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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0.8.14

小说:女主TA是渣男作者:九十九六七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05-22 02:57:38
第二天。  不过,    陈月洲很快就收起了“让任务对象死亡”这个想法。

        他的这个系统很垃圾,    不像曾经玩过的游戏中那些主角满手金手指。

        这个478完全没什么金手指,纯粹就是个加载在你大脑里的吃瓜群众,什么忙都帮不上。

        真要是杀人犯法,    怕是这头猪只能陪你在监狱里面唠唠嗑,积分没得几个却牢底坐穿,不划算。

        陈月洲觉得还是得从张明宇和酒店入手,    于是给张茜回了短信:[明天早上,    我们曲阳再见一面吧]

        ……

        休息了三天,    陈月洲惨白的脸姑且能见人了。

        他套了件新买的棉袄,    那棉袄漆黑还极长,拉链从小腿拉到脖子根儿,镜子前一站,整个就一寿司卷。

        原本他不打算买这种暴露身高的丑棉袄,但当时京东活动,    满3000-400,    所以随手买了个超级加绒耐寒款羽绒服。

        本是留着万一哪天回东北穿的,    可谁想到流个孩子让他一个东北硬汉的耐寒力差到了极点,    在暖气房里穿上居然都不觉得闷。

        俩人一同驱车前往曲阳国际酒店,    因为是婚礼前一天,一些新人过来彩排,    陈月洲就在门口看着,    上次招待她的小兰见到打招呼:“你们又来了?”

        陈月洲点头:“我们两个想看看彩排的效果,    毕竟我姐日子近了,    还没个计划。”

        “行啊,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看吧,可别乱跑。这边有新人父母昨天才交代,说不让身份不明的人随随便便进来,我也不好让你们两个随便走动。”

        陈月洲眼底闪过一片暗光,随后莞尔:“放心吧,小兰姐,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

        等小兰走开,陈月洲和张茜就坐在礼堂门口,盯着从唯一的出口进进出出的人群。

        由于四对新人公用一个出口,所以验收喜帖的位置地形更像剑门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强行闯入势必会引来保安,不可行。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几个穿着伴娘服的妹子身上。

        那纱裙是灰色的,齐胸,极长,盖住了脚脖子,那纱网的质量一般,穿在身上鼓鼓囊囊的,显得一个个都像怀孕了似的。

        对了……

        伴娘……

        伴娘是任何婚礼上唯一可以自由出入婚礼现场……却不会被人刻意观察长相的存在……

        陈月洲灵机一动,拉了拉身边的张茜:“伴娘不用邀请函就能进会场啊……光这一对儿就请了四五个伴娘,这四对新人得有多少个伴娘?”

        张茜愣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让小雅穿伴娘服混进来?”

        陈月洲点头:“当然,不光她穿,我们三个都穿,三人成群,一堆伴娘更不会引人怀疑。”

        “行……我这就联系婚纱店,就要她们这个款式吗?”

        陈月洲摇头:“越蓬松越好,你知道的,张晓雅那肚子的情况。”

        两人在礼堂里又盯了会儿,去婚纱店提了三件婚纱。

        款式保守,挂肩款,嫩粉色的,胸前是宽松的荷叶边,腰际线极高,下面是落地的纱网,纱很厚,穿起来身下空荡荡的。

        之后二人驱车来到张晓雅现在租住的房子,是三环边的一家公寓楼,两室一厅,张晓雅一间房,她爸妈一间房。

        开门的时候张晓雅爸妈正在厨房里烧菜,她自个儿坐在客厅看电视,一见到陈月洲,语气不大好:“哟,我还以为你拿了钱就跑了呢。”

        张茜闻声脸色瞬间白了些,上前戳张晓雅:“小雅,你说什么呢,小洲这么几天一直在帮我们想办法,你是不知道她多辛苦!再说了,什么叫拿了钱就跑?你上次挟持人家的事,赔钱也是应该!”

        张晓雅的父母正巧端着三鲜水煮鱼出来,见是陈月洲,忙打招呼:“呀,小姑娘,好久不见了啊,身子骨没事吧?”

        陈月洲摇头:“还可以。”

        张父张母忙迎着他坐下:“来,既然来了,大家一起吃饭吧,人多了热闹。”

        “爸,妈,你们怎么这样,你们和她又不熟,现在甲肝乙肝传染多严重,这些外面打工的饮食习惯都不干净,要是传染给宝宝了怎么办?”

        张晓雅气得把遥控往桌子上一丢。

        张父张母脸色顿时变了变,张母忙拉了拉陈月洲:“对不起啊,小雅她……小雅她孕妇本来就情绪不稳定,你知道孕妇看什么都不顺眼……最近又……”

        陈月洲面不改色:“伯母我懂,我懂,不用道歉。”

        这回一向暴脾气的他倒是真的没生气。

        昨天一条短信他已经看出了张晓雅的德行:这个女人,智商不高,情商也低,说坏不至于,就是蠢,人有时候太蠢也会显得特别坏,她就是个典型。

        其实介意外人在家里吃饭是件正常的事,尤其自己这幅身体原主的确是个生活习惯邋遢的打工仔,换做他陈月洲和这种人共进晚餐也会觉得有所顾忌。

        但如果是他,这拒绝的方式绝对不会这么惹人不痛快——

        他会说自己厨房里的饭菜还得几个小时才能准备好,然后直接关了厨房门打开手机外卖,给自己和家里人各叫一份黄焖鸡,给打工妹叫盘大盘鸡,再配两个凉菜给她。

        一来,省得他自己千辛万苦煲的汤便宜了外人喝去;二来,各吃各的,不存在筷子交叉、唾液感染的问题;三来,外卖盒子吃完就丢,不存在洗不洗、消布消毒的问题;四来,也是最关键的,给打工妹多叫些,还显得自己记恩、厚道和热情。

        ——呀,你瞧瞧,你能来我们家多不容易啊,这都饭点儿了,可我这饭还没做好,不然这样吧,我叫些好吃的,我家对面有个大盘鸡可好吃了,你一定得尝尝……

        明明能委婉解决的事儿,这个女人非要没头没脑地直接说出来让一家人都下不了台。

        而他陈月洲,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于是,立刻接过汤,在张茜身侧坐下,低头开始大口吃饭。

        张茜倒也不介意陈月洲,她从箱子里拿出伴娘服:“小雅,这是我和小洲想的办法,我们这一阵儿好不容易找到张明宇结婚的酒店,怕你情绪激动破坏了原先的计划,所以没告诉你。”

        “你们找到了?在哪儿?”张晓雅眼前一亮。

        “怎……怎么又要找他?”张父一怔,顿时露出委顿的神情,“孩子,不是说好的一月初咱们三个就回老家重新生活吗?”

        “……”张晓雅没吱声。

        张茜劝着身旁的伯父:“叔叔,既然小雅想见张明宇,也是铁了心的,那我们就让他们见一面好了,有什么好的坏的摊开说了,不论结局如何,小雅也决定见过这一面就走了,再说了,小雅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吗……”

        “咽不下?什么咽不下咽的下的?你现在大着肚子,还要去找张明宇折腾吗?人家都要结婚的人了,事情已经定了,你也清楚他就是个畜生了,还有必要吗?你和畜生死磕,亏的是你啊!你怎么就这么不明白!”

        张父气得摔了筷子,起了身掀门就走。

        “老张,老张你别气啊,事情都到这里了……”张母瞬间红了眼,她擦了擦泪,踉跄着去劝张父。

        张晓雅望着父母离去的背影,沉默了会儿,凉凉地开口:“继续说吧,什么计划。”

        “是这样,小雅,听我说,你不要激动。”张茜将伴娘礼服中的一件递给张晓雅,“我们查到了他们明天会在曲阳酒店举行婚礼,那里防守很严格,不是一般人能混进去的,所以我们给你准备了伴娘的衣服,明天几十个礼堂都有婚宴,到时候做为伴娘混进去很容易……”

        “等等?明天?曲阳?婚礼?”

        张晓雅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好几度。

        “小雅你小心肚子……”张茜忙拦着。

        张晓雅瞪得浑圆的眼睛瞬间充血,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好一会儿,滑坐在板凳上,无助地哽咽:“呵,才多久啊,才多久他就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陈月洲此时已经喝了四碗鸡汤,还吃了两碗汤泡饭。

        有些饱了,他才缓缓开口:“小雅姐,这些话别现在说,今晚你好好睡一觉,敷个面膜,明天混进婚礼现场,趁着他们婚礼仪式进行到一半,我给你特地买了高音喇叭,保准你说得每句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那婚礼上要去不少区政府的人呢,到时候保准这两个狗男女成为整个区上的笑话……”

        张晓雅瘫坐在板凳上,早已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她颤抖地握着伴娘服的一角,泣不成声。

        张茜见不得张晓雅哭,只能拉着陈月洲离开现场。

        站在楼梯口,望着屋内失魂落魄的张晓雅,她长叹一声:“唉,小雅为什么这么痴情呢?她这么多年,就谈了这么一个交心又交身的男友,瞧她那样子,我看着就难受……”

        “痴情?”

        陈月洲对这个词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张晓雅痴迷的从来就不是这是唯一让她交心又交身的男人,而是单纯的印随行为洗脑的结果。

        印随行为——

        原本指的是一些刚孵化出来不久的幼鸟和刚生下来的哺乳动物学着认识并跟随着它们所见到的第一个移动的物体,把它当做自己的母亲并终身跟随的行为。

        人类原本没有这种行为,但母系社会之后,私有制文明产生,由于当时没有先进的dna鉴定技术,力量较强的男人为了准确地划分自己的财产、后裔和女人,强行灌输给女人类似“印随行为”的意识。

        比如——

        女人的第一次必须给自己的丈夫,给了谁她就是谁的女人。

        女人如果没有和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应该乱棍打死。

        女人必须附属于男人,否则就是不完整的、失败的、应该被唾弃的。

        ……

        这样的思维不光存在于中国,它存在于世界各地。

        伴随着几千年封建制度的洗脑,在宋代以后被加强,造就了如今男权社会对女人普遍的价值观。

        张晓雅也好、李薇也好、羊露露也好、甚至社会上绝大多数女人,她们都是被这样制度洗脑的产物,都是被夺去了作为人最基本辩证思考能力的提线木偶,害怕面对违背这样制度要承担的风险,所以男人们控制起来才简单至极。

        她们对这种无形的“制度”的害怕让她们把和她们有染的男人当成救赎她们“贞洁”和“道德”的救命稻草,以为那是至死不渝的爱……

        这算哪门子的痴情?

        ……

        隔天一早五点,陈月洲从床上爬起,搭了车来张家。

        这别人结婚,新娘子五点半起来,你砸场子的就得起得更早做准备。

        一进门,就见张晓雅穿着件雪白的婚纱坐在沙发正中央,头上金银发饰穿戴齐全,手上戴着豆子般大小的钻戒和夸张的金首饰。

        “这……啥情况?”陈月洲惊了。

        “你听清楚了,打工妹。”张晓雅冷笑着,表情疯癫,“我是不会穿伴娘装的,该和张明宇结婚的是我,该站在他身边的是我,不是那个女人,我是不会伪装成那个女人的陪衬品进去的,要进,我就要穿着婚纱进!”

        陈月洲:“……”

        完了,凉了。

        遇到智障,真的是神队友都带不动啊!

        可谁知走了没几步,老头拨了通电话——

        “喂,豪豪,对,你和你三叔也出来,我逮住陈月洲这个小兔崽子了,把她拖回去,你让你妈现在就给王武打电话,别耽搁,彩礼啊?五万,五万就行了,对……地址就在之前有那个绿色圆圈喝水的那个店附近,哦哦,是叫星巴克……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装死的陈月洲:“……”

        操,医院都不送。

        这确定是亲爹吗?

        人贩子卖姑娘之前还给姑娘换套干净的衣服收拾收拾呢!

        ……

        老头虽然没多少文化,但做坏事的小心眼儿却挺多。

        从小区出来的时候没上大道,而是走了路侧绿化带里的石子路。

        大清早的,人都忙着上班,这边人少还路黑,林荫隔着路灯的光影,朦胧下谁也看不清陈月洲身上的伤,仅从他的体形判断,会以为是爷爷背着早起不愿意上学的小孙女。

        陈月洲琢磨着不能等老头和陈悦豪那一伙儿接头,对方少说还要再来两个男人,到时候万一几个人合着上演一出绑架犯最爱用的“全家动员接脑残二姐回家”的套路,他就算再有本事也做不到金蝉脱壳。

        路人往往对这种人多势众的家事都避之不及,和自己非亲非故又没有利益关联的,谁愿意干扰别人的家事惹一身骚呢?

        可是,如今这女人的瘦弱无力的小身体在蛮力上又拼不过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怎么办呢?

        此刻老头已经走到了绿化带的尽头,是个十字路口,路的斜对面往前走个一百米就是星巴克。

        这时老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眼肩头的陈月洲,接通电话:“快到了,嗯,就那个星什么克门口,我知道,我都到路口了……”

        陈月洲趁老头分神的时候微微抬起头观察十字路对面——

        有星巴克的那面路是家大型超市,往前走一些是个周黑鸭专卖店,再往前一些似乎是个手表专卖店。

        而星巴克路对面的马路首先是家骆驼户外运动店,隔壁是个苹果体验店。

        如果他的推断没错,老头应该不会选择走有超市的那条路——清晨的超市门口满是促销活动,人流量也比其他店外人多了数倍,背着身上有伤的陈月洲经过太过显眼。

        这时老头已经挂了电话,陈月洲忙微合上眼继续装死。

        老头过了马路,并没有直接到有星巴克这面的路上,而是去了对面马路。

        他的行走路线和陈月洲猜测的一致。

        陈月洲琢磨着,想要阻止这个老头,只能找个比老头力气还大的年轻小伙。

        别人不会为了他陈月洲一个陌生人和老头发生冲突,但若是为了经济利益,那可就不一定了吧?

        眼见着苹果体验店越来越近,陈月洲将袖中的手机慢慢抖出,小手死死地攒住机子,白皙的手背白筋凸起,紧接着,他猛然一抬手,卯足全身力气朝着老头的颈椎砸去!

        脊椎是人身上最关键的部位之一,它的存在得以调解人四肢的活动,颈椎也是其一部分。

        陈月洲所购买的这款小米mix的机身是沉重的陶瓷背壳,撞击在颈椎骨凸起部分的时候发出“空”一声闷响。

        老头脊椎一麻,胳膊瞬间失去知觉,陈月洲趁机挣脱一跃而下,连滚带爬冲进了苹果体验店,随手夺下一台体验用的iphone    x用力砸在全新的台式机显示屏上!

        这动作一气呵成,体验店里闲逛的人们纷纷愣住——

        这……难道是隔壁华为来砸场子了?

        嗨!搞事情了搞事情了!

        先有华为后有天,谁买苹果谁汉奸?

        这两家店终于撕起来了!

        拍照拍照,快拍照,发微博发微博……

        “干什么干什么疯了是不是?”

        “兔崽子造反了你还敢打老子……”

        回过神的店员和老头同时朝着陈月洲冲来,下一秒,陈月洲的左右胳膊分别被老头和店员抓住——

        “兔崽子你还敢跑!跟我走!”

        “你破坏店里设备不许跑!”

        左右两个大男人都在用力,陈月洲被夹在正中间反倒是完全动不了,两边顿时都恼怒了起来——

        “狗rī的你给老子放手!他是老子闺女,老子家里事你敢管?”

        “既然是你女儿,先赔了机子的钱,不然公安局见!”

        “怎么了怎么了?”这时又有好几个店员从里面冲了出来,一个上前查看破碎的显示屏,一个去捡地上的手机,还有几个三步并两步走到陈月洲面前,挡住老头,神色严肃,“敢砸店?等着吧,你们俩都别想跑,公安局见。”

        陈月洲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石头重重落地。

        他声音轻轻的,用力点点头:“好啊,公安局见。”

        ……

        半个小时后,陈月洲和老头被扭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接待他的警察上次在张明宇的婚礼上出现过,对方对这个身材迷你肤如白雪的小姑娘印象颇深,一见她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这位同志,你个子不高,人文文气气的,怎么这么喜欢打架闹事啊。”

        陈月洲:“……”。

        我他妈就取个快递啊!

        谁知道锅就从天上来了!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这时警员已收回视线,翻着出警报告,抬眼看向老头:“你说她偷了家里的钱,你要拉她回家,结果她居然对你拳脚相加,你迫不得已才推了她一下,导致她摔倒在地上?”

        “对,对对,警察同志你要替我做主,这孩子从小性格恶劣,手脚从来没干经过,我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送她来北川陪小儿子历练历练,可谁知道她居然事到如今还不老实,我这个当爹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老头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姿态,如今弓着背,佝偻着腰,萎成一团,耷拉着眼皮,粗糙的大手不断地搓着脸,倒真像个受了委屈的孤寡老人。

        可陈月洲看得清清楚楚,那双无神的眼里写满了掩饰不住的贪婪与狡猾。

        他不禁感叹:不愧是蹲过号子的人,和陈悦豪那个弱智完全不同,很清楚如何在公权力面前表现最有利于自己。

        这时刚赶来不久的陈悦豪他三叔也凑了过来:“对啊警察同志,这小妞从小手脚不干净,四处扒窃,我兄弟为了她四处借债还钱,就为了堵上她捅的那些窟窿,实在没办法送她来北川,想着陪着侄子,也就能懂得一个家的不容易,可谁知她不但外面偷,还勒索我这侄子,我这侄子单纯,那天一气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还被她讹了一万块钱,我们门口那个派出所就能查到记录,你瞧瞧这小妮子什么货色啊……”

        “唉……我这都是什么命啊……”老头接着三叔的话就哭了起来,鼻涕眼泪一大把,演技了得,“我想着带她回家,以后老老实实在乡下过日子,可她居然砸了人家店铺……我这人这辈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陈悦豪一听忙跟着补刀:“对啊,我……都是她敲诈我,她自己摔成那样子还讹走了我的钱!”

        陈月洲一听,低头哧哧笑了。

        这一家子虽然智商不高,但默契还真是高,三分钟时间就替他重新构造了个人格和童年。

        警员看了会儿苹果店交来的监控记录,又把显示器一推,让另一个警察看。

        过了会儿,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起来,好一阵儿后,警员扭头看向陈月洲:“同志,你有什么可说的?”

        陈月洲抬头,酝酿了几秒,摆出一副做贼心虚又欲哭无泪的样子:“警察同志,我……砸苹果店是我不对,可,可是说我偷钱,总得有些证据吧?我没有偷钱!没有!绝对没有!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偷?”

        “怎么没有证据?你……你还不知道悔改!”老头像是就在等他这句话出口,从怀中掏出沃尔驴的卡一掌拍在桌子上。

        之后,对着警察好似一副苦不堪言:“警察同志,你看看这卡,上千块,谁没事买超市购物卡买几千块的啊?这都是这孩子在家里偷的,我老伴关节病一直严重,就靠着这钱救命,我就因为这骂了她,谁想到她一生气居然把这钱直接充成了卡,我老伴现在的住院费都没着落了啊……”

        警员接过卡,瞅了眼,有点熟悉——

        这卡怎么……怎么看都像市局上个月季度奖的奖励卡啊……

        他不禁转头看向陈月洲。

        说来也奇怪,这边刚才六神无主的小妮子忽然就停了啜泣,声音冷而平:“警察同志,那卡你可拿好了,千万千万别松手。”

        “什么意思?”警员本能将卡往里挪了挪。

        “你认识一个身高……呃……大概一米九了快,然后腿很长,长得特别帅的一个警察吗?就上次张明宇婚礼出现过的那个。”陈月洲做着比划。

        “你是说……小端?”警员眨了眨眼。

        “嗯嗯,是他。”陈月洲指着卡,笑眯眯转过头看着老头,眼神却冷得像是埋了冰霜:“爸,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钱买的,那我们把这卡的主人叫来问问看吧?指纹指不定还在上面的。你说怎么样?对方可是个条子呢,随叫随到。”

        “你——”

        望着眼前淡定自若的陈月洲,老头这才恍然:妈的自己被这个小兔崽子套路了!

        翟建鹏被这份手感所震惊,禁不住多看陈月洲两眼。

        想起刚才那个年轻男生的怒吼——做起来很紧。

        他本能地滚了滚喉结。

        陈月洲好歹内核是个男人,瞬间就从翟建鹏眼中捕捉到了“精虫上头”的情绪,反射性地弹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洲,小洲你没事吧?”陈蕊也发现了翟建鹏神色中的异样,忙上前扶起地上的陈月洲。

        翟建鹏的视线瞬间僵直了。

        眼前的女生,一头深咖色的大卷,精致无瑕的五官,上身穿着白色修身的线衣,下身是皮粉色包臀毛呢裙,脚上一双黑丝。

        她身材极好,印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又细又直的大长腿,其次是她蹲下时圆翘的蜜桃臀,之后是她低头时线衣前凹出的一个窝,恰好能看到她丰满绵乳的深沟。

        一次撞见两个姿色不浅的妹子,而且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翟建鹏觉得一股热血直朝着头顶冲。

        再回头看坐在对面的陈语轩,顿时觉得没了刚才哄她劝她的冲动。

        她虽然年轻可爱还元气,身材消瘦双腿笔直,但说到底这个身材脱了衣服毫无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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