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亲生父亲
“是你？”她惊叫，随即，一块毛巾捂上她的脸，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翩翩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扔在一张老旧的木床上。屋子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隐约能看到很简陋，几乎没什么摆设。有一股淡淡的霉味萦绕不去，这屋子，应该许久没有人住了。
她有一霎那的迷糊，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他娘俩的住处。”门吱扭一声被打开，进来一个人。
“谁？谁娘俩？”顾翩翩下意识地问。
“柳子诺和柳依依。”来人走近她，伸手扯下窗帘，阳光一下子照进来，刺痛了顾翩翩的眼，片刻之后，也让她看清了眼前的人。
“真的是你！”昏迷前她没有看错，这人，正是孙建成！
“他们不是说你要去加拿大吗？怎么会在这里？”顾翩翩明白，此刻，惊慌恐惧没有任何用处，倒还不如镇定下来，起码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加拿大？”孙建成嘲讽地笑笑。不过个把月没见，他苍老了许多，头发也斑白了近一半，只是眼里的阴狠没变。
“我是要去加拿大，但不是现在。我得把这边的事办完，帮我儿子了却心愿。”他直直地看着顾翩翩。
顾翩翩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儿子？你儿子？”
“对，我儿子，我孙建成的儿子！”孙建成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转到对面的墙上。顾翩翩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才发现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里边放着几张照片，有一张是一个年轻女子抱着一个孩子，剩下的，就都是那个男孩的单人照了。有三四岁的，七八岁的，还有一张已经是少年的模样，靠在石桥边，笑嘻嘻地望着前方。
顾翩翩看着，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我来，祭奠我的儿子，还有给我生儿子的这个女人。”孙建成一字一顿地说。
孙建成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在顾翩翩的耳朵里，却恍若惊雷。
“儿子，你说他，是你儿子？”她看着照片里的少年，那眉眼，分明是柳子诺的模样。
“是，柳子诺，他是我儿子，是我孙建成唯一的儿子！”孙建成的声音从哽咽变成了嘶吼：“可是，我却亲手杀死了他！”
他忽然哭了起来，就当着顾翩翩的面，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顾忌不知羞耻地哭了起来。在他呜呜咽咽的哭声里，顾翩翩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无比荒谬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孙建成终于停下了哭声。
“会不会，是弄错了？”顾翩翩实在无法将柳子诺和孙建成联系在一起，她早就知道高远山不是柳子诺的父亲，可也不该是孙建成啊，两人明明毫无交集。
“没错，”孙建成摸出一张斑驳的照片，顾翩翩并不知道，那上面的深褐色是柳子诺的血。“我从子诺身上发现这张照片，就拿他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我和他，是如假包换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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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翩翩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扔在一张老旧的木床上。屋子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隐约能看到很简陋，几乎没什么摆设。有一股淡淡的霉味萦绕不去，这屋子，应该许久没有人住了。
她有一霎那的迷糊，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他娘俩的住处。”门吱扭一声被打开，进来一个人。
“谁？谁娘俩？”顾翩翩下意识地问。
“柳子诺和柳依依。”来人走近她，伸手扯下窗帘，阳光一下子照进来，刺痛了顾翩翩的眼，片刻之后，也让她看清了眼前的人。
“真的是你！”昏迷前她没有看错，这人，正是孙建成！
“他们不是说你要去加拿大吗？怎么会在这里？”顾翩翩明白，此刻，惊慌恐惧没有任何用处，倒还不如镇定下来，起码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加拿大？”孙建成嘲讽地笑笑。不过个把月没见，他苍老了许多，头发也斑白了近一半，只是眼里的阴狠没变。
“我是要去加拿大，但不是现在。我得把这边的事办完，帮我儿子了却心愿。”他直直地看着顾翩翩。
顾翩翩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儿子？你儿子？”
“对，我儿子，我孙建成的儿子！”孙建成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转到对面的墙上。顾翩翩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才发现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里边放着几张照片，有一张是一个年轻女子抱着一个孩子，剩下的，就都是那个男孩的单人照了。有三四岁的，七八岁的，还有一张已经是少年的模样，靠在石桥边，笑嘻嘻地望着前方。
顾翩翩看着，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我来，祭奠我的儿子，还有给我生儿子的这个女人。”孙建成一字一顿地说。
孙建成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在顾翩翩的耳朵里，却恍若惊雷。
“儿子，你说他，是你儿子？”她看着照片里的少年，那眉眼，分明是柳子诺的模样。
“是，柳子诺，他是我儿子，是我孙建成唯一的儿子！”孙建成的声音从哽咽变成了嘶吼：“可是，我却亲手杀死了他！”
他忽然哭了起来，就当着顾翩翩的面，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顾忌不知羞耻地哭了起来。在他呜呜咽咽的哭声里，顾翩翩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无比荒谬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孙建成终于停下了哭声。
“会不会，是弄错了？”顾翩翩实在无法将柳子诺和孙建成联系在一起，她早就知道高远山不是柳子诺的父亲，可也不该是孙建成啊，两人明明毫无交集。
“没错，”孙建成摸出一张斑驳的照片，顾翩翩并不知道，那上面的深褐色是柳子诺的血。“我从子诺身上发现这张照片，就拿他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我和他，是如假包换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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