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裂缝
楚少白和天曙已经临近山顶中央。
那里矗立着一块高大的石墙。
这石墙，浑然天成。但中央有一道曲折的裂缝。
突然，天上响起惊雷，山震动不已。
一股澎湃的力量从山下，从高空，从四面八方落下来。
圣尊之力！
楚少白和天曙面色大变。
轰鸣声由远及近，瞬间落在山顶。神态自若的黄宇城，飘然落下。
随着他的降落，还有两道身影也从空中坠地。却是受伤的山鬼和有大江。
“你们没事吧？”楚少白急问。
有大江干脆躺在了地上，山鬼则半蹲着，声音更加嘶哑了，他道：“没想到居然突破到圣尊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低阶圣尊。”
“他的拳法，闻所未闻。”有大江道。
有大江经历的人和事远比楚少白他们丰富，他能说这句话，自然证明黄宇城成就圣尊的拳法，非同小可！
黄宇城微笑着看向众人，道：“这就是在伟大的灵主启发下，我走出的新道路。”
他那赤裸的身体宛如一块晶莹的宝石，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久看之下，那好无瑕疵的美感，几乎让人窒息。
那已经不仅仅是力量上的强大了。
天谷慢慢走到黄宇城身边，一脸讥讽，道：“天曙，你不会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吧。”
天曙深吸一口气，道：“一个圣尊而已，这里是谷界山，可不是别的地方。”
黄宇城没有杀掉山鬼和有大江，这就暗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噬灵族的规矩还在，越阶太多的人，不能轻而易举地打杀那些修为远低于自己的。
“弟弟，你总是这么嘴硬。”
“谷之国我就收下了。多谢黄先生了，我会在灵主面前多多提携你的。”
天谷走向山顶中间的墙壁，目光片刻不离墙上的裂缝。
随着天谷靠近，在他头顶上有一道道光芒，慢慢汇集成一顶王冠。他的力量开始迅速飙升，很快便突破了圣王极限！
面对他们这种强悍的战力，没人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越来越强。
突然，黄宇城挥出一拳。
嘭！
正在走路的天谷，整个人爆成一片血雾。
楚少白等人一片死寂，没人想到，黄宇城居然一言不发地，就把天谷杀了。
“呵呵，我不需要任何人提携，”黄宇城脸上笑容不变，又道：“你的力量到了圣尊，我就可以杀你了。”
“这样不会受到限制。”黄宇城有意无意地看向楚少白，顿了顿道。
楚少白只觉得浑身冰凉，像是瞬间坠入冰窟一般。
黄宇城忽然出现在衡若曦身边。
“你的天赋不错，跟我走吧。”
衡若曦没有丝毫反抗，任由他搂住。
“该死，放开她！”
有大江蹭的一声从地上窜起来。
黄宇城似笑非笑看向有大江，道：“你不服气？等你能打败我再跟我说这种话吧。”
他搂着衡若曦走向有裂缝的墙壁。
如果抛开成见，他们一人高大英俊，身材矫健，一人容颜俏丽，体态动人，堪称绝配。
有大江眼看按捺不住，要冲过去拼命，却被楚少白拉住。
“师兄，冷静。”他道。
“胖子，安静点，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山鬼冷冷地道。
他们立在墙壁前，并没有王冠在他们头上出现。看来只有谷之国的皇族才有资格获得那王冠，成为谷之国新的统领者。
黄宇城看着天曙，道：“谷之国就由你来继任吧。你比刚刚那个不知所谓的家伙，顺眼的多。”
天曙愣了愣，然后狂喜起来，“谢前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已经绝望的他，没想到峰回路转，这么轻易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
“前辈请讲。”
“帮我阻拦用剑的小子。”
天曙面露难色，道：“他怎么说一路上也帮我不少，这么做似乎不太好。”
“他最终不也没帮上忙？还是我让你达成了愿望。”
天曙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白，对不住了。”他道，慢慢走到黄宇城那边。
“你真的想好要和我们为敌了？”有大江眼睛闪烁冰冷的光芒。
天曙倒是真不想与这三人为敌，但是，选择的另一边是谷之国，他不可能放弃。
“不是与你们，只是与他。”黄宇城看向楚少白。
他又道：“对了，我这还有一个人。是时候用他了。”
他一挥手，空间裂开一道门户，从后门踉跄出来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
飘羽。
他虚弱至极，长刀已经断裂，被丢在山下。
楚少白犹记得那日飘羽自信的话语，可惜他现在已经败得彻底。但从他身上那可怖的伤口看，他已战斗到了自己的极致，虽败犹荣。
黄宇城即便被噬灵族的规则压制，但依旧强势，飘羽独自一人面对他，确实毫无胜算。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飘羽嘴中吐着血沫，对楚少白道。
“师兄，你没有输。”
“他确实没有输，”黄宇城道，“若不是我抓到了他的一个破绽、一处心理的缝隙，他有机会退走。”
“所以，我决定重新给他一个机会。”
黄宇城一只手搂着衡若曦，一只手按在飘羽肩膀上。
飘羽身上的伤转眼恢复如初，甚至灵力都暴涨起来，几个呼吸间便突破到圣王八阶！
“如果他能战胜你，他就能活。”黄宇城对楚少白道。
“所以，要么我死，要么他死？”楚少白道。
“是这样。”
楚少白摇了摇头，道：“但我们想让你死！”
突然，有大江、山鬼、楚少白三人一起出手，黄宇城面对他们根本施展不出圣尊之力，或许他们还有机会！
黄宇城淡然地摇了摇头。
天曙挥手，谷界山的力量降落下来，完全隔开了楚少白他们的攻击。
黄宇城道：“你们杀不了我。起码现在不行。”
“天曙，你他妈的滚开！”
“即便没有我，你们也杀不了他。”天曙道。
且不说他手上现在有衡若曦和飘羽这两个人质，他现在随时可以离开这里，进入噬灵国核心之地。
这山顶，正连通着噬灵国最深处。——那最可疑之处，便是那道裂缝了。
“你们俩不必插手，我这就送你们离开。我只想要他的命。”
楚少白默然。有大江和山鬼诧异。
“你似乎很费解，想不明白我为何针对你？”黄宇城道，“很简单，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被选中的资格么？”楚少白冷笑，“你要是这么想要，有办法拿就拿去吧。”
“似乎只能拿走你的命才行。”
黄宇城大手一挥，身后墙壁上的裂缝忽然爆发巨大的吸力。
山鬼和有大江身体不受控制地移动。
“你们不是想见识灵主的秘密，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至尊宝吗，我现在就送你们去。”
那纤细的裂缝不知联通到哪里，此刻它迅速在山鬼和有大江眼中放大——他们两个人在缩小——漆黑的可怕，如巨嘴，如深渊，要将他们吞噬。
“这里有蹊跷，我们不能进去。”有大江道。
他和山鬼竭力挣扎，楚少白也出手阻止。
天曙却挡在楚少白身前，道：“这里确实通往噬灵国核心之地，你不用担心他们。现在你该多想想自己的处境。”
最终，有大江和山鬼还是消失在那窄窄的缝隙中。
“空间连结。”衡若曦扭头看着裂缝。
“正解，”黄宇城道，“不用着急，我很快就带你也走一遭。”
“不过走之前，还有一场好戏要看。”
飘羽神色凛然，走向前去。
“现在是你们两人的时间了。”黄宇城微笑着道。
楚少白眉头紧皱，道：“师兄，你……”
“我不是为了活命才要跟你战斗的。”飘羽道，“如果能杀了你，我也会自尽；如果是你杀了我，也一切归尘。”
裂缝。
楚少白心中一动，暗道：“他曾说自己抓住了飘羽师兄的破绽和心里的裂缝，那是什么？”
“看来是抓住重点了。”黄宇城道，“小鬼，跟你这个朋友，讲讲你们谷之国圣物的来由吧。”
天曙回头看了看那一面浑然天成的石壁。
如此平整、完美的石壁，为何会有一道裂缝呢？
“我们谷之国的圣物，不是这石壁，而是这裂缝。”
“不是石壁上存在裂缝，而是石壁为了裂缝而存在。”
楚少白惊异。
天曙娓娓道来，谷之国立国之根本。
裂缝。
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透进来的地方。
——也是黑暗透出去的地方！
在每个人成长的路上，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或多或少，都紧紧盯着墙上的裂缝看过。那看不清深浅的裂缝，似乎连通向另一个世界。具有着难以描述的神奇魅力。
以至于在今后很长的时间里，他都会对那道裂缝，那面墙，充满着难以磨灭的记忆。
但时间久远，记忆还是会模糊。直到那条裂缝成为征兆，潜伏在意识之外，成了一个符号，一个隐喻，一道心底的缝隙。
此所谓，万物皆有缝隙，那是光与黑暗透过的地方。
谷之国，所在的峡谷，可以看做是大地上的裂缝。谷之国的国民，所秉承的便是“裂缝”的存在之理，无论挖掘内心，还是弥合内心，都围绕着那一道裂痕而展开……
there is a crack in everything，that's how the light gets in.（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莱昂纳德·科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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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矗立着一块高大的石墙。
这石墙，浑然天成。但中央有一道曲折的裂缝。
突然，天上响起惊雷，山震动不已。
一股澎湃的力量从山下，从高空，从四面八方落下来。
圣尊之力！
楚少白和天曙面色大变。
轰鸣声由远及近，瞬间落在山顶。神态自若的黄宇城，飘然落下。
随着他的降落，还有两道身影也从空中坠地。却是受伤的山鬼和有大江。
“你们没事吧？”楚少白急问。
有大江干脆躺在了地上，山鬼则半蹲着，声音更加嘶哑了，他道：“没想到居然突破到圣尊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低阶圣尊。”
“他的拳法，闻所未闻。”有大江道。
有大江经历的人和事远比楚少白他们丰富，他能说这句话，自然证明黄宇城成就圣尊的拳法，非同小可！
黄宇城微笑着看向众人，道：“这就是在伟大的灵主启发下，我走出的新道路。”
他那赤裸的身体宛如一块晶莹的宝石，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久看之下，那好无瑕疵的美感，几乎让人窒息。
那已经不仅仅是力量上的强大了。
天谷慢慢走到黄宇城身边，一脸讥讽，道：“天曙，你不会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吧。”
天曙深吸一口气，道：“一个圣尊而已，这里是谷界山，可不是别的地方。”
黄宇城没有杀掉山鬼和有大江，这就暗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噬灵族的规矩还在，越阶太多的人，不能轻而易举地打杀那些修为远低于自己的。
“弟弟，你总是这么嘴硬。”
“谷之国我就收下了。多谢黄先生了，我会在灵主面前多多提携你的。”
天谷走向山顶中间的墙壁，目光片刻不离墙上的裂缝。
随着天谷靠近，在他头顶上有一道道光芒，慢慢汇集成一顶王冠。他的力量开始迅速飙升，很快便突破了圣王极限！
面对他们这种强悍的战力，没人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越来越强。
突然，黄宇城挥出一拳。
嘭！
正在走路的天谷，整个人爆成一片血雾。
楚少白等人一片死寂，没人想到，黄宇城居然一言不发地，就把天谷杀了。
“呵呵，我不需要任何人提携，”黄宇城脸上笑容不变，又道：“你的力量到了圣尊，我就可以杀你了。”
“这样不会受到限制。”黄宇城有意无意地看向楚少白，顿了顿道。
楚少白只觉得浑身冰凉，像是瞬间坠入冰窟一般。
黄宇城忽然出现在衡若曦身边。
“你的天赋不错，跟我走吧。”
衡若曦没有丝毫反抗，任由他搂住。
“该死，放开她！”
有大江蹭的一声从地上窜起来。
黄宇城似笑非笑看向有大江，道：“你不服气？等你能打败我再跟我说这种话吧。”
他搂着衡若曦走向有裂缝的墙壁。
如果抛开成见，他们一人高大英俊，身材矫健，一人容颜俏丽，体态动人，堪称绝配。
有大江眼看按捺不住，要冲过去拼命，却被楚少白拉住。
“师兄，冷静。”他道。
“胖子，安静点，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山鬼冷冷地道。
他们立在墙壁前，并没有王冠在他们头上出现。看来只有谷之国的皇族才有资格获得那王冠，成为谷之国新的统领者。
黄宇城看着天曙，道：“谷之国就由你来继任吧。你比刚刚那个不知所谓的家伙，顺眼的多。”
天曙愣了愣，然后狂喜起来，“谢前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已经绝望的他，没想到峰回路转，这么轻易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
“前辈请讲。”
“帮我阻拦用剑的小子。”
天曙面露难色，道：“他怎么说一路上也帮我不少，这么做似乎不太好。”
“他最终不也没帮上忙？还是我让你达成了愿望。”
天曙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白，对不住了。”他道，慢慢走到黄宇城那边。
“你真的想好要和我们为敌了？”有大江眼睛闪烁冰冷的光芒。
天曙倒是真不想与这三人为敌，但是，选择的另一边是谷之国，他不可能放弃。
“不是与你们，只是与他。”黄宇城看向楚少白。
他又道：“对了，我这还有一个人。是时候用他了。”
他一挥手，空间裂开一道门户，从后门踉跄出来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
飘羽。
他虚弱至极，长刀已经断裂，被丢在山下。
楚少白犹记得那日飘羽自信的话语，可惜他现在已经败得彻底。但从他身上那可怖的伤口看，他已战斗到了自己的极致，虽败犹荣。
黄宇城即便被噬灵族的规则压制，但依旧强势，飘羽独自一人面对他，确实毫无胜算。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飘羽嘴中吐着血沫，对楚少白道。
“师兄，你没有输。”
“他确实没有输，”黄宇城道，“若不是我抓到了他的一个破绽、一处心理的缝隙，他有机会退走。”
“所以，我决定重新给他一个机会。”
黄宇城一只手搂着衡若曦，一只手按在飘羽肩膀上。
飘羽身上的伤转眼恢复如初，甚至灵力都暴涨起来，几个呼吸间便突破到圣王八阶！
“如果他能战胜你，他就能活。”黄宇城对楚少白道。
“所以，要么我死，要么他死？”楚少白道。
“是这样。”
楚少白摇了摇头，道：“但我们想让你死！”
突然，有大江、山鬼、楚少白三人一起出手，黄宇城面对他们根本施展不出圣尊之力，或许他们还有机会！
黄宇城淡然地摇了摇头。
天曙挥手，谷界山的力量降落下来，完全隔开了楚少白他们的攻击。
黄宇城道：“你们杀不了我。起码现在不行。”
“天曙，你他妈的滚开！”
“即便没有我，你们也杀不了他。”天曙道。
且不说他手上现在有衡若曦和飘羽这两个人质，他现在随时可以离开这里，进入噬灵国核心之地。
这山顶，正连通着噬灵国最深处。——那最可疑之处，便是那道裂缝了。
“你们俩不必插手，我这就送你们离开。我只想要他的命。”
楚少白默然。有大江和山鬼诧异。
“你似乎很费解，想不明白我为何针对你？”黄宇城道，“很简单，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被选中的资格么？”楚少白冷笑，“你要是这么想要，有办法拿就拿去吧。”
“似乎只能拿走你的命才行。”
黄宇城大手一挥，身后墙壁上的裂缝忽然爆发巨大的吸力。
山鬼和有大江身体不受控制地移动。
“你们不是想见识灵主的秘密，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至尊宝吗，我现在就送你们去。”
那纤细的裂缝不知联通到哪里，此刻它迅速在山鬼和有大江眼中放大——他们两个人在缩小——漆黑的可怕，如巨嘴，如深渊，要将他们吞噬。
“这里有蹊跷，我们不能进去。”有大江道。
他和山鬼竭力挣扎，楚少白也出手阻止。
天曙却挡在楚少白身前，道：“这里确实通往噬灵国核心之地，你不用担心他们。现在你该多想想自己的处境。”
最终，有大江和山鬼还是消失在那窄窄的缝隙中。
“空间连结。”衡若曦扭头看着裂缝。
“正解，”黄宇城道，“不用着急，我很快就带你也走一遭。”
“不过走之前，还有一场好戏要看。”
飘羽神色凛然，走向前去。
“现在是你们两人的时间了。”黄宇城微笑着道。
楚少白眉头紧皱，道：“师兄，你……”
“我不是为了活命才要跟你战斗的。”飘羽道，“如果能杀了你，我也会自尽；如果是你杀了我，也一切归尘。”
裂缝。
楚少白心中一动，暗道：“他曾说自己抓住了飘羽师兄的破绽和心里的裂缝，那是什么？”
“看来是抓住重点了。”黄宇城道，“小鬼，跟你这个朋友，讲讲你们谷之国圣物的来由吧。”
天曙回头看了看那一面浑然天成的石壁。
如此平整、完美的石壁，为何会有一道裂缝呢？
“我们谷之国的圣物，不是这石壁，而是这裂缝。”
“不是石壁上存在裂缝，而是石壁为了裂缝而存在。”
楚少白惊异。
天曙娓娓道来，谷之国立国之根本。
裂缝。
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透进来的地方。
——也是黑暗透出去的地方！
在每个人成长的路上，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或多或少，都紧紧盯着墙上的裂缝看过。那看不清深浅的裂缝，似乎连通向另一个世界。具有着难以描述的神奇魅力。
以至于在今后很长的时间里，他都会对那道裂缝，那面墙，充满着难以磨灭的记忆。
但时间久远，记忆还是会模糊。直到那条裂缝成为征兆，潜伏在意识之外，成了一个符号，一个隐喻，一道心底的缝隙。
此所谓，万物皆有缝隙，那是光与黑暗透过的地方。
谷之国，所在的峡谷，可以看做是大地上的裂缝。谷之国的国民，所秉承的便是“裂缝”的存在之理，无论挖掘内心，还是弥合内心，都围绕着那一道裂痕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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