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随爸
张扬三人从宿舍里猫出来，去到陈年说的校门东边那面墙那里，他们往墙头那看了好几圈，愣是没找到人。
半个人影都没有，冯炎开口：“不会耍我们的吧？”
他们来了，他妈的他人呢？
拿出手机点陈年的手机号，电话一通，铃声从墙外传来。
听见声音，张扬随即掐了电话，然后压着声音喊道：“你不上墙进来，搁外边赏月呢？”
又不是爬不上墙，喊他们出来干什么？
“有东西。”陈年声音过墙头传来。
得，让他们搬东西来的。
三人齐齐往后退了几步，张扬又喊道：“从上面扔过来。”
“扔不了。”看着地上的鱼缸，陈年随让他们三个找东西：“你们找个能垫脚，站上去人能在墙上露头的。”
露头？
张扬闻言啧了一声，说了句‘麻烦’。
手机开手电筒在周围找了下，一个垫脚的都没有看到。懒得找了，张扬把电筒关掉，让陈年直接扔过来。
东西是玻璃，要能扔他还叫他们？
陈年是肯定不会扔的，所以就让张扬他们继续找。
“找屁啊找，没东西。”张扬仰着脖子，冲着墙头不耐烦的说：“啥东西啊扔不了？半路回来捡尸了？”
妈的，什么国家级出土文物啊要宝贝成这样？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陈年不耐烦的啧了声。
闻言，张扬嘿哟了一声：“不废话你麻溜的扔啊。”
到底谁在那磨唧？他早扔东西早进来了，半天废话谁在说的艹。
张扬让陈年扔，陈年不扔，最后还是张扬他们去找东西。等把东西找来架上后，张扬踩了上去。
他坐上墙头，弯腰下去接陈年往上递的东西。
这个墙边旁边栽了好几棵树，今晚月亮又暗得很，以至于张扬没接到手之前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等到他摸到了东西，仔细一看，差点没松手。
“你他妈为了个鱼缸害我们跑门卫室去偷桌子！？”
我.操，他能不能做个人！？
这两条玩意儿是能炖汤还是油锅炸了？啥排面啊这是？皇帝出行让他们接驾啊？！
“抱稳了，要是碎了死了，我揭你皮。”两手托着鱼缸底，陈年出声威胁。
张扬被陈年气得发笑：“大哥，这水宫里出来的，带金？”
两条一小指大的鱼，那么大的鱼缸，还有满到头的水，大手笔啊。
懒得听他耍贫，陈年托了半天，连忙催他。
陈年一催，张扬随即哼笑：“把水倒点成不？老子坐的墙头不是坐的凳子，你缸圆的还他妈打滑，不让老子碎你能减点重不？”
他重点在墙头卡着，屁股也疼，脚下面又没地方蹬，他脑子被屎混了让他稳，稳个毛啊。
考试还科科第一，脑子借的还回去了？
-
四人废了半天劲儿才把鱼缸完好无损的弄回宿舍，张扬仰倒在床上，看着陈年宝贝似的抱着鱼缸去洗水池那里加水。
鱼缸放在水龙头下面，陈年拧开水龙头让谁直接冲进鱼缸，半点缓冲都没带有的。
等水面跟之前的高度持平，陈年就把鱼缸挪到了阳台那的一个小桌子上放着。
见陈年从阳台回来，张扬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躺了回去：“修身养性还是陶冶情操啊？大半夜弄两条鱼回来，怎么，你算出今天阳台有龙门，让那两条鱼跃啊？”
夜深人静的折腾啥不好折腾两条鱼，也不知道想的哪一出。
张扬在墙头被磨惨了，脑子也不灵活，想不到重点。
赵建川把外套脱了坐到床上，看向陈年问道：“年级第一送的？”
叼了支烟在嘴里，陈年找到打火机后才‘嗯’了声。
啧了啧，赵建川猜了个准。
他就说，就陈年那糙样，能搞那种养动物的细活？要不是年级第一送的，那两条鱼都不知道在那只猫狗肚子里边游了。
冯炎闻言来了兴趣，他不相信的问：“什么情况啊你们？人年级第一能主动送你东西？别是抢的吧？”
他见年级第一对他就没啥兴趣的，怎么可能送东西，说是他没皮没脸要来的他还信点。
不得不说，冯炎算是够了解陈年了，至少猜对了一半。
点着烟，陈年斜了一眼过去，扯着嘴角骂：“滚，两条小鱼仔用抢？”
“装。”冯炎嗤笑：“人年级第一一根头发你都稀罕。”
搁谁面前装？他们还不知道他？
张扬两手肘支在床上，身体半起，他看向陈年问：“你给她什么了她送你这个？”
“猫。”陈年回他。
猫？突然想到一句话，张扬哼笑出声：“猫鱼相爱，是场意外。”
一个送猫一个送鱼，想什么呢？文艺青年啊？
那话让陈年看了过去，张扬对上的陈年的眼，立马改口：“猫鱼相爱，真爱真爱。”
说完，他立马坐起来：“不是，你和她到底什么情况？你们处上了？你给猫她给鱼，让你吃她来着？”
“我去。”话到这里，张扬眼睛倏的一亮：“你们玩暗语呢？文化人啊。”
-
第二天早上起来，陈年拿着鱼食想要去喂鱼的时候，发现鱼死了，还是直接死两条。
张扬跟着陈年一块儿去喂的，目的是想看陈年怎么个精细喂法，然而谁能想到鱼死了，一个能喂的活口都没有。
看到陈年站在那，明显想不到还有点神色复杂的样子，张扬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什么玩意儿，昨晚上还宝贝似的过墙拿回宿舍，现在全白折腾。
一个上午，陈年都在想怎么跟姜茶说那两条金鱼死的事。鱼到手里一天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他还保证过要养胖......
琢磨了一上午，也没想出个好理由。等到放学去等姜茶的时候，陈年还在想。
姜茶还是最后一批人下的楼，陈年看到她最近走了过去，在两人走了小段路的时候，陈年开口了。
“要不要去追悼一下你的鱼？”一句话，陈年问得平静。
闻言，姜茶脚下一顿，转头看去：“都死了吗？”
对上她的目光，陈年不经意的咳了一声：“没活口。”
姜茶：......
她没记错的话，鱼是昨晚才给他的吧？
暗自叹了口气，姜茶问：“你把它们怎么了？”
怎么给他一天不到就死了，她养了好几个月都还好好的。
“没怎么。”陈年摸了摸后颈，似乎觉得尴尬。
他就加了个水，其他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呢。
顿了下，姜茶看着陈年：“带我看看去吧。”
她觉得可能是他喂的鱼食太多了，撑死的。
鱼缸在宿舍，陈年把姜茶带到‘幽会胜地’那里，找了地方让她坐着等，自己回宿舍拿。
陈年抱着鱼缸从宿舍出来，张扬三个为了看戏也跟着他一块。
“姜同学好啊。”
跟在陈年后面，张扬一看到姜茶，随即打了招呼，冯炎、赵建川两人后面也一人一句。
回了声‘你好’，姜茶就看向了陈年放在石桌上的鱼缸。
里面的金鱼一只翻白肚飘在上面，一只脑袋卡在鹅卵石堆里，肚子似乎有些鼓，但是不明显。
扭头看向陈年，姜茶问：“你是不是喂太多鱼食了？”
“我年哥还没来得及喂呢。”陈年没说话，张扬就抢了回答。
想到今早的事，张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喂吗？那怎么会死的。姜茶看回鱼缸。
她也是第一次养，也不太了解，但是她听说过的金鱼死亡原因，都是撑死的多。
想不明白，姜茶盯着金鱼看，似乎想看出个什么来。
张扬凑上前，看了眼鹅卵石缝里的那只金鱼，下意识道：“嗳，这只不会是淹死的吧。”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姜茶看了张扬一眼，淡淡道：“它是鱼。”
姜茶话音一落，冯炎和赵建川瞬间乐了。赵建川胳膊搭上张扬，乐到不行：“别逗行吗？淹死？人才啊你哈哈哈哈——”
胳膊肘撞向赵建川的腰，张扬斜了他一眼，而后冲着姜茶尴尬的笑了两声：“那什么，看见水，下意识下意识的。”
闻言，姜茶直起身，眼睛看向张扬，认真的说：“这是常识。”
不行了。
冯炎跟赵建川两人笑得肚子疼，腰都直不起来，陈年唇角勾起的弧度也高得很。
被姜茶上了一课，张扬也不敢回嘴，除了给笑得欢的冯炎跟赵建川一人一脚外，啥话也不敢说。
反观姜茶，她都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一脸的不解。
看完了金鱼，姜茶就走了，陈年跟着她一起，鱼缸让张扬他们带回去。
出了学校，姜茶看了眼时间，还早。
上午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写了，中午没什么事，姜茶也不打算回家了，她正好可以去超市里看看，买一些猫吃的东西。
超市里，陈年跟着姜茶一起选猫粮，到底是两人谁也没养过，猫粮品种很多，姜茶看来看去也不知道选哪一个，陈年那就更不懂了，最后还是导购员来推荐了一款。
付了钱，两人离开了超市。
在去找午餐的路上，姜茶给小猫取了个名字，想着也是陈年送的，然后把名字告诉了他，然后还问了问他的意见。
“奶茶？”陈年挑了挑眉。
意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他比较在意一个事。舌尖在牙槽上顶了顶，陈年问：“它姓什么啊？”
“还要姓吗？”姜茶疑惑。
给宠物起名，不都是只起名字的吗？
对上她的眼，陈年噙着笑：“要啊。”
眉头轻皱，姜茶觉得没必要，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多个姓也没什么。她小声道：“那姓姜吧。”
和她一个姓。
“别啊。”
姜茶话音刚落，陈年就有了意见。
他看向姜茶，眉峰挑着：“姓陈吧，随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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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人影都没有，冯炎开口：“不会耍我们的吧？”
他们来了，他妈的他人呢？
拿出手机点陈年的手机号，电话一通，铃声从墙外传来。
听见声音，张扬随即掐了电话，然后压着声音喊道：“你不上墙进来，搁外边赏月呢？”
又不是爬不上墙，喊他们出来干什么？
“有东西。”陈年声音过墙头传来。
得，让他们搬东西来的。
三人齐齐往后退了几步，张扬又喊道：“从上面扔过来。”
“扔不了。”看着地上的鱼缸，陈年随让他们三个找东西：“你们找个能垫脚，站上去人能在墙上露头的。”
露头？
张扬闻言啧了一声，说了句‘麻烦’。
手机开手电筒在周围找了下，一个垫脚的都没有看到。懒得找了，张扬把电筒关掉，让陈年直接扔过来。
东西是玻璃，要能扔他还叫他们？
陈年是肯定不会扔的，所以就让张扬他们继续找。
“找屁啊找，没东西。”张扬仰着脖子，冲着墙头不耐烦的说：“啥东西啊扔不了？半路回来捡尸了？”
妈的，什么国家级出土文物啊要宝贝成这样？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陈年不耐烦的啧了声。
闻言，张扬嘿哟了一声：“不废话你麻溜的扔啊。”
到底谁在那磨唧？他早扔东西早进来了，半天废话谁在说的艹。
张扬让陈年扔，陈年不扔，最后还是张扬他们去找东西。等把东西找来架上后，张扬踩了上去。
他坐上墙头，弯腰下去接陈年往上递的东西。
这个墙边旁边栽了好几棵树，今晚月亮又暗得很，以至于张扬没接到手之前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等到他摸到了东西，仔细一看，差点没松手。
“你他妈为了个鱼缸害我们跑门卫室去偷桌子！？”
我.操，他能不能做个人！？
这两条玩意儿是能炖汤还是油锅炸了？啥排面啊这是？皇帝出行让他们接驾啊？！
“抱稳了，要是碎了死了，我揭你皮。”两手托着鱼缸底，陈年出声威胁。
张扬被陈年气得发笑：“大哥，这水宫里出来的，带金？”
两条一小指大的鱼，那么大的鱼缸，还有满到头的水，大手笔啊。
懒得听他耍贫，陈年托了半天，连忙催他。
陈年一催，张扬随即哼笑：“把水倒点成不？老子坐的墙头不是坐的凳子，你缸圆的还他妈打滑，不让老子碎你能减点重不？”
他重点在墙头卡着，屁股也疼，脚下面又没地方蹬，他脑子被屎混了让他稳，稳个毛啊。
考试还科科第一，脑子借的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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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废了半天劲儿才把鱼缸完好无损的弄回宿舍，张扬仰倒在床上，看着陈年宝贝似的抱着鱼缸去洗水池那里加水。
鱼缸放在水龙头下面，陈年拧开水龙头让谁直接冲进鱼缸，半点缓冲都没带有的。
等水面跟之前的高度持平，陈年就把鱼缸挪到了阳台那的一个小桌子上放着。
见陈年从阳台回来，张扬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躺了回去：“修身养性还是陶冶情操啊？大半夜弄两条鱼回来，怎么，你算出今天阳台有龙门，让那两条鱼跃啊？”
夜深人静的折腾啥不好折腾两条鱼，也不知道想的哪一出。
张扬在墙头被磨惨了，脑子也不灵活，想不到重点。
赵建川把外套脱了坐到床上，看向陈年问道：“年级第一送的？”
叼了支烟在嘴里，陈年找到打火机后才‘嗯’了声。
啧了啧，赵建川猜了个准。
他就说，就陈年那糙样，能搞那种养动物的细活？要不是年级第一送的，那两条鱼都不知道在那只猫狗肚子里边游了。
冯炎闻言来了兴趣，他不相信的问：“什么情况啊你们？人年级第一能主动送你东西？别是抢的吧？”
他见年级第一对他就没啥兴趣的，怎么可能送东西，说是他没皮没脸要来的他还信点。
不得不说，冯炎算是够了解陈年了，至少猜对了一半。
点着烟，陈年斜了一眼过去，扯着嘴角骂：“滚，两条小鱼仔用抢？”
“装。”冯炎嗤笑：“人年级第一一根头发你都稀罕。”
搁谁面前装？他们还不知道他？
张扬两手肘支在床上，身体半起，他看向陈年问：“你给她什么了她送你这个？”
“猫。”陈年回他。
猫？突然想到一句话，张扬哼笑出声：“猫鱼相爱，是场意外。”
一个送猫一个送鱼，想什么呢？文艺青年啊？
那话让陈年看了过去，张扬对上的陈年的眼，立马改口：“猫鱼相爱，真爱真爱。”
说完，他立马坐起来：“不是，你和她到底什么情况？你们处上了？你给猫她给鱼，让你吃她来着？”
“我去。”话到这里，张扬眼睛倏的一亮：“你们玩暗语呢？文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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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陈年拿着鱼食想要去喂鱼的时候，发现鱼死了，还是直接死两条。
张扬跟着陈年一块儿去喂的，目的是想看陈年怎么个精细喂法，然而谁能想到鱼死了，一个能喂的活口都没有。
看到陈年站在那，明显想不到还有点神色复杂的样子，张扬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什么玩意儿，昨晚上还宝贝似的过墙拿回宿舍，现在全白折腾。
一个上午，陈年都在想怎么跟姜茶说那两条金鱼死的事。鱼到手里一天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他还保证过要养胖......
琢磨了一上午，也没想出个好理由。等到放学去等姜茶的时候，陈年还在想。
姜茶还是最后一批人下的楼，陈年看到她最近走了过去，在两人走了小段路的时候，陈年开口了。
“要不要去追悼一下你的鱼？”一句话，陈年问得平静。
闻言，姜茶脚下一顿，转头看去：“都死了吗？”
对上她的目光，陈年不经意的咳了一声：“没活口。”
姜茶：......
她没记错的话，鱼是昨晚才给他的吧？
暗自叹了口气，姜茶问：“你把它们怎么了？”
怎么给他一天不到就死了，她养了好几个月都还好好的。
“没怎么。”陈年摸了摸后颈，似乎觉得尴尬。
他就加了个水，其他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呢。
顿了下，姜茶看着陈年：“带我看看去吧。”
她觉得可能是他喂的鱼食太多了，撑死的。
鱼缸在宿舍，陈年把姜茶带到‘幽会胜地’那里，找了地方让她坐着等，自己回宿舍拿。
陈年抱着鱼缸从宿舍出来，张扬三个为了看戏也跟着他一块。
“姜同学好啊。”
跟在陈年后面，张扬一看到姜茶，随即打了招呼，冯炎、赵建川两人后面也一人一句。
回了声‘你好’，姜茶就看向了陈年放在石桌上的鱼缸。
里面的金鱼一只翻白肚飘在上面，一只脑袋卡在鹅卵石堆里，肚子似乎有些鼓，但是不明显。
扭头看向陈年，姜茶问：“你是不是喂太多鱼食了？”
“我年哥还没来得及喂呢。”陈年没说话，张扬就抢了回答。
想到今早的事，张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喂吗？那怎么会死的。姜茶看回鱼缸。
她也是第一次养，也不太了解，但是她听说过的金鱼死亡原因，都是撑死的多。
想不明白，姜茶盯着金鱼看，似乎想看出个什么来。
张扬凑上前，看了眼鹅卵石缝里的那只金鱼，下意识道：“嗳，这只不会是淹死的吧。”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姜茶看了张扬一眼，淡淡道：“它是鱼。”
姜茶话音一落，冯炎和赵建川瞬间乐了。赵建川胳膊搭上张扬，乐到不行：“别逗行吗？淹死？人才啊你哈哈哈哈——”
胳膊肘撞向赵建川的腰，张扬斜了他一眼，而后冲着姜茶尴尬的笑了两声：“那什么，看见水，下意识下意识的。”
闻言，姜茶直起身，眼睛看向张扬，认真的说：“这是常识。”
不行了。
冯炎跟赵建川两人笑得肚子疼，腰都直不起来，陈年唇角勾起的弧度也高得很。
被姜茶上了一课，张扬也不敢回嘴，除了给笑得欢的冯炎跟赵建川一人一脚外，啥话也不敢说。
反观姜茶，她都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一脸的不解。
看完了金鱼，姜茶就走了，陈年跟着她一起，鱼缸让张扬他们带回去。
出了学校，姜茶看了眼时间，还早。
上午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写了，中午没什么事，姜茶也不打算回家了，她正好可以去超市里看看，买一些猫吃的东西。
超市里，陈年跟着姜茶一起选猫粮，到底是两人谁也没养过，猫粮品种很多，姜茶看来看去也不知道选哪一个，陈年那就更不懂了，最后还是导购员来推荐了一款。
付了钱，两人离开了超市。
在去找午餐的路上，姜茶给小猫取了个名字，想着也是陈年送的，然后把名字告诉了他，然后还问了问他的意见。
“奶茶？”陈年挑了挑眉。
意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他比较在意一个事。舌尖在牙槽上顶了顶，陈年问：“它姓什么啊？”
“还要姓吗？”姜茶疑惑。
给宠物起名，不都是只起名字的吗？
对上她的眼，陈年噙着笑：“要啊。”
眉头轻皱，姜茶觉得没必要，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多个姓也没什么。她小声道：“那姓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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