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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伴同行

小说:侠侣奇缘作者:蓝之雪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05-22 04:43:08
明御风居舞台中央,打量围困自己的梅兰菊三人,但见她们一人挽白绫,一人执长剑,一人握软鞭分站一端。

        倏地,慕兰挥剑向明御风袭来,明御风以扇代剑,轻松化解了她的攻击,不想,慕兰这一剑乃是虚招,挡下一剑后,耳边一疾鞭声,若不是自己险过,只怕不是毁容那么简单,只见长鞭所到之处,不破则裂。

        饮菊一鞭落空,马上反手挥动长鞭,紧逼过去,明御风身体后仰,躲过攻击,本想乘势反击,可一缕白绫如刀似剑的袭胸而来,硬躲不过唯有正面反击,明御风提起五成内力,挥动手中折扇,挡回寻梅的凌厉白绫。

        明御风合扇与慕兰快速过招,不是明御风心急,而是慕兰的剑招太快了。继而,饮菊寻梅运起手中的软鞭和白绫左右包抄,明御风不得不左右顾之。

        此时,坐在凉亭内观战的若画,微微侧身,倾向抚琴,“抚琴,你这水放得太过了吧?”若画目光掠过观望比赛的宣竹,“好好的四象阵,硬生生的落下一象。”威力差了可不是一截啊。

        抚琴慢慢吞吞的抿了一口茶,云淡风轻的吐出几字,“四象齐上,你这是想要他的命?”

        四象阵,乃是她们的义父根据她们四人的优势与不足,结合九宫八卦,精心所创的一个阵法。四人在这个阵法中充分展现所长,又互补不足,既独立又连体,一动则全起,一静则全伏,四人攻守有序。

        如今,就连她们义父也不曾赢过,这个四象阵是她们无聊时教给寻梅她们的,但寻梅她们还没参透,可要她们截杀一个武林高手,又未必不能。

        “我是不喜欢他,但不至于杀了他,只是就这样让他轻松过关,心里不舒服。”若画坦诚的说道。

        闻言,抚琴笑道:“那你大可放心,即便明御风过关了,在这上面也得吃些苦头。”寻梅她们或许阵法未精,或许四象缺一,但就她们个人的武功而言,绝对不低。

        “若画,你们在聊什么啊,这么开心。”本就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如棋,早就厌烦了舞台上的刀光剑影,看到抚琴和若画谈笑风生,就凑了过来。

        也许是如棋的声音过大,原来心系台上明御风的姚丽萍,丝毫没有注意抚琴若画这边,也拧头看了看她们,冷哼了一声,又回头注视战斗中的明御风。

        琴画人二人纷纷摇头,无奈的回视如棋一眼,转而将目光投向舞台。如棋只好无趣地回到座上,一脸幸福的享用若画送她的点心。

        眼见这一鞭一剑一白绫同时袭来,明御风唯有瞬间施展轻功后退,就在他退至台沿,明御风捉住了寻梅与饮菊的手腕,往后一拉,把两人拉倒台下,并借力使自己回到台中。

        台上的慕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未待他在台上稳定下来,便迎了过去。

        与慕兰过了数十招,明御风已然确定慕兰的剑招是以快为攻,以快为守,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攻,以更快的速度制敌。

        想好对策,明御风合扇作剑,变作主动,向慕兰猛然进攻。面对明御风突变的攻势,慕兰有点慌乱。

        此刻,寻梅与饮菊跃回舞台,两人挥动手中的武器,夹攻明御风。

        然而,明御风灵活的化解了饮菊的鞭锋,竟然擒住了她的鞭尾,同时一手持扇,手脚并用的踢开了慕兰,以扇作剑的,逐寸的削断寻梅的白绫。

        观察到台上的变化,抚琴似乎捕了什么,眼神一亮。

        寻梅若有所思的看着纷飞的断绫,被捉住鞭尾的饮菊也是一怔,似乎明御风与方才不一样了。

        但明御风不容她们多想,捉住鞭尾的手,提力一抽,饮菊的长鞭脱手而去,明御风接住长鞭,同时逼攻梅菊二人,失去武器的两人节节败退,最后被明御风用饮菊的长鞭捆扎一起,动弹不得。

        见状,慕兰提剑冲上去,却停了下来,但见明御风的折扇与慕兰的脖子近在咫尺。

        凉亭内,抚琴瞄了一眼过了所剩无几的沙漏,又看了看舞台上定格的画面,起来笑道:“恭喜明少侠通过了第三关,”

        闻言,明御风这才放开三人,持扇拱手,谦虚的回道:“多谢三位姑娘,承让了。”

        寻梅三人向他微微作了一揖,退回了凉亭里,内疚的站在抚琴面前,为了战败,同时,也为了那个——已破烂不堪的舞台。

        “今天辛苦你们了,你们也别自责,回去休息一下吧。”抚琴好笑的望着她们,并没有责备的安慰着。

        “是。”三人恭敬的应道,没有离开,而是退到一旁,结果瞄见宣竹那颇有深意笑脸,三人相视一眼,不甘示弱的回了她一个鬼脸,适才不快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抚琴与若画、如棋看着她们的互动,觉得好笑,但更多的是欣慰,就连明御风方才还紧张的神经也被她们渲染,轻笑了一下。只不过在这轻松温馨的氛围里,总有个破坏气氛的。

        “现在我们三关已过,那你们的承若是不是可以履行了?”姚丽萍才懒得理会她们,趾高气扬的问道。

        “那就请二位移步客厅,再作商量”抚琴端庄有礼的回答道。

        客厅内,因义父义母云游,爷爷也跟着溜走了,所以,作为长姐的抚琴不得不坐在主位,如棋与若画,明御风与姚丽萍分坐两侧,梅兰菊三人分别候在各自小姐身旁,宣竹也在抚琴另一旁候着。

        “抚琴姑娘,现在我们关也过了,茶叶喝了,你们什么时候派人来解毒呢。”姚丽萍一副主人自居的样子,发话问道。

        闻言,若画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就连如棋听到这话也有不悦,然而——

        对此,抚琴并无作任何反应,不疾不慢的抿了一口茶,“姚姑娘,请放心,我们山庄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的,宣竹。”

        “是。”宣竹会意自径出列,“敢问姚小姐,令尊是中了什么毒?”

        “你会解毒?”姚丽萍满眼怀疑的打量着宣竹,不相信这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比得过江湖有名的医者,做个侍药的医女还差不多。

        宣竹坦然的任凭姚丽萍打量自己,亦不恼,故意无比谦卑的说道:“我也就是读过几本医书,学了一些药理,略懂皮毛罢了,姚小姐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听了宣竹的回答,寻梅、慕兰与饮菊三人无不嗤之以鼻,在后山的偌大的药房里,陈列这有关医疗救治、针灸法,人体穴位、毒物药性、百草经等书籍,即便不上千本,也有好几百了,哪本是她没看过的,所以,寻梅三人集体鄙视她。

        “我也不知道爹爹中的是什么毒,可是你们不是说可以帮我们解毒的吗?”姚丽萍急道。

        宣竹十分淡定的再问道:“姚姑娘莫急,那你可以告诉我,令尊是如何中毒的,中毒之后,又有什么症状,中毒多久了。”

        姚丽萍慢慢的回忆着父亲中毒的情景,喃喃的说道:“爹爹怎样中的毒,我们也不知道,爹爹第一次毒发是和血狱神教的人交手后,回到家里发作的,这肯定是血狱神教的阴谋。”说着说着,姚丽萍一拳打在椅子的扶手上。

        “偶?那姚大侠毒发后有什么反应。”宣竹循循诱导。

        “爹爹毒发时,一会发冷,一会发热的,根本就控制不了,可怕极了,到今天,已是第十天了。”姚丽萍伤悲的说。

        宣竹细想了一下,“姚大侠毒发时,是否一次比一次厉害,前两天或许还可以用水降温,加衣保暖,可是,渐渐地,遇寒则冷,遇暖则热,根本就无从下手,而且,也被伤及了五庄六腑。”

        “正是,我们曾请过大夫,有的说是冻伤,可有的说是灼伤,说法不一,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听到宣竹说的一字不差,像看到了希望,姚丽萍激动的跳起到宣竹面前。

        “姚姑娘先坐下。”宣竹平静的请她坐回去,接着解释:“我没猜错的话,姚大侠中的是失传已久的‘阴阳隔’,此毒的养成方法本就十分困难。但其毒性可见一斑。”

        “为什么是养成,毒药不都是炼制而成的吗?”作为旁听的若画,也来兴趣一问了。

        “因为‘阴阳隔’它不是一种药物的形式,而是一种以四十九种毒药浇浸培养而成带刺的藤蔓植物。”宣竹恭敬的回答若画的问题,“而且,以毒药浸养植物的成功机率非常低,在培育的过程中也是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可能会害了自己的性命。虽然这次的‘阴阳隔’尚未完成培养,但由此可见,这个培养‘阴阳隔’的人对医药毒物的见解很是了得。”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上次的交手,血狱神教的钱中确实向我爹爹扔了一把带刺的藤蔓,当时以为是那贼人的慌乱之举,也就没有留意,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姚丽萍气愤的道。

        “方才宣竹姑娘说这‘阴阳隔’尚未完成,这是这么回事?”一直认真旁听的明御风也忍不住追问其中缘由。

        “不错,倘若此毒培育成功,只怕姚大侠早已一命呜呼了”听了宣竹的回话,众人不由得打了个突。

        宣竹丝毫不觉以为奇,继续说道:“如果是已完成的‘阴阳隔’,中毒之人会在半柱香后发作,首先发作的是阴毒,由内而外,比掉进一个千年寒潭更为甚。”

        “吖,这样岂不是要把人冻死了?”碧寒宫里的寒气她还勉强受得,如棋双臂紧抱,一脸难受的样子,似乎正在受冻的人是她一般。

        宣竹摇摇头,接着说,“如果就这样死去了,那也是幸运的了。”

        “人都这样了,还能叫幸运?”若画又惊又奇。

        “阴毒发作不会直接把人冻死,因为,当那人冻成冰人将被冻死时,阳毒接替了阴毒,让中毒之人有春回大地的感觉,但是,那仅仅只是一瞬间。阳毒发作后,迅速蔓延,消除的不单是人体内的寒气,还有那五庄六腑,也一并被烧毁,同样由内而外,痛不欲生,直至把人慢慢的烧成一具焦尸为止。”

        啊——

        啊——

        也不知道是宣竹讲得生动而声形具齐,还是‘阴阳隔’实在恐怖,连同姚丽萍在内,如棋主仆和饮菊四人竟吓得大叫一声。

        可在她们之后,还有一人叫了起来,于是,抚琴望向若画时,带着探究的眼神。

        一声惊叫,已然让若画尴尬了,面对抚琴的探究,就更甚了,若画不语,一手扶额,一手指着坐在身旁的如棋,意思很明显,是她害的。吓到她的是如棋那声叫声。

        明御风执起折扇,遮住了自己偷偷扬起的嘴角,平伏情绪后,正声问道:“宣竹姑娘,你可能解此毒?”

        “若是已经完成的‘阴阳隔’,无解,这未完成的,或许可以,但是,单解毒就很难了,此毒我也是听小姐无意中说起的,而且尚未知道它的完成程度,难以下判定,并且解毒是因人而异的,所以,我不会解。”宣竹十分内疚,如果自己学好医术,就不用小姐奔波劳累了。

        “什么,不会解,那你们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姚丽萍激动的跳了起来。

        “姚姑娘,莫急,本庄既然答应了你的事,就一点会办到的。”抚琴正色的说,言辞间不容一丝的否定。

        焉了气焰,姚丽萍怔怔的回到座位上。

        见姚丽萍回到座上,抚琴环顾了在场从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宣竹身上,宣竹内疚的点点头,抚琴不恼,心悦颜和的说道:“看来还是只能请她出来了。”

        闻言,若画单手托腮,嘴边含笑,像是早已料到了结局似的,如棋自顾自的喝茶,好像有怎样的结果都无所谓一样,梅兰菊三人难得找到机会损宣竹,一并上前,但似乎都没拿到什么彩头。

        明御风把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笑而不语。

        云薄月高,一个矫健的黑影轻而易举的越过无数的楼阙屋顶,翻过了高墙,若不是留下凌乱翻飞的树叶,没人会认为刚刚有人在此处经过。

        “少爷,为了庄主和夫人,你一定要好好顾惜自己的身子,若有什么,唉~叫我这老头子如何向庄主和夫人交代啊。”一位莫约六十的老人搀扶着一个二十二三的公子,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咳咳……全伯,你就放心吧,我只是感染了些风寒,咳咳……不碍事的,咳咳……”人未语,便先咳嗽起来了,韦绛弘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全伯把他扶置床上。

        “少爷,今天也累了,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去姚家。”如果不是自己看着自家少爷长大,全伯根本不会相信,身材颀长高大,气度不凡,才二十来岁的少爷,竟如此虚弱不堪,不过走了不到半天的路程,就病得无法站立了。

        “全、全伯,咳咳……你也咳……也早点回去,休咳……休息吧。”韦绛弘断断续续的才把一句话说完。

        “好。”全伯叹了一口气,不多说,为他盖好被子,吹息了蜡烛,便静静的退了出去。

        “梁上没老鼠,你可以下来了。”听着全伯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韦绛弘恢复了常人该有的语调,一手掌额,侧卧着,十分邪魅。

        “你的戏越发的出神入化了,可谓入木三分啊,病君。”突然,屋梁上跳下了一个黑影,常年游走在漆黑暗夜的他,不为黑暗所阻,如行白昼,自经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这躲藏的功夫也是越来越高明了,夜猫。”韦绛弘向来是别人‘敬’他一尺,他会‘回敬’那人一丈的人,现在被好友讥讽,他自然要好好‘敬’回去呢。

        黑影冷声道:“这么急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想他堂堂武林第一杀手展臣毅,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刹阎王”,也就只有被眼前的男人,敢把自己叫成“夜猫”了。

        韦绛弘当然知道展臣毅在气恼什么,可他就是喜欢看到他气到跺脚而不能伸的样子,所以,他很期待,待会儿他出第一个承诺时,展臣毅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韦绛弘起来坐正,正色地对他讲道,与其说正色,倒不如说玩味更重几分,“你不是老催我要你兑现那三个承诺吗,现在我让你去兑现第一个。”

        “是什么?”展臣毅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问展臣毅这辈子最让他后悔的事是什么,那他会回答你,他最后悔的就是结识了韦绛弘。一个举手之劳,一次救命之恩,让他欠下了三个未知的承诺,让他除了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同时,还要与这货斗智斗勇,小心谨慎,稍不留意,便被整得体无完肤。有时候他想,还不如四年前死了算了。

        “其实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一路走来,我虽有四五个家丁侍候着,可毕竟都是男人,粗手粗脚的,哪有女孩子来得心细体贴。”

        “我明日给你买一个。”这么简单,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展臣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买?可是我不习惯身边多了个不熟悉的陌生人,而且还是个女的。”话听着为难,但对上韦绛弘那张幸灾乐祸的嘴脸,却看不到半点为难的神情。

        “那你想怎样?”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想要婢女,又不要婢女是个女的,天下虽大,可哪里找这样的人,莫不是……

        “我觉得你就不错呢。”果不其然。

        “你说什么?”展臣毅压住心中的怒火,他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没想到会是自己,更没想到韦绛弘还真的说出来了。

        “我说,我想要个婢女,你来做。”韦绛弘非常乐意为他解答,虽是月光浅浅,但他仍能清楚看到展臣毅那张青筋暴起的俊脸。

        “你是故意的。”此刻,展臣毅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是啊。”韦绛弘很是坦白,然后接了一句更气人的话,“这路程还有三天,我总得找个人来解解闷吧。”

        “解闷,我让你解闷。”话未了,展臣毅已提起手中的断魂刀,向韦绛弘砍去。

        刀锋凌厉,韦绛弘不动不躲,只顾把玩手中三枚皆缺一角的铜钱,悠然道:“看来你是不答应呢,怎么办呢?”

        看到那三枚铜钱,展臣毅立马收招,忍住想杀死眼前这个妖孽的冲动。

        “你别这样看着我,眼神是杀不死人的。”对于展臣毅那杀人的眼神,韦绛弘全然当没看见,还‘安慰’他说:“你放心好了,你做的是我的贴身婢女,不过……”韦绛弘突然停下不说,而凑到展臣毅的耳边,“同时也是情人。”闻言,展臣毅不禁打了个冷抖,连手中的断魂也握不住了,应地而响。

        “亲爱的,莫不是着凉了,要不,为夫给你取取暖。”语毕,韦绛弘便扑了过去,展臣毅见此,比躲瘟疫还快的闪开了。

        “你干嘛?”如果不是清楚他的为人,展臣毅一定会认为他有‘龙阳之好’。

        “没干嘛,做一些演习而已,到时候好入戏嘛。”

        叩叩叩

        咿哐——

        “姚姑娘,这么晚了,有事吗?”明御风奇怪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敲门,不想,迎面而来的是姚丽萍。

        “明大哥,我可以进去谈谈吗?”一副楚楚可怜的脸容,让人不好拒绝。

        两人对座而坐,姚丽萍忽尔抓住明御风的手,“明大哥,你说,她们能够解除我爹身上的毒吗?”

        明御风被这一举动吓了一惊,连忙拉开,“她们既然说有人能解毒,一定可以的,我相信她们,只要赶三天的路程,到时候姚伯父会没事的。”且不说抚琴、如棋还有若画三人如何,就那三个侍女也是高深莫测的,他今天几乎用上全力对付的才险胜下来。

        “嗯。”拭去眼角的泪水,姚丽萍深情的望着明御风。

        “夜深了,姚姑娘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未免尴尬,明御风逐客道。

        姚丽萍无奈,也只得回去,看了看合上的房门,不甘心的转身。

        明大哥本来一路上对我呵护有加,可今天怎么了,难道、难道因为今天那三个女人,她们一个比一个美丽,特别是那抚琴。不行,我绝对不能输给她们,明大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此刻正在安睡的抚琴、如棋和若画怎么也想不到,就这样被人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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