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在所不惜
顾青山一把攥住她的手，强硬地把凤卿卿拽了进去。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中蛊之人？”
老者慢慢起身，皱起的脸上噙着一丝诡谲的笑。
像个巫者一样，特别恐怖。
凤卿卿怕地不敢睁眼，她吓得直哆嗦：“顾青山，你要干什么……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唔……
凤卿卿一口气没喘过来，她闻到一股腥臭味，看到从老者身后那木盆子里面爬出来黑漆漆的虫子，吓得两眼一晕，倒在了顾青山的怀里。
“莫老，这蛊有解吗？”
老者颤巍巍的过来，翻看了凤卿卿的眼睛、嘴，还有手腕上的纹路，他低声道：“一个情蛊罢了，不过她之前似乎以心头血喂养过一只蛊，我必须找到那只蛊，才能解了她身上的……”
“在我身体里。”顾青山沉声，“聆音以胎儿替我解了蛊，想来也是因为那蛊到了胎儿身上，我才能。”
“将军身上的蛊并未解开。”老者轻声道，“你自西凉将我找来，用你的身体替我炼蛊，早之前我便已经查探过你的身体，体内还有一蛊。”
“什么？”
顾青山皱眉。
他以为聆音已经解了自己身上的蛊，才恢复了记忆，如果还有蛊，他为什么会记起卿卿？
“想要解了公主身上的蛊，需要你的血，甚至于你的命。”
老者轻声道。
顾青山站在那儿，他无怨无悔，能救了卿卿，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你可想好了？”
“是。”
老者连连叹息，说顾青山这身体是百年难能一遇的“瓮”，倒是可惜了。
两人谈话间，躺在榻上的女人痛苦的声音传来，凤卿卿好像在说些什么，只是太轻了，听不清楚。
“青……山……”
“卿卿？”顾青山走到床前，“你记起我了？”
“说来奇怪，公主体内的蛊越发盛，可她在梦中似乎还能记起从前的事情，这情蛊本是我族圣女所养，传闻能让人忘记前尘往事，可若真的爱得深，此蛊会变异。”
老者轻声，他眼眸微敛，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他低声道：“圣女食此蛊，忘记了所爱之人，可没想到爱那么深，最终反噬，她没有公主那么幸运，蛊随婴儿一夜白头，倒是救了她的命。”
“圣女最后怎么？”
顾青山问了一句，看到老者眼中的伤感。
他轻叹一声，嗤笑道：“自然是肠穿肚烂，剩下一副白骨，我本将此蛊锁在禁地，有人擅自偷拿，险些酿成大祸。”
老人说起这段过往的时候，就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一样。
“准备好了吗？”
顾青山坐在他的跟前，将袖子撸了上去，尖锐的刀子破开一道口，长针刺入。
男人疼得很。
一条白色的虫子顺着那根长针没入，不多会儿，慢慢的变成了血红色，附着在那根长针上。
莫老颤抖着手，慢慢地将其点在凤卿卿的眉心。
顾青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僵直着身子，那种蚀骨般的疼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老者一转身，愣了一下：“你若是疼，便喊出声，这里就你我，我一个半截入土之人不会嘲笑你。”
“无碍。”顾青山咬紧牙关，明明是一副疼得快死的模样。
“这才刚刚开始，七次取血，最后渡蛊，若是两蛊在你体内共生倒也能留下一条命，若是两蛊冲突，小子，你命不久矣。”
他缓缓起身，收起了那些工具，看了床上女子一眼，莫老重重地叹了口气。
“曾经，她也是这般，活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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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中蛊之人？”
老者慢慢起身，皱起的脸上噙着一丝诡谲的笑。
像个巫者一样，特别恐怖。
凤卿卿怕地不敢睁眼，她吓得直哆嗦：“顾青山，你要干什么……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唔……
凤卿卿一口气没喘过来，她闻到一股腥臭味，看到从老者身后那木盆子里面爬出来黑漆漆的虫子，吓得两眼一晕，倒在了顾青山的怀里。
“莫老，这蛊有解吗？”
老者颤巍巍的过来，翻看了凤卿卿的眼睛、嘴，还有手腕上的纹路，他低声道：“一个情蛊罢了，不过她之前似乎以心头血喂养过一只蛊，我必须找到那只蛊，才能解了她身上的……”
“在我身体里。”顾青山沉声，“聆音以胎儿替我解了蛊，想来也是因为那蛊到了胎儿身上，我才能。”
“将军身上的蛊并未解开。”老者轻声道，“你自西凉将我找来，用你的身体替我炼蛊，早之前我便已经查探过你的身体，体内还有一蛊。”
“什么？”
顾青山皱眉。
他以为聆音已经解了自己身上的蛊，才恢复了记忆，如果还有蛊，他为什么会记起卿卿？
“想要解了公主身上的蛊，需要你的血，甚至于你的命。”
老者轻声道。
顾青山站在那儿，他无怨无悔，能救了卿卿，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你可想好了？”
“是。”
老者连连叹息，说顾青山这身体是百年难能一遇的“瓮”，倒是可惜了。
两人谈话间，躺在榻上的女人痛苦的声音传来，凤卿卿好像在说些什么，只是太轻了，听不清楚。
“青……山……”
“卿卿？”顾青山走到床前，“你记起我了？”
“说来奇怪，公主体内的蛊越发盛，可她在梦中似乎还能记起从前的事情，这情蛊本是我族圣女所养，传闻能让人忘记前尘往事，可若真的爱得深，此蛊会变异。”
老者轻声，他眼眸微敛，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他低声道：“圣女食此蛊，忘记了所爱之人，可没想到爱那么深，最终反噬，她没有公主那么幸运，蛊随婴儿一夜白头，倒是救了她的命。”
“圣女最后怎么？”
顾青山问了一句，看到老者眼中的伤感。
他轻叹一声，嗤笑道：“自然是肠穿肚烂，剩下一副白骨，我本将此蛊锁在禁地，有人擅自偷拿，险些酿成大祸。”
老人说起这段过往的时候，就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一样。
“准备好了吗？”
顾青山坐在他的跟前，将袖子撸了上去，尖锐的刀子破开一道口，长针刺入。
男人疼得很。
一条白色的虫子顺着那根长针没入，不多会儿，慢慢的变成了血红色，附着在那根长针上。
莫老颤抖着手，慢慢地将其点在凤卿卿的眉心。
顾青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僵直着身子，那种蚀骨般的疼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老者一转身，愣了一下：“你若是疼，便喊出声，这里就你我，我一个半截入土之人不会嘲笑你。”
“无碍。”顾青山咬紧牙关，明明是一副疼得快死的模样。
“这才刚刚开始，七次取血，最后渡蛊，若是两蛊在你体内共生倒也能留下一条命，若是两蛊冲突，小子，你命不久矣。”
他缓缓起身，收起了那些工具，看了床上女子一眼，莫老重重地叹了口气。
“曾经，她也是这般，活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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