。
“到底是‘前代神’，应该不至于让安偃要求的这简单粗暴的机器弄死吧。”车上的其中一人嘟囔着，捡起车厢内部遗落的项圈与手环。
总而言之，完全不科学的，当机器停止运转，颓废摇摇晃晃的自己从那机器里爬出来后，就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甚至还戴上了猫耳朵和尾巴。
虽然作为大叔就算如此也实在让人萌不起来就是了，不如说比一团糟糕的时候更加的像一个变态了。
“借助密封的空间和概念进行忽视规则的变化吗？还是存在某种确定的规则？哈~按照混沌对策局提供的资料，安濡红的存在比起被安雅白影响更多的应该是被这家伙影响，所以在其眼中这家伙就不是这半吊子的辣眼状态而是一只真正的猫了吗？前期诱导的效果似乎不错？”
虽然本身就是符合期待的结果，但是青年，或者说安偃，反而有些不安。
在更早的时候因为神的更替而遗忘的记忆无法找回，因此尽管没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但是仍旧不能安心的相信混沌对策局所提供的信息。
作为“新神”的安雅白在相关的记忆完全失却前似乎还做了些什么，仍旧信仰旧神的宗教也在那时候搞了不少事情的样子。尽管可以戏称是“越神的智慧”，但事实上不如说是“仅比装傻状态的旧神聪明一点”的等级。尽管能够装作完全相信混沌对策局的样子，也只有无关紧要的下级人员会相信吧。
伸手扶住了晃来晃去站不稳的似乎头上都要出现金色星星特效的颓废，安偃很想叹口气，然而依旧是保持着笑容的让司机带着别人先离开。
现在带颓废离开会被现，所以只能在附近简单的不违背约定的研究一下。虽然混沌对策局对待旧神的态度似乎并不友好，但是对待明显在维持秩序世界的新神的态度就好太多了。
毕竟混沌对策局本就是为了针对使秩序世界重归混沌的旧神所设立的。
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狭小的仅存的星系以外的，所有在混沌化的星域逃脱的幸存者与这一星系本土的人类所共同建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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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东西在主体上和天上飘下来的那些寒冷的东西一样的白，不过或许是因为还点缀着各种各样的颜色的缘故，就变得友好多了。
这还真是令人开心。
这样想着，今天也是窝在报纸堆里不想离开的颓废的一天。
况且报纸也可以用来果腹，效果也还挺好。
喝的东西，是由白白的讨厌的冰冷的东西转化出来的水。
虽然每次转化都有种钝痛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虽然这样说，关于“天上落下的东西的名字是‘雪’”这种事颓废还是清楚的。
只是以前没有现雪是如此让人讨厌的东西罢了，讨厌到连那个名字都不想提起。
毕竟是和那个温暖的温柔的世界破碎时一样的洁白的东西。
“啪嗒啪嗒。”
和那个温暖的温柔的世界破碎时一样的，或者说更湿润些的脚步声。
喵？！
现自己忘却了人类的语言的颓废，用出了偷学已久的外语。
对猫而言也算是外语就是了。
颓废从报纸堆中探出头来，比起只留出呼吸部位时更直接的感受到了寒冷。
记忆犹新的穿着红皮鞋的小姑娘，一边抛玩着什么散着橘黄色光芒的东西一边从小路的一侧通过。
而后，一不小心脱手了。
“啊，飞了！”小姑娘出本能的感叹。
抛玩的东西是和石棉手套搭配使用的魔术火把，这下颓废完全看清了。
毕竟那东西直朝着颓废的头飞去的。
所以说小孩子玩火不好，这样想着，颓废一个偷学自猫老大的横翻即时的滚出了报纸堆。
身上一面是燃烧的报纸所打来的热浪，一面是从地面沾染的满身的雪水。
颓废感觉自己的脸上也都是雪水，有些睁不开眼了。
“啊，糟了。”小姑娘出本能的感叹。
然后捡起身边的雪搓成雪球丢向火堆。
一个、两个、三个、打歪的第四个、感觉就是冲着颓废的脸去的第五个、不止冲着颓废的脸去而且被颓废再次横翻躲过去后砸在后面出“咚”的一声的第六个......
分外危险。
“小红，干什么呢？”
在小姑娘身后不远处的拐角，传来了青年男子的声音。
具体而言，可以推断的是，有种“监护人”之类的感觉。毕竟依照记忆来看，这么小的孩子独自一人外出应该是很危险的事情。
对别人而言也很危险。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也是明显的很危险。
要遵守不优先使用萝莉公约啊！
总之，在一声明显且有意的“啧”与有意压低声音的“说出去就杀了你”后，被称为小红的小姑娘转过身去：
“帮助愚蠢到在报纸堆里吸烟的流浪汉灭火！”
这回答的声音含糖量和红豆布丁差不多，大概是为了给说服判定加值，虽然在声线上就可以知道是假话了，对吧小老弟。
简直就当别人是傻瓜。况且颓废既不会吸烟也吸不起烟。完全是无烟之谈！
不过连吐槽都懒的且也做不到的，颓废仍旧在雪中卧着，不想起来。因为多日食报积累的体力值已经被两次横翻耗光了，况且也很难在冻死前收集到那些报纸了。
况且，也稍稍有一点感受不到手与脚了，试着想动，其实也并没有动起来。
所以说，雪真是讨厌的东西。
虽然听说有用雪取暖的办法，但大都是些耗能很高的办法的样子，比报纸差劲多了，除了不可燃这一点。
好困，好想睡，莫名的觉得有一种火辣辣的温暖，但是已经无法确认是不是因为火快要烧到的缘故了。
在颓废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看起来挺帅气的青年，像个傻瓜拿着个灭火器并且按动了开关的样子。
【对原越个体的观察仍有继续的必要，开放轻度接触许可。】
【等待接触时机。】
再次醒来的时候，颓废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高个子男性用比较羞耻的姿势抱着。
不是公主抱。
是抱猫的姿势。
虽然也是横着的那种。
感受自己基本没有感觉的双腿与门框出的“嘭”的一声，以及与小姑娘“我回来啦！”同时出的头与门框出的“嘭”的声音。颓废觉得有些滑稽。
滑稽到似乎出了“喵呜”之类的声音，于是似乎使得小姑娘想起了什么，或者本来就如此打算的小姑娘接着喊道：“小白！我捡到一只大喵！我要养猫！”
哈？！
不等屋内的名为“小白”的谁回答，小姑娘接着喊着：“听到了吗？一直‘喵呜喵呜’的叫着，看到的时候就想养了！”
即使不进行心理学判定，也知道是谎言，可惜说出来就游了，况且颓废很早起就忘记人类的语言到底应该怎么说了。
被放到地毯上的颓废，“喵呜喵呜”的叫着，努力的睁开眼睛。
一个和小红同样高的小姑娘，缓步从楼上走下来。
“啊，好脏，地毯都脏了。”
和小红同样高的小姑娘带着嫌恶的表情，皱着眉，掩着鼻，让颓废有点害怕。
店主赶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之后的很多人也是。
没有什么办法，如果聪明些的话就应该自己离开，虽然还动不了。这些也是那些可怕的家伙教的事情就是了。
现在想来，被如此对待的缘故，果然是因为自己其实是猫吗？
猫语不是外语，人类的语言才是外语，所以忘却也没有办法，说不定本来就没有掌握。
身份证明之类的也是，其他的事情也是。
没有人类的能力也没有人类的权利，虽然也并非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颓废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的使自身僵硬的肢体蜷缩起来。
并非出于维护，而只是出于被否决的不快，小红双手叉腰，对着那个小姑娘喊：“小白，你也太失礼了！向大猫道歉啦！”接着转过头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颓废，小红接着说：“脏总比丑好吧，说不定打扮打扮也勉强可以看呢。再名贵的猫如果流浪一些时日多半也都会像这只一样脏啦！”
“但是他不是猫，不，不对，在这座城市的话也有别的可能就是了。不过，丑的话怎么说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是很难真正修正的，但是脏的话就算是在流浪也可以避免的吧！怎么想也是脏的更可恶！”
被称为“小白”的小姑娘放下了掩鼻的手，像小红一样两手叉腰回答到：
“上帝也好、阎王爷也好，或者单纯的命运也好，这些人不能控制的东西强加在人身上总不至于是人的错。只要努力的话，比我差几个档次的程度还是可以达到的。但是无工作又无努力的散着臭味与颓废气息的东西绝对是自己的错！才不要养！而且就算是你也不是真的想养的吧，投食啊清理啊之类的！你连自己都养不好！”
“唔。才怪啦！我有钱的！能养好自己的......”
小红喏喏的对着手指，尝试着反驳，却被从洗手间出来的青年以“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证明你养不好自己了”怼了回去。
瘪了瘪嘴，看了看一脸得意之色的小白和一脸无奈的青年，想更多的说些什么，最好是能让小白认输的话。但反复想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分明只是脏了的话并不会改变其本质的，洗一洗就会变好之类的，或者主角团队里多少应该有一只宠物之类的。从价值来看而不是从道德来看的话，或者反过来从道德来看的话......
多少也有一些烧掉了对方过冬的“房子”的自觉，虽然就算不烧掉对方很可能也是无法活着度过冬天的了。或许也混杂着对错误的承认与些许羞耻，又或许被否定、打击的不快要更多一些。
这样下去安静了大概有一会儿。
“嘛，下仆，热水准备好了吧。地毯也要整理好。”小白说完，转身又上了楼。
被称为“下仆”的青年，带着无奈的表情用一种稍稍辣眼睛的姿势从地毯上将颓废抱了起来。
“喂，小红，要不要你来洗？反正是你提议养的？”
开着并不适宜的玩笑，青年抱着颓废走向了浴室。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小红红着脸摇摇头离开了。当然，问的话也只会说是因为“觉得和明明最终还是会决定养乃至于可能一开始就这样决定了的小白争论显得太傻了”之类的吧。
总之为了杜绝其逞强的可能性，颓废顺从的被青年抱进了浴室。
然后被按动墙上瓷砖打开暗门的青年送上了在外边等着的黑科技大车上，被车上等待已久的几个大汉戴上了充满科技感的从戴上就“嘀嘀”响着的项圈和手环。
出于某种本能的，颓废被吓了一大跳。
虽然被按住了没跳起来。
“偃哥，预言基本符合，限制装置部分失效，这次稳了！”
年龄不大的司机向青年打了个招呼，被称为“偃哥”的青年摆了摆手：
“虽然和安濡红接触的反应来看应该可以确定了，但正因为确定反而不稳定。装置的解析机能翻译其的‘猫叫’吗？”
注意力被转移的颓废闻声有意的“喵”了一声，然后略带困惑的注视着车内部被改造出的多个屏幕上的不断波动的曲线。
因为是大叔的外貌所以一点也不可爱，或者有种莫名的变态？
猫的叫声本来就不是相互间交谈用的，应该也不具有什么作为语言的内涵吧。反过来用怎样的叫声代指怎样的信息也是随意的就是了。
或许原本就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为假设行为本身进行对抗。不过或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颓废在茫然的外壳下好奇的注视着，虽然懒得去想也懒得去动。
“哈，‘神意’还真难揣测。貌似从理论上就不行。”司机试着调试了一下，啪嗒啪嗒的敲打键盘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几乎把能用的办法依次用了一遍。
但是如果用事先准备的方案就可以的话，就太简单了。所以事实上司机先生只是在明目张胆的摸鱼糊弄罢了。
手环和项圈在一声“嘀~”的长鸣后自动脱落，是机械已经出了安全极限的缘故。几个人将穿着衣服的颓废塞到了事先装好水的经过了不明黑科技改装的车厢里，在“咕噜噜”的声音后青年按下了安装在外的红色开关。
那东西本质上是个大型洗衣机，附带甩干功能。
“到底是‘前代神’，应该不至于让安偃要求的这简单粗暴的机器弄死吧。”车上的其中一人嘟囔着，捡起车厢内部遗落的项圈与手环。
总而言之，完全不科学的，当机器停止运转，颓废摇摇晃晃的自己从那机器里爬出来后，就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甚至还戴上了猫耳朵和尾巴。
虽然作为大叔就算如此也实在让人萌不起来就是了，不如说比一团糟糕的时候更加的像一个变态了。
“借助密封的空间和概念进行忽视规则的变化吗？还是存在某种确定的规则？哈~按照混沌对策局提供的资料，安濡红的存在比起被安雅白影响更多的应该是被这家伙影响，所以在其眼中这家伙就不是这半吊子的辣眼状态而是一只真正的猫了吗？前期诱导的效果似乎不错？”
虽然本身就是符合期待的结果，但是青年，或者说安偃，反而有些不安。
在更早的时候因为神的更替而遗忘的记忆无法找回，因此尽管没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但是仍旧不能安心的相信混沌对策局所提供的信息。
作为“新神”的安雅白在相关的记忆完全失却前似乎还做了些什么，仍旧信仰旧神的宗教也在那时候搞了不少事情的样子。尽管可以戏称是“越神的智慧”，但事实上不如说是“仅比装傻状态的旧神聪明一点”的等级。尽管能够装作完全相信混沌对策局的样子，也只有无关紧要的下级人员会相信吧。
伸手扶住了晃来晃去站不稳的似乎头上都要出现金色星星特效的颓废，安偃很想叹口气，然而依旧是保持着笑容的让司机带着别人先离开。
现在带颓废离开会被现，所以只能在附近简单的不违背约定的研究一下。虽然混沌对策局对待旧神的态度似乎并不友好，但是对待明显在维持秩序世界的新神的态度就好太多了。
毕竟混沌对策局本就是为了针对使秩序世界重归混沌的旧神所设立的。
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狭小的仅存的星系以外的，所有在混沌化的星域逃脱的幸存者与这一星系本土的人类所共同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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