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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阮氏惊变

小说:宠妻无度之忠犬总裁作者:为皇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05-22 23:03:17
……

        此次南方市场夺标之争,盛世在意料之中的夺下了魁首。

        也就此赢得了官方的正式支持,从文件下达之日开水,作为北方双霸之一的盛世集团便可名正言顺地入驻南方了。

        而此刻随着沈雅然四人一并回到了四人下榻的酒店。

        一推开房门,两人便是被房内如是狂风过境般的景象弄得一惊。这才明白过来,此中惊险,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沈雅然一进门,才发现并没有那个男人的踪影,她回眸问道,“人呢?”

        闻言,挤在门框边上的三个女人却是推推嚷嚷,均是一副想要甩锅的表情,最后还是作为罪魁祸首的周晴嫣被另外两人无情地推了出来,周晴嫣嘟着嘴碎碎念地一边说着两人竟如此不仗义,一边领着众人往里间的卧室走去。

        待进了卧室,她便率先上前几步,查看了门口边沿卡着的小纸条,“好啦,确认安全、没人来过。”

        说罢,周晴嫣便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打开了墙沿足有一人高有余的实木欧式衣柜,待到众人瞧见了衣柜里面的状况,齐齐都是一阵哆嗦。

        只见得空空荡荡的衣柜之中,一个被一指粗的登山绳层层叠叠困得动弹不得、活像一只被多绑了好几轮的鲜肉粽的灰衣男人正面色凄怆地看着他们。

        这位仁兄满脸都是淤青,一看就是那种被人直接用拳头、拳拳到肉地揍出来的外伤。

        沈雅然嘴角一抽,回头看向三人,“你们……怎么又打他?”

        “……他想逃跑嘛。”周晴嫣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狭长妖媚的双眸硬是被她眨出一股子萌意,“我一个没注意他就想拿桌子上的水果刀,锦宜和燕丹都能作证的!”

        她嘟囔着道,“我可不敢拿她们俩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啦,一见他想拿刀,我拖起来就揍了……”

        沈雅然:“……”

        她看了看那人身上死死捆住手脚的登山绳,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绳子应该是之前去长白山时许燕丹准备好的……还有,她记得自己临走前这个这个男人已经是被绑住了的,那么他去拿刀应该是要划断绳子逃跑才对……总之,她报以同情,却不会怜悯一个受人收买做这种欺盗之事的人。

        “…什、什么……?”

        这时,一旁的席慕尧似乎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瞪着双眼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了指妖娆美人周晴嫣,又不可置信地指向那边柜子里面如死灰地躺着的那位,瞠目结舌地道,“…他、他他是……是你打成这样的?!”

        原本还是一脸无辜的周晴嫣嗤了一声,似乎是很是不屑对方的这副德行,“就是本小姐,怎么了,有意见啊?”

        “……”席慕尧被她瞪得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没、没意见。”

        谁会想得到一个外表上是这么的妖娆妩媚明艳瑰丽的女人,其实是一位武力值爆表分分钟揍残别人的残暴人士。

        而沈雅然则是转身看向闻青澜,淡淡笑道。

        “那么,就有劳闻总监了。”

        ……

        竖日。

        在京城也并无什么在意的熟人的沈雅然四人只是与闻青澜与席慕尧两人简单地道了别,便到了京城的机场。

        首都机场。

        偌大的机场大厅之中来往的人群成流,刚下飞机亦或是将要登机的人们均是各自提拿着自己的行囊步履匆忙急促。

        “走吧,已经开始检票登机了。”

        沈雅然看了看大厅正前方墙面之上的电子屏幕显示而出的检票与起飞时间,回头朝身后三人这般提醒道。

        三人应了声,便拉着各自的行李箱,然而才走了一小段距离,最后方的周晴嫣便发出一阵大惊小怪的惊呼声。

        “…等一下!”她朝面前三人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在众人以为发生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情的时候,她这才面色凝重地低声道,“……还有十五分钟才起飞,让我去趟厕所先。”

        三人:“……”

        阮大小姐一脸没精力生气的模样,嗤道,“你早干嘛去了?”

        “以后别老只顾着补妆。”支着镜框的许大学霸接道,“不知道现在的化妆品都含重金属吗?”

        “嘁、老娘买的都是专柜正品~”闻言,周晴嫣一脸得瑟地撩了撩长发,拉过一旁的沈雅然便道,“嗳别说废话了,你们快点跟我一起去找厕所,这么多人我怕你们走丢了~”

        “……”

        亲,会走丢的是你吧,不用这么勉强地说给自己洗白的话,大家都懂的……

        而就在沈雅然三人陪同着周大美人前去寻找厕所之时,不远处于飞往青省的航班检票口,徐宗睿与徐昭婉在京城一些大小企业代表的拥簇之下,登上了飞机。

        于茫茫人海之中,背对着四人逐渐远离的方向,徐宗睿心中似乎有着一瞬间的异样,然而待他若有所感地回首的那刻,却什么也没能看见。

        直到耳旁传来徐昭婉的低声催促声,徐宗睿才默默回首。

        在踏入舱门的那时,他微敛的墨色双眸之中,浅浅划过了几丝轻淡的光芒。

        ……

        “话说,这次招标不是弄得很正式吗?我们那边的三大巨头都派了代表了。”

        机舱包厢之内,许燕丹有些疑惑地用食指支了支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看向坐在对面的阮锦宜道,“我有看到那些代表都做了评委,锦宜,你们家怎么没派代表过来?”

        江南四擘,共有四大家族,而此次北方竞标却只来了徐、林、赵,三家,这般四缺一的状况还真是让人不解。

        按理说,作为与徐氏并列的阮家,在国际上可说是举足轻重的集团企业,应是比之林、赵两家更有地位才对,所以北方官方要举行这样只要的竞标,就算是不请林赵两家的人,也该要请来阮氏才是。

        毕竟阮氏还是做布料面料生意的,作为原料生产的大集团,更是与服装业息息相关。

        然而事实却是,江南四擘之中只有阮氏一家缺席。

        这样的情况确实令人心生疑惑。

        “…我也不清楚。”对此也是略有疑虑的阮锦宜摇了摇头,答道,“这些生意上的是都是我老爸管的,我从来没接触过。”

        “也没什么的啦~”一旁的周晴嫣嚼着嘴里的零食,撇着嘴道,“有可能是没空呢,大公司就是麻烦事儿多。”

        闻言,沈雅然也是微微颔首,朝着一脸郁闷的阮锦宜笑道,“确实,等以后你工作了的时候,可就有你受的了。”

        “我才不想被我爸提着去自己家的公司上班呢。”阮锦宜自是知晓自己亲爹打的小算盘,无非就是先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让她在外边玩够了疯够了,收了心,就想撂挑子把这偌大的阮氏大包袱一股脑儿地全扔给她,自己就好退休回家和老妈二人世界再弄个环游地球之类的。

        到时候,他们倒是要自由有自由,要潇洒有潇洒。最后还不是惨了她这个为爹娘幸福需要扛起整个地球的青春美少女!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沈雅然却是缓缓将视线从满脸郁闷的阮锦宜身上移开,心底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

        自从前一阵子起,她便隐约觉得青省的整个气氛不怎么对劲,就像是各方都在压抑这什么即将爆发的事物,如同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明明是一片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却总让人觉得是一种乌云压城城欲催的压迫感,让人不由地呼吸压抑。

        而且她敢断言,不光只是青省,恐怕就连周边的镇海省、沪省、苏省,也同是这样的情况。

        清合会的入驻南方、从段延辰所表达出来的姿态与字里行间的意思,以及先前所发生的一系列枪战、暗中争夺、交易、转移着大部分人的视线,还有南方四大企业之间的暗流涌动、各方面细小的征兆。无不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态与局面。

        就像是多柄利刃同时处在同一个点,锋芒在背间,维持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平衡临界点上。

        怕就怕此次阮氏缺席北方竞标的内因,会是一个使平静湖面下的暗涌正式爆发的导火索。

        而阮锦宜作为阮氏的正统继承人,她身为女性,本就被这个男性多数存在的职场有所排斥,就算是现在身为阮氏掌舵人的阮明远将这些方面的负面消息一一压下,从不与自己女儿提及,到了阮锦宜上任、需要真正依靠自身的力量与实力之时,有一些事,是不可避免,也难以迂回的。

        沈雅然知晓膝下只有阮锦宜一个独生女的阮明远很在乎自己这个女儿,故而平日里都是能护着就惯着、能宠着就溺着的,也亏得这样的教育方式没把阮锦宜培养成一个不学无术骄纵蛮横的千金大小姐。

        阮明远这样揽下了所有事情的阴暗面,顶住了各方面施加的压力,给了阮锦宜十八岁前一个完美的童年与少年时期,却也同样使她没能完好地具备迎接任何打击与困难的成熟心态与应变能力。

        这样的结果利弊皆有之,虽然沈雅然还是很赞同也是很佩服阮明远这样的做法与魄力的,但也不知最后是好是坏。

        尽管沈雅然在这一路上想了很多,也试着推想了很多种比较平和的试想,但在四人刚走下落在青省机场的飞机之时,便接到了一个坏道不能再坏的消息。

        常驻青省的镇海阮氏掌舵人、阮锦宜的父亲阮明远,于前天在镇海与青省往返之间的路途上,遭遇了车祸。

        前排座位被大型货车直接碾压到完全变形,司机当场死亡,而坐在后排座上的阮明远因为系了安全带逃过一劫,情况却也不容乐观。

        经过连夜抢救,重伤的阮明远并没有脱离危险期,现在还在青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接受术后观察,而阮氏内部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你…你说什么?”阮锦宜一把拉住第一时间赶来接机的常年跟随与阮明远的贴身秘书,微微发红的双眸怔怔地紧盯着对方,平日一向果断敢为的她一时间连话都没能说全,“爸、爸爸他……”

        “不…不可能的!”她无法置信地摇着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怎么会没人通知我!”

        阮时迁连忙伸手扶住身形有些不稳的阮锦宜,压抑着略有些颤意的声线道,“大小姐,是真的……是阮董在昏迷前,说不要让小姐知道…说你还是第一次那么高兴地和朋友一起去那么远的……”

        说道最后,年纪以至中年的男人不禁声音哽咽起来。

        谁都听得出这话只是阮明远的托词。阮明远知道自己这一出事,阮氏一定会乱,而作为江南一擘的阮氏内部生乱,祸起萧墙之事便会层出不穷,外界各方企业势力也会闻风而动。

        阮锦宜要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回来,说不准也会出什么意外。

        阮明远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捧在手心里护着,然而就是因为被他保护得太好了,他才会害怕她会承受不住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残酷。

        而阮时迁做了阮明远几十年的秘书,对着阮明远的这个掌上明珠也是如亲侄女般看待,他虽然姓阮,是阮氏的旁系,却与阮氏没有任何血缘上的联系,按理说像是他这样的身份在注重血统的家族企业之中,是绝做不到董事秘书长这个职位的。

        但阮明远的行事风格从来都是用人不问出身,这才让备受排挤空有才华却不得施展的阮时迁在阮氏云上锦的高层一待就待了将近二十年。

        这知遇之恩,他这辈子都还不清阮明远的。

        而现如今阮明远出了这么大的事,最为痛苦的除去阮明远的血亲家人,就属视其为师为友的阮时迁了。

        见得阮时迁这般神态,所有人都该知晓这已经是真实发生了的。

        只觉眼前一暗的阮锦宜闭着双眼猛地后退了一步,“……不会的!”

        “锦宜!”一旁的沈雅然上前拉过情绪极为激动却还是强忍着没有掉眼泪的阮锦宜,向那位中年秘书微微颔首之后,才对着阮锦宜道,“锦宜你冷静些,我们先去医院,别怕,我们都陪着你。”

        “……”

        被沈雅然拉住的阮锦宜缓了缓神情,这才略微冷静下来,她回头便见周晴嫣与许燕丹均是担忧地看着自己,沉默片刻,反握住了沈雅然的手背,只觉自己掌心这单薄温凉的温度在此刻,却是让人觉得无比心安。

        她伸手抹了把眼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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