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你永远都欠她一条命
慕月莹一下就笑了出来，“这说得你有多老似的。”
童晖看着她，莫名的觉得像是连日的阴雨天突然天空放晴了。
他垂眸笑了笑。
“你的手是怎么了？”慕月莹突然看见他的手腕处，即使是冰敷过，还是没有消退，不过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痛吧，于是他也没多大的反应。
若无其事抬手的看了看道：“哦，没事，刚刚打球的时候弄到了。”
慕月莹伸手轻轻的抓着他的手腕，看着都肿的像个馒头似的手腕道：“你这样不行，怎么肿成这样，走走走我陪你去看医生。”说着，她站起身，道：“你等我，我去换衣服，你也赶紧换一下衣服我陪你去医院。”
童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点了点头。
最后，在慕月莹的坚持下，童晖的手腕被打上了石膏固定。
在等护士拿药的时候，慕月莹问道：“你这伤医生说是旧伤了，怎么弄的？”
童晖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一次赛车的时候撞了，没什么大事，不过手腕弄伤了，之后一直反反复复的。”
慕月莹轻叹一声道：“知道自己手腕受伤，还打什么球呀。医生不都说了，你这手腕根本不适合这种运动。”
童晖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忘记了，以为就是打会儿球应该是没什么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就打了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别骗我，这肿成这样只是打了一会儿的球吗？”
童晖无言以对。
护士将外敷内用的药一一的和童晖说了一遍，童晖倒是并没有太在意，倒是慕月莹听着很认真。
从医院出来，慕月莹就开始跟他说这些药一天吃几次一次多少。
“你记住了吗？”慕月莹看着他问道。
倒是慕月莹说的他听的很仔细，他点点头，“记住了。”倒是很听话的样子。
慕月莹看着他，忍不住的笑着道：“童宇受伤的时候就没你那么乖了。喏，我放这儿了，记得要吃药。”
“一起吃饭吧？”他问道。
慕月莹点了点头道：“好呀。不过得我请。”
“为什么？”童晖有些不解。
慕月莹看着他，笑笑道：“我想谢谢你啊。”
“谢我？”童晖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慕月莹也没有明说是什么原因，总之慕月莹一定要请他吃饭，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笑道：“好，你请。”
地方是童晖挑的，菜也是她点的，当然埋单的确是慕月莹。
“这边的菜真好吃，这个鳕鱼排馨馨一定爱吃，下次带她过来吃。”慕月莹笑道。
“馨馨很喜欢吃鳕鱼吗？”童晖问道。
慕月莹点头，道：“是啊，她很喜欢吃鱼，而且像鳕鱼这样没有鱼刺的她最爱吃了，所以几乎每周，亦辰都要叫人空运一条深海鳕鱼回来，给馨馨吃。”
童晖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能带馨馨出来，我带她去游乐园玩。”
慕月莹道：“好呀，馨馨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了，上次你送她的玩具，她可喜欢了，玩了好久都还没玩腻呢。”
童晖笑道：“真的？如果喜欢，过段时间我再给她买些新奇好玩的玩具给她玩。”
慕月莹吃了一口鱼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童晖倒是看了出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想和我说？”
慕月莹垂眸笑笑道：“只是觉得你自从回来以后变得了很多，或许是我想多了。”
童晖垂下了眼眸淡淡道：“是嘛。”
慕月莹点点头，道：“有一点。以前不觉得，不过我觉得你特别疼馨馨。”
童晖没看她，只是轻叹了一声道：“她是一个天使，看见她会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慕月莹笑着道：“我觉得你是不是想当爸爸啦？我听说人不管男女，到了一定阶段就会特别想做爸爸妈妈了。我觉得你对馨馨样子，就像是亦辰一样，满眼都是浓浓的父爱。”
童晖抬眸，看着她，沉默了良久后摇摇头，道：“我没有资格做父亲。”
慕月莹一愣，“为什么？！”
童晖沉默了良久后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慕月莹看他的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于是道：“抱歉。”
童晖浅浅一笑，“为什么要说抱歉？”
慕月莹抿了抿唇，道：“因为我觉得我似乎说到了一些你不愿意聊的话题。”
童晖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我要从何说起。”
慕月莹耸了耸肩，道：“如果你把我当朋友，我不介意的。”
童晖看着她，摇摇头，道：“不是不想说，只是说出来，觉得自己都不是人。”
慕月莹看着他，“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童晖看着她，最后笑着摇摇头，轻叹一声道：“每次你这么看着我，我都会有一种罪恶感，总觉得在你面前自己很不堪。”
慕月莹看着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道：“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才会这么这么觉得？”
童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是啊，做了一件让自己永远后悔的事。”
“那……你能说出来吗？或许还有弥补的可能，“童晖摇摇头，“一条人命，你觉得可能挽回吗？”
慕月莹闻言，脸上的表情不由的一僵，她看着他，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童晖看着她，稍稍沉默了一下后，道：“大约半年多前，桑默怀孕了，但是我并不知道。我只记得她那时候说过想和我结婚，也问过我如果她怀孕问我会不会要孩子，我没有回答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次玩笑，前不久，我才知道，原来那天以后她去做了手术把孩子拿掉了。你觉得我能被原谅吗？”
话音落下，慕月莹便突然抓起手边的一个杯子，直接把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童晖闭了闭眼睛，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慕月莹。
慕月莹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竭尽全力的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道：“我现在应该离开，但是我留下来是想告诉你几句话，天地下没有哪个女人会忍心舍弃自己的孩子，但凡有一些希望，她也会千方百计不惜代价的留下她，是你让她绝望了，你永远都欠她一条命。”
童晖笑笑，拿着餐巾擦了擦脸上的水，道：“是啊，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你说的对，我欠她一条命。”
慕月莹看着他道：“如果不爱，何必要纠缠她，耽误了她的这么久，她为你尽心尽力，她几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如果你觉得是因为愧疚想要对她补偿她。我想没有必要。这对她太不公平了。要么好好去爱她，要么就别再去纠缠她了。”
慕月莹放下手中的餐具道：“我觉得这顿饭没心情吃下去了，抱歉，我先告辞了。”
……
慕月莹周末请桑默去墨园聚餐，小燕要出差，不过说会带礼物回来。
桑默很疼馨馨，似乎总和她玩不够似的。
慕月莹弄好果汁让她过来喝。
桑默气喘吁吁的坐下道：“真不行了，一直都觉得自己精力特别好，赶十几个通告都可以，每次和馨馨玩都是累的不行。”
慕月莹给馨馨擦了擦汗笑道：“我也不行，尤其是这小东西跑起来我都跟不上。”
馨馨立即道：“下回我让着妈咪，好不好呀？”
桑默点了一下馨馨的小鼻子，“以后你妈咪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你就热闹啦。”
“好呀好呀，妈咪，什么时候我能有弟弟妹妹陪我玩呀？”
慕月莹一愣，“这，这个……”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桑默笑得肚子都疼了，“馨馨，阿姨告诉你，回家找你爹地要，你的弟弟妹妹被他藏着呢。”
“爹地把我的弟弟妹妹藏起来了？”馨馨不解的看着她，“好的，我回家问爹地要。”
慕月莹一把将馨馨拉回来，道：“不要听桑阿姨乱说，好了，你去自己玩儿，妈咪和桑阿姨聊会儿天，好不好呀？”
“好。我和布布玩。”馨馨到底是小孩子，哪有心思去听大人们说话，反正墨园的花园都已经成了她的游乐园了，也安全，慕月莹也放心。
桑默喝了一口果汁，倒是先开口了，“我听说昨天你和童晖一起吃饭，结果泼了他一身的水，怎么了？他应该不是那种不规矩的人吧？”
慕月莹看着她道：“这消息传的也真快，而且都上娱乐版面。”
桑默笑道：“以后别这么冲动啦，现在你已经是公众人物了，这种事，留着在没人时候做更好。我想童晖也不舍得对你怎么样的。”
慕月莹看着她，道：“我只是气不过，要不是在公众场合，我想我都直接一巴掌了。”
桑默咬了咬唇，垂眸，深吸了一口气道：“没必要，不要为了我的事，影响到你自己，到底是项亦辰的夫人，这大庭广众的，我知道你为我抱不平，别人不知道会添油加醋说些难听的话。”
慕月莹看着她道：“你那么爱馨馨，其实我能很清楚的明白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当初我一度的认为我的孩子因为我的自私死了，我愧疚的不行，看见馨馨的时候，我从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馨馨就是我的孩子。真的不敢去想。没有哪个妈妈会愿意这么做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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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晖看着她，莫名的觉得像是连日的阴雨天突然天空放晴了。
他垂眸笑了笑。
“你的手是怎么了？”慕月莹突然看见他的手腕处，即使是冰敷过，还是没有消退，不过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痛吧，于是他也没多大的反应。
若无其事抬手的看了看道：“哦，没事，刚刚打球的时候弄到了。”
慕月莹伸手轻轻的抓着他的手腕，看着都肿的像个馒头似的手腕道：“你这样不行，怎么肿成这样，走走走我陪你去看医生。”说着，她站起身，道：“你等我，我去换衣服，你也赶紧换一下衣服我陪你去医院。”
童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点了点头。
最后，在慕月莹的坚持下，童晖的手腕被打上了石膏固定。
在等护士拿药的时候，慕月莹问道：“你这伤医生说是旧伤了，怎么弄的？”
童晖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一次赛车的时候撞了，没什么大事，不过手腕弄伤了，之后一直反反复复的。”
慕月莹轻叹一声道：“知道自己手腕受伤，还打什么球呀。医生不都说了，你这手腕根本不适合这种运动。”
童晖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忘记了，以为就是打会儿球应该是没什么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就打了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别骗我，这肿成这样只是打了一会儿的球吗？”
童晖无言以对。
护士将外敷内用的药一一的和童晖说了一遍，童晖倒是并没有太在意，倒是慕月莹听着很认真。
从医院出来，慕月莹就开始跟他说这些药一天吃几次一次多少。
“你记住了吗？”慕月莹看着他问道。
倒是慕月莹说的他听的很仔细，他点点头，“记住了。”倒是很听话的样子。
慕月莹看着他，忍不住的笑着道：“童宇受伤的时候就没你那么乖了。喏，我放这儿了，记得要吃药。”
“一起吃饭吧？”他问道。
慕月莹点了点头道：“好呀。不过得我请。”
“为什么？”童晖有些不解。
慕月莹看着他，笑笑道：“我想谢谢你啊。”
“谢我？”童晖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慕月莹也没有明说是什么原因，总之慕月莹一定要请他吃饭，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笑道：“好，你请。”
地方是童晖挑的，菜也是她点的，当然埋单的确是慕月莹。
“这边的菜真好吃，这个鳕鱼排馨馨一定爱吃，下次带她过来吃。”慕月莹笑道。
“馨馨很喜欢吃鳕鱼吗？”童晖问道。
慕月莹点头，道：“是啊，她很喜欢吃鱼，而且像鳕鱼这样没有鱼刺的她最爱吃了，所以几乎每周，亦辰都要叫人空运一条深海鳕鱼回来，给馨馨吃。”
童晖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能带馨馨出来，我带她去游乐园玩。”
慕月莹道：“好呀，馨馨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了，上次你送她的玩具，她可喜欢了，玩了好久都还没玩腻呢。”
童晖笑道：“真的？如果喜欢，过段时间我再给她买些新奇好玩的玩具给她玩。”
慕月莹吃了一口鱼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童晖倒是看了出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想和我说？”
慕月莹垂眸笑笑道：“只是觉得你自从回来以后变得了很多，或许是我想多了。”
童晖垂下了眼眸淡淡道：“是嘛。”
慕月莹点点头，道：“有一点。以前不觉得，不过我觉得你特别疼馨馨。”
童晖没看她，只是轻叹了一声道：“她是一个天使，看见她会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慕月莹笑着道：“我觉得你是不是想当爸爸啦？我听说人不管男女，到了一定阶段就会特别想做爸爸妈妈了。我觉得你对馨馨样子，就像是亦辰一样，满眼都是浓浓的父爱。”
童晖抬眸，看着她，沉默了良久后摇摇头，道：“我没有资格做父亲。”
慕月莹一愣，“为什么？！”
童晖沉默了良久后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慕月莹看他的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于是道：“抱歉。”
童晖浅浅一笑，“为什么要说抱歉？”
慕月莹抿了抿唇，道：“因为我觉得我似乎说到了一些你不愿意聊的话题。”
童晖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我要从何说起。”
慕月莹耸了耸肩，道：“如果你把我当朋友，我不介意的。”
童晖看着她，摇摇头，道：“不是不想说，只是说出来，觉得自己都不是人。”
慕月莹看着他，“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童晖看着她，最后笑着摇摇头，轻叹一声道：“每次你这么看着我，我都会有一种罪恶感，总觉得在你面前自己很不堪。”
慕月莹看着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道：“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才会这么这么觉得？”
童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是啊，做了一件让自己永远后悔的事。”
“那……你能说出来吗？或许还有弥补的可能，“童晖摇摇头，“一条人命，你觉得可能挽回吗？”
慕月莹闻言，脸上的表情不由的一僵，她看着他，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童晖看着她，稍稍沉默了一下后，道：“大约半年多前，桑默怀孕了，但是我并不知道。我只记得她那时候说过想和我结婚，也问过我如果她怀孕问我会不会要孩子，我没有回答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次玩笑，前不久，我才知道，原来那天以后她去做了手术把孩子拿掉了。你觉得我能被原谅吗？”
话音落下，慕月莹便突然抓起手边的一个杯子，直接把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童晖闭了闭眼睛，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慕月莹。
慕月莹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竭尽全力的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道：“我现在应该离开，但是我留下来是想告诉你几句话，天地下没有哪个女人会忍心舍弃自己的孩子，但凡有一些希望，她也会千方百计不惜代价的留下她，是你让她绝望了，你永远都欠她一条命。”
童晖笑笑，拿着餐巾擦了擦脸上的水，道：“是啊，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你说的对，我欠她一条命。”
慕月莹看着他道：“如果不爱，何必要纠缠她，耽误了她的这么久，她为你尽心尽力，她几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如果你觉得是因为愧疚想要对她补偿她。我想没有必要。这对她太不公平了。要么好好去爱她，要么就别再去纠缠她了。”
慕月莹放下手中的餐具道：“我觉得这顿饭没心情吃下去了，抱歉，我先告辞了。”
……
慕月莹周末请桑默去墨园聚餐，小燕要出差，不过说会带礼物回来。
桑默很疼馨馨，似乎总和她玩不够似的。
慕月莹弄好果汁让她过来喝。
桑默气喘吁吁的坐下道：“真不行了，一直都觉得自己精力特别好，赶十几个通告都可以，每次和馨馨玩都是累的不行。”
慕月莹给馨馨擦了擦汗笑道：“我也不行，尤其是这小东西跑起来我都跟不上。”
馨馨立即道：“下回我让着妈咪，好不好呀？”
桑默点了一下馨馨的小鼻子，“以后你妈咪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你就热闹啦。”
“好呀好呀，妈咪，什么时候我能有弟弟妹妹陪我玩呀？”
慕月莹一愣，“这，这个……”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桑默笑得肚子都疼了，“馨馨，阿姨告诉你，回家找你爹地要，你的弟弟妹妹被他藏着呢。”
“爹地把我的弟弟妹妹藏起来了？”馨馨不解的看着她，“好的，我回家问爹地要。”
慕月莹一把将馨馨拉回来，道：“不要听桑阿姨乱说，好了，你去自己玩儿，妈咪和桑阿姨聊会儿天，好不好呀？”
“好。我和布布玩。”馨馨到底是小孩子，哪有心思去听大人们说话，反正墨园的花园都已经成了她的游乐园了，也安全，慕月莹也放心。
桑默喝了一口果汁，倒是先开口了，“我听说昨天你和童晖一起吃饭，结果泼了他一身的水，怎么了？他应该不是那种不规矩的人吧？”
慕月莹看着她道：“这消息传的也真快，而且都上娱乐版面。”
桑默笑道：“以后别这么冲动啦，现在你已经是公众人物了，这种事，留着在没人时候做更好。我想童晖也不舍得对你怎么样的。”
慕月莹看着她，道：“我只是气不过，要不是在公众场合，我想我都直接一巴掌了。”
桑默咬了咬唇，垂眸，深吸了一口气道：“没必要，不要为了我的事，影响到你自己，到底是项亦辰的夫人，这大庭广众的，我知道你为我抱不平，别人不知道会添油加醋说些难听的话。”
慕月莹看着她道：“你那么爱馨馨，其实我能很清楚的明白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当初我一度的认为我的孩子因为我的自私死了，我愧疚的不行，看见馨馨的时候，我从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馨馨就是我的孩子。真的不敢去想。没有哪个妈妈会愿意这么做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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